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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皱眉,想了想,和罗美丝计较这个也于事无补,不就是一顿早餐吗?只要换来安宁日子,无所谓。
“是。。。。。。”
她话还未说完,萧谨彦突然出声,“这些事情不用她做。”
“一顿早餐而已,慕城,又累不坏她。”
“她忙。”
“忙什么?我看她一天天挺闲的。”
“造人。”萧谨彦面无表情说。
“咳。。。。。。咳。。。。。”
正在喝粥的墨初鸢硬生生呛了一口,造人?他真会睁眼说瞎话!
罗美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喜悦还是不高兴,总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头,吃饭。
玺丽娜咯咯笑出声,“哥,你和嫂子成婚这么久,也不见有什么好消息,不会是你们其中哪一个有问题吧?”
萧瑾彦在听到一声“哥”的时候,眉头蹙了下。
罗美丝抬头,看了一眼墨初鸢,“我会给你预约专家给你做检查。”
墨初鸢微微蹙眉,淡淡嗯了一声,末了,看了一眼萧瑾彦,“你也去。”
“我没问题。”他说。
“说不准。”她扁嘴。
“我儿子一定没有问题。”罗美丝开口。
墨初鸢平静的看着罗美丝,“婆婆,有没有问题,这要等检查之后才知道。”
“没准是你的问题!”罗美丝冷睨了她一眼,“玺家是不会要不会怀孕的长媳,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
“即便如此,他也是我唯一要的妻子。”萧瑾彦五官冷沉,看了一眼身旁的墨初鸢,“吃完了吗?不是要上班?”
墨初鸢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点头。
萧瑾彦站起身,径直走出餐厅。
墨初鸢随后上楼。
。。。。。。
萧谨彦最先上车,点开行车记录,找到去交通局的路线,打开导航。
墨初鸢上车。
萧瑾彦视线落在一身警服的墨初鸢身上,凝注数秒。
穿警服的墨初鸢像当年穿军装的时候一样英姿飒爽,让人惊艳。
“为什么当初不选择留在部队?”他语气平淡,像在聊天,他记得,这丫头说过,要当他一辈子的兵。
墨初鸢目光落在窗外,幽幽道,“很多原因。”
那一年,她生命中重要的两个人相继离开,自此,她萎靡不振,加上墨天林不希望她毕业后留在部队,所以,军校第四年给她办了保留学籍,让她出国。
当初的她,浑浑噩噩的,也不愿留在军校,睹物思人,被动接受,再次回国以后,她只拿到军校毕业证,没有分配各军区连队的调令,后来,她知道是墨天林通过关系所为。
再后来,发现墨初容的死另有蹊跷,所以,当了一名警察。
见她不愿多说,萧瑾彦并未再问。
宾利在交通局门口停驻。
“我下车了。”
墨初鸢说完,就要下车,萧瑾彦拽住了她的手,“注意安全。”
“嗯。”她攥紧了他的手,“下班的时候,我等你来接我。”
“好。”
她正要开车门,手腕一紧,又被他扯到了怀里。
“笨笨,等我。”他在她唇上亲了亲。
“嗯。”
。。。。。。
墨初鸢走进二队办公室,本来热闹沸腾的办公室噶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拿着不同意味的眼光打量着她。
她知道,定是同事们知道了她的身份,免不了议论纷纷。
她不在意,是她有意隐瞒,引人非议,也是活该。
祁阳看着墨初鸢在他身旁坐下,不像平时一样黏了过来,而且连看她都不看。
墨初鸢知道,他估计是来脾气了,他平时待自己不错,像铁哥们一样,她却隐瞒身份,大概他一时难以接受吧。
想了想,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抱歉。
太多的原因也无法跟他解释清楚,唯有两个字,是她真心实意想说的。
祁阳没有回复她。
中午时,她去了一趟楚向南的办公室,写了一份那夜意外事故的报告。
楚向南对报告没有什么异议。
“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楚向南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没什么大事。”墨初鸢有些心不在焉答道。
“有些闲言碎语,总会风平浪静。”楚向南说。
“我不是因为这事。”墨初鸢蹙眉。
“因为玺暮城?”他一语道破。
“嗯,我觉得他有些不一样。”
“墨初鸢,知道为什么一旁观者往往看的要比当局者清楚?”
“为什么?”
“关心则乱,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层面就会不同。”
话虽如此,可是,当局者往往又有几个人能等到最后拨云见日呢?
她并非没有观察到什么,如果硬要有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就是,这两天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萧瑾彦……
她摇了摇头,有种狗血淋头的感觉,她一定是脑袋坏掉了。
萧瑾彦腰上有一处弹伤,玺暮城没有,昨夜她摸过了,他身上并无弹伤。
这么明显的印记,如果他是萧瑾彦,可是怎么会没有?又为什么要欺骗她?
无法圆通。。。。。。
尾狐143:萧蕊【三更】()
尾狐143:萧蕊【三更】
玺氏总裁办公室。
萧瑾彦走进去,便见岳麓翰坐在沙发上,在等他。
“怎么?和嫂子床上腻歪到现在才舍得来?”岳麓翰笑道。
“滚蛋!”
