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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低头的时候,还是应该。。。。。。”
还没劝完久曦,久曦却是挑眉笑着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既不是我的娘亲,又不是我的父王!”
眼里的疏离与冷淡,看的圣母险些垂下眼泪,但圣母仍旧是清了清嗓门,清冷道,“我若想杀你,自然不用下毒。
这些饭菜,我只是看在你父王沧溟的脸面上给你的。”
说着,圣母将饭盒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是有些气愤的准备离开。
而久曦却是突兀的笑了笑,道,“圣母大人是堕仙?”
圣母脚步停留在了原地,面不改色的编了个谎言,“嗯。”
“那你认识我父王,认识我娘么?”久曦的语气软软的,如同一个脆弱的孩子,但却在生人面前束起了全身的刺,甚至眼里已经闪起了泪花。
这么多年,她没有问过关于娘亲的任何事,是因为,害怕父王提起娘亲伤心,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很思念娘亲的啊。
圣母强忍住喉间的苦涩,带着几分怅往道,“你的娘亲我自然是认识的,更是我的好姐妹。
但后来,我离开仙界以后,并没有听过你娘的消息。”
久曦淡淡点了点头,抹了抹眼中的泪珠,故作镇定道,“我娘,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
圣母背过身子,双肩有些颤抖,嗓音低哑,“你娘,生的很美,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呢。
而你,和她长得很像。”
微凉的风轻轻吹过,圣母紧了紧脸上的面具,生怕面具掉了下来,又沉着道,“今夜,你可要忍着点。”
眉头狠狠蹙起,圣母毫不在意的离开了,而在圣母离开之后,蜷缩在墙角的久曦苍白的脸上兀自浮起一抹冷笑,漆黑的眸子仿若那深潭一般,幽深冷邃。
是夜,月凉如水,黑暗的妖塔里只余一抹亮光投射进来,久曦以极其扭曲的形态瘫倒在地,唯独一双眸子亮的犹如繁星,地面的寒冷侵入身体,她紧紧蜷缩住自己的身子,却还是缓解不了。
好似置身于冰窖之中,血液都凝固住了一般。
惨白的脸上冷汗直冒,甚至无暇的肌肤里都隐藏着些许黑气,咬紧的唇角已有些许血痕,她未曾想过,这妖毒竟然会如此厉害,从背部渗入四肢百骸,全身没有一处是温暖的。
漆黑而沉沉的夜,每一分都是那么的难熬,第一波的冷寒她挺了过去,而现在又如同置于火海之中,胸肺处带着火烧的灼热,她死死的扒开衣服,手狠狠抓着自己的胸口,就连被指甲抓出了血痕,她仍旧是忍着不叫出一声。
一定,一定能挺过去的。
第168章 倔强1()
妖气在体内肆虐,她的头晕晕沉沉的,但痛楚却很清晰,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挺不过去了,未免忍不住疼而咬舌自尽,她毫不犹豫的将匕首含在口中,牙齿死死的咬着。
散乱的长发遮住久曦痛苦的脸庞,她的手臂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抓痕,有的深可见骨,明明是这么血腥的画面,却多了几分绮丽妖异之感。
圣母从暗处走了出来,淡漠的眸子一直静静的望着久曦,恍然想起,很久以前,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那些汹涌的魔气一直在自己的体内乱窜,那个夜,是充满痛苦的。
但,好在圣母熬过来了,才能将魔气转化为妖力。
现在的久曦,与当年的扶矜,是如出一辙。
圣母望了望空了的饭盒,嘴角扬起一抹灿若阳春白雪般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忍着疼的久曦道,“你身体里的妖毒,我能解。”
疼的不停打着滚的久曦却仍旧存了几分理智,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字句,“若我成了妖,与你作伴,你也不至于那么寂寞。”
圣母眼眶中闪起了几抹柔意,缓缓蹲了下来,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可我,不愿你沦为妖怪。”
圣母将久曦轻轻的抱入怀中,浅白的手带着几分温柔轻轻的拍着久曦脆弱的仿佛下一秒便要碎裂的背部,如同哄着孩子一般,说也奇怪,便是这一下一下的拍击,慢慢的减轻了久曦身体的痛苦。
眼皮渐渐的越来越重,久曦深深的蹙着眉,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想要将圣母脸上的面具拿开,哪怕。。。。。
只是看一眼。
但圣母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将头测了过去,久曦的手扑了个空,静静的垂了下去,只记得闭眼前,圣母的眼,很温暖。
圣母将久曦抱在怀中,轻声呢喃道,“曦儿,这么多年,是娘亲对不住你。”
圣母将面具脱了下来,绝美的脸上满是泪痕,早在望见久曦痛苦到痉挛的时候便忍不住落泪,到这时,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了,声音还带着几分抖颤,欣慰道,“沧溟,你将我们的女儿教的很好。”
可是她不能与她的曦儿相认,她的身份,终究是跨越不了的鸿沟,她已入了妖籍,此生此世,都无翻身之机会。
她不希望,她捧在手心中的宝贝被仙界那些人看不起,即使这个秘密要永远的烂在肚子里。
似是怕吵醒久曦,圣母动作轻柔的将久曦抱了起来,满脸的尽是不忍,圣母的步子很快,不消片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在房间里,早就命人摆好了浴桶。
圣母将久曦放入了浴桶之中,自己也跟着脱了衣服走了进去,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划过颗颗晶莹的水珠。
妖丹慢慢的从口中吐露而出,悬浮在空中,圣母用妖力牵引着妖丹萦绕在久曦的身旁,温热的暖华散出,渐渐的吸收着久曦身体里的妖气,水汽氤氲间,两人的面容都渐渐的模糊。
第169章 倔强2()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有着柔光包裹的妖丹渐渐黑雾弥漫,而久曦脸上的黑气也尽数散去,双眸紧紧闭着,就连身上的伤口都开始愈合。
圣母的脸上尽是汗珠,轻轻的将妖丹吞了回去,而当妖丹沉入丹田中时,一股腥热从圣母的喉间喷涌而出,圣母瓷白的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纹,如同蜘蛛网一般,丑陋的很。
圣母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眼里多了几分释然,以前极是爱美的她此刻却并没有任何怨恨,有的只是坦然与宁静。
月光绕过云雾,投射下一片寒凉,夜空里,几点孤星静静的注视着大地,而在妖王宫内,白药透过窗,望着不远处那漆黑的妖塔,手都不由得抓紧了窗槛。
不自觉的轻嘲一声,“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有点七上八下的。”
今夜是月圆之夜,也是久曦化妖的日子,关她入妖塔,便是,想让妖气遮盖住久曦身上的仙气,这样,久曦便陷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了。
若是成了妖,那也能理所当然成为他的妖后。
风吹起白药的发丝,白药望着那轮明月,心情竟然有些愉悦,但很快,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因为冥夜那张僵硬的脸立时出现在他面前,如同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冥夜修长的手迅速的捏住白药的脖颈,冷寒的目光盯着白药,手中微微用力,道,“久曦呢!”
