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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莉和丁翁也陪着赵牧挤出了两滴泪水,他们可没有赵牧想哭就哭的本事,事先在袖口摸了些类似于芥末辣椒之类的刺激性粉末,反正也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两个小人物,宋文藻等人的注意力基本上全都集中在赵牧身上,假如赵牧用芥末捣鬼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戳穿。对于东家想哭就哭的本事,丁翁佩服不已,东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演戏的本事也不错嘛。
“东家,死者已逝,活着的人还需要坚强的活下去。”丁翁劝解道,“咱们还是给水姑娘上柱香吧。”
赵牧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牛莉连忙拿起几个香,从火烛上引燃,交给了赵牧。赵牧双手握住香,在水绮璐牌位前拜了几拜,“水姑娘,你安息吧。我以后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每年都会祭奠你的。”
上完香后,赵牧失魂落魄的看着水绮璐的棺椁,丁翁暗道,东家,你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天机宗可是龙潭虎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悄悄的瞄了牛莉一眼,两人分左右,把赵牧抄了起来,“东家,咱们走吧。”
赵牧虽然没有反抗,却是一步三回头,直到走到灵堂的门口,赵牧突然挣脱了丁翁和牛莉的手,回身扑了回去,半截身子趴在供桌上面,“水姑娘,我舍不得你呀。”
丁翁不知道赵牧都走到门口了,怎么还是这么大的反应。牛莉偷偷的拉了拉丁翁的袖子,丁翁猛地抬头一看,发现有好几个衣着光鲜的修真者在联合会会长管胜的带领下,正朝着灵堂走来。丁翁顿时明白过来,这戏还得演下去。
看着来人,宋文藻皱起了眉头,在布置灵堂的时候,三大门派已经商量好了,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的人手都归他指挥调遣,至少在赵牧被抓之前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不但管胜冒了出来,就连贝清辉、公孙荆红、宁文云三位掌门人也来了,为了抓捕一个小小的赵牧,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三位掌门走到灵堂门口,管胜指着悲恸不已的赵牧,叫嚣道:“三位掌门,前天殴打、胁迫我们联合会的就是他,文秀轩的东家赵牧。小的力单势薄,只能忍气吞声,受它的侮辱,现在好了,三位掌门一定要替我们联合会做主啊。”
沈衡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两只眼睛如刀剑般逼视着管胜,“小子,我家东主正在祭拜水姑娘,你小子存在打扰,是不是皮痒痒了,想让我给你揉揉、搓搓?”
管胜惊恐的连退了几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沈衡英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是东主的私人护卫,不寸步不离的跟着东主,难道还躲在家里,等着别人来谋害我家东主吗?管胜管会长,前天你带着二三十个修真者,在东主面前动刀动枪,图谋不轨,被我略施小惩,随后饶了你一命。怎么,今天找到靠山了,又想戕害我家东主?哼,难道你真的以为某的刀不快,不敢削下你的脑袋吗?”无匹的气势猛地迸发了出来,像一张大网,一下子把管胜兜了起来。
管胜大恐,“前辈饶命,前辈饶命。三位掌门,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贝清辉等三位掌门在见到沈衡英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有点不好办了。他们不是管胜、宋文藻这样还没凝婴的修真者,元婴中后期的修为使得他们能够更精准的把握沈衡英的具体修为层次。隔行如隔山,在修真界,相差一个小等级,就相当于隔了一座大山。元婴后期和出窍后期的差别更是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不客气地讲,就算是三大掌门联手都未必是沈衡英的对手,除非动用各自门派的终极力量,可是一想到动用的后果,三位掌门就不约而同地熄灭了这个想法。
宁文云最是圆滑,他没有理会管胜的求救,也没有直面沈衡英,而是直接对着赵牧道:“赵东家,在下保芝堂掌门宁文云,有礼了。”
贝清辉和公孙荆红从骨子里面看不起赵牧这样的散修外兼小商人小业主,他们齐齐冲着沈衡英拱手为礼,“前辈,我等有礼。”
沈衡英大大咧咧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礼。贝清辉和公孙荆红也不生气,修真者是一个讲求修为至上的群体,修为越高,受到的尊敬越大,修为高的脾气大点,在修为低的人的眼中是无比正常的,要是沈衡英一上来就对贝清辉和公孙荆红客客气气的,两个人受宠若惊之余,大概就要疑神疑鬼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更何况还是低声下气的还是他们眼中的强者。
赵牧没有资本像沈衡英这样蔑视宁文云,丁翁小心翼翼的劝道:“东家,先别忙着祭奠水姑娘了,宁掌门向你问好呢,你至少也得回个礼呀?”
赵牧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长身一揖,“宁掌门,赵某有礼了。”
宁文云说道:“赵东家真乃至情至性之人,水师侄之死,宁某也是惋惜不已,不知是谁下此毒手,把正处花季的水师侄残害致死,一想到这里,宁某就恨不得生啖凶手的血肉。赵东家千万要节哀呀。水姑娘有你这样的知己,酒泉路上也会感到安慰的,她肯定不希望你哭坏了身子的。”
赵牧躬身道:“宁掌门不要开解于我了,水姑娘一死,我已觉得了无生趣,回头我就关了文秀轩,找个僻静无人之地,孤灯青庐做伴,了此残生。”
丁翁忙道:“东家,你可千万要想开一点,你要是撇下了文秀轩,我和文秀轩的员工们该怎么办呢?”
