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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南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回去洗个热水澡。”
“嗯。”
墨初鸢去拿背包和装备,楚向南抢先拿走。
“下车吧。”
“嗯,谢谢。”
两人下车,前面一辆车按了下喇叭,楚向南看过去一眼,回头,将手里的背包和装备扔给祁阳。
祁阳咧了下嘴,跟着其它学员进入大门。
楚向南拍了下墨初鸢的肩膀,“墨初鸢,我要去省厅开会,之后直接回月城,一个礼拜后我们月城警局见。”
“嗯。”
墨初鸢点了点头。
“进去吧。”
“嗯,再见。”
墨初鸢朝他挥了挥手。
?
队里给放了假,墨初鸢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
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时,是玺暮城打来的。
她心里泛起酸酸的小气泡。
躺在床上,她直接拨了过去,却是关机。
约好了今天来海城看她,难道要失约了?
前账还没算又添新账,墨初鸢气的眼眶发红,扔了手机,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警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祁阳敲门喊她出去吃饭,她懒得动弹,没去。
又累又困又烦,反而睡不着。
最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什么,给黎野打了一通电话。
“老大,等你电话等的我都冒烟了。”黎野语气夸张。
“我给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搞定了!”
“我现在过去找你。”
“这么急?”
“十万火急。”
?
海城省公安厅。
墨初鸢赶到的时候,黎野正在和门口的警卫闲聊。
“黎野。”墨初鸢唤道。
“老大,神速啊!”黎野笑的灿烂。
“怎么样?现在可以进去吗?”墨初鸢问。
黎野看了一眼腕表,“再等会儿,等下午三点半档案馆的管理员换班之后。”
“岂不是还要等两个小时?那你叫我来这么早干什么?”墨初鸢瞪他一眼。
黎野勾住她的肩膀往外走,“嘿嘿!咱们这么久没见面,聚聚嘛!反正你明天也休息,急什么?”
“可是……”
墨初鸢心里还在想,玺暮城可能今天会来海城看她。
她不在酒店又不在基地,万一找不到她怎么办?
“走啦!出去喝一杯!”
黎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胳膊上车。
车发动后,墨初鸢掏出手机,抱着一丝希望,给玺暮城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她的手机马上快没电了,索性收起手机,懒得管了。
没准儿他现在美人在怀呢!
两人穿警服不便去饭店大吃二喝,黎野去了一家川味串店,点了一堆她爱吃的烤串,又买了几罐啤酒,回到车上。
两人一边喝着啤酒吃串一边聊天,她心情好了许多,勾起了她许多在海城警局的回忆。
时间过得很快,酒足饭饱之后,墨初鸢靠在座椅上小憩。
直到三点,黎野叫醒她。
最后,通过黎野的关系,墨初鸢顺利进入档案馆。
黎野:“老大,我在门口等你,找不到的可以问管理员,我打点过的。”
“好。”
管理员老杨刷了密码,墨初鸢走进档案室,操作电脑,进入公安系统,调取了玺暮城的档案资料。
墨初鸢忐忑的看着调取的档案资料,瞳孔一紧。
五年前,玺暮城在海城的山道上发生过一次车祸。
五年前……
车祸……
墨初鸢心猛地收缩,萧瑾彦也是在五年前出事的……
她立马调出萧瑾彦的档案资料,可是,档案显示空白。
墨初鸢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人已死,档案也在,怎么会是空白?
好像这个人的存在被人抹去了一样。
她又仔细翻了一遍资料。
玺暮城五年前出车祸的时间和萧瑾彦出事是同一天……
太巧了……
这时,档案馆管理员走过来,看了一眼墨初鸢调出的资料,说了一句,“前段时间,也有人在查这两个人。”
墨初鸢惊愕道,“是谁?”
“我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负责把资料调出来,然后传了过去。”
“还记得传给谁了吗?”
“好像是月城交通局的某个局长。”
墨初鸢想到一个人,楚向南。
他为什么查萧瑾彦和玺暮城的资料?
