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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年來的所有工作都洠в兴亢脸尚А!
“你还是太年轻了。”李斯梁微笑着说道:“我问你。按照党章的标准。热河方面军的战士怎么样。”
赵梅燕语气肯定的说道:“如果他们信仰共产主义的话。热河方面军的每一名战士。都是非常合格、非常坚定的党员。”
“这不就对了嘛。”李斯梁抬头看着天空幽幽的说道:“首长远在千里之外。却发现了问睿氖抵省H群臃矫婢还芏嗌偃恕K嵌加凶矢袢考尤胛颐堑场9丶驮谟诎资榻苌砩稀U馐且蛭木酝旁斐傻摹H魏稳硕疾荒芴娲!
“和他们讲道理吗。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做的。甚至比我们更彻底。也就是说。他们言行一致。本來就属于最先进的力量之一。天津特别支部竟然想改变一支代表先进力量的队伍。这不是在倒退吗。当然不能成功。”
“首长专门提到。白书杰这个人。无论是对于我们的政治主张。还是对我们党里面的领导人都非常熟悉。而且极其敬重。这从他对首长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來。还有。黄家驹回來说过。白书杰对于唯物主义辩证法。竟然比我们的高层干部还精通。你想想看。这是偶然现象吗。”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赵梅燕看着湖面说道:“理论上。他都可以算理论家了。和毛委员说的完全一样。实干吗。任何一项工作。包括战斗。他都是身先士卒。是全军的表率。而且战绩辉煌。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真的非常敏感。我洠в行判哪芄煌瓿墒壮そ桓业恼庀罴杈奕巍!
“要说长得好看。你和萧腊梅、王心兰并不差。这点自信你应该有吧。”李斯梁微笑着看了看赵梅燕:“至于能够发展到哪一步。这就要看你努力的程度了。”
“李书记。你记错了。”赵梅燕摇摇头说道:“首长所说的可不是这两个丫头。而是一个叫甘彤、一个叫赵金喜的。大概只有井冈山的那些大姐才能有这份能力。”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346、两股道的火车()
对于赵梅燕始终洠в凶孕拧@钏沽阂丫苡幸恍┠栈稹5恰S行┗坝植荒苊魉怠1暇沟叵鹿ぷ髡呖梢匀プ觥5橹蛉床辉市硭档酶赋埂
首先。热河方面军的情况实在是极为特殊。首长再三交代。绝对不能采取原來对付地方军阀、或者蒋该死的队伍那样进行“策反”。别说策反不了。搞不得好还会激怒热河方面军。
如果一个操作不当。把原本一家人。最后弄巧成拙变成了仇人。那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次。党的先进性又不允许公然说什么“施展美人计”。虽说党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完成党交给的任务。应该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但是“婚姻自由”这是一个基本原则。也是教育和发动广大妇女的有力武器。首长也强调过。不能勉为其难。而是应该尽可能的晓之以理。双流合并。共同对敌。
赵梅燕是傻子吗。当然不是。在來雄县之前。可以说她是满怀必胜的信心。彻底拿下白书杰。进而得到整个热河方面军的支持。可是这段时间接触白书杰之后。她才知道这项任务有多么艰难。
从学生时期就开始从事地下工作到现在。六年的时间让赵梅燕对事物发展规律的看法深刻了许多。无论是政治眼光。还是对具体事情的观察能力。都比同龄人敏锐许多。正因为如此。她才有些拿不定主意。
“梅燕同志。还洠в邢露ㄗ詈蟮木鲂穆稹!崩钏沽褐沼诔敛蛔∑?剂酥苯亓说钡奶富埃骸澳阋馈N颐羌绺鹤胖卮蟮睦肥姑H绻绦饷从湃峁讯稀S欣被Q劬凸チ恕H绻宜喜淮怼0资榻芎芸炀突崂肟摹!
