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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此地稍作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继续赶路。”
八字胡和独眼龙闻此言。脸色都不禁大喜。急忙应了一声。招呼后面的兄弟。大声喊道:“兄弟们。总镖头让你们在此地先休息片刻。喝杯酒解解乏。顺便再给马儿补充点草料。”
说完这话时。八字胡又对老板招呼道:“老板。你们这可有草料。”
老板急忙跑了过來。笑呵呵的应道:“有。还是上好的草料呢。”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便又只见他对着酒馆内喊了一声:“小强。李二。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赶紧去给这几位客官去准备草料。要做好的那种。”
待老板话音落下。余震山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声喝道:“敢问老板贵姓。好像不是本地的人。我怎么看着你有点面生。”
老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回这位客官的话。小老儿我免贵姓张。单名一个富字。 实不相瞒。我还真是本地人士。只不过在我三岁的时候。就随父亲到山东经商。在济南定居后。四十多年了。都是很少回家乡。今年五月老爷子突然病危。想落叶归根。葬到祖坟之中。因此也就回來了。”
余震山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那你怎么又在这里开起酒馆了。”
张福笑呵呵的应道:“我在济南也洠裁辞灼荨D昙鸵簿痛罅恕2幌朐賮砘氐唪ち恕U傻氖恰T菊饧揖乒莸耐趵习濉5P姆嘶肌2幌朐谡饫锔闪恕>鸵匀倭揭拥募鄹褡粲谖伊恕!
余震山又噢了一声。随即继续问道;“这里虽然处在要道之上。不过附近躲闪。土匪流寇自然也就猖獗。难道你就不害怕嘛。”
张福笑着应道:“刚开始还是有点怕的。不过后來就不怕了。”
余震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问道:“为何。”
张福笑呵呵的应道:“因为土匪山贼也是人。这里方圆三十里皆无人家。而且山路又崎岖不平。所以他们需要点什么。小店就是最好的去处。”
余震山有些不相信的问道:“那些山贼流寇。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他们來这里。吃菜喝酒。肯定不会给你钱吧。这样久而久之。你不就赔了嘛。”
张福笑着应道:“客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的确有土匪山贼。不过却不止一家。而是三家。我只要每个月向他们每家上缴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就行了。”
余震山表情微微一变。道:“我看你这小店。每个月最多盈利也就五六十两银子。一家上缴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那你岂不是稳赔不赚。”
张福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看小老儿是做赔本生意的人嘛。此处亏损。自然会在别处补过來。”
余震山顿时间便來了兴趣。问道:“噢。愿闻其详。”
张福指着酒水。道:“同样的酒水。在别人那里只卖两个铜板。在我这里就得卖五个铜板。”
余震山点了点头。道:“在理。在理。”
此时小强和李二已经将草料拌好。放在了槽子里。正准备喂马时。突然听见余震山一声大喝;“且慢。”
说完。他便翻身下马。走到草料槽前。抓起一把草料放在鼻前闻了一闻。这才放心的挥了挥手。道:“洠铝耍
话音还未落下。便只见他又走到喂马的水桶前。舀了瓢水。将手指放在里面搅拌了片刻。微微的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开了。
走到一张桌子前。寻了一条凳子坐了下來。对着张福笑道;“把你们这里的几个招牌菜都拿出來。酒钱少不了你的。”
张福应了一声。便让小二去准备了。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一切便已置办妥当。待众人就要动筷之时。余震山又突然喝道:“先等一下。”
此时众人皆是一惊。不知他们的总镖头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只见余震山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先是放在酒水里看了片刻。确认洠в卸局蟆K婕从职じ鲈诿扛霾死镉质粤艘槐椤H范ǘ紱'有毒。这才向众人挥了挥手。道;“好了。可以吃了。”
张大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这是个胆小鬼。搞的一惊一乍的。”
说完便抓起一个鸡腿撒到嘴里。又喝了一大口酒。待快要嚼完的时候。小怜慢慢地走了过來。给他倒酒。张大贵见此色眯眯的眼神放着精光。对着她嘿嘿的喊道;“你叫小怜。对吧?”
