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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握住那柄小巧却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搁在脖颈上,眼睛里的泪水越聚越多,悲伤的说,“只要我死了,痛苦就不在了,萧老师和暮城也不会痛苦了。”
乔菲阴鸷的望着她,“对,你做的很好,但是,在你割破颈动脉之前,你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划花你的脸。”说到这里,乔菲抚着墨初鸢毫无瑕疵的脸蛋,愤恨的说,“不是拥有月城倾城之貌吗?就是你这张脸,勾引了我哥和暮城,他们就是被这张皮相所迷惑,墨初鸢,憎恨吧,憎恨这张美艳动人的脸,她才是罪恶的源头。”
墨初鸢意识不受自己支配,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紧握的刀,残存的意识和思维开始抗拒,挣扎。
她甚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反抗不了。
关于催眠知识,她了解一些,所以,现在自己没有被深度催眠。
深度催眠者会陷入沉睡状态,自我意识完全被操纵,醒来后,对催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而她是清醒状态进入催眠,做出的反应受催眠者诱导性心理暗示,那么结束催眠就需要催眠者的心理暗示。
所以,她现在冲破催眠的唯一方法是。。。。。。
乔菲见她迟迟不动,继续诱导,“墨初鸢,你看,你的萧老师和暮城一直在痛苦中挣扎,你不是爱他们吗?”
墨初鸢握住刀子,挪到脸颊一侧,看着乔菲,刀尖一点一点刺进皮肤。
乔菲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对,就是这样,还不够深,不要害怕,不会疼的,划下去,鲜红的血液会一点点渗出,慢慢的沿着你的脸流下来。”
墨初鸢望着乔菲一开一合的嘴,刀尖刺破皮肤的疼让她多了一丝意识。
在乔菲再次张嘴时,墨初鸢猛地将刀移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乔菲吓得后退一步,震惊的瞪着墨初鸢,“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墨初鸢左手腕割开的一道伤口,狰狞恐怖,不断地往外渗血,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腕流到沙发上,一滴一滴落在地砖上。
乔菲惊骇不已。
对墨初鸢催眠,是要对她心理上进行折磨和摧残,乔菲不会蠢到在自己住的地方让墨初鸢割破颈动脉,那么她就成了杀人犯。
她就是要墨初鸢自行毁容,却不想墨初鸢竟然自己割破了手腕,自我破坏催眠。
浅度催眠状态下,疼,会使人清醒。
乔菲趁墨初鸢意识还受支配的情况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在墨初鸢眼前一晃。
墨初鸢看着吊坠,脑袋越来越晕,握住刀子的手一挥。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残魂鬼叫。
墨初鸢望着乔菲捂住脸,痛苦的哀嚎,鲜血从指缝中不断的涌出来,扔了手术刀,起身往门外走。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热,思维越来越薄弱。
。。。。。。
玺暮城听到手机里一声惨叫时,浑身颤抖不已,眼球布满血丝,泵动着,跳跃着,像随时会裂开。
岳麓翰心一点点发紧,那一声惨叫太恐怖。
一个急刹车,车停。
玺暮城和岳麓翰率先冲进疗养院,苏洵紧随其后。
冲进乔菲住处时,门口聚集了很多护士,都在议论纷纷。
玺暮城冲进屋内,双瞳猛地一缩。
屋内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沙发上都是血,门上也是血。
只是不见乔菲和墨初鸢的踪迹。
玺暮城望着那些血,脑袋发晕的快要站不住,晃着身子走进去,拿起沙发上墨初鸢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手机,又发现了,瞪着门口的护士,“她们人呢?”
护士们纷纷摇头,被玺暮城浑身散发的戾气震慑,不敢多言。
岳麓翰对后进来的苏洵说,“查监控。”
苏洵转身,下楼去了保安室。
岳麓翰扶着玺暮城跟上。
监控显示,墨初鸢和乔菲出现在地下停车场,墨初鸢被乔菲塞进了一辆车,车驶出了停车场,便不在监控范围里。
“乔菲tmd一定是疯了!”岳麓翰气的脸发青。
玺暮城五官冷戾,看向苏洵,“找到她!”
苏洵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对玺暮城说,“先生,我们先去车里等,需要十分钟。”
十分钟?
他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最后,被岳麓翰拉到车上。
玺暮城掏出烟,点燃,送到唇边,吸了好几口,呛得肺部疼。
那些血还在他脑子里回旋。
一想到是丫头的血,他心疼如绞。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是他识人不清,让乔菲有机会一次一次伤害丫头。
他拿着那支录音笔,点开,乔菲和墨初鸢的对话再次传出来。
丫头不是没有准备去找乔菲的。
。。。。。。
墨初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强撑着眼皮,观察着周围环境,是一栋烂尾楼。
手腕的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她下手不重,但也不轻,没伤到动脉,但是一直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她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像面条一样,站不住,又倒在地上。
寒风从外面刮进来,是那么冷,她却热的满头大汗,体内的燥热像潮浪一样席卷着她。
这时,男人的说笑声,由远及近。
尾狐213:恐惧像黑暗一样将她吞噬,她彻底绝望()
尾狐213:恐惧像黑暗一样将她吞噬,她彻底绝望
男人的说笑声,由远及近。
墨初鸢试着爬起来,可是身体无力,眉眼一扫,捡起地上一根木棍,往墙角卷缩,一双眼睛警觉的盯着楼道外。
三个男人闯入她的视线。
墨初鸢瑟缩了下,身上的灼热像强烈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在体内循环流窜。
三个男人二十几岁,穿着颜色十分跳跃的荧光蓝赛车服,头发造型时尚又夸张,耳朵上戴着耳钉,一副流、氓痞子模样。
“呦呵!大哥,你看那,居然是这么个大美人,这笔买卖值了!”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摩挲着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墨初鸢。
墨初鸢一听,心头一紧,意识不妙。
乔菲把她丢在这里,不是让她自生自灭,而是供人玩乐?
