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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龙一脸难以置信的瞥了一眼门口的儿子,问道:“当真?”
千算万算,张俊勋做梦也不会想到,陆飞和自己父亲说的是这个。他上当了,他以为是陆飞是在向张定龙告他的黑状!
张俊勋行色匆匆的跑出了医院,又看了一眼左右,确定没人跟踪之后,这才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
走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张俊勋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人之后,这才伸手敲了敲门。
咚咚——
门内没有丝毫的反应,张俊勋似乎也不着急,就站在铁门外静静的等着。
“嘎吱”
大约过了五分钟,铁门开了,老者猛的一把将张俊勋拽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铁门。
“你怎么来了?”老者一脸警惕的看着张俊勋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那老家伙又忽然醒了过来!”张俊勋同样怒气冲冲的质问老者道。
老者并不理会张俊勋的质问,而是猛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目露凶光问道:“我的鬼王怎么样了?”
“鬼王?”张俊勋吓了一跳,一脸的战战兢兢道:“我不知道,我只看见有人在老东西的额头上贴了一张黄色的符纸,然后那老东西就突然醒了。”
“符纸?华夏道教?”
老者皱了皱眉,然后便想起了自己临行前,师父叮嘱过的话,去了华夏,千万别去招惹那边的修行者,否者你会死的很难看!
到了华夏,老者一直牢记着这句话,原以为自己如此低调行事,是不可能撞见那些神出鬼没的修行者的,不想终究还是被他给遇见了。
单凭一张符纸便压制住了,师父苦心培养了数十年的老鬼王?华夏的修行者当真如师父所说那般,恐怖如斯?
“谁干的?”老者松开了张俊勋的衣领,一脸的阴沉似水道。
“是一个很英俊的少年,据说是我妹夫。”张俊勋一脸的赞叹道。
“年轻人?”
老者微微皱起了眉头,面露深思之色。忽然,他的脸色大变,猛地一把推开了张俊勋,大吼了一声:“不对!你不是张俊勋!”
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胸口上齐根没入的手术刀,老者惊恐失声道:“你到底是谁?”
“嘿嘿,我不就是那个很英俊的少年吗?”
陆飞哈哈大笑,眼前虹光一闪,这才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
因为担心自己打不过这个施法者,所以陆飞在跟踪张俊勋来到铁门外时,打晕了张俊勋,并且伪装成了他的样子,这才一举偷袭成功,直接将那把手术刀插入了老者心脏。
老者满脸阴晴不定,随即却不由又笑了:“你以为就凭一把手术刀就能要了我的命?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陆飞耸了耸肩,同样笑道:“是么?那你何不试试呢?”
陆飞怎么可能没想到这点?
表面上看,这的确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术刀,实际上,陆飞在将手术刀插入老者体内时,已经悄悄沿着手术刀输入了一道真气进去。
只要陆飞稍加引导,那股真气便能将老者的心脏炸的粉碎!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者很快发现了身体的异常,随即一脸惊恐问道。
第30章 撒狗血()
陆飞回到病房时,手里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是昏迷过去的张俊勋,一个是暗中施法的老头。
陆飞一进房门便将张俊勋死狗般丢在了地上。
“啊?”
“俊勋?”
“哥?”
病房里,张璐涵等人吓了一跳,同时惊呼失声。
护犊情深的贾淑琴更是赶紧上前抱起了张俊勋,一脸愤怒的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俊勋怎么样了?”
张定龙和张璐涵也是一脸诧异的看向陆飞。
“没事儿,还死不了,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陆飞笑了笑,然后便将施法的老头拽到了病床前,指了指床上的张定龙道:“老人家,请吧?”
老头怨恨的看了陆飞一眼,很不情愿的结了一个手印。
“你最好识相一点,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陆飞冷冷的瞪了老头一眼,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撕掉了张定龙额头上的镇鬼符。
符纸撕掉的那一刻,张定龙只觉得浑身骤然一寒,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不光是他,整个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跟着降低了好几度,张璐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还好整个过程并不漫长,就在张定龙快要坚持不住,即将昏迷过去时,老头的嘴里响起了一声声晦涩难懂的咒语。
房间里的温度徐徐上升,恢复了正常。
或许是幻听,陆飞似乎还听到了桀桀的冷笑声,这声音似哭似笑,恐怖至极,只让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老头一段咒语念毕,突然,一股黑气从张定龙的额头窜了出来,无形无状,老头见此却是心里一喜,正准备张嘴去接,一抹凄艳红光已经抢先一步包裹住了黑气,然后便没入了陆飞体内。
“你干什么?”老头一脸愤怒的瞪着陆飞。
陆飞并不理会,只在心里疑惑问道:“晓晓,你干嘛?”
“嘻嘻,这可是鬼王耶!就这么还给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先把它封印了,等你回去以后再用茅山的‘五鬼搬运术’把它炼制成你的傀儡,以后它就只听你一个人的调遣了!”
