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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忍,不愿,这么想。
此时此刻,他这么真实的存在她身边。
她鼻子一酸,细齿咬着柔软的唇瓣,不让自己哭。
她必须坚强起来。
她是萧瑾彦、玺暮城也好,城城也罢,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身边只有她。
或许是蒸汽熨烫了眼睛,双颊已湿,她揉了揉眼睛,用盆接了一盆热水,又拿了一条毛巾,走了过去。
他的手受伤,她必须帮他。
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伤口……
她握住他的手,毛巾蘸了热水,一点一点把伤口清洗干净。
不时地注意他的表情。
他眉头紧皱,疼也不说话,她动作更加轻柔。
他身上擦伤多处,最严重的是掌心,伤口很深,血肉翻卷,里面还有玻璃碎块深深地嵌在皮肉,十分狰狞。
玺暮城,你这个疯子!
墨初鸢心里骂道,眼泪吧嗒吧嗒的簌簌而落。
她吸了吸鼻子,取了酒精,棉球,镊子,“城城,你忍着点,我必须用镊子把玻璃碎块取出来。”
“鸢鸢,我不怕疼。”
城城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盯着墨初鸢手里的镊子。
墨初鸢观他表情,终是心疼。
动作温柔到极致,却又快又利落,取了玻璃块。
见他因隐忍,扣住浴缸边缘的另一只手背青筋暴凸,她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马上就好了。”
“嗯。”城城乖乖应声。
最后,她用酒精擦掉渗出来的鲜血,上了创伤药,用纱布把他的手一圈又一圈缠了起来,又打了一个结。
“注意手,别沾到手。”她提醒。
“好。”
然后,她又换了条毛巾,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擦拭他的身体。
触到他腰腹……
墨初鸢微微侧头,胡乱擦着。
最后,让他躺着,帮他洗了头发,忙完一切,已是一个小时后。
“现在出来吧。”墨初鸢清理好药箱,转身对他说。
城城从浴缸里出来,身上的浴巾紧紧贴着他下半身,可见某地清晰的轮廓。
她移开目光,拿了一条干毛巾递给他,“你擦干净出来。”
城城接过毛巾,在身上擦拭,只能用一只手,后背根本够不到。
墨初鸢脸颊晕红,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快速给他擦了后背。
后背几处於紫和伤痕,她动作轻柔的将他擦干净,最后,心一横,取了他的浴巾。
“鸢鸢,我……”城城往后退。
“不许动!”
墨初鸢眼睛一闭,双手拿着毛巾,胡乱的将他擦干。
最后,拿了祁阳带来的新的男士内裤,让他穿上。
又取了浴袍给他。
他很乖,自己穿上。
“好了,城城,你先出去等我,后背的伤,等会帮你上药。”墨初鸢疲累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鸢鸢,我先去暖被窝。”
城城说完,离开浴室。
暖被窝?
这词太暧昧……
墨初鸢没说什么,清理了浴室,自己简单冲了个热水澡,身上的乏累散去一些。
最后,换上浴袍,走出浴室。
城城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被子盖到腰腹,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墨初鸢避开他的目光,走过去,探了下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用毛巾擦干他的头发,解开他的浴袍,给他后背擦了药,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把水喝了。”
城城喝完,捂着肚子,望着墨初鸢,“鸢鸢,我肚子好饿。”
墨初鸢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十一点多。
于是,拿了手机,找了同城外卖,点餐。
“你想吃什么?”她一边浏览一边问,“你有伤,只能吃清淡的。”
两人靠坐床头,城城凑过来,看她的手机,挨的太近,呼吸瞬间共融。
“城城,吃面怎么样?”她抬头,唇擦过他的。
她怔了下,慌忙转头。
脸颊触到湿热的触感,是他的唇。
她又转过来,却被城城扣住后脑勺,被他吻住。
他吻得毫无章法,薄唇只是在她唇上触碰,碾压,吸吮,呼吸却又粗又重。
墨初鸢刚一张嘴,被他缠住。
她望着他,如看到了玺暮城,一时慌神,才推他。
城城吻的更急了,侧身,将她压住,“鸢鸢,我好难受……”
“城城,我……你……”
她语无伦次,猛地推开他,收拢凌乱的衣襟,“城城,你不是饿了,我给你订餐……”
城城眼神黯然,“鸢鸢,你不喜欢我,喜欢大叔是吗?”
尾狐199:你再说下去,我不想你走了()
尾狐199:你再说下去,我不想你走了
之前被玺暮城逼问喜欢萧瑾彦还是他自己?
现在又被城城问喜欢玺暮城还是他自己……
她感觉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但触到城城受伤的眼神,墨初鸢垂了眼睫,视线落在他身上厚实的睡袍布料也挡不住的荷尔蒙高高崛起,脸红的移开目光,对待一个孩子的语气:“城城,不是不喜欢……”
“真的?”
“你很可爱……”
城城突然将一张脸凑过来,眨了眨眼睛,“是很帅吧?”
墨初鸢望着他纤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澄亮的大眼睛,唇角抽了下,“自恋!”
