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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传说-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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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这时,傅介子突然起身赶了过来。虽然说,两国之争不是单纯的个人英雄武艺较量,但是在外交上势必会影响到乌孙人的看法和心态。傅介子当下走过去,一把抓住偃闻的手,喝道:“你敢如此放肆!”说着一用力,偃闻的手便松开了,常惠挣脱出来就被几个武士带了回来。

    而傅介子和偃闻两人却扛上了,两人死死得相互钳住,此时虽然没有战心,但是因为扛上了就难得松手,此事更关系到对乌孙国的影响,谁也不肯松手。

    偃闻出匈奴出了名的武艺高,而且右谷蠡王庭隔乌孙很近,偃闻在乌孙的名头丝毫不在傅介子之下,而且乌孙人一直都惧怕匈奴人的武力,解忧公主见傅介子和偃闻如此就怕傅介子出事,忙让昆弥出面调停。

    而此时,傅介子一扛上就发现这个偃闻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以傅介子这些年来不顾死活练就的力气,就是乌候这样二百斤的大汉也休息是他的对手,但是此时和偃闻扛上之后傅介子就发现这个偃闻还在自己之上,一时之间虽然可以扛得住,但是时间长了必定会吃亏。

    这时偃闻大概也是看出了傅介子的力量不及自己,脸上不由现出了一丝狠辣的冷笑出来,他大喝一声,手上突然加劲,欲将傅介子死死得扳倒在地上。

    这时翁归靡派出了两个武士来拉傅介子和偃闻,但是拉来拉去却一个人也没有拉动,就在偃闻使劲的一刻,傅介子却突然手上一松,力道一放一收。

    听着偃闻使劲的喝声,解忧公主的脸色顿时一变,失声道:“住手!”

    而就在她叫住手的时候,却戏剧性得看到偃闻突然被傅介子一把扳得身子扑地,连同两个来拉他们的武士也都被带得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一个武士撞在了案角之上直接晕了过去,另外一个武士机灵一些,摔在地上时滚了下,没有伤着。

    而偃闻则仰面向天,摔在地上一弹就起来了,但是额头上面却磕了地,挂了一道彩。

    傅介子一声不吭,情神冷竣得退到一边。

    玉阳郡主惊呼一声,忙将偃闻扶了起来,忿忿得看着傅介子。

    若要论起力道来,傅介子还真的不是偃闻的对方,但是他从元通处学得了借力打力的办法,元通自己会说,学的却没有傅介子从实战中学的那么深,傅介子这一下是扭转乾坤看起来很容易,可着实是有苦说不出。刚才偃闻这般相抗,傅介子奋力一击虽然把他撂翻在地,但是自己也把腰给伤着了,此时打着肿脸充胖子,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回到案上。

    翁归靡忙出来调解,傅介子拱手道:“大王,傅某无礼,打乱了晚宴,还请大王恕罪。”

    此时偃闻爬起来,脸上又见了血光,再看看乌孙人的眼神,恨声道:“大昆弥既然是款待汉朝的人,我们便先行告辞了。”说完忿忿然就要进出去。

    翁归靡急忙下去相留,但是偃闻输了面子如何肯再留在这里,当下和玉阳郡主带着几个随从就留开了。

    匈奴公主也黑着脸,道:“大王,臣妾也先下去了。”

    翁归靡没好气得哼了一声,显得心情并不太好。匈奴公主下去他也没有挽留。

    傅介子见匈奴公主也黑着脸走了,心里面不由有些看不起这个公主,现在匈奴的使者离开,正是她独挑大梁的时候,如果此时走了,那么岂不是便宜了自己?

    好好的一场晚宴却因为偃闻出手而打乱,傅介子怕坏了众人的心情,强忍着剧痛道:“大王,这一回汉天子召傅某前来,实则因感解忧公主远嫁乌孙,想加强两国的友好关系,也因感乌孙先王与先皇的昆弟之情。这些年以来,匈奴累年犯边,我汉朝不堪其扰,所以才决定出击匈奴,匈奴自我汉军漠北之战以及河西大战之后,便已经大伤元气,如今乌孙累受匈奴侵扰压迫实所不该,如果大昆弥敢与之一战,如当年驱逐大月氏人一样,匈奴何愁不破?”

