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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一句,那汀兰水榭是不是也与那神女皇后有关?”
姜德润犹豫着点了点头,最后再次叹气,“慕容小姐还是别问了,咱家不知道。”
看着姜德润的神色,慕容婉儿越来越觉得那汀兰水榭也是神女皇后的专属。
“慕容小姐,你好生歇着吧,咱家先告辞了。”
丁小蛮朝这边走来,看着一脸怒气的慕容婉儿道:“小姐,你就别再折腾了,夜深了,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哼”慕容婉儿气呼呼的一拂袖子,进了内室。
楚君昱一路急走到皇极殿,发觉心中有些烦躁,一定是他平常太过放纵她了,她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到他的逆鳞
那些地方都是他和胭脂的回忆,别人没有资格窥探。
可是,他如今也已经严厉的警告过她了,为什么心中的烦躁更盛了几分?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他说不清,也有些想不通。
到底是慕容婉儿太不将他放在眼中了,想方设法想要逃跑,而且竟然还敢骂他,想到这里,楚君昱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皇上。”浅月看着一脸怒气的楚君昱不禁吓了一跳,她还从没有见过皇上如此动怒过。
“都退了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一直到年岁,慕容家的人都没有露过面,这也太沉得住气了
慕容婉儿也十分惊讶,但仍旧在皇极殿当差,只是从那晚之后,楚君昱再也没有给她过好脸色,一直冷着一张脸。
她也不惧,楚君昱拉着脸,她就比楚君昱拉的脸还要长,谁怕谁?
楚君昱恼了她,她还受够了这个讨厌人的死皇帝呢
这一日,慕容婉儿刚刚将皇极殿收拾完毕,靠在一旁打盹,这时,姜德润引着一白衣女子翩然而至。
那白衣女子带着高高的斗笠,绢纱遮住了整张脸,看不清容貌,单凭身形,看起来十分妙曼。
而姜润德则是十分恭敬地引着她进了殿内,这顿时吸引了慕容婉儿的注意力,能让姜总管如此恭敬的人是谁?
难道是神女皇后?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想法,慕容婉儿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结果不料前方传来楚君昱那特有的冰冷声音,“都下去吧。”
突然,一双锐利的鹰眸直直逼近了她的眼底,“出去”
慕容婉儿心中一滞,狠狠地回瞪了一眼楚君昱,出去就出去
然而,她心中却越来越肯定刚刚进去的女子是神女皇后。不然,还会有别的人让楚君昱如此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可是,那神女皇后不是死了么?在她的认知里,那神女皇后早已经香消玉殒了。
她仔细一想,这宫里好像并没有人说神女皇后死了,难道说她没有死?
慕容婉儿摇了摇头,发觉自己想得太多了,管那神女皇后是死是活,跟她有关系么?
既然没有关系,干嘛费心神去想这么多呢?
她随即笑了笑,随着浅月一起出了皇极殿。
姜德润带着白衣女子进了内殿之后,便急忙退了出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掩上了宫门,守在外面。
楚君昱看着来人,锐利的鹰眸微微眯了起来,一向温润的眸子里竟然沁满了寒霜。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白衣女子看着他眼底的陌生,心中微微酸涩,到底是她对不起他。
她摘去斗笠,除去脸上的绢纱,露出一张清秀的容颜。
“昱儿,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有奢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女子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半分的愧疚。
“云衣,朕只能叫你云衣了吧。”楚君昱蓦然抬眸,紧锁着对面的白衣女子。
不错,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云衣。
自从她给他喂下去那粒药丸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是他的云姨了
这样陌生的语气令云衣心中一梗,她微微抿唇,丝毫没有为那日的行为辩解。
她是弋阳的云衣长老,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她已经让她失望了一次,就绝不会有第二次。
即便她和楚君昱相伴了二十多年,情同母子,可是为了弋阳,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楚君昱,这是她身为一个长老无法选择的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青釉瓷瓶递给楚君昱道:“这是解药。”
楚君昱黑瞳幽深如潭,似乎极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最终他大力的拂了衣袖,将云衣手中的青釉瓷瓶扫落。
殿内顿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瓷声,吓得守在殿内的姜润德一个机灵。
“拿走,朕不需要你的东西”
“太医说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不用解药你会死。”
“朕宁愿死”楚君昱锁着云衣,黑瞳蓦地骤缩。
云衣抿了抿唇道:“以前是打算让你用这个药拴住安文夕的,可是你最终还是没能拴住她。”
看着楚君昱紧握的双拳,云衣再次道:“我原本就没有打算让你死的,你应该明白。”
楚君昱冷笑,“你的确是没打算让我死,你只是想利用我来讨好那个人”
他的声音中透着悲凉,他想问一问为什么二十几年的亲情却抵不过一个弋阳?
