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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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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你爱他,他走了,但是,他会回来的。。。。。。”

    墨初鸢不挣不闹,却笑出了声。

    所有的痛苦尽数爆发,“我不爱他,我恨他,他一次又一次丢下我,小时候,他说过不会走开的,五年前,他说过让我等他回来,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失信,我再也不会相信他,再也不会。姐姐恨不得我粉身碎骨,一次又一次置我于死地,我妈为了护自己的亲生孩子,牺牲我的婚姻和爱情,我爸明知真相,却缄口不言。。。。。。”

    楚向南握住她攥的死紧的手:“我知道,你承受太多,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但是,你还有这个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也要控制情绪,养好身子。。。。。。”

    “孩子。。。。。。孩子。。。。。。”她嘴里喃喃着,手覆在病服下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顽强的生长。

    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甚至更加痛苦。

    楚向南手背一痛,是她无意识的将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皮肉,他听到她说,“我为什么要这个孩子。。。。。。为什么。。。。。。我不要。。。。。。”

    楚向南知道她现在痛极反噬,精神崩溃,无一丝理智,言语行为有些偏激,唯恐她在混混沌沌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傻事,所以,当即将她转入病房。

    他和苏洵轮流看护。

    连续三天,她滴米未进,吊着营养水,每天注射保胎针。

    医生反复叮嘱楚向南,不能再让她伤神,尤其她的情绪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要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楚向南看着她像开败的花儿,一瓣一瓣凋零,心里着急,没有什么温柔,强行喂她吃饭,喝水。

    她不配合,也是真的吃不下去,刚进肚的食物顷刻间吐了出来,她顾自哀怜,楚向南看不下去,对她发了脾气,捏住一方瘦的皮包骨的削尖下巴,气急攻心:“墨初鸢,你给我醒醒!若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

    说完,楚向南出去一趟,又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手术申请书,扔在她面前:“你这样不死不活的,这个孩子早晚保不住,与其让他在你腹中遭罪,不如给他个痛快,你若签下,马上手术,切除一个小生命,也切除你的痛苦!”

    苏洵吓得脸色发白,拽了下楚向南的衣袖。

    楚向南朝他摇头。

    苏洵缄默,离开病房。

    墨初鸢哆嗦着手,捻起手术申请单,一排排黑体瞬间模糊起来,大颗大颗眼泪砸在纸页上,形成一圈一圈诡异的形状。

    楚向南把一支钢笔塞进她手中,嗓音沉冷,“这个孩子和你血脉相连,想要割除,斩断一切,签字即可。”

    冰冷的钢笔在她白皙纤细的指间攥不住,笔尖深深地戳进纸页,划出一道笔画,墨汁喷溅而出。

    钢笔沿着纸页,滚落在地。

    她捂住脸,无声落泪。

    楚向南攥住她肩膀,将她按进怀里,“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爱他也要恨他也罢,所有人弃你又如何?身边还有爱护你的人和朋友,即便这些你都不在乎,但是,路是你选的,荆棘漩涡也给我走下去,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伤害自己,以后每一天,给我好好活着,腹中的孩子那么顽强,一天一天生长,既然你做了决定,就不要不负责任,我认识的墨初鸢活得清朗恣意,坚韧不屈,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你受伤,可是,你不吃不喝,何尝不是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墨初鸢双手紧紧揪住楚向南腰间的布料,将脸深深地埋在他怀里,终于放声大哭。

    楚向南抱着她,给这个人生中最灰暗时刻的女孩所有温暖和力量,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不能做的,即使做了,也是对她的另一种伤害。

    。。。。。。

    一周后。

    墨初鸢身体状态稳定,出院之前,做了一次彩超,躺在床上,听着仪器里传出“咚咚咚”的心跳声。

    心跳有力,沉稳。

    她再度落泪。

    是悲伤之后的丝丝欣慰和淡淡散不去的怅惘。

    未来的路曲折难行,她想起那夜他踏上直升飞机,她含恨对他说,她不会好好吃饭,不会好好睡觉,不会好好活着,但是,现在,她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活着,不是为了让他安心,而是为了这个孩子。

    她想,她还是恨他的,至于恨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去想,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想了。

    。。。。。。

    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晨阳和煦,有微风,清凉,却不刺骨。

    苏洵和楚向南送她到了一个山林环绕的军事营地。

    当天,楚向南离开,走的时候很急,连夜走的。

    离开时,千叮嘱万嘱咐苏洵一定要照顾好她。

    她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发了一条短信。

    她住的那栋楼冷冷清清的,那层楼只有她一个人住。

    宿舍四十多平,陈设简单整洁,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个单人沙发。

    床铺被褥到洗漱用平都是军用品。

    苏洵怕她住不习惯,军用床没有软绵的床垫,床板硬邦邦的,她睡得不舒服,苏洵拿了四条军被铺在下面,又准备命人去市区买新的蚕丝被。

    墨初鸢制止:“苏洵,我曾也是一名军人,军校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必麻烦。”

    营地离市区至少百里,她不想给苏洵添麻烦,而且,这样的条件已经不错。

    苏洵知道她不是娇气的大小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让她坐到床上,说椅子凉。

    墨初鸢看着叠放的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褥,还有干净整洁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绿色床单,笑了下,“太整洁,我若坐下去,可惜你整理的内务。”

    苏洵一听,立马走上前,将被褥展开,抬手,挠着后脑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夫人,营地条件有限,您凑合住着,这层楼只有您一个人,不会有人打扰,也不必恪守军纪,这间房你权当自己的房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拘束。”

    墨初鸢微笑,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偌大的训练场。

    营地在环山丛林中,占地面积很大,她住的楼距营地重心很远,从窗户望去,间或可以看见一列列士兵训练或是行走的身影。

    “苏洵,这是你所属的营地吗?”

