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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玺暮城的发型精练又整齐,规规矩矩的立着,走高冷路线。
而现在的城城。。。。。。
头发烫成微卷,刘海软软的趴在额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在发色和刘海的映衬下,愈加黑邃幽亮,加上白皙细致的皮肤,俊秀的五官,像画报里走出来的一个忧郁型的大男生。
果然,人如果生的一张好皮相,什么风格都能驾驭。
帅是很帅,只是,他是想气死玺暮城或者萧瑾彦?
她不禁地想,萧瑾彦少年时期,应该如城城这般又酷又帅吧?
心中不免涌上伤感。
“鸢鸢,你看看自己的发型。”城城突然开口。
墨初鸢回神,心中一悚。
不是只让发型师稍稍修饰一下发梢吗?
她急忙照镜子,一双眼睛瞬间瞪圆。
长发倒是一点没变,只是,多出来了刘海。
她本没有刘海,现在却是空气感微卷刘海。
薄薄一层,盖着额头,白皙饱满的额头早柔软的发丝间若隐若现,她本就长相柔美,弯弯长长的空气感刘海却像点晴之笔,让一幅美人画面瞬间生动起来,更加灵气逼人,柔婉娇柔。
墨初鸢摸着刘海,看向发型师。
发型师摇头,看向城城,“是您先生的意思,抱歉。”说完,发型师拿起一本杂志,指着画报上一个小女孩,“您先生让我按照画报上的做的刘海,不过效果漂亮极了。”
墨初鸢看着画报,小女孩长发垂腰,和她现在一样的空气刘海。。。。。。
他是准备把她打扮成几岁?
墨初鸢瞪着城城,“你怎么自作主张?不问问我的意思?”
城城拉住她的手,下楼,“这才是原来的你。”
“什么原来的我?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幸亏没剪我的头发或是染烫,不然我把你修饰修饰!”
城城咧嘴一笑。
。。。。。。
下午四点。
墨初鸢拉着他出步行街,准备打车带他回酒店。
若再任他在外面撒欢,没准儿又捅出什么篓子。
“鸢鸢,你看!”
城城在一家奢侈品店面停了脚步。
墨初鸢望着橱窗里的展台上,铺着高级黑色法兰绒上摆放着一个发箍,惊叹,“好漂亮。”
发箍上的发饰是由几颗钻石镶嵌拼成一对兔子的耳朵形状,耀眼夺目。
城城看着墨初鸢盯着发箍移不开目光,微微一笑,拉着她进店,直接让服务员拿了那个兔耳朵发箍,他亲自戴在她头发上。
然后,左看右看,好像在打扮一个布娃娃一样,满意的点头,又说了一句,“鸢鸢,送给你,这才是原来的你。”
墨初鸢不明所以,忙着照着镜子,感觉很不错。
长发垂腰,空气质感刘海,加上兔耳朵发箍,尤其是璀璨闪亮的钻石,她看着自己,感觉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墨初鸢看了眼标价,咋舌。
她算不算是败家媳妇?
。。。。。。
城城果然不好管,不仅在电玩店买了他喜欢的游戏机,又在外面吃了晚餐,最后买了一些零食,回到酒店已是九点多。
她取了价值不菲的发箍,小心收进首饰盒,换上一套舒适的白色卫衣。
梳理了下长发,准备绑发的时候,城城走了过来,将她摁在沙发上坐下,取了她手腕上的发圈,帮她绑发。
不是简单的马尾,却是两条麻花辫。
墨初鸢把玩着垂在胸前的两条麻花辫,看着已经跑过去倒腾游戏机的城城的修长背影,一股强烈如硫酸腐蚀心脏的痛感直捣心扉。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看着城城的影子有一种熟悉感?
萧瑾彦为她绑发,玺暮城有时候也会为她绑发,城城也是。
呃,她摇了摇头,这三个人居然有共同点。。。。。。
城城酷爱游戏,缠着她一起玩,她只能陪着。
一直到十一点,城城才洗了澡上床。
墨初鸢洗完澡,换上一套分体式白色棉质睡衣。
城城依然抱着她才肯睡,她无奈的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睡着。
等他睡着以后,已到子夜。
她下床,站在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一角,望着窗外海城的霓虹夜景,眸色浓郁,蕴满淡淡的惆怅。
今天陪了城城这个人格一天,他是那么真实的一个存在,就像玺暮城一样。
她打开手机,里面是下午两人合拍的照片,和一些城城的视频,越看越难受。
她想玺暮城,很想,很想。。。。。。
回头,望着城城睡着却弯着唇角的睡颜,挣扎,纠结,痛苦,尽数袭来。
她想跑过去,扑在他怀里,晃着他,让玺暮城出来。
什么时候才能把她的丈夫还给她?
她又恐惧起来,会不会玺暮城就此不出来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一边踱步一边想着这个问题,若说不累,是假的,她很累,更多的是崩溃,一如此刻,明明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冷水浇在身上,冰冷刺骨,她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后要面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要多少次。
前面迷雾重重,等待的她又是什么?何时到拨云见日那一天?
她想要的幸福又是什么?
以前,花季少女心,心心念念萧瑾彦为她驻步。
现在,有了与自己的丈夫相守到老的决心,却不想,以前的,现在的,竟是一人之躯,三人共存。
以后,还要周、旋在萧瑾彦,玺暮城,城城三人之间来回转换的日子还要多久?
