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初鸢只得走过去,不耐烦的敲了敲车窗。
车窗刚降落,她脸上都是雨水,视线模糊,没看清驾驶座坐的男人长什么样,语气不善,开口,“先生,请您马上把车开走。”
突然,趴着车窗的一只小手落入一双温热的大手中,紧接着,一道淳厚的嗓音在风雨中清晰的刮入她耳中,“鸢儿。”
墨初鸢心里一悸,另一只手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这才看清驾驶座的男人是玺暮城。
“你怎么来了?”墨初鸢一边说一边擦脸上的雨水,“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
“抱歉,那时候我在开会。”玺暮城看着小脸冻成青白色的墨初鸢,尤其手中那只小手凉的跟冰棍似的,他急忙打开车门,拉她进来,“跟我回家。”
墨初鸢挣开他的手,拽了下雨衣的帽檐,声音像一片树叶在风雨中摇曳,“你先回,我还要执勤。”
“这破工作不做也罢。”玺暮城说完,就要从车里下来。
“别闹,这是我的工作。”墨初鸢推上车门,对他说,“暮城,你先回,我要工作到九点多。”
“鸢儿,听话。”玺暮城皱着眉头。
看着小妻子站在雨中,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他心里不是滋味,当初就应该再强硬点,彻底断了她的警察梦。
警车的工作不仅辛苦,危险系数又高,上次追车的事情,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他的丫头应该被他宠到骨子里,捧在掌心疼。
玺暮城强势的再次推开车门,要下车。
墨初鸢拿他没有办法,后面一连串的车喇叭此起彼伏,在雨中急急叫嚣。
他的车执意不走,只会造成更加严重的拥堵。
这时,对讲机里祁阳的声音传来,“小鸢鸢,你干什么呢!这边快要堵死了!是不是遇到难缠的了?要不要我过去帮你解决?”
“没事,你解决不了。”
说完,墨初鸢关了对讲机。
在玺暮城下车的瞬间,双手将他摁回座椅背,她半个身体探进车里,眼睛一闭,猛地吻住了他。
玺暮城被墨初鸢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愣,关键是,她还是强吻。
她的唇寒的像一块冰,黏在他唇上,却像一把火,瞬间冰融成水,她脸上的雨水蹭了他一脸,雨衣沾湿了他矜贵的西装,可是,他依然抱住了她。
墨初鸢学着平时他吻她的样子,在他唇上碾压,允吸,唇上一点点有了温度,她感觉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又轻轻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才退离。
“你先回,你的车在这里只会造成交通拥堵,那我要熬到很晚才能下班。”
玺暮城看着倔强的墨初鸢,唇上还留着她甜美的味道,他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发动车子,将车开走。
墨初鸢松了一口气,急忙指挥后面的车前行,再回头望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玺暮城的车。
她没空想那么多,一直在雨中站到九点,交通恢复正常,她和祁阳才到警车上休息一会儿。
一直到换岗的警员到来,她和祁阳才算解放,另外两名警员也是疲累不堪。
祁阳提议去火锅城涮火锅,其他两名警员附议,墨初鸢表示要回家。
祁阳不再勉强。
墨初鸢和同事道别,下车。
刚走到路边,突然,身子一轻,她被人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隔着雨帘,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玺暮城。
“暮城?”墨初鸢惊讶道,难道他等了这么久?
玺暮城没说话,抱着她,走到路边一辆悍马车前,打开了副驾驶,将她放进座椅上。
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疾驰而去。
墨初鸢将雨衣脱下,看向玺暮城。
他刚才淋雨抱她,身上的西装湿了一半,头发基本湿透,趴在前额,有水滴顺着发梢缓缓淌落,性感撩人。
“你一直在等我?”墨初鸢问。
“你说呢?”玺暮城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触到她冰冷的皮肤,脸色一沉。
墨初鸢拿掉他的手,握在手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心里暖洋洋一片,“老公,累。”
“你叫我什么?”玺暮城手一颤。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墨初鸢唇角弯着,“大叔。”
“我有那么老?”他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翻转,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相扣。
她阖上眼睛,浅浅嗯了一声,整个身体靠过去,一双手臂抱住他的腰,将他西装里的衬衫从皮带抽了出来。
尾狐119:鸢儿,记住我的样子,不要认错()
尾狐119:鸢儿,记住我的样子,不要认错
墨初鸢整个身体探过去,将他西装里的衬衫从皮带里抽了出来。
玺暮城正在专注开车,见她主动投怀送抱,又扯弄他的衬衫,大手落在她头顶,轻柔的拍了拍,嗓音透着玩味的戏谑,“这么迫不及待?”
墨初鸢现在浑身冻得直直哆嗦,懒的理他,颤着小手,将他的衬衫下摆的纽扣解开几颗,露出他紧实滚热的身体。
她身子一歪,侧躺在他腿上,一双手臂伸进衬衫,抱住他紧窄的腰,一张脸埋在他腰腹,声音软绵,“冷,给我暖暖。”
玺暮城浑身瞬时紧绷,一溜号,车一个打滑,差点撞上街道护栏,这丫头,分分钟钟要命,有这么取暖的?