宁文云说道:“丁掌柜说的有道理,文秀轩是关不得的,大家都要养家糊口,都不容易,赵东家把店给关了,不是断了员工们的生路了吗?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赵东家现在的精神状态的确不适合经营,不如这样,我们保芝堂风景秀丽,景致别具一格,如果赵东家不嫌弃的话,可以到我们保芝堂静养。我们保芝堂的丹药在滏阳城也算是一绝,赵东家如果愿意的话,可以适当服用一些我们炼制的药物,达到平心静气,固本养元的效果,对赵东家将来的修炼会有很大的帮助。”
宁文云的算盘打得很好,死了人的是天机宗,秘密泄露了的是逍遥门,保芝堂没有受到任何损失,没有必要冒着得罪一个出窍期高手的危险,和赵牧死磕。反正宁文云所图的不过是赵牧掌握的秘密,既然不能来硬的,那就来软的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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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灵堂上的生意经(下)()
第八十四章灵堂上的生意经(下)
贝清辉和公孙荆红暗中连声咒骂宁文云一点道义都不讲,不顾事先商量好的要集体应对的措施,率先向赵牧示好,示好也就罢了,还妄想着把赵牧弄到保芝堂去。如果赵牧真的去了保芝堂,天机宗和逍遥门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蒙受损失若干,却什么也得不到。这样的结局,无论如何都不是贝清辉和公孙荆红能够接受的。
不过要让贝清辉和公孙荆红像宁文云那样向赵牧示好,肯定是不行的,两个人尤其是贝清辉是极爱面子的人,逍遥门是滏阳城最大的修真门派,他又是逍遥门的掌门,让他放下身段,对赵牧示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宋文藻一心诛杀赵牧,他对沈衡英虽然也有所畏惧,但是任何举全派之力,还是能够杀掉赵牧的,顺利的话,甚至可能把沈衡英也杀掉。在宋文藻看来,为了能够杀掉赵牧,即使付出些伤亡以及财物的损失也是可以接受的。宋文藻对赵牧的敌意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虽然赵牧从来没有主动做过危害天机宗的事情,也不能扭转宋文藻骨子深处对赵牧的偏见和敌视。
宋文藻说道:“宁掌门,赵牧可不能跟你走。按照联合会的律条,他已经触犯了既定的规章制度,理应受到惩戒才是。”
宁文云自然不会把联合会放在眼里,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赵牧,“赵东家,只要你肯跟着我到咱们保芝堂暂住一段日子,你遇到的所有麻烦,我们保芝堂全都代你接下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留在保芝堂一日,我护你一日的安全,你待上一年,我就保护你一年。”
沈衡英冷哼一声,“有我在,似乎用不着你们保芝堂越俎代庖吧?东主由我看护着,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汗毛。今天我也不怕把话撩在这里,谁敢动我东主,我就动他全家。”
宁文云、贝清辉、公孙荆红三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所有应对方案,在沈衡英这个意外出现的强力人物面前,全都成了不堪一指的窗户纸,根本承受不到任何力道。三个人都很清楚出窍后期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除非公孙荆红启动门派的终极防护力量,否则抓住沈衡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是这样一来,天机宗注定要元气大伤,轻则从滏阳城第二大门派蜕化成第三大门派,重则有可能从此一蹶不振,成了滏阳城敬陪末座的末流门派,从而让逍遥门和保芝堂坐收渔翁之利。可是话说回来,如果在抓拿赵牧的时候,不全力围剿沈衡英,以至于让沈衡英逃脱生天,那么三大门派都必将迎来沈衡英的报复,到时候成群结队的弟子可能不怕,但是那些落单的呢?他们只会成为沈衡英的手下亡魂。
权衡之下,三大掌门都在心中拿定主意,无论是赵牧还是沈衡英都杀不得,囚禁不得,最好的办法还是当成没事人一样,让他们平安的离开。等两人离开后,再寻良策,寻机筹划二人。不过三个老狐狸都没有表态,这会儿谁表态,肯定就要承担责任,将来势必要面对另外两家门派的指责,他们都不傻,谁也不愿意当这出头鸟。
宋文藻无视沈衡英的威胁,“天大地大大不过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前辈你是修真高手,但是站在了滏阳城的土地上就要守我们滏阳城的规矩。文秀轩东家赵牧涉嫌谋杀我宗弟子水绮璐、玉祥,另外据可靠详细,文秀轩自成立以来,肆意扰乱市场,导致诸多商户破产,理应把他抓拿起来,交由联合会审判。来人呢,把赵牧抓起来。”
沈衡英怒目圆瞪,身上的长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谁都不许动。胆敢接近我家东主三步者,格杀勿论。”
出窍后期修真者的强大威势瞬间喷涌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制全场。几乎每一个在场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宋文藻也不敢动,他颤抖着伸出手指着赵牧呵斥道:“赵牧,你难道想暴力抗法吗?”
赵牧仰起头来,大声狂笑,笑着笑着,泪水已经沿着脸颊淌了下来,“宋前辈,枉我赵牧一直把你当成可敬可佩的前辈高人。没想到你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无缘无故的把罪名安扎在赵某的头上。我问你,你凭什么证明是我赵牧杀了水姑娘的?我对水姑娘一片痴情,又怎么可能行禽兽之举,诛杀我的心上人呢?”
宋文藻说道:“赵牧,你用不着狡辩。那日你离开滏阳城后,我和绮璐等人坠在你的身后,跟踪与你,孰料你跑得却是甚快,以至于我跟丢了你。是绮璐主动请缨,和玉祥一起,在薜荔山寻找你的踪迹。苍天不负有心人,你的行踪让绮璐发现了,却被你引到了逍遥门的禁地之中,把他们杀掉了。”
赵牧冷笑道:“前辈好一段丝丝入扣的推论呢。赵某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宋文藻说道:“你用不着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