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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俏脸一红。道:“你可以找个时间到房州去吗?”
龙鹰给吓了一跳,道:“婉儿知否你这句话,等同背叛圣上?”
上官婉儿道:“不是武氏子弟,便是李唐宗室,婉儿甚么都不管,只依从我们鹰爷的意向办事。”
龙鹰起立,将她整个从椅子抱起来,道:“小弟现在分身无术,只懂往上官大家的闺房跑。嘿!婉儿的绣床在哪里!”
上官婉儿娇吟一声,纤手缠上他脖子。求饶道:“放人家下地,让婉儿带你去好吗?给下人看见不太好哩!”
龙鹰看着她酥胸起伏,心中像燃着了一团火,又想到时间无多,怎都要在子时前赶回甘汤院去,遂放她落地。
上官婉儿柔顺地把柔荑送入他的魔掌里,牵着他朝内堂走。
龙鹰坐入椅子里,看着上官婉儿点燃挂在床边的六角宫灯,嗅吸着从被褥和上官婉儿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整个松弛下来,像刚服下一株忘忧草。
大才女的闺房一式红木家具,绣榻置于中央,帘帐从梁柱如云如瀑的垂下来。而美人儿正在另一边拔下头钗,又将钗子放入一个精致的雕木盒子去,再从盒子取出木梳,梳理水瀑般洒下来长及酥胸的乌黑秀发。透过两重纱帐看她向自己展示美丽的另一面。真实和幻象间早失去界限。
自从和武曌争论皇嗣继承的问题,又晓得法明有替身,他整个人像一条扯至极限的弓弦。直至此刻方完全放松。
上官婉儿袅袅婷婷的来到他身前,直至*抵着他双膝,坐入他怀里,双手水蛇般缠上他颈子,献上热吻。
龙鹰撩起她长裙的下襬,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白皙无瑕、修长丰满,充盈青春活力的美腿。
美人儿离开他的嘴,在他爱抚下娇躯轻轻抖颤着,喘息道:“圣上改立武承嗣为太子的事,势在必行,龙大哥可有应付之法?”
龙鹰心忖自己对此实一筹莫展,只能委之于天命,看胖公公对默啜的估计是否灵光。不过即使默啜拒婚,武曌仍可指此与武承嗣的气运无关,继续一意孤行。停止摸她大腿,道:“婉儿有办法吗?”
上官婉儿媚笑道:“龙大哥有想过张氏昆仲吗?”
龙鹰不解道:“张氏兄弟和武承嗣蛇鼠一窝,想他们有何用处?”
上官婉儿道:“当然不是这样子。自薛怀义后,张氏兄弟成了圣上最宠爱的人,连武氏子弟亦不得不向他们示好,可是如论功绩,两人比之武氏子弟更远有不如。他们兄弟的权位,全来自圣上的赐予,看不起他们者比比皆是,服他们者则没有半个。不论武氏或李氏,一旦掌权,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勿要看他们表面风光,事实上心中的忧虑,实不足为外人道。”
龙鹰从未想过张昌宗和张易之风光背后的另一面,既感新鲜,又认为有道理。上官婉儿对这方面的情况,该比胖公公更清楚。有了上官婉儿,等于多了另一双眼睛,从另一角度去看宫内错综复杂的问题。
大喜道:“婉儿有甚么好主意?”
上官婉儿道:“张氏兄弟若要保持权位,有两个选择,一是支持武氏,一是支持李氏。”
龙鹰道:“现在他们似已做出支持武氏的选择。”
上官婉儿道:“要分两方面来说。若论揣摩圣意,他们比任何人更内行,在明知圣上属意武承嗣下,故不得不站在武承嗣一方。可是他们比你和我更清楚武承嗣是甚么货色,既刻薄寡恩,又是反复难靠。武承嗣现在不得不曲意奉承张氏兄弟,一旦掌权,会更添其去之而后快,洗抹过去耻恨之心。”
龙鹰大讶道:“上官大家思考精密,将二张和武承嗣间的关系刻画得细致入微,武承嗣如登上皇座,二张确是有祸无福。另一方面又如何呢?”