另一个绿色头发的男人望着墨初鸢,眉头扬了扬,笑了声,“还真是个美人胚子,怎么样?你们谁先上?不上,我先来了!”
“滚!当然是大哥先来了!”红毛男人朝绿毛男人踹了一脚,末了,笑嘻嘻的看向一个黑发脸上有道疤的男人,“老大,你先来,这小妞儿长得水水嫩嫩的,干起来一定爽极了!”
黑发男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墨初鸢,猥琐一笑,“没想到,这笔生意这么划算,得了钱,还能上这么个标致的小妞儿,你们两个一边儿站着,等小爷我尽兴之后,再轮到你们!”
“要不一起上算了,我这。。。。。。”红毛男人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皮带,“老二等不了了。”
“出息样儿!”绿毛男人啐了一口,又道,“这小妞儿身上哪样不是宝?等会儿还不爽死你?”
墨初鸢额头渗满冷汗,一张小脸潮红潋滟,像一朵娇艳欲滴的曼陀罗,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显娇媚,体内像一万只蚂蚁啃噬一样,她痛苦的撑起身子,意识薄弱,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像千斤重,别说制服他们,现在连站起来都吃力。
怎么办?
玺暮城能赶来吗?
黑发男人扔了手中的头盔,淫笑着朝墨初鸢走过来,“小妹妹,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手朝墨初鸢的脸袭来。
墨初鸢转头避开,双眸蕴着凌厉的锐光,瞪着他,“我是警察,你确定敢动一个刑警?”
男人一听,收回了手,上下左右打量着墨初鸢,“靠!不会吧!你是警察?”
墨初鸢一听,看有戏,挺直脊背,让自己看起来更显威严和气势,嗓音却虚弱无力,甚至带着喘息,“我的确是警察,你们对一个警察动手,袭警,罪加一等;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红毛男人走上前,抽出了皮带,奸佞一笑,“你他妈的虎谁呢!你是警察?电影看多了吧?跟老子玩这招?”
绿毛男人附和道,“就是!你要是警察,老子就是关二爷!再说了!你就是条子,老子也不怕!老子最恨的就是警察!”
“大哥,这警察妹妹干起来岂不是更爽啊!哈哈哈!”
“警察端了我们多少个赛场,就算她是警察又怎么样!现在落在我们手里,干死她!”
黑毛男人捏住墨初鸢的下巴,略略迟疑,“她要是警察,此事可大可小,万一惹出大麻烦怎么办?”
墨初鸢挣开他,道,“你们要是敢动我,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最好趁早滚远点!”
“靠!敢威胁老子?”红毛男人扬起手中的皮带,抽在了墨初鸢身上。
墨初鸢倒在地上,撑着手臂,爬了起来,手腕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水泥地上。
“老大,你看她这样子,好像被人下药了,这下不用担心了,还不任我们摆弄?赶紧扒了她,再给她拍照,她要是以后敢拿这事说事,就把照片放到网上去,别说她不是警察,就是警察,也得乖乖听我们的话,再说了,雇主不也是要我们拍视频吗?”
“好主意!就这么办。”
黑发男人摸了一下墨初鸢的脸,“听着,不管你是谁,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落在我们手里,是你运气差,好好让哥哥们爽一把。”
“滚开!”墨初鸢往后一缩,搁在背后的手,攥紧了木棍。
“呦呵!都这样了,还挺烈性!等会不用我强,你自己都会往我们身上扑,哈哈!”
黑发男人说着,大手一伸,扯住了墨初鸢的毛衫。
墨初鸢存着不多的力气挣扭,衣领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雪白香肩,粉色的内衣肩带露了出来。
冷风吹在身上,她顿觉舒爽,不由地扯了下领口,意识又回归几分,又急忙攥紧领口。
“我看你坚持到什么时候。”男人笑着,手又伸了过来,不管不顾她流血的手腕,紧紧攥住,身体朝她压过来。
墨初鸢抡起棍子,朝他头部挥过去,没有多少力气,并没有将他敲晕。
男人挨了一棍,哀嚎一声,手摸了下后脑勺,一看流血了,骂道:“臭娘们!你他妈的敢打我!”
黑发男人一边骂一边扬手,一巴掌朝墨初鸢扇过去。
墨初鸢一躲,身体迟钝,那一巴掌扇到她耳朵上。
她倒在地上。
顿时,眼冒金花,耳朵嗡嗡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红毛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走过来,攥住她的双脚,将她拖了过去,伸手,拽她的半裙。
“来,摁住她!让老大先上。”
墨初鸢挣扭大喊,“畜生!放开我!”
“骂吧!越骂老子干起来越爽!”
红毛男人说着,撕开了她裙子下的黑色袜子。
墨初鸢抬腿,朝男人踹了过去,攥住他的一条胳膊,借力,站了起来,一个过肩摔,将红毛男人摔了出去。
她所有的力气掏空殆尽,靠在墙上,双手握拳,做着开打的姿势,眸光冷厉,大口喘息,“你们再敢过来试试。。。。。。”
红毛男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