。。。。。。
一夜梦魇。
当她香汗淋漓的惊梦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
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浸湿,她动了动身体,腰上缠上来一只手臂,她定了定神,这才注意在城城怀里。
拨开他的手臂,她往另一侧退离,转身,背对着他。
身后一暖,缠上一具滚烫的身体,她浑身一僵,急忙推开他。
墨初鸢又往床沿移了移,他又贴了过来,她又移了下,身后一空,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腰上一紧,又被拉回他的怀抱。
她挣扎着要起来,炙热的柔软烫在她后颈,同时,耳边响起低沉朦胧的低唤,“鸢儿。”
墨初鸢停止挣扎,猛地转身,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她心在颤抖,观察着他,试探地唤他,“暮城?”
他指腹拭掉她眼角的湿润,眼睛里蕴着淡淡的忧郁,“鸢儿,是老公。。。。。。”
墨初鸢眼睛里转着晶莹的泪花,扑进他怀里,四肢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身体,哽咽道,“暮城,真的是你?”
“老婆,是我。”
他双臂收拢,紧紧的箍住她颤抖的身体,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墨初鸢张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大声的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捶着他肩膀,“老公。。。。。。我好怕你不回来了。。。。。。”
玺暮城眼睛里湿热相冲,心撕裂般的疼,嗓子梗痛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曾是呼风唤雨的人,此刻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尾狐202:鸢儿,我爱你()
尾狐202:鸢儿,我爱你
玺暮城眼睛里湿热相冲,心撕裂般的疼,嗓子哽痛的说不出一个字。
他曾是呼风唤雨的人,此刻,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想保护她,却连自己能不能留在她身边都是问题,这样一个残破的自己怎么去守护一个快要被痛苦折磨的支离破碎的丫头?
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一直努力瞒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是,还是让她痛苦了。
一直以来,他骄傲,甚至骨子里带着自负,他不可一世的认为病愈之后可以创造属于两人的美好未来,可是昙花一梦,游园惊梦,他若是一缕轻风,丫头就是晨曦雨润下一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风儿拂过花瓣,如烟即散。
此刻,唯有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存在的同时,也感受着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如果他存在的意义是让她痛苦,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情殇,那么他宁愿不曾存在过或者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以前变成城城,醒来以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恐惧。
她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哭,他一遍又一遍吻着她。
轻柔的吻,像花瓣擦过她的眉心,鼻尖,颊畔,耳垂,唇角,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像疼惜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轻碾压,吸吮,渐渐地,一点点深入,交替。
墨初鸢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轻缠。
他一遍又一遍唤她老婆,融进她身体的力量快要将她折尽碾碎。
他滚烫浓重的气息缠着綣馈崆榈淖肿志渚湓谒呦裥禄ㄍ氯铮孔苏婪牛骸梆岸野恪!
不再克制,不再清高,他所有的温柔和深情,一并给了她,他一无所有,唯有丫头。
炙热的情话是那么温柔,在她身上蛮缠的男人又是那么狂烈,让她欲罢不能。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望着他。
他黑邃幽暗的一双眸子,像璀璨的一条星河,眼睛里的濯濯水亮像夜空下伶伶而下的星子,那些星星一如此刻她眸底闪闪烁烁的晶莹泪珠,卷而密集的睫毛微眨,泪珠如玉,自眼角一颗一颗滑落。
她像秋风中的落叶,被他的力量冲散又聚回,一双白皙的藕臂攀附着他阔厚坚硬的肩膀,回以他所有的柔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眷恋彼此身体的相缠。
温柔,痛苦,折磨。
情到深处无法自制,像一团熊熊烈火,燃烧不息,她甘愿沉沦。
不知道几次由山过浪尖到浅滩逐浪,再到宁静着陆,墨初鸢躺在他沉厚的臂弯,像子夜下迷失在茫茫海上的一叶扁舟,看到了一丝光亮,寻到了方向,向着灯塔漂泊。
那句我爱你,更像高浓度的硫酸一样腐蚀着她的心。
她微微抬头,彼此额头相抵,呼吸共融。
她麓黑濛濛的双眸对上他睫毛下一双幽邃如深潭的眸子。
四目相缠,綣缱情深,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彼此都懂,皆选择了沉默,不去触碰某个雷区。
一切仿若初时,繁花似锦,花开美满,是一场如梦似幻的美梦,不愿醒。
。。。。。。
临近中午,墨初鸢撑着疲累酸痛的身体坐起来,他也坐了起来,一双手臂自身后圈住她纤细的腰,薄唇啄着她雪白的肩头,“不是喊累?再休息会儿,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墨初鸢身体往后一沉,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小手绕过肩膀,抚上他的脸颊,“下午是计算机信息技术考试,我得去基地。”
“几点?”
“三点半。”
“还早,你再休息会儿,我现在叫餐,吃完饭再去。”他忽然又捏捏她的腿,“越来越瘦了。。。。。。也就这里软乎点。”
墨初鸢按住他覆在她前方柔软的另一只大手,脸上的热晕未退,又染绯红,娇若玫瑰。
对他这样的癖好十分无语。
尤其是睡觉时。。。。。。
他揉揉她的头发,这才注意到她的变化,盯着她的刘海,“你换发型了?”
“嗯,漂亮吗?”她问。
玺暮城望着她,以前她没有刘海,美艳动人,现在留了薄薄一层刘海,显得一张美人脸更小了,加上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