萧瑾彦睐他一眼,在办公桌后面坐下,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电脑,熟悉玺氏集团业务。
“他为什么要带走嫂子?你有没有想过?”岳麓翰百思不得其解。
萧瑾彦眸色一暗,“他没有伤害她,这点足以。”
岳麓翰对他的淡漠反应感到惊异,“你倒是淡定,你以前说过,等处理完玺盛超的事情,就会接受乔菲的治疗,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关于玺盛超,萧瑾彦看过资料,是玺暮城的亲二叔,就是他处处和玺暮城作对,在外营销走私,最后挟持了墨初鸢。
提到乔菲,他冰冷的五官瞬间暗沉如墨。
“玺盛超是怎么处理的?”他转移注意力。
“非法走私,这一条就足够判他几年。”岳麓翰眉头轻扬,又道,“不过,玺老爷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接下来一定要注意。”
萧瑾彦没有说话,言多必失,只听岳麓翰滔滔不绝,给他分析厉害关系。
他又深层了解到玺家是个是非之地,玺暮城身边也是隐患重重。
命运作弄,当初他拒绝做玺家的继承人,却不想最后还是成了玺家的唯一继承者。
逃不开的命运。
岳麓翰想起什么,又道,“关于玺盛超走私和玺氏形象受损的问题,媒体那边的消息封锁不住,我觉得适当的时候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给玺氏洗白。”
“嗯。”
……
一天下来,萧瑾彦忙个不停,大会小会不断,莫言在身边,省了不少事情,他不知道的,统统丢给他。
自己倒是没出什么差错,就是枯燥乏味,人在高处不胜寒,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晚上,萧瑾彦在警局门口接到墨初鸢。
墨初鸢上车之后,软巴巴的靠在他肩膀。
“累?”他发动车子。
“心累。”
“怎么了?”
“之前为了不想给玺家带来麻烦,你又经常接我,我谎称你是我哥哥,这下好了,那夜的事情之后,警局都炸窝了,同事们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个个疏远我。”
“哥哥妹妹?”萧瑾彦哑然,“你倒是想的出来。”
她叹声,“没办法,我这小交警当的困难重重,我不想他们认为我打着玺家的旗号,是个空降兵,现在倒好,打脸了。”
“不用理就是。”他目光有些沉。
当年墨初鸢追他的事情闹得全校皆知,她的军校学习生涯,也因一些流言蜚语差点毁掉,他处处躲闪,墨初鸢却步步紧逼,锲而不舍又执着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回到首创别墅,墨初鸢上楼洗澡,换了一套衣服,没吃饭就要睡觉,被萧瑾彦提溜起来。
“吃完饭再睡。”萧瑾彦拍拍她的后背。
“你喂我吃。”她看着茶几上的饭菜,突然怀念以前他喂她吃饭的情景。
“自己吃。”他命令的口气。
“不要。”
“想受罚?”
“让我站军姿还是五公里越野?我可不怕。”
“想吃什么?”萧瑾彦拿着筷子,无奈问道。
“肉。”她看着他脖颈处性感的喉结,眼睛发亮。
萧瑾彦夹了一块肉。
突然,墨初鸢倾身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喉结。
瞬间酥酥麻麻的电流自那一点传遍全身,手中筷子掉在地上,他僵坐着。
“真是个妖精!”
他一把扣住她的小腰,将她压在沙发背上,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初鸢被萧瑾彦裹着他的衬衫抱到床上,脸颊红彤彤的。
“你先睡,我去书房。”他给她盖好被子。
“嗯。”她脸上红晕未散,身上满满是他亲吻留下的吻痕。
他抚了抚她的长发,直到她闭上眼睛,他才离开。
他去了书房,一直忙到午夜凌晨,坐的时间久了,他浑身僵硬,他出了卧室。
看着空旷的走廊,他去了三楼,巡视一圈,在一间上了锁的房门前站定。
房门需要指纹开锁,隐隐觉得这里有什么重要的讯息。
他想了想,输入自己的指纹,门开,他走了进去。
……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是早晨四点。
身边空荡荡的。
这么早,他去哪儿?
她摸到手机,拨打他的号码,发现里面没有没有卡。
这是怎么回事?
她放下手机,拿起座机,给他打电话,却是关机。
她套了一件衣服,刚走出卧室,迎面撞上一堵墙。
磕的她鼻子发酸。
是萧瑾彦站在门外,背对门而立。
“你去哪儿?”她自身后抱住他的腰,却发现他浑身冷冰冰的。
他转过身,她看着他满脸的疲累,手指触在他脸上,“一夜没睡?”
“嗯。”
他五官沉得吓人,弯腰将墨初鸢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他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他轻拥着她,“笨笨,陪我睡会儿。”
“嗯。”她钻进他怀里。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困在怀里,阖上眼睛。
……
两人睡到八点半醒来。
他送她到警局门口,之后去了玺氏。
下午,墨初鸢和祁阳的岗,祁阳依然不怎么理她,墨初鸢也没说什么。
临近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
墨初鸢和祁阳的下班时间又延长到晚九点。
墨初鸢和祁阳换岗时,祁阳看着墨初鸢冻得红肿的小手,从口袋掏出一双白色加棉手套递给她,“总裁夫人不是应该在家养尊处优?你来当交警,是为了什么?”
墨初鸢接过手套,一边戴上一边说,“祁阳,无论站在什么位置上的人,都是人,都食五谷杂粮,都有梦想,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祁阳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