    “是的。”苏洵走过来,和她并肩而站,“先生对狼头提的唯一要求就是保证你的绝对安全,让你随我进入军事区。。。。。。”’

    苏洵还想说什么,瞥见她眼底的湿润,缄口,悄然退离房间。

    墨初鸢一直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双腿有些麻,走到里间,将行李箱的衣物一一拿出来,挂在一个实木衣柜里。

    还是那几件衣服,之前从首创别墅收拾的东西都在,包括那个首饰盒里放着的兔耳朵发箍,包里的大耳朵兔子。

    还有她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军扣和女娃娃头型的吊坠。

    就这样,她在营地住下。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人啊,只要什么都不想,便会释怀很多。

    或许是在营地,或许这里安静,她心情逐渐地平复。

    那些杂乱繁复的事情仿佛随着她进入营地那天起,彻底隔绝在尘世之外。

    这里仿佛是不染纤尘的一方净土,她身心洗礼,每一天过得平淡,安静,简单。

    她不用电脑,手机,完全切断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苏洵对她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周周到到,营地没有女兵,他又不放心从外借调,所以,一日三餐,都是他从食堂打回来的。

    伙食丰盛又精致,是他交代后厨单独开灶做的,她说自己不需要特殊对待,苏洵来了一句,她现在是两个人,饮食要格外精细。

    后来,苏洵买了一本孕妇书,列了一张长长的食谱,一日三餐让后厨按照食谱做。

    对此,她心生感激。

    苏洵担忧她一个人总是待在房间枯燥无聊,从图书馆借了一些书,给她打发时间。

    她很少走出那栋楼,即便出去也会在早晨或是傍晚,独自散步,因为那个时候最安静,有时候遇过路过的兵,都会客气的跟她打招呼。

    房间有电视,但是,墨初鸢很少打开,她甚至不曾问,她现在置身哪个城市?

    但是,她知道,一定不在月城。

    所以,月城连续几天发生惊天动地的恐怖袭击事件,她全然不知。

    苏洵刻意不提,她也不问,所以,不知道楚向南重伤住院,岳麓翰差点遭遇不测,以及发生的许多事情。

    墨初鸢问的最多的是关于简梅的情况,她后悔,两次面对简梅,却不知是自己生母。

    她缺失一段记忆,记得听简舒文提及过,是因为小时候生了一场病的缘故,现在想来,应该是那场大火之后造成的创伤。

    现在记忆重拾,她想起了一些关于墨初容的事情。

    尤记,第一次被简舒文带回墨家,墨初容好像并不喜欢她,总是欺负她,扯她的辫子,有一次,她坐秋千,一遍又一遍喊着哥哥,让正在花园看书的墨初容推她。

    那时候的墨初容完全是一个傲娇少爷,脾气很臭,好像看谁都不顺眼,气鼓鼓的推着坐在秋千上玩的正酣的她。

    力气很大,墨初鸢一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磕破了头。

    当时,她趴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墨初容吓坏了,抱起她就往屋里跑。

    那天,简舒文和墨天林都不在家,佣人帮忙包扎的。

    晚上,简舒文和墨天林回来,看到受伤的墨初鸢,简舒文当即黑脸,墨天林也训斥了墨初容,当时,墨初鸢跑过去拉住简舒文和墨天林的手,笑着说是她顽皮摔下来的。

    自从那一次,小小年纪的墨初容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妹妹有所改观。

    成长的过程,两人不是没有争吵过,墨初容极其疼爱这个妹妹,对她动过两次手。

    第一次,是她告诉他,她喜欢上一个军人,擅自改了高考志愿,非要去军校,那时候从国外回来已经接收墨氏的墨初容不同意,墨初鸢任性闹了一场离家出走。

    墨初容找到她后,打了她一巴掌。

    还有一次,墨初鸢进入他的房间找游戏机,不小心翻出一样东西。。。。。。

    早晨,墨初鸢惊梦而起。

    营地离间或可以听到士兵训练的声音。

    她擦掉额渗出的密汗。

    那段记忆再一次涌了上来,她记得拿了墨初容一样东西,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

    记忆太模糊,一时想不起来。

    只记得,当时墨初容对她发了大火,拎住她一条胳膊,把她扔了出去,勒令她以后不许再进他的房间。

    那次,墨初鸢气的足足半个月不理他。

    。。。。。。

    色以。

    联合维和部队驻地。

    玺暮城从进入驻地之后,便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除了一些进进出出的外国医生和邢天之外,见得最多的是士兵,国外的,中国的。

    士兵们每次见到他,肃然起敬,行军礼。

    他性子冷清,很少与人说话,士兵们好像都很怕他。

    驻地生活三点一线,枯燥乏味。

    唯一支撑他的就是一张娇美面孔。

    他想她,发疯的想她。

    他挨过无数个夜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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