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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对花草不是太懂……”
老板两眼一翻:“不懂学着点啊!怎么样,这次要买什么花啊?”
金清寒认命了,那就再掏钱吧,反正钱对于兄弟情谊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这回请给我拿不会爆炸、不会飞走的花吧。”
“好嘞!看在你是我老主顾的份上,算你便宜点。”老板转身偷笑两声,很快又收拾起一大摞不知名的淡紫色花来,“给你,这种名叫‘情花’,保证不会爆炸,也不会飞走。”
金清寒不太放心,从中抽出一朵来,用力往地上一丢,又捡起来用力吹了几口气:“嗯嗯,果然既不会爆也不会跑。”于是心满意足地往医院去了。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还未走出两百米,手里的花又出了问题。只见那情花猛地放出一阵雾气,把街当口的金清寒整个人包在了里面。
“哎唷!我怎么手脚麻痹了?这雾是什么玩意……咳咳咳,救、救命,谁来救救我……”不到半刻,连嘴巴也麻木了,喊不出声音不说,连张开的口都没办法闭回去。再过一会儿,又失去平衡摔了一跤,脸直接磕在新买的花上,嘴巴和鼻孔里也塞了几朵。说也奇怪,这跤跌完,麻痹感渐去,战战兢兢地终于又能动了。
这次可把金清寒气坏啦,心道还好这情花发作得快,毒上的是自己,要是再慢点,不就害了我弟弟吗?
尽管生性再怎么耿直,金清寒也终于明白过来一切都是那花店老板在搞鬼,为了多赚点黑心钱,卖出去的花根本没一次能用。愤怒下甩手扔了那害人的情花,气呼呼地回铺子去算帐了。
那老板见人怒火冲天地回来,冷笑两声:“事不过三,这羊牯阔佬终于被我宰痛了,但要想找麻烦么,嘿嘿,还嫩了点。说不得,还得再吐点money出来。”
金清寒直直闯进店里,也不多啰唣,开口就道:“老板!你这是家黑店,我要告你去!”
“啥?告我?我又不是在营业,没见门口写着停业整顿吗?我们本来就是非法交易,法律根本不保护啊,哇哈哈哈。”老板精于此道,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噎死了对方。
金清寒世代从商,在商业规范方面向来秉持信誉公正,哪见过这么恶劣的贩子,气急之下叫声“混蛋”,握起拳头便要教训花店老板。
老板低头让开了一拳,指指头顶的监视探头:“看清楚了,是你先动的手,别怪我正当防卫啊。”说着,一拉帘绳,不知道启动的是什么机关,几道帘子把门口和窗户全堵了。金清寒定睛一看,发现那并不是布帘,而是一条条长着刺的藤类植物。
老板摸出根柳条来,说:“‘鞭人柳’抽人最俐落,惹上我算你倒霉。哎!你拆我的店怎么也得给个万八千赔偿吧,今天你要是不给,就别想出这门。”
佛争一炉香,人争一口气,小几万块在金清寒眼里本来也只能算是零钱,可眼下怎能服输?看老板手里捏着武器,硬打是肯定要吃亏的,但就不信还走不了了,等出去以后再收拾这黑心老板也不迟。重重哼了一声,拿手拨开门口的藤帘就往外闯。
“嘿!都告诉你别想出门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就算‘吸血毒藤’留不住你,我都还有后手,哇哈哈哈。”
金清寒手心一凉,感觉血液正被汩汩吸走,不光如此,那藤条还象蛇一样攀上自己的手臂,越缠越紧。“你这个邪恶的吸血鬼!我跟你拼了!”金清寒一咬牙,不顾皮肉受损,硬是抽出手臂,险险摆脱了纠缠。代价则是被倒刺拉开几道幽深的血口子,伤处的血液立刻哗哗奔流而出。
这时候,被放在角落的一盆巨花象是受血腥味吸引,突然动了。只见它张开上下两瓣花唇,露出满口细小的利齿,咔吧咔吧空咬起来。金清寒看得心惊胆战,不用老板提示也知道那是闻名天下的“食人花”,只要被它咬上,连皮带骨都不给剩的。真是什么样的人,种什么样的花,还好那“食人花”生长年月短,根茎也不够长,差了三五厘米没给咬到。
老板惋惜地摇摇头,又幸灾乐祸地说:“摄像头可全拍下来了,到目前为止我半根手指头都没动啊,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只可惜食人花短了几寸,不然你现在,嘿嘿,就可以去领残废证喽。”
金清寒也顾不得情状狼狈了,就地一滚,堪堪翻出了店门外。“哼!哼!你等着,我决不会让你这家黑店继续害人的……”
“还嘴硬哪?你有什么能耐办我?张华陵知道不?九华区区长奸人大代表(兼人大代表),我小舅子。哈哈,群众反映了几百次,到最后还不是贴张整顿的条子就拉倒了?就这么回事,留下赔偿我放你一条生路,别以为出了门我拿你没办法。”
“你做梦!”
“怎么?还不信哪,好!狗来!”老板见金清寒已经不在摄像头范围之内,更是肆无忌惮,一挥手,黑漆漆的街角便蹿出一只成年的碧眼云踢兽。它边跑边“汪汪”低叫着,一口咬在了金清寒的小腿上,性情凶狠比藏獒有过之而无不及……
“哇呀——”悲怆叫声响彻夜空。
……到了早上,凤清天总算捱过伤情醒来,眨眨眼睛,发现对床的一名伤患非常面熟,仔细辨认之下大惊出声:“哥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没、没事,就是给一个叫做‘徐凡花店’养的碧眼云踢兽给咬了,我已经报过案,准备和他打官司。哎哟!这块疼啊!”