“大叔,为什么这个人的档案是空白的?”墨初鸢指着电脑屏幕问。
管理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档案数据库是不会出错的,没准是这个人级别太高或是什么特殊人员。”
“……”
墨初鸢猛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跟管理员道谢,然后出了档案馆。
“老大,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儿?”
黎野看着墨初鸢行色匆匆的样子,跟了上去。
“我有急事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回去。”
“你要去哪儿?我还想召集队里的人跟你再聚聚呢。”
“下次吧。”
墨初鸢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大楼,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她以前在海城的军校。
?
萧瑾彦下了飞机已是四点。
他第一时间开机。
翻开了手机的讯息之后,给墨初鸢打电话,是关机。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墨初鸢所在的训练基地。
抵达训练基地,已是五点。
萧瑾彦在门口的警卫处做了登机,称是墨初鸢的丈夫,要见她。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警卫处让萧瑾彦稍等,给队里打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祁阳跑了出来。
“嗨!妹控哥哥!”祁阳嬉皮笑脸的跟萧瑾彦打招呼。
妹控哥哥?
萧瑾彦皱眉,“你是谁?”
祁阳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僵了僵,好歹两人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不认识他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小鸢鸢不在宿舍。”祁阳没好气的说。
萧瑾彦压根不关心眼前这位是谁,语气有些冷,“去哪儿了?”
“不知道。”
“几点出去的?”
“不清楚。”
“你叫什么?”
“不知道……”
祁阳顺口回答,秒速反应过来,发现掉坑了,正欲叫嚣,萧瑾彦淡漠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然你到她的宿舍等?”祁阳好心问。
萧瑾彦头也没回,朝他摆了摆手。
祁阳切了一声,转身回去。
萧瑾彦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往前走,又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他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
?
墨初鸢抵达军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
下了出租车,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她拍了下脑门,自己太性急。
这个点,校长以及领导不一定在,明天又是礼拜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问问,权当回母校看看。
墨初鸢直奔门岗。
值岗的是一个穿着军装,十八/九岁的男生,站姿笔直,站在岗台上。
这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值门岗,一站就是三个小时,身上挎的长枪几十斤,感觉像猴一样,被路边来往的人观瞻。
有时候,还有外校的男生偷/拍她,而她又不能违反纪律擅自离岗,也不能发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没有男生在校门口徘徊偷/拍她,反而总在校门口看到萧瑾彦的身影,倒让她看着心中的男神打发枯燥的站岗时间。
“你好,同志,请问找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说话的是值岗的军校生,站姿笔直,怀挎长枪,朝她敬了一个礼。
墨初鸢回敬,掏出警证,“我是xx级的军校生,回来找校长有事。”
“原来是学姐啊!”男生青涩一笑,“请去保卫处登记一下。”
“好的,谢谢。”
墨初鸢去保卫处做了登记,然后,走进校园。
这是五年来,墨初鸢第一次回到军校,以前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这里有太多关于萧瑾彦的回忆。
五年以来,那些回忆像魔咒一样禁锢着她的心,伴随她至今,即便嫁给玺暮城以后,那些回忆实实在在的存在她心底某个角落,就像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如此刻,尽数爆发崩裂。
不知道是不是寒冷的侵袭,还是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眼睛酸酸的,每往校园深处走一步,都会勾起更多的记忆。
校园里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校生穿行,看到一身警服的墨她,不禁地多看了几眼。
墨初鸢视若无睹,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直奔行政大楼。
校长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眸色黯然,果然没人。
靠墙站了许久,她走出行政大楼。
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了一下,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跑了过去。
手抚摸着冰冷的坦克,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以前无数个夜晚,萧瑾彦最喜欢坐在坦克车顶,手里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
悦耳动听,但却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心情也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或悲或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攥着拳头挥了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又一记狠拳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狠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她的腿被踢了下,身子一弯,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突然,腰上一紧,一道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墨初鸢看清男人的脸,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你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幽怨。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最后,墨初鸢软在他怀里。
萧瑾彦突然松开她,转身,跃上坦克车顶。
朝她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