    这本来是大家都知道汉使要说的话,但是此时傅介子说出来仍是引起了一场骚动。

    解忧公主道:“大王,方才臣妾也已经问过了使者,如今汉朝的国力昌盛,正欲寻着匈奴决一死战,但是因为匈奴在西北方向出逃的地方极大,这一仗如果没有西边的堵击,最多也就是将匈奴重创,很难真正得歼灭。如果我乌孙国内有雄兵十五万,外有汉朝作为强援,另外,西域诸国,这些年来由冯夫人出使打探来的消息看,西域诸国,如龟兹、莎车、西夜、戎卢、于阗之众,多不服匈奴,但是因为自身太过弱小,不敢反抗匈奴,皆在看着我乌孙国的态度,如果我乌孙国决意不再受制于匈奴,那么西域诸国皆会响应,再加上有汉朝这个超级强援,我们乌孙国无需太费兵员,只需在西边拦截,至少可以重创匈奴,使之再也不敢踏足乌孙半步。”

    这时常惠将军起身道:“大王,现在乌孙国富民强,汉朝也是鼎盛之期,而如果,匈奴单于刚死,新单于继位国内统治不稳,此时出击正是以逸待劳之的事情,在西域,楼兰已经向汉朝求兵了,四五万人的小国既敢如此,我乌孙六十万人,难道还怕了不成!”

    这时,另有几个乌候人出来说话,说的什么傅介子就听不懂了,听一边的常惠说了一下,此人是乌孙的辅国候,是老昆弥在世时任命的。看解忧公主的表情,这个辅国候看来也是希望出击匈奴的。但是听常惠一说才知道这个辅国候以前是坚决反对出击匈奴的,原因便是汉朝的援助不太可靠,如果乌孙单方面与匈奴翻脸,而汉朝的援军又到不了,那么就把乌孙国给害了。而此时,辅国候却提出让大昆弥亲自派人到汉朝长安去陈说此事,如果汉朝果真可以出兵,那么乌孙十五万人,足以和匈奴一战。

    这时右将军也起来道:“大王,从我乌孙兵与匈奴兵的数兵交锋来看,匈奴兵不比我们厉害,而且左将军麾下的数名大将都取得了不少的胜利。”

    这话一出,左大将军停下了手中的肉,有些怔怔得看着右将军,这个从来都和他不咬弦的对头居然为他说话了。左将军与右将军本来没有什么仇怨,只是两家的兵力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作为头领,他们两人也有一定的针对性,此时听得右将军赞他手下的兵,也就是赞他了,起身哈哈笑道:“大王,右将军所言不虚,前些日子有二百多匈奴的骑兵到我边境抢黄羊,被我们赶到了风雪沟里面,一个也没有出来。我们乌孙的人虽然没有匈奴多,但是马匹比匈奴好,我们的天马(乌孙自尊其乌孙马为天马)比匈奴马要高大一些,而且我们的战士多使长矛,匈奴的骑兵使的是大刀,从兵器上也占了一定的优势。如果汉朝的大军肯来,我赤火图愿意打头阵,右将军作后援。看着这些匈奴人对我们指手划脚的,我心里面就憋气。”

    右将军哼哼道:“为什么是你打头阵我作后援,我右营的大军可不是用来守窝子的。”左将军道:“右将军你要是不服,明日我们到校场比试一番,谁输了谁守窝子。”

    “比就比,我右营的那些家伙,何时输过。”右将军气呼呼得说了起来。

    解忧公主笑道:“匈奴人凶悍难当,两位将军又何苦去争这个先锋呢,这事大王自有安排。”翁归靡道:“傅使者且待些日子,容我与众位将军商议商议。今日我们只是为傅使者和常使者还有霍公主接风洗尘,众位是右夫人的本家,就在此多住些日子。”

