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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笑道:“看来南光和我有同样的弱点,就是见不得美女。快给我从实招来,还与其它的女子有瓜葛吗?”
刘南光尴尬的道:“还有一个,就是巴蜀盟的女龙头翟烟翠,我不知该否把她算在内,因为我虽然对她很有意思,她却始终对我若即若离,似有情又无情。唉!我也知不宜以此身分和任何女子谈情说爱,可是见到她时总控制不了自己。我肯接受冯若方的馈赠,是希望有别的女子可以代替她。”
龙鹰穷搜记忆,记起当日坐乌江帮的船抵达成都时,见过她一面,犹记得此女长得极美,充满少数民族的美女风情,引人至极。印象最深的是池上楼当时不住逗她说话,她却爱理不理的,显出与别不同的性格。换过其它女子,不给池上楼这美男迷得神魂颠倒才怪。
万仞雨道:“这个不用理会,鹰爷根本没有遇上她的机会。”
刘南光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便用一晚时间,将过去几年的事,一一告诉鹰爷。”
龙鹰道:“你这么一晚不回去,你的俚女不起疑吗?”
刘南光沉吟道:“我会找个好的理由,向她解释。”
见两人瞪着他,一怔道:“有甚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万仞雨道:“又是‘旁观者清’这句话,只看你一夜不归,亦须向她交代,便知你对她非常迷恋,故她可管束你。”
龙鹰道:“我们不是要知道你的私隐,而是想弄清楚大江联的手段。你也是风流惯了的人,因何对她如此钟爱?换过是别的人,大爷爱回家便回家,何须解释交代?”
刘南光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缓缓道:“首先是她献身给我时,仍是处子之躯,其次是床上的她,确是非常迷人,每趟和她欢好,都有首次和她欢好的新鲜动人感觉,这是我从未在其它女子身上有过的滋味。”
龙鹰拍腿道:“大江联里肯定有精通床术的高手,专门训练美女,这个俚女更是她的得意弟子。”
刘南光骇然道:“怎办好呢?最怕给她采补我的精气。”
万仞雨哑然笑道:“这方面你要问鹰爷才成。”
龙鹰道:“她只是要媚惑和监视你,而非来害你。记着一切依旧,千万不要露出对她的戒心。待我见过简宁儿,再商讨她的问题。今晚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先一步去见你。”
商量了如何会面的细节后,刘南光离船返府去了。
第六章 爱恨难分()
第六章爱恨难分
窗外弹甲声响,龙鹰依暗号弹甲回应。大江联有一套试探是否自家人的手法。此为其中之一,当年由简宁儿亲授予他。
一道纤美的黑影出现在窗台处,像狸猫般蹲伏,接着闪闪生辉的眼睛落在安坐一旁椅上的龙鹰,显示心内复杂情绪的神色一闪即逝,回复冰冷,亦如狸猫般灵活如神的落往地上,她以黑布罩蒙头,只露出美丽的大眼睛和香唇。
龙鹰拍拍大腿,示意她坐到那里去。只看她的身手,便知她的武技颇有精进,不由心中大讶。要知武人修习上乘功法,到了某一阶段便很难突破。现在与此突厥美女阔别不过五年光景,她却表现出更上一层楼的功夫,不是她得到高人指点,就是她天资特佳。
倏忽间,简宁儿已游至前方,毫不客气的举起柔荑,举掌刮过来,硬要赏他一记耳光。但力道方面很有分寸,只是不轻不重的掌他一记,绝不会留下五指掌印。
龙鹰轻轻一笑,右手疾探,无礼的拂扫她挺秀的酥胸。
简宁儿低呼道:“找死!”
