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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师父!”
岳灵珊、劳德诺同时叫了一声,既有惊喜,又有惊诧,显然都没料到岳不群会出现。
林震南一家云里雾里,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书生居然是名声力压余沧海的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他怎么会出现这里?若是放在现代,这就相当于中i央常i委级人物。
糊涂的仍然糊涂,明白的不点已透。
岳不群现身后,余沧海脸色更阴沉了,冷笑一声:“岳掌门,多年不见,丰采如昔,可喜可贺啊!”岳不群绵里藏针的笑道:“余观主过奖,你也差不离,咱俩是彼此彼此,大哥切莫笑话二哥。”
彼此的目的,两人均是心知肚明。
余沧海冷冷哼了一声,岳不群微笑依旧,谁也不提。林震南身为东家,却不知内情,见着余沧海、岳不群也不知该不该打招呼。
良久之后,林震南才反应过来,冲岳不群拱了拱手,道:“在下林震南,久仰岳掌门‘君子剑’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他没想岳不群为何会出现在福州府,想的却是,五岳剑派名动江湖,他声名武功俱佳,或可帮助自己一家跟青城派斡旋了,却不知自己实是与虎谋皮。
岳不群微微一笑,寒暄过后,又将林平之误杀余沧海独子之事告知,可不待岳不群开口,余沧海已冷笑道:“林总镖头,余某若杀了你儿,你会不会因为旁人一句话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林震南脸颊一红,被激得说不下去了。
岳风轻轻摇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道:“林平之,我问你,你因何与余观主独子起了冲突?”林平之便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岳风一指岳灵珊、劳德诺,冷笑道:“你再仔细瞧瞧,他俩究竟是谁?!”
“是你们!是你们假扮的!”林平之失声道,终于认出岳灵珊、劳德诺两人。
“对不起。”岳灵珊低头惭愧的道,毕竟还是单纯。
岳不群心中惊骇,这人是谁?竟一直暗中监视!大意了,满脸歉意的道:“不错,珊儿太过胡闹,以致惹下如此大祸,岳某正是为此而来的。”
岳风冷笑道:“胡闹?那我倒要问问岳掌门,你这女儿跟徒弟不好好呆在华山,却偏偏来福州假扮成店家,为的是什么?难不成你华山派缺钱,想开几家客栈?”
岳不群心中怒然,却神色不变的道:“这是我华山派家事,倒是不需向旁人说明。岳某倒要一问,岳少侠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岳某大胆猜测,岳少侠你当时应该也在,既然瞧见,却又为何不出手?若是岳少侠出手,这惨案未必会发生吧?”
岳风忽然笑了笑,颇觉乏味,道:“不愧是‘君子剑’,倒打一耙的功夫果然了得。岳掌门放心,那些龌蹉事,我并没有瞧见,但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多。顺便告诉你跟余观主,我来福州府的目的跟你们一样,就是为了拿到辟邪剑谱!”
众人呼吸一滞,而岳风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宛如一击炸雷,响彻众人脑海。
“现在已经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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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话辟邪,说葵花(下)()
刹那间,大堂陷入极致的寂静。
昔年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会遍天下英雄,名震江湖,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辟邪剑法亦成为百年来名誉最著的剑法。说是当世第一剑法,也不为过。独孤九剑自是更胜一筹,但因风清扬低调做人,传唱度不高,反倒是知者了了,见者更少。
旁人或是惊诧,或是羡慕,林震南、林平之一家却是陷入错愕状态,呆呆瞧着岳风,稍稍一顿,林平之便气得大叫道:“好哇,你果真是不安好心!”
“不安好心?”岳风嗤笑一声,“其人无罪,怀璧有罪,你当青城派倾巢出动,当真是因你杀了余观主的儿子?”
林平之呆住,林震南也没好到哪儿去,两人均是脑袋嗡嗡炸响。
余沧海冷冷道:“黄毛小儿,休得胡言!”
岳风微笑道:“余观主你不必跳出来,就算你真为辟邪剑谱而来,也没什么。就算没这个借口,你还有旁的由头可说,譬如昔年有着‘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挑战林远图,连续挑战九九八十一此,次次失败,回到松风观,只活到三十六岁便郁郁而终,而你则要将辟邪剑谱带回去在长青子坟前焚烧这个借口怎么样?”
听岳风如此编排师祖,余沧海着实气得不轻,咬牙道:“龟儿子,你欺人太甚!”拂袖一挥,寒芒一闪,一枚青锋钉射向岳风面门,端的是迅捷如电,眨眼便至。
现场诸人,除岳不群外,一颗心皆悬起,均不由暗想:若是自己,定然闪避不及。
岳风也没闪避,他拂袖轻描淡写的一挥,那枚青锋钉便被收入了袖袍之中。
众人吸了吸气,均是惊骇不已,要知余沧海成名数十载,而岳风尚不满二十,他怎能轻而易举便接下余沧海的暗器?!
这少年当真了得!
最震惊的,莫过于余沧海,他曾与岳风交过手,那时只觉他内功怪异,也不怎样,怎才短短月余不见,进步如此之大,竟至如此程度!
