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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简梅抓住她的胳膊,喊道:“念念。。。。。。你是我的念念。。。。。。”
萧瑾彦愣了一下,看向墨初鸢。
墨初鸢也看向他。
萧瑾彦将简梅的手从墨初鸢胳膊上轻轻拿开,“母亲,她不是念念。。。。。。您认错人了。。。。。。”
简梅情绪激动,这次,双手紧紧抠住墨初鸢的肩膀,“念念。。。。。。我的念念。。。。。。”
墨初鸢被她捏的有些疼,轻蹙眉心,考虑她精神状态不好,任她抓着。
萧瑾彦再次阻止。
简梅直接抱住了墨初鸢,“念念。。。。。。妈妈好想你。。。。。。”
简梅的怀抱很暖,墨初鸢莫名的觉得舒适,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妈,我是念念,我回来了。”
萧瑾彦望着墨初鸢清丽的侧颜,一种熟悉的感觉自心头悠然升起,仅是一瞬。
他清楚,念念已经不在了。
简梅在墨初鸢的安抚下,情绪慢慢的安定下来,靠坐床头,却一直拉着墨初鸢的手不放。
墨初鸢朝她微微一笑,“妈,我给您削苹果吧。”
简梅笑了,眼角隐现几道浅浅的皱纹。
墨初鸢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苹果,却没有水果刀。
萧瑾彦递过来一把军刀。
墨初鸢接过,削了一个苹果,递给简梅。
简梅接过,像一个孩子得了糖果一样兴奋。
吃完苹果,护士来送药。
简梅不配和,护士几次喂不下去,战战兢兢的,唯恐家属难为。
墨初鸢接过药,朝简梅盈盈一笑,语气像哄孩子一般,亲自给简梅喂了药。
自始至终,萧瑾彦站在一旁看着温馨的这一幕,幸福和满足,充满心田。
一直到简梅睡着,萧瑾彦又嘱咐了护士和护工一些事情,两人下楼,走在蜿蜒的径道。
寒风吹来,墨初鸢冻得瑟缩了下脖子。
萧瑾彦停下脚步,将大衣解开,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
他的怀抱好暖,让她迷乱。
她靠在他胸膛,已然分不清他是萧瑾彦还是玺暮城。
寒风中,他的声音有些凉,“笨笨,刚才是我母亲认错人了。”
她问:“念念是萧念吗?”
玺暮城给她那份关于萧家的资料上记录,萧瑾彦还有一个妹妹,叫萧念。
萧瑾彦望着她清美的颊畔,眸色微凝,继而,松开她,拉着她走向停车场,上车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念念就是萧念,是我的妹妹,在一次事故中不在了。。。。。。”
尾狐234:这次,你可愿再等我一次?()
尾狐234:这次,你可愿再等我一次?
“她是萧家的亲骨肉?”她问。
“是的,当年,我和萧蕊进入萧家差不多两年,母亲生下了念念,念念才是萧家的千金小姐,即便有了念念,养父养母依然待我和萧蕊视如己出,念念是我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的,比亲妹妹还要亲厚,但是,是我这个哥哥没有照顾好她,商场那场火灾,是我无能,没有将念念从火海中救出,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墨初鸢看着他脸上忧郁的表情,渐渐的和数年前,他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时寂寥又悲伤的表情一模一样。
她心里有些难受,手指触在他脸上,“老师,一直以来,你很怀念念念,是吗?”
他握住她的手,坦然回答,“是的,念念的死,一直是我心里无法释怀的伤痛。”
墨初鸢将手从他手中抽离,手绕到脑后,将马尾散开,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散腰间,她攥着一股长发,看着萧瑾彦,“所以,你心里亏欠的人,是念念,对吗?你以前经常给她绑发,是吗?”
他抚着她一头长发,“是的,以前,我以前总是给她绑发,和你现在一样,留着一头长发,连刘海发型也一样。”
墨初鸢明了,“难怪你给我绑发如此熟练。”末了,小声嘀咕一句,“你那么疼爱念念,是不是妹控。。。。。。”
她声音很小,依然入了萧瑾彦的耳朵。
他揪了下她柔白圆润的小耳朵,“想什么呢!她是我妹妹,哥哥怎么会对妹妹。。。。。。”
墨初鸢打断他,“怎样?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说到这里,一句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如果我是你的妹妹,当初在军校,追着你,以你的性格,更加不会理会我,在你眼里,老师和学生是禁、忌,违背道德伦、理,若真是妹妹。。。。。。”
他猛地将她推到座椅靠背,薄唇落在她鼻尖以下,呵出一口热气,“笨笨,我后悔当初对你冷漠视之,如果时光回溯,不管你是我的谁,妹妹也好,什么都好,我会什么都不顾,我会要你,将你归尽我。”
一滴眼泪攸地落下。
墨初鸢心里酸涩难抑。
这个回答和玺暮城的回答如出一辙,强势,霸道,深情。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共融,她躲不开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以及薄唇一开一合时喷薄在她脸上的清冽气息,近距离对上他一双黑瞳,他的瞳仁黑黢黢的,映着她的影子,清澈,明亮。
“你妹妹挺多的。。。。。。”她低低出声。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缓缓起身,将她从副驾驶提了过去,让她坐在他腿上,开口,“可是,萧蕊却越走越偏。”
墨初鸢微微抿唇,“还不是你?”