城城笑了,抱住她一条胳膊,“鸢鸢,点餐,我饿了。”
“嗯。”
墨初鸢浏览了一会儿页面,点了什锦蒸饺、小馄饨、养生汤,清淡小菜。
饭后,墨初鸢清理完战场,躺在床上,累的眼皮都不想睁。
城城伸手,将墨初鸢揽进怀里,“鸢鸢,睡觉吧。”
墨初鸢挣了挣,他抱的更紧,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面对她躺着,像孩子一样,脑袋埋在她胸口。
墨初鸢浑身僵硬。
等他渐渐地阖上眼睛,她从他怀里出来,转身,背对他而眠。
突然,后背一暖,他又黏了上来。
城城自身后拥着她,睁开了眼睛,声音寂寥,“鸢鸢,我最怕睡觉……”
“为什么?”墨初鸢望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声音淡淡的。
“我怕会一直睡下去,再也见不到你了。”
墨初鸢心里隐隐难受,转身,将他的头压向自己,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语气又轻又软,哄着,“我在,安心睡吧。”
他额头抵着她的,手执拗的落在她腰上,最后睡着。
墨初鸢松开他,给他盖好被子,坐起来,双手抱膝,望着窗外夜空零星飘着的雪花,看着熟睡的像婴孩的城城。
一声轻叹,是忧伤,不安。
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按了接通键。
“岳先生。”
“嫂子,我在门外,方便开门吗?”
“好,马上。”
墨初鸢下床,走到浴室,整理了下仪容,觉得没什么不妥,走到门口开门。
门口站着岳麓翰和苏洵。
墨初鸢让他俩进来,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二爷呢?”
岳麓翰脸色有些憔悴,毛呢大衣里的衬衫领口领带歪斜,头发上海沾着雪花。
墨初鸢见惯了他平日里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的样子,第一次见他这般没有刻意修饰的岳麓翰,依然别具风格的俊美。
“他在卧室睡着了。”墨初鸢眼神有些灰暗,“是城城。”
岳麓翰站了起来,“城城出来了?还有……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
岳麓翰摁着眉心,有些焦躁和不安。
之前没有找到乔菲,为了确定玺暮城是否安恙,他亲自赶来海城和苏洵汇合。
他还要确定一件事。
岳麓翰看着墨初鸢,神情认真又严肃,问道,“嫂子,告诉我实情,那个人是不是……”
墨初鸢明白岳麓翰焦急想要知道什么,坦言:“是萧瑾彦。”
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听到真相的一瞬,岳麓翰还是如遭雷击,高大的身体颓在沙发上,喃喃道:“怎么可能?”
一旁一言不发的苏洵望着墨初鸢,眸色深了几分。
墨初鸢幽幽道,“是真的,他亲口告诉我,他是萧瑾彦,是我在军校期的老师。”
岳麓翰忍不住身体发颤,忽然站了起来,握住墨初鸢的肩膀,声音有些激动,“嫂子,二爷他是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们认识快五年了,他是我的兄弟,你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一直在努力,却不想最后这一切对他而言是昙花一现,我请求你,不要弃他,二爷真的很爱你。”
墨初鸢看着岳麓翰充血的眼球,眼睛也红了,点了点头,“暮城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产生过这个念头,也不会。”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丫头。”
岳麓瀚松缓了一口气,想起玺暮城,心里蚂蚁爬似的难受。
“可是,暮城这样不是办法,但具体怎么办,等回到月城再说吧,还有很多事情要调查清楚。”
“我明天带他回去。”
墨初鸢摇头,“让他留在我身边吧,还有两三天,我的培训结束,我和他一起回去,公司的事情麻烦你和莫言照应。”
“嗯,这样也好,公司那边放心吧,玺盛天暂时还翻不了天。”岳麓翰看了眼腕表,“嫂子,我还要连夜赶回月城,二爷的专机就在海城,到时候,苏洵会来接你们。”
墨初鸢点头。
?
第二天早上,墨初鸢七点起床,洗漱完,换好衣服,城城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鸢鸢,你去哪儿?”
墨初鸢走过去,把他的手机和钱夹放在床头柜上,“城城,你听我说,我现在要去培训基地,中午就回来找你,好不好?”
城城拉住她的手,“一言为定。”
墨初鸢抬手,拨了下他额前的头发,“好,但是,你答应我,不可以出去乱跑,一定要在房间乖乖的等我回来,我帮你叫了早餐,你现在起来穿衣洗漱,等会早餐就送来了。”
“嗯。”
城城下床,直接脱了身上的浴袍,只留下一条内裤。
墨初鸢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走到门口,顿了一会儿,回头,他已经穿好了裤子。
“城城,记住,不可以往外跑,一定要等我回来,中午赶得上的话,我带你出去吃……吃你喜欢吃的牛排,好不好?”
城城套上衣衫,点了点头,“好。”
墨初鸢欣慰的看着城城。
祁阳身高标准一米八,他的衣服穿在身高一米九的城城身上,显得有点小。
尤其是裤子,硬是被身高腿长的城城穿成九分裤,有些滑稽,穿上皮鞋,估计盖不住袜子。
又看到他的手的伤,不能沾水,她又返回去,拉住城城的手,走进浴室。
拧了热毛巾,对他说,“头低下来。”
城城乖乖低头。
墨初鸢给他仔仔细细擦脸,想了想没什么不放心的,准备出浴室。
城城突然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抱,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鸢鸢,你真好。”
墨初鸢眨了眨眼睛,后退一步,“我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无聊的话就打开电脑玩游戏,或者看……”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