墨初鸢的一双手臂寒冷如冰,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腰上,凉凉麻麻的,尤其是她冰冻如霜的小脸紧贴着他坚实火热的腹肌,像一块冰遇上一团炙热火焰,制造出冰火两重折磨。
玺暮城一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穿梭在她有些湿乱的长发间,一遍一遍梳理,像给一个钻在他怀里的小白兔顺毛,动作又轻又柔,极其宠溺。
感受着她小脸肌肤的柔嫩细滑以及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他腰腹皮肤,那块皮肤像被火苗一点点烧着,火焰自那一点瞬时燎原,直直冲击着小腹。
渐渐地,落在墨初鸢发间的大手下压,将她使劲往他怀中深处按。
墨初鸢脸贴着他热烙烙的皮肤,十分舒适的阖着眼睛,感觉脑袋下什么东西铬着她。
她攸地睁开眼睛,脸先红了。
自下而上望着玺暮城线条流畅的娟俊下颌,紧抿的薄唇,骨子里整蛊的小魔性爆发,脑袋故意蹭了蹭他。
“老实点。”玺暮城按住她脑袋,嗓音黯哑而性感。
墨初鸢心头兴起,偏偏跟他作对,小脸在他坚硬如铁的腹肌摩挲,柔软的唇在他腰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引得玺暮城浑身一僵。
“鸢儿,别闹。。。。。。”
他嗓音透着隐忍的嘶哑,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撩人。
墨初鸢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和浑身肌肉的紧绷,打定主意要撩他,唇在腹肌打转,玩上瘾了,像一只小狗狗似的,一会儿轻咬,一会儿舔、舐。
玺暮城被墨初鸢撩的满身是火,偏偏的这丫头故意闹他。
他的呼吸一重,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心思不纯,真想让丫头吃他。
墨初鸢小脸一烫,吱唔两声,挣扎着从他腿上爬了起来,脸红成苹果,盯着他撑起的裤链,“你。。。。。”
玺暮城长臂一伸,将她拦进怀里,薄唇在发顶啄吻,声音低哑的像大提琴的弦乐,“老婆,你想耍流、氓,等回家。”
“讨厌!”她一挣。
他收紧手臂,手在脸上颊畔摩挲,“乖点,你这么撩我,还怎么开车?嗯?”
墨初鸢本来就是存着闹他的心思,闹够了,靠在他怀里,惬意又舒适,想起什么,问道,“暮城,婚礼前一夜,是不是你救的我?”
玺暮城握住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他不知道墨初鸢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为什么认为是我?”他反问。
墨初鸢想了想,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不小心看了你书房电脑的几段视频。”
玺暮城攸地皱眉,没有说话。
墨初鸢见他沉默,认为她擅自偷看他电脑而惹他生气了,想从他身上起来,刚一有动作,又被他拦进怀里。
“那夜为什么有人要追杀你?”
他一直想问她这件事,但又怕她知道那夜救她的人是他,不,应该是另一个人格,因为他没有救她的那段记忆。
提起这件事,墨初鸢觉得浑身发颤,“那天半夜,我从月城机场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本想去璃茉家,刚一下车就被几个黑衣人截住,往一辆黑色商务车塞,上车的关键时刻,我逃了出来,一路被追到那条偏僻的街道,然后差点撞上一辆车,好像被人抱到车里,之后就没有意识了。”末了,转过脸,看着玺暮城冷沉的侧颜,眸色清亮,“暮城,那夜救我的是你吗?”
玺暮城画笔勾勒的双眉攸地皱起,淡淡嗯了一声。
墨初鸢眼睛瞬间放亮,“真的是你啊,我额头上的伤也是你包扎的吗?”
玺暮城脑袋一紧,一些黑白画面像锋利的刀片一样直直切进他脑子里,像是要将他脑子强行打开,再强行装进去,却又转瞬即逝。
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颤,差点脱离方向盘,悍马在街道一个飘移,朝路边撞去。
关键时刻,一个急刹车,车擦过护栏,嘎然停驻。
墨初鸢没有系安全带,因为惯性,身体朝前撞去。
玺暮城紧紧将她护在怀里,得以幸免。
“怎么了?”墨初鸢从他怀里挣出来,急忙问道。
“没事,车打滑了。”玺暮城收紧怀抱,安抚她。
墨初鸢见他脸色青白,伸手去触他的脸。
玺暮城心思烦乱,下意识侧脸,躲开。
墨初鸢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玺暮城注意到这个细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将她搂在怀里,埋首在她脖颈,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紧紧箍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那种抓不住的空虚感,甚至有些恐惧。
对那个人的恐惧,刚才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又是什么?
画面里面好像有他,也有鸢儿。。。。。。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救鸢儿?还帮她处理伤口?
他紧紧闭眼,试图去想,去抓住,可是,脑袋空茫茫一片。
那次把鸢儿从车上救下来的也是他。。。。。。
他好像每次都是鸢儿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来。。。。。。
还有城城为什么一出来就喜欢鸢儿?那个人也喜欢鸢儿吗?还是和鸢儿之间有什么羁绊?
越想越乱,脑袋快要炸开,他不由地双臂收紧,力道很大,墨初鸢被勒的快要呼吸不过来,推了推他,”暮城。”
玺暮城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松开怀抱,双手捧住她小小清丽的颊畔,双眸蕴着淡淡的忧郁,深深地凝着墨初鸢,“鸢儿,记住我的样子,这才是我。”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恐惧,怕城城出来,怕那个人出来,将他吞噬,替代他的身份,更怕的是有一天自己会消失。
“你怎么了?”墨初鸢凝着他黑黢黢的瞳仁,那里有晶亮闪烁,突然觉得这样的玺暮城让人怜惜。
他指腹在她颊畔摩挲,摇了摇头,“没事。”
“暮城,我觉得有时候的你很不一样。”她小手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有时候,你像一个纨绔傲娇的少年,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