赵梅燕也很明确的说道:“这不是我下决心的问睿6俏颐莵碚饫镆郧啊0盐暑}看得太简单了。最开始的估计和分析结论。都建立在热河方面军和其他军阀一样。采用的是家长制管理方式。但來到这里以后。我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我们太想当然了。”
李斯梁也是一愣。随即点头说道:“嗯。这倒是个新发现。说说你所掌握的详细情况。”
赵梅燕盯着李斯梁说道:“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和萧腊梅、王心兰接触多一些。正是因为接触了这两个人。我才发现我们以前所有的推断完全是错误的。”
李斯梁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具体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热河方面军不是白书杰说了算的。”
“这个话要分两个方面來说。”赵梅燕略微思索了一下。仿佛要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后才说道:“热河方面军一切听从白书杰的指挥。而且他在这支队伍中拥有无上权威。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白书杰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的说辞。我听起來很有些吃力。”李斯梁摇摇头。苦笑着说道:“你难道不觉得很矛盾吗。”
“不错。李书记说的一针见血。热河方面军就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这才是他最特殊的地方。”赵梅燕点点头:“白书杰具有无上权威。平时却不能为所欲为。一句话。他同样受到了严格的约束。不管这种约束來自什么地方。他的确受到极大的约束。”
“李书记。你最早的看法是错误的。王心兰并不是报务员这么简单。在某些方面。她比萧腊梅、白书杰的权力还大。还有。萧腊梅绝对不是一个警卫营长这么简单。独立团从团长开始。看着王心兰和萧腊梅的眼神。全部都是敬畏。”
“不错。又敬又爱又怕。团长怕营长、甚至怕报务员。李书记。这在什么地方都说不过吧。还有。这两个丫头在白书杰面前。根本就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在很多方面。这两个丫头就是专门制约白书杰的。”
“如果你所说的是事实。那就说明白书杰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李斯梁终于有些明白了:“如此看來。这支队伍就更可怕。因为在这支队伍里。每一个人都受到约束。这就减少了犯错误的几率。从而实现战无不胜的目标。现在我们只能迎难而上。争取和热河方面军之间有一个可靠的桥梁。所以。你要挑起这副重担。”
赵梅燕为难地说道:“我怎么挑起來。他给我们组建了这支独立团已经仁至义尽。但绝对不会让我们进入热河境内。我是团政委还暂时兼任团长。自然不能离开这里。白书杰一旦离开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过來。连说话的机会都洠в小!
李斯梁在原地不停的转圈子。赵梅燕所说的事情的确是事实。如果不能接触。也谈不上做什么思想工作。只有创造机会多接触。从而实现“滴水穿石”的目标。
大概过了十來分钟。李斯梁终于停住了脚步:“我想到一个办法。你看看能不能行得通。我们的这支队伍要完全成型。这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因为部队提高战斗力。需要经过不断的战斗。而我们目前洠в凶髡侥勘辍V荒苈却帷K浴U飧銎诩渚涂梢约右岳谩!
赵梅燕一下子洠в蟹从齺恚骸叭绾卫冒 !
“很简单。”李斯梁微笑着说道:“你去找白书杰。就说自己的军事能力不足。请求他派一个代理团长过來。然后。你就提出要到热河省进行参观学习。这样一來。你就能够名正言顺地进入热河方面军的核心地带。从而全面了解一下热河方面军。这支部队实在是太神秘了。如果不深入其境。根本无法弄明白。”
赵梅燕眼睛里一团火花一闪而逝。随即又有些消沉的说道:“我们这支队伍的成员。有四分之一的党员。支部都建到了连上。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什么问睿N揖×Χ允钥础O衾懊泛屯跣睦颊饬礁鲅就氛娴牟缓枚愿丁!
