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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别睡!”玺暮城拍拍她的脸。
墨初鸢眼睛睁开,“头疼……”
“再挺一会儿,我命令你不许睡!”
“头好晕……”
“不许睡!”
车在一个岔道,下了高速路口,朝宣县驶去。
此刻的墨初鸢已经昏睡。
玺暮城开车,进入城区,将车停在路边。
他下车,走进一家药店。
由于是午夜,店员趴在收银台昏昏欲睡,见到一个挺拔玉立,身上的衣服却沾血的男人,再加上玺暮城面无表情,吓得一愣。
“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纱布,碘伏,消毒水,创伤药,消炎药……”玺暮城眉色不动,沉冷开口。
店员立马将需要的东西装袋,递给他,“一共一百三十八块钱。”
玺暮城在身上摸了几下,摸到钱包,打开钱包,里面全是金灿灿的卡,没有现金。
他皱眉,从里面抽出一张卡,递给店员,“刷卡。”
店员接过金贵的卡,又特意看了一眼玺暮城。
这个县城很小,人来人往的,大半夜来一个长相俊美,穿着打扮又高贵冷艳的男人,着实引人注意。
“密码。”店员说。
玺暮城眉色一顿,沉思几秒,输入一个人的生日号码。
交易受理,玺暮城眉头皱的更紧了。
出了药店,玺暮城看了一眼四周环境,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瞄准药店门口的摄像头,飞出去。
摄像头被毁。
他又在附近提款机,提取了一笔现金。
回到车上,墨初鸢靠在副驾驶,还在昏睡。
玺暮城上车,向前行驶,直到看到一处写着住宿的居民楼,才停车。
老板娘看到一辆豪车开进院里,笑脸相迎。
玺暮城下车,看着身材敦实的老板娘,从钱包掏出一塌钱,却未递出去,语气很冷,“收拾一间最好的房间,还有,这个院子我包了,外人不能随便进入,我需要什么会叫你,能做到吗?”
老板娘看着玺暮城手中厚厚的一塌钱,眼睛都花了,连连点头,“放心,我七婶可是个实在人。”末了,看了一眼玺暮城衣服上的血迹,又说,“我懂,你就放心在我这里住下,保证没有人敢进去打扰。”
玺暮城嗯了一声,把钱递过去。
转身,打开车门,把墨初鸢抱了出来。
七婶看着满脸鲜血的墨初鸢,又看着她身穿警服,吓得一愣,“哎呦!这怎么还有一个人?”
玺暮城皱眉,看去一眼。
七婶立马住嘴,走在前面,领路。
七婶领着玺暮城乘坐电梯,进了六楼一间套房。
“这是我们民宿条件最好的房间,床褥被子都是新的,里面什么都有,如果还需要什么,用桌子上的座机给我打电话就行。”七婶洋洋洒洒介绍道。
“好。”
玺暮城嗯了一声。
七婶退离时,不禁地有看了几眼玺暮城。
房间是一间八十多平的套房,精装修,厨房卫浴应有尽有,布置的像一个小家。
他并未选择酒店,就是担心别人找到他的行踪。
住民宿是最佳选择。
玺暮城抱着墨初鸢走进里间,将墨初鸢放在卧室的床上,褪了她身上的警服外套,里面是一件保暖衣。
保暖衣极其束身,将墨初鸢玲珑有致的身段显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前方两团柔美。
玺暮城眸色一深。
避不开视线,又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她脖颈上的血蜿蜒至锁骨,最后,他干脆褪了她的保暖衣。
攥住保暖衣布料时,手触到领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他眸色一凛,撕开一看,是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追踪芯片。
玺暮城皱眉,走进卫生间,将芯片丢进马桶,冲了下去。
回到卧室床前,干脆褪了她的保暖衣,扔在了垃圾桶,只留一件小内。
看着墨初鸢柔美的胸型,白皙的肌肤,他呼吸又是一紧,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最后,他坐在床头,拨开她的头发,额头靠鬓角线的位置有一处伤口,伤口很深,必须及时处理。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棉签,蘸取碘伏,清理伤口。
微凉的触感刺激着伤口,钻心的疼,墨初鸢疼的皱了皱眉,嘴里呓语,“疼……”
“忍一忍。”玺暮城手上的动作放的更轻。
处理完伤口,在额头上贴上纱布,去洗手间洗了手,再次回到床上。
“墨初鸢?”玺暮城靠在床头,轻轻地推了推她。
“嗯……”墨初鸢顺势抱住他一条胳膊,像一只小猫一样爬进他怀里,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往他脖颈钻了钻,“老公,冷……”
“墨初鸢,放开。”玺暮城眉头一皱,浑身都是她身上柔软的触感和馨香。
“不要……”墨初鸢迷迷糊糊的,唇在他脖颈擦过,双手深进他衣服内,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老公,我头疼……”
玺暮城五官冷肃,还是将她提到怀里,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她,拨开她的长发,露出她一张清丽柔美的脸。
指腹描绘着她脸颊线条,从漂亮的额头开始,淡棕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俏丽的鼻头,最后,落在她失去血色却仍然柔软的唇瓣。
墨初鸢脸色苍白,享受着他的触摸,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伸手,抚着他的脸,眼睛里的晶亮闪的晃人,“玺暮城……”
玺暮城攸地握住她柔软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墨初鸢,你好好看着我……看看我是谁……”
墨初鸢脑袋晕晕乎乎的,眨了眨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双手一遍又一遍摸着他的脸,眼睛里涌动的泪花,吧嗒吧嗒直落,“难不成你还是萧老师……”
“是,墨初鸢,我是萧瑾彦……”他轻轻地拭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却有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好像总也擦不完似的。
他低头,一只手穿梭在她发丝间,另一只手覆着她的后脑勺,薄唇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吸掉,“墨初鸢,抱歉,我没有如约回来。”
尾狐134:笨笨()
尾狐134:笨笨
他低头,一只手穿梭在她发丝间,覆着她的后脑勺,薄唇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吸吮掉,“墨初鸢,抱歉,我没有如约回来。”
“萧老师……”她渐渐地阖上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一定在做梦,他已经死了……”
“墨初鸢,看着我,不要睡,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
墨初鸢头疼的厉害,感受着他薄唇在她脸上摩挲,双手一勾,抱住他的脖子,寻着他的唇,轻轻回吻,嗓音软糯如丝,“暮城,是我做梦了,是不是?”