白药脸呛得通红,约莫自己上辈子是欠了这僵尸了,总被这僵尸压制,但白药仍旧冷静道,“这便是你求人的方式?”
冥夜将手收了回来,声音仍旧阴骛,“本帝告诉你,若她有半分损伤,你这妖王之位,也坐到头了!”
冥夜骨子里的狂妄与不羁尽显,却让白药犹如置于冰冷之中,白药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不以为意道,“看来你在她心里的确无足轻重呢!就连她回了仙界也没跟你说呢!”
冥夜阴冷的脸在烛光下折射出寒凉的气息,但一字一句却是那么的清晰,“若你有半分隐瞒,这灯笼便是你的下场!”
说着,冥夜手中生风,对准悬挂在殿前的宫灯便是一计灵力劈了过去,那灯笼登时被劈成了数瓣,纷纷扬扬洒落到地上。
整个要妖王宫,他都找过了,但却闻不到有关于她的任何气息,但既然久曦来了妖界,便不会轻易离开,一定是被白药藏了起来。
白药眼中尽是阴骛,反问道,“尸王既然能从上古封印里逃出来,又怎么会找不到那姑娘呢?”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冥夜眼底波澜不惊,虽也在笑着,但那笑意只停留在表面,并不到达眼底,看起来,却更似笼了一层烟雾,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情绪。
白药能够在冥夜面前张牙舞爪的原因便是,自己的妖丹藏在一处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若是白药自己死了,那妖丹被他下了咒语,自然也会随着他的死亡一起陨灭,这件事还是一个小妖提醒自己的,只是那个小妖已经死在了自己手上。
知道太多事,有时候也是催命的毒药。
冥夜狠狠拽住白药的衣领,皱紧了眉道,“你若识相,便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第170章 倔强3()
白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这话让本王觉得可笑,大名鼎鼎的尸王大人竟然会爱上了一个小姑娘?”
冥夜狠狠的将白药的身体扔到地上,有些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手,仿似碰触到了什么恶心的物什一般,冷冷道,“本帝的事你管得着?”
“自然管得着,尸王大人也不怕被人笑老牛吃嫩草?自己都活了几百万年的尸了。。。。。”
虽然知道这样会惹怒冥夜,但白药仍旧觉得不说这番话心里不舒服,而在冥夜心底,形容白药只有一个词:犯贱。
这两人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白药更是懒散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浑然没有半分颓废模样,虽被冥夜这一摔,险些摔出了内伤,但他看着冥夜满脸的怒气,仍旧是春风满面,道,“我若是君上,现下定然翻遍六界,将久曦找回来,而不是在这里,与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相纠缠。”
不得不说,冥夜的修为足够与神瑾离匹敌,而这时候,白药还没反应过来,冥夜的身影就已经融入了夜空之中。
而白药则是去了后山,这一下,摔得不轻,他需要好好的疗伤。
任谁也想不到,白药体内的妖丹并不在妖王宫,更不是放在某一个地方,而是放在他双修的对象,蟒蛇妖的身上。
彼时的后山凉风习习,白药轻轻的褪下了衣服,如同白玉般的胸膛显露了出来,他俊秀的眉角微微皱起,一步步的往河里走了过去,清水慢慢的漫上他整个身体。
水虽有些凉,但却能够将他内心的炙热降下来,而当他入定之时,一条蟒蛇迅速的游动到他的身边,异常柔软的蛇身缠上了白药的腰间,蛇本就是天生凉薄之物,就连身子都是冷冷的。
继而,巨大的蛇头,变作了一个美女的头,双手从蛇皮中生了出来,蟒蛇妖千娇百媚的望着白药阖紧的眸子,细腻的手指慢慢抚上白药的脸颊,舌头悄悄凑到了白药的耳旁,媚语丝丝,“王上。。。。。。”
白药的眸子倏然间睁了开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蟒蛇妖裸露一片的美好,白药突地双手箍紧了女人的腰肢,将蟒蛇妖扑倒在水中,水花溅起,两人的肢体深深的交缠。。。。。。
妖塔
银色的面具因月光而流转出绝美的光华,那双眼虽还是如以前那般明艳,但脸却毁了大半,而这时候,牛妖和花妖却推门进来了,他们皆是十分尊敬的跪倒在地,道,“圣母,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