“我?”他将她身体转过去,从她手腕上取下发圈,一边给她绑发一边说。
墨初鸢手伸进他衣服,摸索着他腰上一处地方,“这个地方的枪伤也被她抹去,那是我寻你的印记。”
他覆上她的手,想起萧蕊,眸色寒彻,“或许,我对萧蕊了解太少。”
墨初鸢脸上不虞:“还不是被你迷的?她对哥哥的爱,偏执,极端,已经成为一种病态,我想,在很小的时候,她对你的执念已经深种。”
萧瑾彦将她的长发绑好,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粗粝的指腹描绘着她柔美的五官线条,“笨笨,你对我着迷吗?”
墨初鸢微垂眼睫,眼底涌动着水光,“萧瑾彦,不是着迷,是迷恋,崇拜。五年前,你就像我心中一座稳稳屹立的大山,宏伟高大,又像天上不可追逐的云,遥不可及,更像站在神坛顶端的神一样,高高在上,我追逐你身后,像摘星揽月一般艰辛,但一个人的追逐,也是我的快乐,只要是你的课,我会早早去教室,找一个绝佳位置,只要是你的训练,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哪怕我恐高,跳伞课,被你从几千米的高空扔下去,哪怕你一次次拒绝,我甘之若饴,曾经的时光,我从未忘记,记得那年,接到你的牺牲通知,我万念俱灰,守着你留下的短信,等了五年,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每每回忆与你的一切,依然难过,直到嫁给暮城。。。。。。”
她的话,让他感动,也自责。
他双臂收拢,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嗓音透着丝丝沧凉,“笨笨,你可有怪过我?”
“怪你什么?”
“怪我接受治疗。”
“我不愿暮城离去,可我也不愿你继续沉睡,还有城城,其实,你没有错,只是找回原来的自己罢了。”
“这次,你可愿等我?”
“什么?”她不明白。
“我离开,你可愿再等我一次?”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墨初鸢垂睫,眼底涌动着波澜壮阔的暗潮。
她不愿碰触这个问题,她不知道,玺暮城消失之后,是否还能做到和萧瑾彦共度余生。
说起来可笑,以前她在玺暮城身上寻找萧瑾彦的影子,以后,要在萧瑾彦身上寻找玺暮城的影子吗?
她从未实实在在衡量过两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或重或轻,或多或少。
若世界上有魔法,她愿意像童话故事中的美人鱼一样,化为泡沫,换得王子一生幸福和安然。
不管是萧瑾彦还是玺暮城,她亦愿意,至死无悔。
这个话题在沉默中终结。
他让她伏在肩膀上,就这么抱着她开车,车速很慢,却很稳,一如他稳如泰山的怀抱,让人心安。
她阖上眼睛,像海上飘曳的一叶扁舟,不管风浪再大,由他掌舵,朝着灯塔光亮的方向驶去,直到安全泊港。
。。。。。。
回到房车,已是十点多。
绵软的大床,他轻轻拥着她,“睡吧。”
“嗯。”
她阖上眼睛。
当身旁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她睁开眼睛,指尖一点一点描绘着他鬼斧神工般篆刻的五官,一遍又一遍。
玺暮城已然沉睡十多天。
这次,时间好长。。。。。。
她想让他再出来一次,她不想连和他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泪如雨下。
她转过身。
萧瑾彦睁开眼睛,将她纳入怀抱,脸埋在她长发间,眼角的潮湿被台灯的光线照射的晶亮璀璨。
。。。。。。
一个礼拜之后。
萧瑾彦每天去公司,岳麓翰和莫言助他应付各种商业宴会和会议,集团许多玺暮城的心腹可以依靠,很多事情不必他亲力亲为,一些大的决策,他凭着敏睿的头脑,有独立的见解和判断,掌管整个玺氏,并未出任何差错。
对待玺盛天的挑衅,萧瑾彦的手段和做法,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脏腑,比玺暮城更加犀利狠绝,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玺盛天不敢轻举妄动。
这天,午夜时分。
萧瑾彦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
他看完之后,看了一眼怀里的墨初鸢,将她往床内侧挪了挪,穿衣下床,下楼。
走到门外,上了一辆车。
没过几分钟,车门猛地被打开。
萧瑾彦眼神一凛,视线落过去,是墨初鸢。
她穿一套白色宽松卫衣,长发及腰,容颜清美,对上他的目光,眼底泛起几分愠怒。
“笨笨,你怎么起来了?”萧瑾彦语气淡然,神色没有一丝慌乱。
墨初鸢压根就没有睡着,不过,这不是重点。
她看着他面前桌上放着一套监听设备,蹙眉,“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事情瞒着我?你在窃听谁?”
这时,一道唤声自身后响起。
“夫人。”
墨初鸢回头,是苏洵。
“上来再说。”萧瑾彦拉着墨初鸢上车。
苏洵随后上车,看了一眼萧瑾彦。
萧瑾彦拦住她的肩膀,对苏洵说:“无妨,给她吧。”
苏洵将一个耳机递给墨初鸢。
墨初鸢接过耳机,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苏洵开口,“夫人,这是先生消失之前一直吩咐我做的事情。”
她惊讶:“暮城?他让你做什么事情?”
尾狐235:五年前的真相①()
尾狐235:五年前的真相①
苏洵开口:“先生在罗美丝的贴身物品上装了窃听器,由我监听,并嘱咐,就算他消失也要继续监听。”
墨初鸢喃喃道:“暮城认为罗美丝有问题?”
萧瑾彦一边将监听设备打开一边说:“具体的事情,苏洵一一给我说了,暮城认为罗美丝不知道自己亲生之子的事情十分蹊跷,又觉得她对当年一些事情定有所隐瞒,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那今晚有眉目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