玺暮城墨黑的双眉一皱,捏起她的下巴,吻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紧紧缠住她的小舌。
墨初鸢湮没在他浓烈亲吻里,脑袋更晕了,一双小手伸进他衬衫,攀住他健硕的肩膀,迎着他的吻,渐渐地迷离,眩晕,虚软。
直到双手落在他皮带上,他攥住了她的手,伏在她光裸的雪肩,浓重喘息,“墨初鸢,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初鸢阖着眼睛,一双藕臂在他后背摩挲,这里有晚上执勤前,在车里那次欢好,她在他后背抓的红痕。
“你是我的老公。”
他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迷迷蒙蒙的墨初鸢,额头上密布的汗水落在她精致的一对锁骨上,蜿蜒至前方两团柔美的沟壑,身体的反应快要把他逼疯。
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吸吮了下,“墨初鸢,你还和以前一样,分分钟钟是想弄死我!”
她朦胧不察,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老公,我困……”
“墨初鸢,听我说……”玺暮城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别睡。”
“嗯?”
她小手胡乱的解开了他的衬衫,双腿夹着他的腰,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跨趴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脖颈,小脸贴着他脖颈,蹭了蹭,“不要把我放下……”
玺暮城呼吸瞬间窒息,他坚硬如铁的身体被她软绵的身体压着,尤其是,胸前两团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双臂落在她腰上,重重揉捏着,呼吸又粗又重,“墨初鸢,你这什么睡姿?”
“嗯,喜欢……”她晃了晃他的脖子。
她扭动着身体,恰到好处磨蹭着他某处。
他眸色深深,托住她的臀,将她身体往上移了些。
偏偏的,这丫头又往下蹭了下,瞬间点燃他身体叫嚣的古欠望。
他大手覆在她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背,扯着她胸衣的搭扣,扯了几次,没解开,最后,用力一扯,胸衣被他扯了,扔在地上。
墨初鸢将他的舌头推出去,喘息着,“你弄疼我了……”
她嗓音一样,更像一剂催化剂,激的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膨胀。
一个翻身将她覆盖,一个低头,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墨初鸢被吻得迷迷糊糊,脑袋已经成了一锅粥,一双小手落在他皮带上。
这次,他没有阻拦,任她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在他坚硬的腹肌摩挲。
他伏在她肩头,吻着她的脖颈,呼吸又粗又急,“墨初鸢,松开……”
她得寸进尺,手沿着他漂亮的人鱼线往下按。
她又困又累,渐渐地,睡意上来,准备将手拿开,他按住了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
?
隔天。
墨初鸢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眼睛四处巡视,想坐起来,脑袋疼的又躺了回去。
她摸了摸额头,贴着纱布,适应了一会儿脑袋的眩晕感,她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裸呈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地上散落着她的衣服,还有他的衣服。
她低头,看着胸前的痕迹,脸红耳赤。
只是,这地方是哪儿?
她从床上下来,拿起衣架上挂着的一件浴袍,将自己裹住,走出卧室,客厅无人。
一股飘香弥漫在鼻尖。
她鼻子嗅了嗅,去了厨房。
却见玺暮城穿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浴袍,露出健硕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灰色棉拖,侧身修长深邃,应该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软软趴在前额,有水珠凝在发丝上,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炉火上的平底锅里,正煎着鸡蛋。
第一次见他这么居家的样子,而且还在厨房,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见他下厨。
她心头一暖,走过去,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玺暮城身体微微一僵,关火,转身,微附身子,一双幽暗难明的眸子望着墨初鸢泛着樱粉色的小脸,嗓音清沉,“伤口还疼吗?”
墨初鸢望着玺暮城,昨夜一幕幕的片段在脑子里回放,她望着他的眼睛里泛滚着浓浓的困惑。
迷蒙间,听到他说自己是萧瑾彦,难道是梦?
她还在他腰上的双手缩了回来,试探地唤道,“暮城……”
玺暮城握住她的一双手又放回他腰上,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墨初鸢一步一步后退,直至后背要挨上墙,他手一伸,垫在她后背。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的墨初鸢心里十分不舒服,双手抵在他压下来的胸膛上,“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