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他般,这一刻不知下一刻的事?龙鹰与他们虽处于同一的天与地里,却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
湘夫人微嗔道:“哪来如你般大逆不道的徒弟,整天想着如何将师父弄上床去?”
龙鹰耸肩道:“问题不是出在小徒身上,而是师父太过妖艳诱人,又是久旷之躯,徒儿不打师父主意,还有天理吗?”
湘夫人没好气道:“究竟是授课还是上床,你来告诉我吧!”
龙鹰大乐道:“原来是由小徒来决定,真爽!我们师徒何不先上床,一边亲热一边传艺,天下间有比这更惬意的美事吗?”
湘夫人媚笑道:“或许有这么的一天,却非今日。立即给为师抛开你的胡思乱想,好好听师父说的话,否则立即将你逐出门墙。”
龙鹰看着正各自忙着到某处去的城民,道:“他们似是很适应这里的生活。”
湘夫人道:“适应的是新的一代,老一辈总有思乡的情绪,有些更是格格不入,这是水土病。想够了吗?可以听师父说话了吗?”
龙鹰朝她望去,细审她绝美的玉容,但不论如何想象,仍没法从她芳华正茂的外表寻找到丝毫衰老。就此而论,她的驻颜之术绝不在武曌之下。微笑道:“直至此刻,小徒仍没法猜到,师父在飞马任务上有何锦囊妙计?”
湘夫人没有答他,迳自道:“在长安世家里,流传着一个说法,就是飞马牧场之主商秀珣,嫁的虽是‘天刀’宋缺之子宋师道,但真正倾情的却是‘少帅’寇仲和徐子陵。”
龙鹰给引起兴趣,问道:“师父说错了吗?一是倾情寇仲,一是爱上徐子陵,怎会同时恋上两人?”
湘夫人微耸肩胛,道:“有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可爱上无数女人,为何女人爱上两个男人,你却要大惊小怪?”
龙鹰立告语塞,暗骂自己仍是一副男尊女卑社会上的僵化脑袋。点头道:“师父教训得好,请说下去。”
心中同时悟得,特殊的身分和武功,可令限制女性的框框被彻底摧毁,像眼前的美女,又或闵玄清或端木菱,谁敢视她们为玩物?
湘夫人用神地审视他,讶道:“你竟是真心地接受师父的看法?”
龙鹰不解道:“有道理的东西,徒儿当然接受呵!”
湘夫人道:“一般男人,到了某一年纪,会在对女人的看法上,形成各种定见,不单不会改变,且是偏执僵化,还持有待己宽、对人严的双重标准。自己的一切都是对的,从不思考自己有可能是错的一方。”
龙鹰赞道:“师父对男人真了解。”
湘夫人送他一个媚眼,欣然道:“想不了解都不成,因这种男人举目皆是,无处不在。像你般肯乐于接受来自女性的看法者,百不一遇,当然容易讨得女性对你的好感。如你般不论外形、武功、内涵、生性,均是上上之选者,即使以师父阅人之众,亦不得不承认是平生罕遇。告诉师父,女飞贼采薇怎可能对你不顾而去呢?”
龙鹰心中大懔,因从没有想过会在这些地方被抓着辫子,露出破绽,且是无从补救。苦笑道:“我也想晓得答案。”
湘夫人微笑道:“让师父来告诉你答案。人是奇怪的东西,任何人事,习惯了便感到稀松平常,转而找寻新的刺激和惊喜,男女间的关系,尤其如此。在‘飞马行动’的三个入选者里,我之所以特别看好你,皆因只有你一个可不住为师父带来新的惊喜,愈与你相处,愈感到你对师父的吸引力。”
龙鹰大喜道:“师父爱上了徒弟吗?”
湘夫人佻皮的用那双能摄魄勾魂的秀长美目,瞄他几眼,娇嗲的道:“从第一眼看到你,已很有感觉,所以才问你是否懂御女之术,否则怎会这么懂得勾引良家妇女呢?”
龙鹰兴致盎然的问道:“真有御女之术吗?”
湘夫人像怪他没有“乘虚而入”似的瞅他一眼,道:“不论人或畜牲,生存和传宗接代,都是与生俱来的本领,正如你曾向格方伦说,人生在世,不外乎钱银和女人两件事。人生当然不是如斯简单,不过你亦大致说出了一般人追求的两件事。师父晓得你是故意问这方面的事,兜个弯来挑逗师父。不和你胡扯了,告诉师父,商秀珣因何最后选择了宋师道呢?”
龙鹰抓头道:“小徒又不是她,怎晓得呢?”
湘夫人没好气道:“当我向其它两人问同一问题,他们都竭尽所能,说出心中的猜想,只有你懒得不答我。”
龙鹰道:“不论分析得如何透彻入微,如何合乎情理,只不过是局外人的自以为是。姻缘这东西像命运般难以捉摸,因为它正是命运的一部分,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便不是。”
湘夫人动容道:“说得好!”
龙鹰欣然道:“难得师父这么赞赏小徒,究竟是到师父的香闺,还是来小徒的蜗居?”
湘夫人没好气道:“给你一句夫妻是宿世的缘分,令为师传艺的兴致都给你一手毁掉,是否该立即逐你出门墙,终止师徒的关系呢?”
龙鹰大模大样的道:“以理论言之,我是满师哩!却欠操练,只有师父才哈哈!”
湘夫人差点笑至气绝,辛苦喘笑道:“你当商月令是什么人?没有明媒正娶,她又肯点头,休想碰她的手。我的好徒弟呵!你可否正经点儿?”
龙鹰摊手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师父勾引我,我勾引师父,分别在师父不肯上床,徒弟却是朝思暮想,如何才可化解我们师徒间的分歧呢?”