岳风道:“余观主莫急,待会儿咱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还准备向你讨个公道呢。时间尚早,不妨先聊聊天,譬如说这辟邪剑谱,你费尽心机想得到这门剑法,但是相信我,若是余观主你真拿到这剑谱,未必便有勇气练。”
余沧海冷哼一声,显是不信。
岳风轻笑道:“不信便不信吧,林总镖头,这辟邪剑谱传自林远图,那你可知这剑谱的来历?”
林震南迟疑的摇了摇头。
岳风道:“这辟邪剑谱又不是孙猴子,不能打石头里蹦出来,追本溯源,实际上,这辟邪剑谱还有个老母,名字叫葵花宝典,正是东方不败所练武功。”
哗!
众人听闻‘东方不败’四个字,脸色大变,闻虎色变亦不过如此。反倒是林平之对江湖事不甚了解,下意识反驳道:“胡说八道!我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怎会与葵花宝典有关联?”
岳风道:“那我问你,林远图这辟邪剑谱从何而来,难不成是他自创的?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吧?”
林平之张了张嘴,却反驳不出。
岳风继续道:“要说这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实际上是葵花宝典的残篇所得。而这葵花宝典乃是前朝某位宦官所创,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所得,然则事机不密,终教旁人知晓,有两个聪明人借着拜访的名义,趁红叶禅师不备,偷阅了宝典。”
说着话,岳风瞧了岳不群、岳灵珊一眼,淡淡道:“这亦是华山派气剑争端的开始!”
“什么?!”岳不群脸色不善,岳灵珊则瞪大眼睛,失声叫了出来,随即捂住了嘴巴,叱道,“你你胡说什么!你要说辟邪剑谱就说辟邪剑谱,为何要扯上我华山派!”
岳风道:“当然跟你华山派有关,只因那两个聪明人,一个叫岳肃,一个叫蔡子峰!”
“啊!”岳灵珊张大了嘴巴。
岳风不理她,继续道:“两人趁红叶禅师不注意,潜入到红叶禅师的居室,然则时间紧迫,两人便分工合作,一人读上半部,一人读下半部,结果回到华山,两相印证,却是牛头不对马嘴,彼此都觉是对方记错了,至此产生剑气之争,岳肃便是气宗祖师,而蔡子峰则是剑宗祖师!”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曾想今夜无意之中,居然知道了华山派剑气之争的由来。
林平之皱眉道:“你说这些,跟我林家辟邪剑法有何关系?”
岳风道:“自是有极大关系,岳肃、蔡子峰不偷葵花宝典,便是担心红叶禅师察觉,这才强记。而纸是包不住火的,此事终究让红叶禅师知晓,他便派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前往华山,欲讨回葵花宝典。岳肃、蔡子峰以为那僧人早已阅读过葵花宝典,便将自己所记功法,说与他听。” '
稍稍一顿,继续道:“那僧人机智绝顶,不动声色,一边随口加以解释,一边却暗中默记宝典武学。僧人下山之后,并未归寺,而是在一个山洞中以葵花宝典为基础,创出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而后又给红叶禅师寄了一封信,说是自己尘缘未尽,想要还俗。从此以后,江湖上便多了一位横扫黑白两道的绝世高手!”
林平之缓缓的道:“那僧人便是我林家先祖远图公!”
岳风点了点头,他已不需要再说什么,所有人都已明白,而且所有人心下同样震惊不已,嗔目结舌的看着岳风。
这些都已是百余年前的旧事,本该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但怎会被岳风说得活灵活现,好似亲眼所见一般,此事实是匪夷所思,教人难以理解。
能知道这些事,足以证明此人该是武林中传承百年的世家子弟,但不论是五岳剑派,亦或是少林、武当、峨眉、名门望族,哪有此人留下的任何痕迹?
众人望向岳风,均产生一种讳莫如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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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只为一碗面()
百余年前的旧事,岳风却说得活灵活现,不由令众人对岳风的身份猜测万般。
岳不群、余沧海之流却没张嘴,暗想纵然自己开口询问,他也未必会回答,那岂非是自落面子?反倒是林平之、岳灵珊,一个道:“你到底是谁?”另一个道:“怎会对这些事如此了解?”
岳风道:“我是谁?或许你们应该问,对你们来说,我究竟是谁,但这答案,连我自己都给不出,又如何能给你们答案?”
这种看似颇有佛理,却似是而非,说了跟没说没区别的答案,自然不能让两人满意,但两人还想追问,可下一刻却“呀”、“啊”的惊叫出声。
只因岳风手中已多出一件袈裟。
红色的袈裟。
一件袈裟本不算什么,但若这件袈裟上,还记载了各种剑招,那就真算什么了。
所有人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林震南失声道:“辟邪剑谱!原来真给你取了!”
哗!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岳风身上,不说岳不群、余沧海诸多野心家,便是岳灵珊、林平之这些小一辈的,目光也炽热起来。
武林称雄,挥刀自宫。
没人知道后四个字,但林远图珠玉在前,所有人都知道前四个字。倘若得到这辟邪剑谱,或许连东方不败都不在话下。
林平之大叫道:“这是我林家的剑谱!你还给我!!”说罢,便往岳风身上扑去,慌乱之下,什么武功招式都不讲,双手直接往袈裟抓去。
岳风摇了摇头:“其人无罪,怀璧则罪,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还是不懂?”说话间,闪电般在林平之华盖穴一点,林平之啊的一声尖叫,倒在地上。
“林总镖头,你现今还想要剑谱?”
“这”
林震南面露迟疑,随即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