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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浮世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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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位友人姓屈。”

    “是我二叔是我二叔!”

    “我就说沅大哥的名字怎么这么熟,原来是我二叔跟我提过你!缘分啊!”

    阿叙:“……”

    显然,某人完全忽略了她,而另一个人嘛,自然是用余光看着她,然后微勾唇角,偷偷笑着。

    ——

    恩,楠竹就是暖男一枚。(←_←)

79。伴青灯(19)() 
(19)

    明明是一个人的旅程,到最后,居然多加了三个人。

    阿叙打开车窗,窗外是炫美壮观的火烧云,配着眼下的青绿一线,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忍不住阖上眼。

    眼睛一旦闭上,身体其他感官瞬间敏感许多倍。

    玄娘抽dong马鞭时带起的风声恍若就在阿叙脸庞,方疏和沅之淮依然喋喋不休地谈天说地,特别是方疏,恨不得把自己这十几年的经历知识全对沅之淮说一遍。沅之淮也没敷衍,偶尔在一个话题上补充几句,方疏顿时犹如喝了三碗鸡血,不用看,阿叙也能想象到那副口沫旋飞的壮观景象。

    她的皱眉早在见到沅之淮时就没舒展过,此刻更是加重不少,只差飞来一只苍蝇被夹死。

    车厢将他们的聊天声扩大。

    “……说起来我也有好久没见着二叔了,之淮大哥你上次和我二叔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沅之淮沉吟片刻,“屈兄云游四方,行踪不定,我和他也是在机缘巧合下结识的,和他见面,多靠运气。”他顿住,尔后失笑,“要说最近一次见面,应该是两年前吧,那时我在长夷办事,正遇上百花节,同行友人邀我游湖,景色虽好,看久了也倦乏的紧,我本打算休息一阵,就见屈兄在另一艘船上和我挥手。”

    长夷?阿叙的眼皮跳动一下。

    “要说长夷我也去过诶,不过我去的不是时候。”方疏笑得尴尬,“赶巧遇上鬼节了。”

    沅之淮轻笑:“还真是赶巧。不过据说长夷的鬼节很有趣,真希望有机会能去见识见识。”

    “那有什么有趣的,都是瞎说啦……”方疏说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看来那次的鬼节之旅并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人对她说过,他一生只怕两件事,一是她离开他,二则是鬼神灵异。

    第一件事已经实现了,就差第二件事了。

    沅之淮,就让我来帮你圆满此生吧。阿叙冷笑,幽幽睁开眼。

    “你还记得长夷的鬼节是哪个时期举办吗?”

    方疏愣了下:“你原来没睡啊?”阿叙正想反驳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着了,就听他接着说,“让我想想……具体时期不怎么清楚,不过大概就在近期内,因为翦丛花快开了——我上次去时笺丛花开的正好。”

    阿叙点点头,不着痕迹地从沅之淮脸上掠过,淡淡道:“好,那我们就去长夷。”

    “为什么!”方疏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大。

    阿叙笑得坏心眼:“出来一趟,总要去个地方旅游一番才对得起这次出行。”

    “那为什么不去冀湘,我可以请你和之淮大哥去我家玩啊?”

    “你不是还在逃婚吗?”

    “……”

    沅之淮见此,淡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吩咐驾车的玄娘。

    “玄娘,去长夷。”

    ——

    说男主男配在一起的泥垢了(←_←)

80。伴青灯(20)() 
(20)

    长夷地处江北,素有“小长安”之称,是唯一一个生长着翦丛花的地方。

    翦丛花别名玄女花,有典故说其是九天玄女变幻而成,花有三色,其香淡雅,可食用,但长夷人最爱把它的花瓣做成胭脂或花包。偌大的长夷,只要是有土的地方,都生长着这种奇花。

    马车驶进长夷,奇特的翦丛花香从半阖的车窗里飘进来,阿叙从混沌中醒来,素手将车窗全部打开,本来惺忪的眼在看见马车外的景象时陡然清醒变亮,如同拭去灰尘的宝石,露出璀璨的光泽。

    沅之淮的唇角弧度顷刻加大,忽略依在他肩头沉睡的某人,此刻的画面好似一副画卷,画中有佳人,美颜不可方物,后有公子俊美,幽潭深眸里只装佳人一位,似缠似醉。

    绣鞋碰着大地的那一刻,阿叙依旧沉浸在之前的美好里。

    彼时的长夷,就是被花包围的仙界。

    他们的马车停在一家酒楼前,楼是寻常楼,人是寻常人,景却不寻常。

    大片的翦丛花随风舞动,阿叙弯下腰,青丝从旁而泄,她随意一拢,心思全扑在面前那些及她膝盖处的三色花上。

    六片花瓣,不多不少,不大不小,不艳不淡,上有水珠些许,恰有淡妆浓抹总相宜之视。

    “客官,远处而来?”从酒楼里出来一位紫衫女子,虽有年纪,风韵犹存,估计是老板娘了。

    阿叙一心扑在花上,沅之淮则一心扑在看花的她身上,玄娘不说话。

    回话的只能是方疏了。

    “如此佳处,即远不足。”他说了句鸟语,老板娘没听懂,他不得不翻译一次,“这么好的地方,再远也显得不远了。”

    老板娘香帕掩口,笑道:“这位公子真是个趣人。小店没有满汉全席,家常小炒却是即口,还有自家酿的美酒,进来一坐?”

    沅之淮浅笑:“多谢好意,吃饭就行,酒就罢了,某人酒量不行。”

    某人自然指的是阿叙,被吐了一次,方疏也有了阴影,忙跟着附和:“对对,不要酒,上点小菜就行。”

    “公子客气。里面请。”

    酒楼生意兴隆,几乎空无虚席,好在边角还有一张空桌。

    先前在门口四人就颇为引人注目,此刻进了店就更甚了。方疏注意到,目光主要是集中在阿叙和沅之淮两人身上。

    果然,这个看脸的不公世界!

