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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红袖你的灵魂啊!”只觉得牙酸的要倒。
尹红袖心中笑道:“这么说果然有用。”转嗔为喜道:,“那你来帮我仔细瞧瞧这些诗词有什么长短,我好修改一番。”她说着话眼睛已经亮了起来,如此这般夫唱fu随琴瑟相和,正是她所想象的美好愿景之一。
许仙心中一阵纠结,很想告诉她:“我只是个普通青年啊,哪怕是修成了天仙也只是今天仙级的普通青年,将来修成大罗金仙,那就是大罗金仙级的普通青年。要我移山填海倒还容易些,搞什么诗词鉴赏不是我的爱好啊!”但实打实告诉她,一定又会被当作敷衍,谁让他,“诗仙”的名头在外,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一刻值千金,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许仙说话间,又将她抱在怀里禄山之爪再一次向她的胸峰上攀去。
“不行!”尹红袖抓住许仙的手,认真的道:“唯有如此,我们才能进行心灵的交流,这岂不是比那种事更为重要吗?”
许仙见她如此坚决,唯有道:“那……”那好吧!”
尹红袖喜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神气直像向男朋友撤交的少女一般脸上甜甜mimi的样子,让许仙唯有举手投降。
于是乎,鱼水之欢被抛到九霄云外,二人一起进入了艺术的殿堂。
更准确的说,是许仙被尹红袖拖入了艺术的殿堂。
雨已经停了天光透进楼中,诗稿散落满床,尹红袖抱着被子,心满意足的沉入梦中,嘴角犹带着甜甜的笑意。
许仙站在床前,重重的叹了口气将一张彩笺捡起来,上面圈圈点点,留下了许多修改的痕迹。
他凭着两世经历与过目不忘的本事倒也应付的过来,将尹红袖哄的高高兴兴直到困倦不已,方才入睡。
许仙也感觉到,比起修改诗词来,尹红袖更在意的是那种躺在他怀中,一起谈诗论赋的状态,这对于她来说,便是心目中苒幸福吧!
不过许仙的心情却变得无比纠结,抱着寸缕未着的绝世佳人改一夜的诗,这是何等的令人蛋疼的一件事。初经云面的她,简直散发着如有实质的诱惑,还在他怀中不停的改换姿势,与这诱惑相比,他抱着她在桌上写词的情形简直如儿科一般。
他自认不是见了女人就腿软、凭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这种情况柳下惠也得死啊!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陪着她直到天明,甚至没有故意挑逗她打断,不是因为他比柳下惠更厉害,而是因为她脸上容光焕发的幸福笑容,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美丽动人。
于是所有纠结都变成了释怀,变成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也曾怀疑,自己到底能否给这个一心追求完美爱情的女子幸福?
现在终于可以肯定的说是。
许仙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将所有的彩笺都好好的收进红木匣中,重新放在她的枕边。
尹红袖若有所觉,迷迷糊糊的将手放在木匣上。
许仙坐在床边,轻抚她乌黑的发鬓,在心中默默道:,“让你感到幸福,是我的责任。”
不久之后,红袖书院再一次打开大门,广招生徒,收纳的却不再是青楼楚馆的歌妓,而是许多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无依无着的女孩,以往这些孩子难免沦落风尘,变作扬州瘦马一类的玩物,如今却有了一份依靠。
红袖书院的规模扩大了许多,直似后世的女校,这自然是许仙出的主意,若真的想要推行自己的理念,当然要从娃娃抓起。
书院中不但教授诗书礼乐,更有织纺之术,使用一种许仙发明的新型织机,出产一种名为红袖的织锦,行销天下乃至海外,使女子不必乞男子而食。
不过数载,世人便皆以娶红袖书院出身的女子为荣。世间女子称尹红袖之名,无不称颂,红袖书院也成为与四大书院齐名的天下第五大书院。
但在千责之下,红袖书院却是名哥其实的天下第一书院,在后人看来,所谓四大书院不过是培养了一群封建时代的进士举人,尹红袖的所作所为,才是超越时代功在千秋的伟业,她则成了真正的女xing偶像。
而史书之中,自不会记录什么妖怪神异,于是与许仙相关的女子里,她反而是最为出名的一位。
关于她与大诗人许仙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随着那些名垂千古的诗句,仍在传说中不断的徜徉。
好的,完成了一份允诺,下一篇是,“皇帝陛下到”潘皇上与许国公周游世界的mi月旅行,揍揍吸血鬼,踩踩木乃伊什么的乏“
第四章 皇帝陛下到(一)()
第四章皇帝陛下到(一
皇帝出了皇城,上了大道。
那股意气风华的劲头消散了些,心中踌躇起来,如今天南海北俱都可去,唯有这长安城中是留不得了,可有不少人都见过他,只怕一不心被人看破了行藏,再被捉回宫去,那再见好sè师傅时,可就大大丢了面子。'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便努力回想在宫中所学过天,但想来想去,所想到的不是斗蛐蛐就是打瞌睡,只恨自己当初不肯认真听讲。
但总算晓得漠北荒芜,江南繁盛,他自得一笑,正要到江南去给那好sè师傅一个惊喜,让他看自己行不行得远路,算不算个真正的修道中人。于是便取道向南,往明德mén走去。
一路上人流往来,见这样一个眉清目秀粉雕yu琢的道士,都lu出惊异的sè彩。他又洋洋得意起来,只觉天下人都晓得他周邦宜从此脱出樊笼,成了一个随心所yu的修道者,真是天下大可去得。
但他生下来哪行过什么远路,年纪又轻,走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觉得双tui酸沉,高大的明德mén远远便能看见,却总不觉得靠近,便坐在路边歇息,这一坐不当紧,肚子又咕噜起来。
天sè已经昏暗下来,平日里就到了传膳的时候了,更有吃不完的点心瓜果,但现在这些可是全没了,而他又是身无分文,就算久居深宫中,他也知道买东西是要huā钱的,不禁苦着脸在心中又骂了那好sè师傅几句。
“去去去,哪来的野道士,爬远点,别拄在mén口挡着大爷的路!嘿,两位大爷您请!”