张小怜作揖应道:“嗯。正是奴家。”
张大贵伸出油兮兮的大手欲模张小怜的下巴。嘴里还吐着油气笑道:“真是好名字。让人见了就心生怜爱。”
张小怜像个受惊的小鸟一样。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恭声道;“还请大人自重。”
张大贵见她竟然敢拒绝于自己。顿时间便感觉自己脸上的面子挂不住。笑道:“小怜。你说你姓张。我也姓张。这可真是有缘。说不定五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呢。”
小怜又行了一礼。道:“多谢大人。能与大人同姓。这是小怜的荣幸。”
张大贵见自己还有戏。急忙笑着说道:“小怜。听你姐说你还未曾出阁。不如就给大爷我做个小妾。如何。五百年前是一家。五百年后也是一家。岂不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千年缘分。而且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从此再也不用在这个鬼地方。受这鸟气。”
小怜往后退了一步。又行了一礼。道:“小怜洠в姓飧龈7帧;雇笕肆硌八恕!彼低辍1阌砝肟
可是却被张大贵直接用手给拦住了。一副死皮无赖的表情。冷然笑道:“怎么。你还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张大贵就留下话來。你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是娶定你了。”
张福见此情景。急忙跑來恭声说道:“大人。大人。小女不懂事。你先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我这就给你赔不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为难小女了。”
说完。便又对小怜轻声喝道:“小怜还不快给这么张大爷配个不是。”
小怜闻言对着张大贵行了一礼。道:“小怜不懂事。还请张大人见谅。”
张大贵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伸手就直接抓住小怜的手。冷然笑道:“想让我见谅。那你就从了我。给我做第十三房姨太太。”
此时。余震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像这种指挥狗仗人势。抢占民女的人。很是不齿。更何况。从刚一开始。他就看这个张大贵不顺眼了。随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声喝道:“张大贵。赶紧吃饭。惹急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张大贵虽然心中有些胆怯。可是如今当着美人和自己弟兄的的面。若是就这样直接怂了。以后还怎么混。也随即拍桌而起。反声喝道:“老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來管。”
说完这话后。他怕自己的气势还不够。直接将整张桌子都给掀了起來。
余震山奇的是怒火中烧。抓起桌子上的流星锤就欲朝张大贵身上砸去。可是他刚走两步。便只感觉自己一阵开始有些头晕目眩。
此时他身后的兄弟。几乎全都直接趴那里一动也不动了。就在他还洠Ц忝靼资窃趺匆换厥碌氖焙颉1阒患糯蠊笈员叩囊桓鲅靡厶岣吡思阜稚ひ簟4笊档溃骸罢哦纪贰N颐窍碌亩疽丫⒆髁恕S嗾鹕胶退男值苈砩暇腿纪嫱炅恕!
余震山定了定心神。指着张大贵吱吱唔唔的喝道:“张……张……张……大……贵……你……竟……然……下……毒……”
未等话音落下。余震山就抓起流星锤。朝张大贵猛然砸去。
张大贵也被搞得是一头雾水。刚想躲避。可是突然感觉背后有人在推他一样。直接就扑到了余震山的流星锤上。顿时间脑袋就像是炸开了瓤的西瓜一样。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余震山挥出流星锤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就晃晃悠悠的晕死了过去。
此时。不知从何处转出來一名青衫少年。拍着手掌。微然笑道:“好戏。好戏。真是一场好戏……”
第一百八十三章 江南红,周全计()
||张福见青衫少年前來。并未有丝毫的惊愕之情。反而面带微笑。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对着林宇拱手一礼。道:“林少侠。你來了。”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拱手回了一礼。应了一声。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福指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笑道:“都按照林少侠的吩咐。办妥了。”
林宇走到那个年轻衙役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干得不错。”
那个年轻衙役将外面的官府给脱了下來。露出一身破破烂烂的外衣。挠着头傻傻的笑了。
张福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指着余震山问道:“都说林少侠天资聪颖。不知这次可否知道小老儿我将毒下到了何处。”
林宇转身走到刚才余震山所坐的桌子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桌上的酒菜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随即眼角余光又瞥见了路旁花从中几朵零星小花。只见周围其他的花儿阶又蝴蝶蜜蜂飞舞。唯有那几朵零星小花处。却是一片冷清。
看着这一幕。林宇脸色微微一变。轻轻地走了过去。摘下一朵放在手心之中。顿时间便感觉一阵清香之气扑鼻而來。头随即便有点微微的眩晕的感觉。
林宇微然一笑。道:“张大哥。其中奥妙之处。就在此花之中。如果我洠Р麓淼幕啊4嘶葡慊āS殖平虾臁O闫腿缤吓煲谎1臼悄鹁频淖罴巡牧现弧2还庖欢浠ā>投サ纳弦淮筇撑斓木凭ⅰO氡卣糯蟾纭R欢ㄔ诰浦胁羧肓舜罅康慕虾臁!
张福向林宇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林少侠果然名不虚传。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错。正是江南红。此花本是酿酒的原料。掺杂在酒中。余震山就算是用再好的银针也绝对都试不出來。”
“淫贼。我们回來了。”此时柳紫清如黄莺出谷般的喊声突然在耳边响了起來。
林宇微微的扬起头一看。笑着问道:“清儿。阿风。洪大哥他们可曾來了。”
阿风接过话來应道:“洪大哥他们在后面呢。马上就到。”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对着张福说道:“张大哥。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事不宜迟。就赶紧行动吧。”
张福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几个伙计大声喝令道:“兄弟们。动手。小强。李二。你们去查看一下黄白之物。是不是都在箱子里。其他人跟我一起清理现场。”
就在张福等人忙活起來的时候。只听远处传來一阵声若洪钟的喊声:“林老弟。林老弟……”
林宇转身一看。正是他要等的洪百九。急忙笑着迎了上去。道:“洪大哥。你來了。”
洪百九指了指他身后的十几辆马车。除了五六辆空车之外。其他的车辆上面都装满米袋。
林宇微微一笑。问道:“洪大哥。事情都办妥了吧。”
洪百九拍了拍胸脯。道:“我老洪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林老弟你就放心吧。都办妥了。”
林宇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油纱一类的也都准备齐全了嘛。”
洪百九指了指最前面马车上的一个麻袋。道:“都准备好了。只是有点搞不清楚。要这油纱有个鸟用。”
林宇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洪大哥。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又上前走了两步。走到了众人中间。道:“余震山他们明天凌晨就能醒來了。所以我们现在还有最多四个时辰。要抓紧一点。”
洪百九凑了上去。挥了挥手中的长棍。在余震山的脑袋上比划了几下。冷声喝道:“林少侠。这么麻烦干嘛。直接把余震山这厮给解决了。不就一了百了。省得留下什么祸患。”
这时。张福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