    傅介子道:“谢大王盛言,傅某恭敬不如从命。”

    这时有几个将军起哄,让弟史来跳支舞,众人轰然叫好,在乌孙被人请了跳舞是一件极为光荣的事情,而且弟史也极喜欢跳舞,当下就起身出来,跳了几支乌孙的小步舞,傅介子腰被扭伤了,此时正熬着等到晚宴结束回去治治,对弟史的舞没有怎么在意看,倒是左右大将军端着酒碗来劝了不少酒,傅介子因为在匈奴境和西域待得多了,吃的喝的都十分得杂,这酒虽然膻味重,但是他也喝得下。现在正是结识人缘的时候,左右大将军在乌孙国统治了近半数的军队,结识了他们,然后让他们知道汉朝的强大,对自己的任务极在好处,撇开功利的不说,这两人都是豪爽之人,结识他们也是一件舒心的事情。

    晚宴到很晚才散,解忧公主扶着翁归靡到府里面休息,一会儿众臣来向傅介子一行辞行,冯嫽和右将军来送傅介子和常惠回去休息。傅介子见她似乎有话要说,当下也就没有多说,向大人辞行了回去。

    一会儿,冯嫽让右将军先回去,她带着两个侍女来送傅介子和常惠,常惠和她是熟人,道:“冯夫人,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冯嫽面有难色,道:“确实是有话要问问傅将军,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开口?”

    傅介子一怔,道:“冯夫人请讲。”

    冯嫽道:“今日初见将军之时尚没有留意到,但在安排傅将军随从的时候,有两个女子,我问了一下,她们都是将军的夫人?”傅介子一怔,道:“确实如此,冯夫人为何这般问?”

    冯嫽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两个人应该都是傅将军在出使西域的时候结识的吧?”

    傅介子笑道:“她们都是傅某出使西域时捡的,可是,这有什么问题吗?”冯嫽道:“可是将军知道她们的身份么?”傅介子顿时明白了一些,道:“冯夫人是说我那个汉人夫人吧?”

    冯嫽道:“不错,听人来报,说曾在匈奴左贤王府见过此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想问问傅将军。”傅介子道:“冯夫人放心,此事我尽数知晓,而且她先前也是刚才那一队匈奴使者的头领。”

    冯嫽听了不由大吃一惊,道:“此话当真?”傅介子道:“冯夫人请放心,她既然嫁给了傅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野猪满山走,自然不会再有问题。”

    冯嫽还有些不放心,道:“傅使者可要慎重,此事关系重大,我可就信傅将军了。”傅介子笑道:“有劳冯夫人提醒,还希望冯夫人早日和公主拿出决定来,我想,匈奴的使者在三日之内就会做出决定,我们得抢在他们之前行动。”

    冯嫽应下,临行前又道:“傅将军,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出府,我想在公主府里,还是安全的。”

    傅介子知道她是担心匈奴人暗杀,谢过之后回去,刚到门口就嚎道:“葛妮亚,幼云,快过来帮我揉揉。”

    葛妮亚随叫随到,过来笑道:“相公,你有难了!”

    傅介子道:“你相公我是有难了,快给我揉揉。”说着就把外面衣服给脱了,葛妮亚会错了意,啐道:“你这没良心的,还是快去向潘姐姐说句好话吧。我呢,嫁了山猪满山跑没什么,潘姐姐可生气啦!” 

第七节,刺杀道衍() 
傅介子听了笑道:“你们都听见了?”

    葛妮亚微微有些调皮得道:“貌似还听见某人说起,我和潘姐姐都是在西域道上捡的,说得好像我们没有人要一般。”傅介子笑道:“自然是捡了,这一回我捡了大宝了。”说着又不由叫苦起来,道:“你快把药箱拿来。”

    葛妮亚见傅介子说真的,当下紧张道:“你跟公主去吃个酒怎么还吃出伤来?”

    傅介子没好气道:“知道伤了还不快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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