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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扑了上来,双腿缠在他腰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她吻得毫无章法,他沦陷的一塌糊涂。
被她撩的浑身热燎燎的,他呼吸一紧,扣住她的腰,坐在床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他反客为主,加深加剧这个吻。
迷乱中,墨初鸢将他推倒,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钻了进去。
借着灯光,玺暮城瞥见她眼睛里的晶莹,按住她的手,“鸢儿,你怎么了?”
墨初鸢低头,在他唇上允吸,嗓音细细的,沙沙的,“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他想,怎么会不想?
情/欲冲昏了理智,她的热情将他席卷,松开了她的手,任她胡来。
直到她低下头去。
玺暮城攸地清醒,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上来,一个翻身将她覆盖,双眸锋锐的瞪着她,“你在做什么?”
头顶是一盏水晶灯,她眼睛里的晶莹闪闪烁烁的像夜空下的星子一样璀璨,可是,玺暮城眼底的情/欲已经荡然无存,甚至有些恼。
两人情事上,一直由他掌控,她每次羞涩的都不敢出声,他也尽可能的照顾她的接受能力。
刚才,她刻意的讨好像死亡前的慰藉,令他不悦。
他不需要她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墨初鸢抬手,抚上他的脸,声音涩然:“我以为你会喜欢。。。。。。”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握住她的手,问。
墨初鸢朝他眨了眨眼睛,略带俏皮,“只是想你了。”
“真的没事?”他显然不信。
墨初鸢插科打诨,膝盖蹭了蹭他,唇凑到他耳边,低喃,“是你有事。。。。。。”
“你。。。。。。”
他刚想发火,墨初鸢吻住了他的唇。
这次,是她美色撩人,诱敌深入。
他深入腹地,寸寸沦陷。
?
“暮城,晚上在这里住下,好吗?”墨初鸢趴在他身上,脸贴着他滚烫汗湿的胸膛。
玺暮城靠在床头,一只手抚着她长发,另一只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捻灭在烟灰缸,抱着她一起躺下。
“好,饿吗?”
“不是刚吃过?”她望着他的眼睛,又黑又亮。
他揉着她的小腹,“没够?”
“不够。”
“再来?”
“谁拍谁?”
他埋首她胸前,咬了一口,“小妖精,被你榨干了。”
“那是你老了,体力差。”
玺暮城不理会她故意挑衅,穿衣下床,“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我想想……”
“炸酱面?你好像很喜欢吃。”
“……”
墨初鸢泪眼朦胧。
玺暮城摸了摸她的脑袋,去了厨房。
墨初鸢裹了睡衣,跟着走进去,自身后抱住他的腰。
“乖点,我做饭。”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她耍赖。
他无奈一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不喜欢?”
“喜欢。”
“有多喜欢?”
“喜欢到死。”
她哽咽:“死都黏你。”
?
警局办公室。
站在窗口抽烟的楚向南,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邢天,“你都听到了,别再逼她。”
“如果不是念在她是萧哥的妻子,我们早强制性把人带走了。”
楚向南皱眉,“那你们找到他也未免太晚。”
邢天烦躁的挠了挠头,“总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萧瑾彦的档案恢复,军令下来了,他必须归队。”
楚向南眉头深凝,“必须经过家属和他个人同意。”
“他没得选。”
邢天说完,离开。
?
玺家老宅。
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
玺国忠驻着拐杖,坐在太师椅上,眼眸半眯,看着敢与他做交易的女人——乔菲。
乔菲一身红装,黑发披肩,脸上贴着纱布,将一份资料递到玺国忠手里,“玺老爷,您会感兴趣的。”
尾狐221:老公,暖暖手()
尾狐221:老公,暖暖手
玺国忠凛然肃穆,接过那叠资料,仅翻看一页,脸色突然大变,递给身旁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逼近乔菲,一只手拧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握住一把刀,抵在她脖颈。
乔菲惊骇一跳,不过三秒,低低笑出声,“玺老爷,卸磨杀驴的戏码上演的未免太快。”
玺国忠握住拐杖的手,收紧几分,眸色冷厉,“这份资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乔菲神态淡然,静默几秒,开口,“玺盛林去世之前亲自交予我手。”
玺国忠冷哼,显然不信:“他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资料交给你?”