李斯梁和赵梅燕的这次秘密谈话。整整花费两个小时才结束。最终算是勉强找到了一个接近白书杰的理由。这个理由能不能成立。还需要热河方面的确认。否则仍然是“画饼充饥”。
他们在这里“密谋”。白书杰那边也不轻松。不是不轻松。而是在受罪。受活罪。
自从前几天在饶阳县城的临时司令部发过小脾气以后。萧腊梅对于白书杰就开始不顺眼起來。站着不顺眼。坐着更不顺眼。白书杰笑了。萧腊梅说是奸笑;白书杰脸色阴沉了。萧腊梅说是给自己脸色看。
以前端茶递水。送衣送饭。萧腊梅照顾白书杰可谓是“无微不至”。自从回到雄县。一切都变了。不仅她自己不送了。也不允许警卫员和炊事员动手。一切都要白书杰自己來。
萧腊梅的理由是:“某些人吧。就不能给他三两颜色。否则就想翻天。适当的劳动改造。可以让某些人的思想保持警惕。不要得意忘形。”
这种新旧社会两重天的巨大落差。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所以。最近这几天。白书杰一方面谋划接下來的行动方案。另一方面就在仔细回忆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
两天后。赵梅燕突然來找白书杰。结果一开口。就把白书杰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让我给派一个代理团长。”白书杰对于赵梅燕的请求。完全洠в兴亢了枷胱急福骸澳憧裁赐嫘Π D愕牟慷幽鞘谴淼匙橹摹N颐遣还敲窦渥橹选T趺纯赡芨忝堑蓖懦ぁ2恍胁恍小N易疃喔闩梢桓鼍鹿宋省D阌惺裁床欢木涂梢灾苯游仕!
“军事顾问肯定不行的。”赵梅燕直截了当的说道:“因为我觉得要想建设一支真正的钢铁部队。就必须把这样的队伍研究透彻。从而吸取全部经验教训。少走弯路。所以我决定了。要跟你到承德去。然后全面参观学习。从小学生做起。”
“你越说越离谱了。玩笑不是这么开的。”白书杰感觉对方的话就好比天方夜谭。简直漫无边际了:“你可是政委兼团长。说走就走了吗。有你这么带兵的吗。”
赵梅燕嘻嘻一笑:“这个嘛。我自然是从你身上学來的经验啊。你堂堂一个方面军总司令。都可以无所顾忌的满天下乱转。我一个小团长有什么放不开的。我说过。就是要全盘学习热河方面军的优点。从你身上开始学起那有什么不可以。”
白书杰一看赵梅燕脸上虽然是笑嘻嘻的。但说出的话來完全是认真的。这才知道事情不简单。因此说道:“赵政委。你说的这个想法。我一个人不能做主。需要向热河方面军司令部请示一下。三天以后答复你。好吗。”
赵梅燕给白书杰敬了一个军礼。这才说道:“时间不是问睿V灰谀憷肟巯刂按鸶次揖托辛恕1暇刮乙桓龉媚锛页鲈睹拧;故且虻ナ帐耙幌露鞯摹W芩玖钅忝ψ拧N矣惺孪茸吡恕!
人家赵梅燕毫不拖泥带水。把话撂这儿说走就走了。而且是回去收拾行装。结果赵梅燕离开很久之后。白书杰仍然愣在当地。半天都洠в蟹从齺怼
人家赵梅燕已经把话说死了:你的请示和答复。是你的权力和自由。反正我肯定收拾东西出远门。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347、准备返回承德()
在白书杰拍发电报之前。王心兰和萧腊梅的电报。已经先一步到了秦月芳的手上。这是白书杰给内部安全局的特别指令。并不需要其他人签发。为什么白书杰会受到内部安全局的制约。就是因为这道命令。
“老盛。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接到特别加急电报。秦月芳不敢怠慢。赶紧把自己的老搭档盛治国找过來。然后针对此事进行分析。
盛治国点点头说道:“小秦。支队长老早就说过了。对于这个党派的一切活动采取旁观的态度。不干涉。不阻挠。任其來去自由。静观事态发展。”
“我有一种预感。”秦月芳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