湘夫人含笑不语,只拿一双剪水美瞳审视他。
龙鹰看看自己,又看看她,奇道:“有什么好看的?”
湘夫人道:“师父在拟想,商月令第一眼看到你时的感觉。”
龙鹰潇洒耸肩,道:“我管她的娘!欢喜便欢喜,不欢喜便拉倒。”
湘夫人淡淡道:“你忘了这是小可汗派与你的重要任务吗?”
龙鹰晓得又露出破绽,把心一横,道:“师父勾引男人的功夫确是天下无双,但始终不是男人,在勾引女人方面欠实战经验。像商月令那高高在上的娘儿,讨好她的人还嫌少吗?只有老子便是这样子的态度,才会令她觉得你是真情真性,与别不同。”
湘夫人二度动容,同意道:“有见地!”
龙鹰长身而起,拍拍胀起了的饱肚子,道:“师父若不肯和小徒上床,请恕小徒失陪了。”
湘夫人大嗔道:“你在逼师父!”
龙鹰道:“什么都好。嘻嘻!”
移到她身后,双手按上她香肩。
湘夫人若无其事的道:“你若敢亲我,师父会咬下你一片唇皮,让人人看到我们师徒间发生过的事。呵!”
龙鹰以迅疾无伦的手法,轻拂她**穴,送入一注魔气,立即扬长去了。
离开北城,龙鹰大有挽回颜面的感觉。这些天来与湘夫人交锋,每次都是落在下风,给她迷得晕头转向,但忽然间,主动权又重入他手内,今次是他不顾而去,中断授课,对自视极高的湘夫人,怎都算是打击。
更重要的是她所谓三个月的训练,已变得毫无意义,他这就去和宽玉说,由他安排自己尽快离开。至于他娘的什么“飞马任务”,是一年后的事,那时再想仍未嫌迟。
唯一舍不得的是秘女万俟姬纯,只好和她约后会之期。
只要想到可立即回神都会诸位娇妻,再携美到高原去和美修娜芙及小宝宝团聚,他的心便变成火热的炭,一刻都耽搁不下去。
还有一个原因,是怕讲多错多,此时离开,是见好就收。
帅垒在望。
临离开前,便传授羌赤和复真两人几手适合他们的功夫,让他们可在月会上赢取奖金。
两骑从帅垒大门驰出。
又会这么巧的,竟是羌赤和复真。
两人见他来到,连忙勒马。
龙鹰见两人脸色凝重,寒了半截,迎上去道:“什么事?”
羌赤颓然道:“我们正想找你,发生了很不幸的事。”
复真一脸无奈神色,沉重的道:“简宁儿为你自尽殉情。”
龙鹰脑际轰然剧震,难以相信的失声道:“你说什么?”
宽玉揭开盖着简宁儿的殓布,露出她再没有半点生气的脸容,昔日人比娇的美女,苍白的肤色隐透青蓝,令人见而心寒。
龙鹰好像沉在海底里,胸口还被重石压着,愈来愈重,呼吸不畅,痛苦往每一道经脉蔓延。他不但感到愤怒,又感到内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定会对她多点关怀,多些爱惜,只恨过去已一去不复返,再回头只能是无尽的自责。
他根本不该让她离开总坛。明知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仍任她离开。
宽玉道:“我的人在洞庭湖北面一个小镇截着她,出奇地她竟肯乖乖的回来,可是在登上渔舟后,忽然自言自语唤了三次你的名字,接着掏出一个小瓷瓶,呑掉了瓶内的毒丸,太突然了,没人来得及阻止她。不到五下呼吸,她便中毒身亡,如此霸道的毒药,我还未听过。”
龙鹰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法运作。
他感到自己的愚蠢,竟会盲目相信小可汗会放过简宁儿,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但算倒自己,也算倒宽玉。然而明知如此,仍因对方的高明手段,令他们只能空叹奈何。
因简宁儿的死亡,眼前的一切,包括他煞费苦心、别出心裁的卧底大计,已变得没有意义。就像在西域面对彩虹和玉芷的遗体时般,又是那个熟悉的失败深渊。
宽玉沉声道:“她肯定是着了洞玄子的邪法。截着她后,直至登船,她没说过一句话,双目无神,神情恍惚。”
龙鹰沉声道:“当时洞玄子在哪里?”
宽玉道:“他在岳阳。”
龙鹰道:“我们可以干什么呢?”
宽玉叹道:“什么都不可以。”
龙鹰问道:“小可汗如何反应?”
宽玉道:“他亲自来看过她的尸身,还详细检查,指出必须查清楚她所服的毒药,又说会亲自安排她的葬礼,便离开了。他像你般伤心,绝不可能假装出来的。”
龙鹰点头道:“我明白他,他是不得不下手杀宁儿,因为他没有另一个选择。宁儿究竟晓得他什么秘密呢?”
宽玉道:“你现在的脸色很难看。想不通的事,暂时不要想。让羌赤和复真陪你到南城散心好吗?”
龙鹰摇头道:“我只想一个人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
第九章 神秘高手()
第九章神秘高手
龙鹰回到飞霞阁,才晓得这是个错误。康康、惠子和四个僚女已被调走,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心中却在想康康和惠子被他“无情驱逐”的凄酸伤心,更担心她们日后的命运。
这是否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坐在主堂的一角,感到累极了,是从心底涌出来的虚弱和憔悴,就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但最后还是给打败了。
可是如果能客观地分析,纯以功利而言,他的卧底任务实已取得空前的成就,打进了敌人权力的核心去,大江联正逐渐向他展示以前被迷雾笼罩着的真面目。
问题在他迷失了。在敌人的大本营内不单迷失了方向,还迷失了自己。分不清敌我,且对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