一个旋身,不但避开他可恨的手,还来到他左侧,微一矮身,右脚以快至肉眼难看清楚的速度,疾踢他耳脸,再不留手,显然动了真怒。
龙鹰心叫有趣,仍大模大样的坐着,随意变招,左手像早候在那里般,拍中简宁儿脚侧处。
美人儿全身一颤,收脚疾退时,龙鹰已离椅追去,双手化作千百掌影指击,往简宁儿攻去。
在连接卧房,没有燃灯的内厅里,于万籁无声的深夜,和与自己有杀夫之恨的荡女无声无色的过招儿玩,确是香艳刺激。他不单与她有过身体的接触,还曾强吻她的香唇。
简宁儿哪想得到他敢如此以下犯上,死性不改,轻叱一声,展开一套细腻的拳掌脚法,抵敌着他如水银泻地、无隙不窥的攻击。
龙鹰故意消耗她的真气,招式绵密如雨,教她应接不暇,又紧缠她不放,招招专拣她“碰不得”的部位下手,弄得伊人又气又嗔,只是拿他没法。
龙鹰并非要惹怒她,而是深识她对自己又爱又恨的矛盾心情。当日他诈作离开,在旁窥伺,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凭着灵锐的感应,掌握到她既生气,同时芳心大乱的情况。对于她的秘人丈夫,他与万俟姬纯多次接触后,已有深一层的想法。
采盗极有可能是秘族的叛徒,被宽玉看中,以简宁儿来媚惑他,令他为大江联所用。否则像秘族这特别的沙漠种族,轻易不会与外族通婚,采盗要娶简宁儿,亦须得族长批准。其次是以万俟姬纯的行事作风,绝不容自己的族人去坏女儿家的贞节。故此,简宁儿与采盗只是利益的关系,没有真正的感情,还可与池上楼私通。
对付荡女,有对付荡女的方法,龙鹰正是针对她随便放浪的性格,对症下药。
“砰!”
劲气轻响。
简宁儿的肘撞再使不下去,还被龙鹰可恶的手,拂在她的**穴处。
简宁儿心知糟糕,已被龙鹰闪到身后,明知他会作恶,偏是娇躯酥麻,提不起劲气,被他抄着腰肢,连制她数个大穴,还被拦腰抱起,想出言威吓时,香唇已像上次在虎跳峡般被封密,立告神志模糊。清醒些儿时,发觉自己正给他紧搂着,抱坐腿上,仍是那张椅子,感觉似是先前他拍拍大腿,自己便乖乖的坐上去,两手还缠上他的背项。
如果能运起真气,说不定她会捏死他。
龙鹰的大嘴移离她香唇,目光落在她不住起伏的酥胸处,“啧啧”笑道:“宁儿仍是那么丰满。”
另一手便揭起她的头罩,见她正杏目圆睁,笑嘻嘻吻她两边脸蛋,道:“真香!”
简宁儿虽是全身发软,却非不能移动,至少可狠咬他一口,偏只能脑袋想想,却没法付之行动。
“噢!你干甚么?”
龙鹰腾出右手,往她动人的娇躯无礼的探索,毫不客气,边道:“不见这么久,宁儿不慰藉我们相思之苦吗?”
简宁儿抖颤道:“谁和你相思?若你再不停止,我便大声呼叫。”
龙鹰趁机会加剧挑逗她,笑嘻嘻道:“宁儿好像忘了这是谁的地方,我是明白的,宁儿选到这里来见我,是免去另找幽会地点的烦恼。”
简宁儿连耳根都红透了,颤声道:“算我求你吧!快住手!”
龙鹰知道此时绝不可停手,否则她不单不会感激,还反过来更恨他,此等男女心态,非常微妙,好整以暇的道:“不是不可以停手,就看宁香主肯否献上香吻,还要看吻得有没有诚意。嘻嘻!”
简宁儿终于忍不住,发出**蚀骨的娇吟,送上香唇。
唇分。
龙鹰停止在她身上的活动,改为抚摸她大腿,细审她红霞满布的容,笑道:“这还差不多。”
简宁儿白他一眼,剧烈的喘息着,搂抱他的手改为抓着他两边宽肩,低声道:“你这样开罪我,对你并无好处。”
龙鹰爱不释手的爱抚她一双丰满的大腿,不在意的道:“一件糟,两件也是糟。宁香主如果仍不肯乖乖的,我便抱香主上床共赴巫山,看看还可以有何更可怕的后果?”顺手解开她被制的穴道。
果如所料,她不但没有立即反击,还任他摸大腿,只是坐直娇躯,轻轻道:“算我怕了你,可以谈正事了吗?”