上官婉儿低声道:“龙大哥晓得圣上为何趁机幽禁公主吗?”
龙鹰道:“竟有别的原因?”
上官婉儿道:“以前公主也不知犯过多少圣上眼中的过错,又不见圣上处罚她,现在当然是有的放矢。公主是李唐宗室里,唯一仍可公开活动的人,不论李旦或李显,都没有保留地信任她,所以她也成了能代表李显和李旦的人。”
龙鹰同意道:“确是如此。圣上软禁她,正是禁止她以李唐宗室代表的身份,联系所有反对圣上改立太子的人。圣上此着确非常厉害。”
不由想起太平公主那壶毒酒,正因她看穿武曌的意图,晓得李唐再没有希望,而当武承嗣登基,仅余的李唐宗室都会死得很惨,故宁愿服毒自尽,也不愿见情况如此发展下去。
他大大低估了上官婉儿,此女的心计,不在他认识的任何人之下,且能韬光养晦,直至这向自己献身前的一刻,方肯显露。
上官婉儿道:“你今次为公主解去幽禁的惩处,使人人都晓得成为了军方最有影响力的鹰爷,已站在李唐一方。只要鹰爷肯向张氏兄弟做出保证,如李显回朝当太子,他们可继续保持权位,他们定会倒戈,往我们的一方靠拢。”
龙鹰头痛的道:“明天我要到长安去,何来时间与他们说这么重要的话?”
上官婉儿喜道:“只要龙大哥不反对便成,婉儿还怕你像国老般,因太卑视他们而拒绝对话。”
龙鹰呆瞪着她。
上官婉儿欣然道:“一切交由婉儿去办。噢!”
龙鹰笑嘻嘻的为她宽衣解带,一边赞不绝口,美人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直至羊脂白玉般的美丽*,完全暴露在他一双魔目下。
龙鹰横抱着她发热发软的*,登榻上床,哈哈笑道:“我和上官大家是好事多磨,第一次见面已开始*,到现在才能共赴巫山。幸好大家今次及时赶回来,否则恐怕又要延误一年半哩!”
亥时一刻,龙鹰回到甘汤院,心中仍在回味与上官婉儿极尽男女之欢的动人情况。大才女绝不是黄闺女,在床笫间放荡柔媚,风情万种,婉转承恩,没有保留地奉上烈焰般的情火。
今次学乖了,在进入门楼前运功排走从才女身上沾染来的女儿芳香,这才入院。
三女知他回来,心怒放,不过却未能与他立即亲热,因风过庭正在外院的内堂候他。
龙鹰与他交换眼色,对因何在才女的家耽了这么久,心照不宣。
龙鹰坐到他身旁,三女返内院后,风过庭欣然道:“一切妥当!”
龙鹰大喜道:“这么快!”
风过庭道:“关中剑派人才济济,要找两个身形酷肖我们的人,易如反掌。今次会由国老亲自策划,于适当时现身,包保不露破绽。”
龙鹰大吃一惊,道:“国老岂非晓得此行的凶险?”
风过庭道:“当然要让他清楚,他一点不担心小魔女和青枝的安危,因对你龙鹰信心十足,还说是小魔女初闯江湖最好的历练。”
第一百十三章 千里之行(上)()
龙鹰松了一口气,道:“定好路线了吗?”
风过庭从怀里掏出图卷,展示桌上,绘的是从洛阳到长安去的山川形势图,以朱砂画出路线。
风过庭依图详细解释,龙鹰不到片刻即将地形图牢记心中。
说毕,风过庭道:“万爷要过庭向鹰爷传一句话。”
龙鹰不以为意的道:“甚么话如此重要?”
风过庭压低声音道:“他说你最好让小魔女可以‘完璧归赵’。”
龙鹰差点喷饭,失笑道:“这是甚么鬼话?”
风过庭笑道:“当然是对色鬼说的话。”
龙鹰道:“你们没想过,也可能是小魔女诱惑小弟吗?”