正在他苦恼的时候,店里出来一个伙计,一边驱赶着他,一边笑脸迎上两个衣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
他平生哪被人这样轻慢过,又是在这样窘迫的状况下,火气腾的上来,登时站起来,飞起一脚正中那伙计的屁股。
那伙计生的也算粗壮,但正躬着身迎接贵客,哪防那道士敢踹他,一下向前跌了个狗吃屎,起身大骂:“兔崽子你别跑!”
周邦宜见那伙计咬牙切齿的冲过来,心生几分怯意,想起这不是宫中,没有一堆shi卫保护,身上哪点法力更是来不及周转,只道:“我偏要跑!”矮身从伙计腋下穿过,又顺势补了一脚。
一大一,一追一逃,,彷如笨熊扑灵猴,周邦宜仗着耳清目明反应敏捷,那伙计竟然捉不着他。
那两个公子哥也笑着观望,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还不时替周邦宜助威,一会儿功夫就引了一大群京城百姓围观。
惊动了店中的掌柜,出来怒道:“来福,你这是做什么?”
那名叫来福的伙计道:“东家,这兔崽子踢我!”
掌柜瞪了他一眼,怪他偌大个人跟一个孩子生是非,也不理会周邦宜,上前迎上那两位公子哥:“金公子,赵公子,两位快里面请,我这伙计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多有怠慢,多有怠慢,快里面坐!”
赵公子道:“大哥你请!”
金公子道:“贤弟你请!”
谦让了一番,两人把臂一起进入店中。
周邦宜气不过,嚷道:“你这破店真是欺人太甚,我也是客,你为何不请我!”
掌柜一笑道:“道长你也要买东西?”他眼力自不同于那伙计,见周邦宜神情傲岸气度雍容,全不似寻常孩童,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好言相待。他哪知周邦宜一生下来就是万人之上,被当作未来天子来培养,才烙印下这般气质。
“我是要卖东西!”
来福道:“哼,我们这里是古玩珠宝店,可不是典当铺!”
“我要卖的自然也是古玩珠宝!”
掌柜又瞪了来福一眼,笑着展手道:“那请这位道长里面到里面一叙!”
周邦宜道:“这还差不多!”大摇大摆的走进店中。
店中货物琳琅满目,全是难得一见奇珍异宝,但周邦宜在宫中什么没瞧见过,全然不放在心上。
掌柜更觉得惊异,却也顾不得他,只顾得招待那两位贵公子。
金公子笑道:“我们先随便瞧一瞧,你先去招呼旁人吧!”
掌柜退回柜台后,对周邦宜招招手道:“道长,你来吧!”
周邦宜拿出一枚磐龙佩,放在柜台上:“你看这东西值多少钱?”这枚yu佩,这还是他满月之时,嘉御皇帝亲手放在他摇篮里的,从不曾离身,方才看见那古董店的招牌才想起来。反正他那父皇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也不必这东西来纪念,不如换几个钱huāhuā。
掌柜初时尚不在意,只当他从道观里顺了东西出来,想要换几个钱买糖吃,但眼神一落在那磐龙佩上,就再也挪动不开了。
掌柜装作不经意的抬手用衣袖覆住那枚yu佩,眼神飞快的在店中扫视一圈,不少人都在注意这里,好在此时店中光线昏暗,没有人看清那枚yu佩,他才放下心来,若无其事的道:“道长你要卖多少钱?请开个价吧!”却觉得声音都有几分颤抖,他开店许久,见过的宝贝也不知有多少,但能比得上这yu佩的却是绝无仅有。
周邦宜捂着肚子,漫不经心的道:“你说吧!”只想着赶紧换了钱去吃点什么。
掌柜的慢慢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两白银这个价钱确实贱的离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周邦宜大怒道:“什么,才三两?我这东西至少也值三百两银子。”心中得意,别以为他年纪,就不懂得讲价。
店中的客人们,都lu出笑容来,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事,这几两几百两银子的东西,实在不值得他们上心。
掌柜的心中狂喜,心知碰上冤大头了,怕他反悔,立刻道:“账房,支三百两银子的银票给他!”
周邦宜拿了三百两银子,心满意足的出mén而去。
金圣杰心中诧异,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何时竟然如此爽快,竟连价也不压一下,必然是占着了大便宜,不知是什么宝贝。
金圣杰身边的自然是赵才子,二人同到长安,无亲无故,又意趣相投,已然是结为兄弟。因为红巾之luàn的缘故,二人都滞留长安,过年也不曾回去。如今天下初定,不由怀念起了青山绿水的江南风光,告假回乡省亲,此次是要挑一两件礼物回去,但踱了一圈也不见中意之物。
于是笑问道:“掌柜的收了什么好宝贝,给我瞧一瞧!”
掌柜的强颜道:“在金二公子眼中,天下哪有什么宝贝!”一边将那yu佩往怀中塞。
赵才子眼疾手快,劈手夺过:“给我拿来吧!看你这副鬼样子,像防贼似的,我们兄弟还能白拿你东西吗?哦,原来是块yu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