龙鹰吻上她的香唇,还故意缓缓凑过去,让她有充足时间去逃避。亲到她香软湿润的红唇那一刻,龙鹰晓得已消除了她的抗拒之心,并烧起她的欲火。
简宁儿骇然离开他的嘴唇,叫道:“你要干甚么?”
龙鹰横抱着她直入卧室,笑道:“当然是谈机密。香主真善忘,忘了欠我一晚床上密话。所谓欠债还钱,现在该是还我的时候哩!”
龙鹰施尽手段的逗弄她,一来是好色。更重要的是破解她对自己的杀夫之恨,即使她不是在心甘情愿下让自己得到她,可是一旦建立起**的关系,她会不自觉地为他隐瞒,并会说好话,怎都胜过她不住寻找他的问题和破绽。
简宁儿惊叫道:“我今次是奉小可汗之命来当传信使者,不可以和你有这样的关系。”
龙鹰抱她登榻,将她压在身下,痛吻一番后道:“现在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去告诉第三个人,谁晓得我们曾干过甚么呢?”
简宁儿美眸紧闭,双手摊开抓着床席,失去了反抗他的意志。
简宁儿任龙鹰爱抚她动人的**,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恨你!比以前更恨你。”
龙鹰毫不在意的道:“宁儿真棒,以下犯上的滋味真动人,哈!你以为仍可像以前般,对下属无动于衷吗?”
简宁儿道:“不和你说这些事,我可以说话了吗?”
龙鹰微笑道:“香主是否未得小弟批准,便不敢说公事呢?”
简宁儿娇嗔道:“范轻舟,你不觉自己欺人太甚吗?”
龙鹰哂道:“男女间事,无所不用其极,你欺我,我欺你,乐在其中。唉!可以想象宁香主以前床上的对手,全是大闷蛋。”
简宁儿差点给他气死,更知在此等事上和他斗嘴,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又暗恨自己任他肆虐,叹道:“真的怕了你哩!快天亮了,人家真的有天大重要的事和你说。”
龙鹰知她抗拒自己的意志愈趋薄弱,心忖换过是万仞雨或风过庭,甚至另一个“范轻舟”刘南光,亦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敌女,偏是自己这个魔门邪帝,哪种手段有效便用哪种,没有丝毫心理障碍。道:“下属正在洗耳恭听。”
简宁儿柔声道:“那先停手,以表示聆听的诚意。”
龙鹰抱个温香软玉满怀,埋首在她玉项处,嗅吸她的发香肉香,道:“请香主赐示。”
简宁儿任他搂抱,虽不肯回应,但软如绵絮的肢体,已清楚显示她在享受激情后的亲热,道:“你要抽三个月的时间出来,到总坛去见小可汗。”
龙鹰心中大喜,当然不表露出来,还装模作样的失声道:“生意这么吃紧,我怎走得开呢?”
又是心中叫苦,若三个月后才能回神都去和人雅等重聚,思念会将他折磨至半死。人便是这么奇怪,以前可压下对她们的挂心,可是际此回家路上,任何的延长均难以接受。不由矛盾得要命。
简宁儿瞧着他移后到眼前的面孔,像作弄了他般得意的道:“这是小可汗的命令,你只有乖乖的服从。”又有点不忍的道:“不是要你立即去,而是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安排好一切。最重要是勿让人感到你忽然失去踪影三个月。你这么奸狡,不用我教你怎么办吧!”
龙鹰观察她对自己的眉头眼额,已知她虽仍口硬,但他们间原本紧张的关系已因刚才的**之欢,彻底的舒缓下来。道:“到总坛去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