    他轻飘飘地冷哼一声,加快步子,与后面三人拉开距离,率先找到位置坐下。然而就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也“嘣”地一声响坐在他旁边。

    “嘿!兄弟!不介意拼个桌吧?”来人一头乱毛,五官端正,眉角有颗红痣。

    方疏一脸黑线,内心狂嚎:嘿什么嘿!那是我的口头禅!

    ——

    注:

    翦丛花乃虚构,无实物。

    有亲说小方方的口头禅很萌哟~(≧▽≦)

81。伴青灯(21)() 
(21)

    见他只顾瞪人没有回答,乱毛呵呵笑着,当他默认。所以当阿叙他们过来时,就只剩两个位置了。

    “你朋友?”阿叙好奇地打量乱毛。

    “不是。突然出现的,说要和我们拼桌。”

    阿叙点头,酒楼里确实只剩下他们这一桌有位置了。

    看了眼那条板凳,阿叙拧了眉头,这板凳不长,坐两个人都有些打挤,更何况现在还有三个人……

    “不用算上玄娘,她不吃饭。”沅之淮坐到一边与乱毛对面,留了一大半位置给阿叙,说这话时他的眼睛闪烁不明,让阿叙误以为他空这么多位置出来,是在嘲笑她屁股大。

    早就察觉玄娘不同常人,加之沅之淮是她主人,说的话定也是真的,不过阿叙还是仔细看了看玄娘波澜不惊的脸,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她只坐了一点,与沅之淮中间隔了好大的空隙。

    方疏见此啧啧道:“脸盘小的人屁股居然也小么?”

    语毕,乱毛的笑声简直唯恐天下不乱,另不少食客频频侧目。

    “笑够了就收住。”方疏瞟他一眼冷淡道。

    乱毛无辜:“我脸盘大所以笑得要久点。”

    “……”除了咬牙,方疏找不出别的办法发泄自己的怒意。

    等他笑够时,菜也都上上来了。

    大家分分动筷,乱毛筷子还没拿稳就往装有鸡腿的那盘子戳去,半路被另一双筷子截住。

    盯着乱毛的脸,方疏皮笑肉不笑道:“嘿,我想你搞错了,这是我们点的菜,我们只是拼桌而已,要吃,等你自己的菜上来再说。”

    乱毛的表情随着这段话立马丰富起来。

    方疏大为开心,装模作样道:“哟,兄弟你这是肿么了?脸色肿么这么不好哟?”

    阿叙和沅之淮都停了筷看他俩,一脸看戏样。

    乱毛维持动作,保持沉默。方疏挑眉:“该不会某些人打着拼桌的幌子来蹭吃蹭喝吧。”

    乱毛有一瞬间慌乱。

    “嘿,看来我猜对咯。”方疏眼尖抓住。

    乱毛的筷子“啪嗒”落在桌子上,乱毛的眼睛已经红了。

    这是要哭的节奏。

    阿叙本想阻止,无奈方疏的嘴炮模式已经开动。

    “敢蹭吃蹭喝,欺负我们是外地人吗?告诉你,大爷我在这里待的时间比你还长好吗?”

    “看你年纪不大,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无术,真是……”

    “白长一张脸,原来是个骗子,呵呵。”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阿叙听的瞌睡都来了,乱毛除了动动嘴皮子,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就在她准备让方疏住嘴的时候,只见原本还哭丧着脸的乱毛突然邪笑起来,其邪性完全和之前不同。

    他的声音也变了。

    “我就是骗子,你咬我啊。”清清爽爽的,是个女音。

82。伴青灯(22)() 
(22)

    闻言,方疏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脸女气,原来就是个女的。”

    乱毛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时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饶是平常人,早尴尬的离开了,可偏偏乱毛就不是平常人。

    她轻咳一声,横了方疏一眼,重新拿了双筷子,面对沅之淮淑雅一笑:“公子,能和你们一起享用吗?”

    “嘿!你干什么!别想打我之淮大哥的主意!”方疏立刻炸毛。

    乱毛忽略他,侧身又以同样的笑容问阿叙,声音清甜:“姑娘,可以吗?”

    阿叙打心底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这让她看到了自己七年前的影子,语气不禁也放柔了许多:“当然可以,想吃什么还可以再点。”

    乱毛顿时笑得像只偷油成功的小老鼠,在方疏下筷前立刻把最大的那只鸡腿夹在自己碗里,冲着方疏铁青的脸龇牙一笑:“喏,听见没?”

    “恬不知耻!”

    “多谢夸奖~”

    “……蹭吃蹭喝,不害臊!”

    “我没吃羊肉,当然不臊啦~”

    “……”方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堵的哑口无言,而且还是一个刚认识没超过一柱香的怪丫头!

    阿叙好笑地看着他俩,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她和蕈衣也经常这么吵闹,在外人看来她们十分不和,实际上她们比亲姐妹还要亲密。

    想到此处,阿叙下意识地看了眼玄娘,她就像个木桩,一动不动。

    “对了,还没请教公子和姑娘的名字呢!”乱毛啃的满手满嘴都是油,嘴里还有肉没嚼完,一说话就能看见那碎成渣渣的鸡肉。

    方疏更为嫌弃,离得乱毛远远的,只坐了板凳的一点。

    阿叙拿出一块锦帕给乱毛,后者则摇头,挥挥油腻的双手,示意她太油了,不用浪费锦帕。

    阿叙领意,收回自己的锦帕,转而对方疏摊手。

    “干什么!”方疏一脸警惕,直觉告诉他准不是好事。

    “把你的手帕给我。”阿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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