还是晓晓这丫头想的精明,就眼前这只鬼王的道行来看,没个百八十年是不可能养成的,如今却白白让陆飞捡了个现成的。
“这不太好吧?你刚不是说养鬼之道,有伤天和,养鬼师注定一辈子难逃孤、贫、夭这三种命运吗?”
鬼王傀儡虽好,可陆飞却不想为了它,让自己的下半生过着孤单贫穷的生活。
“嘻嘻,放心吧,晓晓怎么可能害你呢,这只鬼王是别人养大的,和你八竿子打不着一毛钱关系,不会沾染因果的。”晓晓一脸的狡黠道:“就算你用鬼王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这笔账最后也只会算在那老头身上哦。”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陆飞终于放心了,面露欣喜之色。心说,这买卖做的划算呀,好处都让我一个人占了,恶果却要别人承受,不错,实在不错。
“你把老鬼王还给我!”老头一脸怒气冲冲的瞪着陆飞,老鬼王可是师父耗费一辈子心血才养成的,弄丢了老鬼王,就算陆飞不杀自己,师父也会活剐了自己。
“还给你?做坏事就要有做坏事的觉悟,既然被发现了,又哪有不付出代价的道理?”陆飞一脸的冷笑道。
现在张定龙的命也救回来了,老头也再没有和他讨价还价的本钱了。
“陆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璐涵忍不住扯了扯陆飞的袖子,一脸纳闷儿问道。
“咯。”陆飞回头指了指张俊勋,说道:“问他吧,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来。”
“你胡说!”张俊勋其实早就醒了,但却一直躲在贾淑琴的怀里装睡,直到此时被陆飞一指,张俊勋这才猛然间从贾淑琴的怀里蹦了起来。
“俊勋,你没事儿吧?”
看到自己儿子没事,贾淑琴松了口气,一脸的关切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定龙也在张璐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脸严厉的瞪着张俊勋问道。从陆飞的言行举止中,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是他!是他和这个老东西勾结,想要害死父亲,图谋我们老张家的家产!”打蛇不死,反咬一口。
张俊勋不仅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顺便还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陆飞头上。
一听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陆飞身上。
“呵继续说”陆飞淡然一笑,并不急于解释。
“哼!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说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我刚才不过是发现了你的阴谋,所以才被你打昏!”张俊勋一脸义愤填膺道:“怎么?你还想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休想!”
“那你怎么解释,你刚刚去地下室找他?”
陆飞等张俊勋把话说完了,这才慢吞吞的指了指旁边的老头问道。
“我”张俊勋一时语塞,随即辩解道:“我那是跟踪你去的!对!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你刚才故意支开我们,肯定是给我爸说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对不对?哈?你以为我爸会相信你吗?笑话”张俊勋急于撇清自己,陆飞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成了他的攻击点。
“你给老子闭嘴!”
砰的一声,张定龙猛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怒了。
“你个孽子,果然狼子野心,这就坐不住了?”张定龙冷笑了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吧,刚才陆飞没有说你坏话,他只是告诉我说,你是同性恋。然后我就纳闷儿的看了你一眼,这就让你心虚了?迫不及待的跑去找你的帮手?”
张定龙不是傻子,能够白手起家,打拼出张家现在这份基业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傻子?
从陆飞刚才的言行举止中,他便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张俊勋后面的过激表现无疑更是让他确定了猜想。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恐怕正是自己疼爱有加的儿子无疑!
“你不相信我?”张俊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你儿子?”
“我拿什么相信你?你说!我要拿什么相信你!”张俊勋连续拍了好几下桌子。
“你以为你去年开车撞死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年初你和别人轮流发生关系的丑事我不知道?你以为你上个星期在澳门赌场输了两亿货款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把购买翡翠原石的货款全部输了?”
贾淑琴脸色一变,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儿子,她只对这一件事表示惊讶,那便意味着前面两件事情她是知情的。
不光知情,那两件事情最后还是她出面摆平的。慈母多败儿,这话果然不是无的放矢。
“输了两亿货款,你担心回来受罚,所以就想要害你老子的性命?”说着这儿的时候,张定龙的脸上早已铁青一片,他对眼前的儿子实在失望透顶。
你做了任何错事,我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你居然敢干出了弑父的勾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定龙冷冷的看着儿子,心如刀割,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想杀自己?对于一个父亲而言,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的事情?
“妈!我错了,你帮我求求情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张俊勋自知父亲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赶紧转身一把抱住了贾淑琴,这个家里,唯一能够救自己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孽子!你居然连你父亲都敢下手!你还是人吗?”
一向对张俊勋溺爱有加的贾淑琴也动了肝火,啪的便是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我该死呜呜——”
为了活命,张俊勋也豁出去了,砰砰的便对着贾淑琴磕起了响头,真响,才磕第一个头,便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
“他爸,你看”
贾淑琴终究还是心软,看着儿子的确知道错了,忍不住又要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