“这些您不必知道,资料在我手里却是事实。”
这份资料确实是玺盛林亲自交给乔菲的,当年,萧瑾彦重伤不醒,玺盛林中风在医院,一直由乔菲暗地里照顾。
玺盛林和萧瑾彦的关系只有三人知晓,而乔菲是萧瑾彦的妹妹,玺盛林自然对乔菲十分信任,在临死之前,将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交给她,要她等萧瑾彦醒来后,交给他。
可是,醒来后的萧瑾彦记忆残破,每日被病痛折磨,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等他好了之后给他。
可是,最后她抹去了萧瑾彦的记忆,萧瑾彦又患上多重人格分裂症,这件事便一直搁置未提。
后来,她偷偷的去银行,把玺盛林储存在保险柜的遗物取出来,本以为是什么资产股份,却不想是一份资料。
是一份可以至玺国忠于死地的资料。
黑暗内幕惊人,牵涉面甚广,而玺国忠更非善类。
她甚至怀疑玺盛林之死与玺国忠有关系,当时,她无依无靠,玺家宗亲又对突然归来的玺家大少虎视眈眈,她一直不敢把资料拿出来。
现在她投靠玺国忠,仍然隐瞒了现在的玺暮城不是真的玺暮城这个事实。
还有他的病。
她等于手握双王牌,不到最后关头,她不会亮出底牌。
如果一开始,她什么都和盘托出,会立马沦为玺国忠的弃子。
她已经生无可恋,但是,死也不会让墨初鸢得到幸福。
早晚,墨初鸢会跪着求她。
玺国忠眸色冷厉:“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乔菲镇定自若:“玺老爷,我不过一介女流,如今下场凄惨,烂命一条,您要,随时可取,但是,想取我性命,劝您三思。”
“笑话!我玺国忠这辈子,还没有人敢威胁我!”
“玺老爷,您位高权重,商界泰斗,更重要的是。。。。。。”说到这里,乔菲笑出声来,“您在月城以及境外的黑白势力盘踞颇深,我在您眼里不过是蝼蚁一只,您分分秒秒会置我于死地,但是,蝼蚁亦能毁堤,这把刀要是不小心割断了我的喉咙,那么,另一部分资料将会公布于世,到时候,您的满座金山尽成断垣残壁。”
玺国忠拍桌而起,震怒:“还有一份资料?在哪儿?”
乔菲闭上眼睛。
玺国忠摆手,保镖松开了她。
乔菲唇角绽开一抹笑,站了起身,顾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玺老爷,我是来交易的,不是讨价还价的,另一半资料是我的护身符,恕我不能交出来,我一不图钱,二不为权,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者,若我不拿出这份资料,怕是您这辈子都找不到吧?”
这份资料是玺国忠最致命的把柄。
这些年,他和玺暮城的关系一直处于楚河汉界,他一直以为玺盛林临死之前把资料交给了玺暮城,所以,这些年才对玺暮城稍加顾忌,万万没有想到,秘密资料在乔菲手中。
这样也好,总比落在玺暮城手中强。
但是,玺盛林为什么会将这么重要的资料交给一个外人?
乔菲和玺盛林之间有什么渊源?
玺国忠虽然深居简出,但消息灵透,玺暮城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了若指掌。
只是,他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秘密。
玺国忠想及此,眸色冷戾:“乔菲,你既然看了这份资料,那么应该知道和我作对是什么下场,你以为我留你性命是怕了你?你若是求活,最好管好你自己,要不然,你会分分钟钟死的很难看。”
此时的乔菲不是不怕,是怕极了。
玺国忠盘踞的黑暗势力和以往在境外的所有行经,她详细看过资料内容,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儿也惹不起。
大树底下好乘凉,她如今走投无路,只能寻一处靠山,先保全自己再说。
她佯装镇定:“玺老爷,我既然投奔您,我们自然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有您福寿康全,我才能安好,这个道理,我懂。”
玺国忠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哼了一声,驻着拐杖,离开。
一直等候偏厅的玺盛天来回踱步,眼睛不时地看向书房,心里不是滋味。
老爷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他知道?
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盛天。”玺国忠走出书房,一眼看见玺盛天心神焦虑的样子,皱起眉头,“安排好那个女人。”
玺盛天走过来,“父亲,这个女人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您如此紧张?”
“不该你问的少问!”
“父亲,如今玺家只有我可以继承,难道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玺国忠敠了下拐杖,“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这且不说,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玺暮城那小子稳坐玺氏?”
玺国忠瞪他一眼:“没用的东西!上次我把所有赌注压在你身上,你还不是一败涂地?”
“我早晚会把他踢出玺家,您为玺家付出一辈子,可是,奶奶最后却把玺氏和玺家交给玺盛林,玺盛林和玺暮城才是外人,他与我们毫无血缘关系!”
玺国忠吼道:“闭上你的嘴!”
他征战商场一辈子,也是风云人物,怎么就生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一个有勇无谋,犯了牢狱之灾,一个攻于心计,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玺盛林是可造之材,却不是他亲子,也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躲在门后的乔菲震惊无比。
玺国忠和玺盛林以及玺暮城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
玺家关系也太乱了……
难怪玺国忠对玺盛天对付玺暮城而视若无睹,原来非他亲孙子。
…………
这段时间,墨初鸢在警局尽量避开楚向南,也不会再去他的办公室。
如楚向南所言,她在逃避。
玺暮城像从前一样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罗美丝一直未回别墅,两人难得过了一段平静安宁的生活。
墨初鸢变得越来越黏人,像泡泡糖一样每天黏着玺暮城。
玺暮城加班,她会去公司陪伴左右,有时候加班晚了,两人睡在休息室。
吃饭睡觉洗澡寸寸不离。
两人偶尔会去房车过几天甜蜜的日子。
玺暮城的状态一直很好,期间,城城和萧瑾彦未再出现。
每天早上,墨初鸢从他怀里醒来,最担心的是玺暮城消失。
她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她只想在有限的时间,珍惜与玺暮城的每一分每一秒。
哪怕有一天终成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