“呵呵……”云衣苦涩的笑了笑,“如今已经全部结束了,北宫喆和安文夕已经回了大夏,你应该收到消息了,而弋阳……”
终于,她叹了口气,再次从怀中取出一个相同的青釉瓷瓶放在桌上,“服了解药,好好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吧,别再执念了。”
“执念?你别忘了朕的执念是谁给朕下的”
当初她想利用他控制安文夕,她帮着他把安文夕困在西楚。如今现在一切成为定局之后,一句简单的执念就打发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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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番外 楚君昱VS慕容婉儿8()
“你走走”楚君昱对着云衣吼道。
“好,我走,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云衣取过绢纱和斗笠重新戴好,深深地看了眼楚君昱,转身离去。
楚君昱踉踉跄跄的跌坐在龙椅上,看着云衣毫不迟疑的背影,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姜德润见云衣出来,立即恭敬地迎了上去,将她送走。
慕容婉儿有些好奇的看了眼云衣,刚才他们究竟说什么了,楚君昱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还摔了东西。
平时他对他发火也不过是用刀子眼剜她罢了。
就在她走神之际,听到楚君昱暴怒的声音传来:“慕容婉儿,给朕进来”
一旁的浅月立即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向她。
慕容婉儿深吸了一口气,朝内殿走去,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慢慢溜了进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还没有傻到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
“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慕容婉儿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小心将碎瓷捡了起来包到一起。
就在她收拾完毕,刚要出去的时候,楚君昱冷着脸道:“将这个也一并带出去扔掉”
“是。”慕容婉儿立即将桌上的青釉瓷瓶拿走。
“皇上,不要啊,这可是解药。”这时,姜德润急匆匆的从殿外进来。
“朕不需要解药,扔掉”
楚君昱狠戾的声音惊得慕容婉儿浑身一颤,姜德润将慕容婉儿拉向一旁,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
慕容婉儿立即明了,“是,我这就去扔掉。”说完立即头也不回的出了内殿。
她把玩着手中的青釉瓷瓶,并拔掉了塞子,查看了一番。
难道说楚君昱那病秧子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一想到她手中这瓶东西能救楚君昱的病,慕容婉儿立即不敢大意,急忙收好。
不出片刻,姜德润就赶了出来,将解药要了去。
果然,自从楚君昱服了解药之后,身子逐渐好了起来,原本温润的面庞更显俊逸,形容枯槁的身体也开始恢复。
慕容婉儿看着越来越峻拔的楚君昱,也觉得赏心悦目,现在的他总比以前那个病秧子养眼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婉儿绝对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这一日,她如往常一样在皇极殿当差,将偌大的皇极殿收拾了一遍,等着楚君昱下朝。
当楚君昱推开皇极殿的大门时,她顿时惊住了,因为楚君昱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公子,这个人,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妹,离家这么久不记得我了么?”
“哥,你……你怎么来了?”
男子皱眉,“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希望我来,看来你在这里的日子过得不错,都乐不思蜀的不愿意回家了?”
“没,怎么会呢,婉儿想回家,想爹想娘想爷爷,还想哥哥。”慕容婉儿立即奔过来扑到慕容泽怀中撒娇。
他原本以为慕容婉儿已经成了楚君昱的妃子,舍不得回家了,如今看到她只是个小宫女,顿时放下了心。
楚君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难道他们慕容家就没有教导她男女之防么,这么大了还到哥哥怀里撒娇。
慕容泽转眸看向楚君昱,“皇上,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小妹,小妹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慕容婉儿眨着亮晶晶的眸子看向慕容泽,难道她哥是来带她走的?
果然是亲哥啊
楚君昱看着她这么兴奋的样子不由得脸色黑了黑,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还表现的这么明显。
“麻烦确实添了不少,不过朕已经习惯了。”
慕容婉儿脸色顿时变了,对着楚君昱哼道:“我哪里给你添麻烦了,明明天天把皇极殿里里面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有人撑腰,她的腰杆就是硬
慕容泽微微笑道:“对于小妹的顽皮无礼,我代她向皇上道歉。只是她这一次出来时间不短了,家里人十分想念,都念着让她回去。”
慕容婉儿笑眯眯的看着楚君昱,她哥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看他还要怎么死皮赖脸将她留在楚宫。
楚君昱却微微笑了,“慕容婉儿拆了皇后的梳妆盒,浇死了张婕妤的花,打碎了德妃的花瓶……她说她想留下来当宫女用月例来赔偿这些。”
慕容婉儿一听气急,明明是他让她做宫女来抵债,怎么就变成了她主动要求的了?
这个人也太不要脸了
慕容泽听着慕容婉儿的“罪行”,不禁嘴角一抽,他这个小妹果然不适合生活在后宫,她若是成了后妃,还不得将这楚宫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哥,你身上带银子了么?”慕容婉儿摇着慕容泽的袖子道。
慕容泽一滞,“我出门着急,也没带多少银子。”
他小妹不会寻思着让他来替她还债吧,什么梳妆盒、花瓶,他带的这点银子根本不够还债好么
慕容婉儿磨牙,“反正我要离开,这银子先欠着,我早晚会还你的。”
这时,慕容泽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楚君昱道:“这是祖父给皇上的一封信,他老人家还嘱咐我一定要将小妹带回家。至于小妹欠皇上的银子,我慕容家一定会还上。”
连慕容卓都搬了出来,他似乎真的没有理由再拴着她不放了。
他一开始也是想用慕容婉儿将慕容卓引出来,如今他明明已经达到了这个目的,为什么却不想放她离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