凤清天眼睛一瞪:“什么?我去烧了那间花店给哥报仇,我是火神、我是火神!”
“啊?还烧?可怜的凤弟哟,是昨天晚上那场灾把你吓得神志不清了吧?”
金清寒不顾伤势,挣扎着撑起身子来观察弟弟,只见他两眼亢奋,又带一丝迷惘。恰在此时,护士带着一束鲜花推门而入,她说:“有个叫徐凡的人给你们送花来了,这个品种我从没见过呢,听他说好象叫什么‘六菱花’。”
金清寒重伤在身,反应慢了一会儿,等到护士出门才惊呼道:“我不要这东西!快来人!快、快拿走它、拿走它啊!”
“轰隆!”特别加护病房传出一声巨响,整个医院都听到了。
医生护士赶紧冲去看究竟,只见凤清天在哈哈大笑:“我就说我是火神嘛,哥你还不信,哇哈哈哈。”而金清寒则沉着脸掏出行动电话,拨了个号,说:“雇两个杀手来,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完毕)
作者:雀居然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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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那些个往事--徐清凡()
独自一人走在灵霞岛上,穿过层层树林,忽然发现自己已走到海崖之边,一眼望去,满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脚下的海浪击打着崖边,看着远方,突然发现自己变的很感慨,可能是这些年的际遇使我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吧,我有点突然的想到。
记得当年我还是个凡人时,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踏上修仙的道路,只觉自己只会在生活中平平淡淡地老死,但没想到的是当我将死之时,碰到了师傅,我想那时如果没有师傅的话,我可能早已经死去了,那今天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我了,所以我一直很感谢师傅,纵然他老人家只不过是拿我来当个试验品。
师傅死后,只有师兄和好友金师兄了,熟的人虽然不多,但那时却过的非常快乐,时而跟师兄学习;时而跟金师兄在后山那修炼,过着平静而又充实的生活,那时无忧无虑,现在还真有点怀念。
之后师兄死后,我真的很伤心,师兄对我来说亦师亦友,想那时师傅死后,一直是师兄在教导我,对师兄感情甚至比师傅还重,那时还在想,人太好了是不是是个错误,但时间总是最好的良药,现在想想也只剩下感叹。
有时候路只能自己一人孤独的走着,但发现在世上还有一个亲人时,或许自己会发生一点改变。婷儿,是个可怜的人啊,从小被魔珠看上,后来又看着自己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这对还是个还是个来说是多么大的创伤,现在又为了救我而变的灵智不清,哎,我真有愧于婷儿他父亲啊,有愧于婷儿啊。
想起婷儿时,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一个人,东方清玲,这个一直在我背后默默支持我的女人。记得第一次跟清玲相见的时候还是在门派中比武上,那时我还略胜她一筹,想想以前还真有意思。从那之后,我跟她的交集似乎变的频繁了,难道这就是缘分,或许吧。在我印象中,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在南荒的时候,那时我被妖魔追杀,几乎每次都是死里逃生,但清玲一次都没离开我,还细心的照顾着我,这份感情,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或许应该。。。
但是我自己的事情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有可能我在明天就会被那魔气占据,那我这不是害了她吗,或许保持一种距离也是一种回报,也或许是我想太多了,更或许。。。
我们总是活在可能的世界里,可能让我们变得想太多,但是有时候情况跟我们想的都没关系,只是我们想太多罢了。
兄弟总是让我感到异常珍惜,因为跟他们在一起没有那种沉重的感觉,只有那心灵在气氛中放飞,他们总是无须理由的选择相信你,让你无比放心。
金清寒,我唯一的兄弟,以前在机缘巧合下跟他认识,那时跟他的记忆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个性格有些沉默,有些倔强的家伙。
想起金清寒,就有个不得不说的人了,那就是凤清天,这个被称为九华山第一天才的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以前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呢,他还能做我的对手吗,我真的很期待。
有时候际遇总是让人无法捉摸,结果总是出人意料,或许这样生活才变得更有意思吧。
对手越强大,我总是感到越兴奋,这样生活才有意思吗!张虚圣,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出招总是出人意料,每次看到他,他总是面带微笑,似乎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样,但我会怕吗,可能我会更兴奋吧!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九华开始,但一切的结束也会在九华吗,我不知道,未知的结局总是让人很期待。
不知不觉地想了这么多,当我再次遥望大海的时候,大海上已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了,真美。。。
作者:灿火疯飞
感慨下,文笔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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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关于仇的搞笑评论()
目前仇似乎凶多吉少啊。这个角色的发展,除了实力的增长,心中的狠厉和仇怨似乎丝毫没有减弱。仇的一生,就是为了复仇而凶猛地战斗着,而他的战斗,貌似也将要走到最悲壮的尽头。不过呢,作为读者,我和F还是非常喜爱这个角色,十分不希望他挂掉……虽然挂不挂掉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TvT。于是我们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跑题若干。
议题一,如果仇能活下来,大概是怎样的方式……
F:张虚圣把仇带走,然后的描写好像是仇已经被蹂躏得如何如何,柔弱无力中……
我:但是我还是期待仇剩个头或是啥的被拿回去重生
于是产生了这个小段子:
仇奄奄一息中:师父为我,已经耗费了无数珍宝和修为,现在我只剩一个脑袋,如果要恢复原样,还不知要花费多少精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