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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他垂眸,凝着她,意味深长。
一直以来对她冷漠以待的男人此刻抱她在怀,她像一个做梦的公主,心中炸开了一朵花,脑袋往他胸膛一靠,声音软糯娇柔,“疼,真的疼……”
她突然靠过来,混着馥郁馨甜的体香钻进他鼻息,他呼吸一紧。
迷彩服裹着她纤柔身体的前方柔美,随着他步伐走动的频率,若有似无的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再加上她又软又糯的声音,一柔一钢,百炼钢亦化为绕指柔,他身体瞬间绷紧,眉头皱的更深了,目光落在她迷彩裤下露出的一截白皙脚踝,眸色幽深,开口,嗓音干涩,黯哑,“脚疼?”
“嗯。”
“哪只脚?”
“嗯……右脚……”她扬起左脚。
“是吗?”萧瑾彦薄唇轻抿,手臂突然一松,“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疼!”
“啊!”她以为自己又要摔下去,双臂蔓藤一样更紧的缠住他脖颈,整张小脸埋进他颈窝,一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一边在他耳边柔声低喃,“萧长官,你想让我怎么疼?”
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皮肤,瞬时漾起暧/昧的颗粒,又酥又麻,他脸沉得吓人,寒声斥道,“给我安分点!”
像是中了他的魔法,她得寸进尺,小脸又蹭了蹭。
萧瑾彦噶然止住脚步,逼至绝境的无力感和体内压抑不住的燥热,化为怒火,“墨初鸢,你懂不懂什么是女孩该有的矜持?”
“懂。”她抬头,与他一双黑眸对上,眼底流露而出的爱恋,逐渐黯然、灰白,“若我矜持点就可以追上你的话,我不会在被你一次又一次拒绝和漠视中还这么不要脸!”
萧瑾彦双臂不由地收紧,感受着怀里那么一点分量的纤纤女孩,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涌动着什么,缓缓地开口,嗓音很轻,却冷到极点,“这是军校,是部队,军纪严明,你是我的学生,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训练、一天到晚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尾狐24:我有资格管你()
尾狐24:我有资格管你
墨初鸢心里难受的像堵了块大石头,逼回眼中泛起的湿意,头靠在他胸膛,安安静静的,沉默。
这次,没再凶她,任她靠着,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场上路灯昏暗的缘故,他走的很慢。
军装下胸腔沉鸣雷鼓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扣击着她的耳膜,仿佛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她的心。
训练场很大,走到一半,墨初鸢像游戏里战场满血复活的战士,重启进攻模式,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萧长官,我是你的人了。”
“胡闹!”萧瑾彦冷声呵斥,对她的进攻,难以招架。
墨初鸢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刚才从墙上摔下来,你说万一……”
“万一什么?”
“从那么高的墙上摔下来,万一……处/女膜破裂怎么办……”
尾音刚落,萧瑾彦脚步如电脑死机一样,嘎然顿住。
一双眼睛像一团漆黑的魅影,逼视她,“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的完全有理可据有理可依,你要对我负责。”
“胡闹!”
墨初鸢豁出去了,有意激他,故意气他,双手将他脖颈拉低,粉唇凑到他耳边,轻柔低语,“你看这月黑风高夜,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不要检验……”
“墨初鸢!”
萧瑾彦朝她吼了一声,脸黑的比煤窑的碳还要黑,快速朝前走了数步,又顿住。
这次,没有吓唬她,手臂一抛,将她扔进训练用的大泥坑。
“给我好好清醒清醒!”他声音极冷,让人不寒而栗。
墨初鸢从泥潭爬起来,衣服,脸上,头发,糊满了泥巴,整个一泥娃娃。
她觉得在追他的路上已经走到了尽头,朝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不要我没关系!喜欢我的男同学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师!我告诉你!萧人魔!我放弃你了!我早晚会交男朋友验证……”
忽然,萧瑾彦迅捷跳入泥坑,大手一抓,将她捞入怀里,一个转身,将她狠狠地抵在坑壁。
两根手指捏起她沾了泥巴的下颌,怒道,“你给我消停点!你要敢给我胡来……”
“怎样?”她截断他的话,瞪圆的麓黑双眸,泪光闪烁,“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光线昏暗,她眼睛里闪闪的晶亮却像炽灯一样,将他一双黑黢黢的眼睛深处藏着的复杂情绪照射的像一条璀璨的星河,冷静回道,“你是我的兵,是我的学生!我有资格管你!”
她不置可否。
课堂上,他是教授,她是学生,训练场上,他是长官,她是列兵学员,她对他,更多的是崇拜和尊重;走出课堂和训练场,在她的眼里,没有教授,没有军衔,她的眼里只看到一个男人。
尾狐25: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尾狐25: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她锲而不舍的追逐却从未换来他分秒的停驻。
终是,怨尤丛生,“我明天就交一个男朋友,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闭嘴!”他对她吼了一声,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将她更紧的抵在坑壁和他身体之间,她瞬间成了汉堡包里的肉饼。
尽管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她也不舍得推开一分一毫,心里搅起的悸动一层盖过一层。
感受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压着她胸前柔软,感受着两人共融的炙热呼吸,感受着彼此交错相织的剧烈心跳,感受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盖在她身上的浑厚力量,以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沉溺其中。
双臂勾住他脖颈,声音透着委屈和落寞,“萧瑾彦,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不许这么叫我!”