风过庭没好气道:“不要找借口了,小魔女可不是上官才女,须明媒正娶,待至洞房烛,方可与她成其好事。国老肯将掌上明珠交到你这色鬼手上,是因与我们有不同的看法。哈!”
龙鹰苦恼道:“小弟只预备了一个营账,现在是否该多带一个呢?”
风过庭摇头道:“仞雨看得很准,你这小子早怀不轨之心。话已说过了,若将来小魔女和青枝都大着肚子回来,一切后果自负。”
龙鹰哈哈笑道:“原来你们担心这个。哈!真的不用担心,皆因小弟于这个练功阶段,绝不会令女人怀孕。看看人雅她们便清楚。”
见到风过庭瞪视他,举手投降道:“罢了!叫万爷放心,小弟绝不会行差踏错。”
风过庭道:“你的丽绮八美,都找到了好归宿,留美还有了身孕。”
龙鹰心中欣悦,记起当年初抵皇宫,八女向他争相献媚的美景,现在八美之首的丽丽。已成爱妾,其他美人儿亦有着落,假设当日自己在她们身上恣意取乐,**丽绮阁,怎可能有现在的好结果?
又想到不论开始时如何有节制,任何在宫内待久了的男人,最后都变得沉迷女色。自己对此有最深刻的体会。
风过庭道:“是否在想闵玄清?”
龙鹰心叫惭愧,自己的确很少想起她,不是爱她不够深,而是闵玄清予人特立独行的印象。男女之事于她只是浮光掠影,过烟云。
道:“我们很快可见到她。”
风过庭欣然应是,道别离去。
翌日天色微明,与三位娇妻依依道别后,龙鹰赶往国老府,从狄仁杰手上接收小魔女和青枝,踏上旅途。
雪儿成了负重的骆驼,两女把大包小包全装到牠身上去,她们则轻骑简装。跑得轻松写意。沿途河山美景层出不穷,柳暗明,两女首次“闯荡江湖”,情绪高涨。叽叽呱呱,顾盼说话。只看到她们开心兴奋的模样,龙鹰便感到是值得的。
黄昏时分,三人抵达一个山岗之上。不远处炊烟处处,是一个宁静的小镇。
小魔女身穿以淡黄为主色的武士服,外加红色御寒披风。在黑儿的马背上,指点道:“这叫白溪镇,仙儿打猎时曾来过此处,镇内有洛南客栈,我们就在此投店过夜,哈!很好玩呵!”
青枝穿的是深蓝色的武士服,外加黑色背心。她自幼随小魔女习武,虽远比不上以前的小魔女,但尽收强身健体之效,策棕儿赶了一天路,仍丝毫不露疲态。嚷道:“枝儿尚是首次入宿客栈,以前随老爷和小姐到远方去,住的都是官署,没有这么好玩的。”
龙鹰含笑往两女瞧去,心中一热,两女人比娇,青枝的艳色虽及不上小魔女,却同样是娇俏可人,青春焕发,紧身武士服包裹的**曲线玲珑,非常诱人,加上神态天真,说起话来像小魔女般虽又急又快,却字字清晰,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光是听她们对话,已是人生的大乐趣。
小魔女横他一眼,道:“大混蛋为何不说话?”
龙鹰笑道:“大混蛋有机会说吗?”
青枝笑嘻嘻道:“小姐呵!有人怪你冷落了他呢。”
小魔女嘟长嘴儿道:“冷落?他以前自己偷偷跑到巴蜀怎么计算?又不带人家去打仗,昨天整日不见影踪,整天在甘汤院泡妞,不冷落他一天半天怎成。嘻嘻!”
龙鹰哈哈笑道:“大白天冷落小弟没有问题,最重要是晚上不冷落小弟。”
小魔女“噗哧”笑起来,向青枝道:“丫头你去陪他,让本姑娘好好睡一觉。”伸个懒腰道:“昨晚兴奋得差点睡不着。”
青枝抗议道:“人家是黄闺女嘛!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