她深情地望着他,轻柔唤道,“瑾彦。”
“你……”
“瑾彦,瑾彦,瑾彦。”
萧瑾彦眸色一深,捏起她的下巴,抿的极深的薄唇猛地侵下来,离她唇瓣毫厘之距,却猛地顿住,嗓音透着隐忍的黯哑,“墨初鸢,别再惹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满目幽怨,抬手,朝他坚硬的胸膛又捶又打。
而他,像一个铁人一样一动不动,任她撒气。
突然,墨初鸢脑袋中闪过什么,停止动作,疑惑地望着他,“你该不会真如传言中……是……gay……”
萧瑾彦五官瞬间青沉如冰,冷眸燃着火焰,更紧的压向她,与她身体严丝合缝。
这次,她真的要喘不过气了,关键是,有什么坚硬如铁,顶的疼。
她扭了扭身体,“你压的我不舒服……还有……疼……”
萧瑾彦阖上眼睛,紊乱的呼吸略带喘息,大手攥住她纤细的腰,哑声吼她,“别动!”
她懵懂无知,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柔声轻语,“课堂和训练场上,无论你怎么凶我罚我,我都不会哭,因为我确实不专心,上课和训练的时候,只顾看你了……可是此刻,你要是凶我的话,我真的会哭,因为,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字字绵软,句句噬心,像虫蛊一样,将玺暮城最后一丝理智蚕食鲸吞,他睁开眼睛,一双灼烧之后残留欲/念的蒸红眼睛望着她,“你还小……”
短暂的沉寂,墨初鸢视线垂落,定在被他压的变形的前方两团盈软,故意曲解含义,“不小了,你感觉不到?”
“……”萧瑾彦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崩然断裂,脑袋沉在她小小纤瘦的肩膀,声音像黏在喉间快要融化的贵妃奶糖,模糊,黯哑,“回宿舍去,别再胡闹……”
他破天荒的温软,像一颗一颗带着棱棱角角的小石子,撞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酸的,疼疼的。
尾狐26:我是谁?()
尾狐26:我是谁?
她声音软糯,“回你的单人宿舍?”
“……”萧瑾彦心神一震,猛然捉住悄无声息落在他皮带上的一只柔软小手,双目燃着残留的欲/火,“墨初鸢,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十八岁的年龄,一些事情,懵懵懂懂,适才,她好像意识到硌着自己的是什么……
“闭嘴!”他截断她,声音比脚下的泥水还要凉,“墨初鸢,你只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
语落,他冷漠地将她推开,转身离去。
墨初鸢依然保持靠在坑壁的姿势,被他身体覆盖的热度还在四肢百骸流窜,最后,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冰冷。
委屈和难过,达到鼎盛,眼底氤出的水雾,凝结成滴,将前方那道冷酷决绝的背影剪碎。
遨游记忆中的心神归位,却又沉在一个黑不见底的漩涡中。
盖在她身上的重量,耳边浓重的呼吸,快要窒息的吻,在她身上搅弄风云的大手……
当她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牵着落在一条冰冷的皮带上时,墨初鸢霍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溺在玺暮城搅起的风雨里……
思维混沌,她望着上方冷峻的男人容颜,眼底蕴满晶莹,沾湿了长睫,缓缓溢出。
阖张着微肿的红唇,墨初鸢依然保持着“萧”字口型,梗在喉间,疼的发不出一个音。
玺暮城望着身下迷蒙柔怜的墨初鸢,抬手,温柔地拭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珠,幽冷出声,“我是谁?”
像熊熊烈火冷不丁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墨初鸢猛然清醒,环抱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犹然垂落,嗓音细哑,“暮……暮城……”
“不许走神……”
他低头,强势地夺走了她的呼吸。
残存不多的意志,推搡着他,但每一次抗拒,却换来他更深的纠缠,她堪堪承受,力量值,防御值,血条值,一点一点降至负数。
最后,两人束缚落尽,身体零距离紧贴,他蓄势待发,嗓音哑的厉害,“满意吗?”
“……”她浑身僵硬。
“嗯?”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脖颈皮肤。
“我……我错了……”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上下只剩下这一项被动技能,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玺暮城俯视着身下紧张又兢惧的墨初鸢,不禁地想起,适才她望着他泪眼婆娑的画面,墨眉攸地蹙起。
她把他当作另一个男人了吗?
想及此,冷漠地从她身上下去。
墨初鸢怔了怔,望去一眼,立时脸红耳赤,只见他赤着身体去了浴室。
她急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心没肺睡着。
尾狐27: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尾狐27: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翌日。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
浴室,看着镜中裸/呈的身体,她惊叫出声。
她脖子、胸前、满满紫红吻痕,连腰上都未能幸免……
昨夜一幕幕滚进脑海,小脸僵红。
?
一楼餐厅,难得的是,玺暮城也在,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灰色领带,简洁清贵,一派商睿,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在他身旁坐下,她轻轻地说,“早……”
玺暮城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落在她身上穿的一件高领线衫上,略作停留,又移开,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