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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刚出后山,即看见老师端坐虚空,头上显出庆云一片,庆云里隐隐浮现出一棵参天大树,正是那人参果树。老师面前虚浮着一本暗黄色古书,不时地念出法咒激发一道道黄色的光线从书*出,每射出一道,五庄观上空的黄云就凝聚一分。
“东皇,帝俊,吾与尔等也算是师兄弟,为何苦苦相逼至此。尔等早早退去吧,吾不欲与尔等争斗。”镇元子既想保住人族,又不想和妖族死拼,“尔等屠戮人族百年,还不够吗?早早退去,莫要一错到底。”
“哼,老匹夫,我妖族行事还须你同意吗?”东皇不屑一顾地说道,在他看来,攻破五庄观只是时日问题而已。一边说,一边运起东皇钟,发出一道道黄光攻向地书所化的黄云。“老乌龟,你可敢出来与我等一战。如此缩头缩尾,岂不辱没了你鸿钧门下的身份。”
“东皇,我知你道法高深,难道你真个看不出来,灭杀人族终将是逆天之举?”
“哈哈哈镇元,你亦知天数一说。天道不仁,刍狗万物,故而演化大道之数四十又九,所谓大道缺一,不过是气运一说。谁抢得这一线气运,谁就会安然度过天地劫难。我妖族虽然气运绵长,却也须得这一线生机,岂能轻易被这人族夺了去。”东皇虽然嚣张跋扈,却也不是一个笨蛋,天道秘辛倒也懂得不少。
“谬也,谬也。尔等妖族之气运一线,不在人族,实在巫族身上。”镇元子希望能劝退这妖族,保得人族就好。
“老乌龟,你休提那般虚妄之说,意图祸水东引。巫妖大战自是难免,你却也不是好东西。我且问你,你为何趁那巫妖争斗之时,偷偷夺了我妖族至宝河图!”帝俊倒不想杀绝人族,只想杀了这镇元子,以泄心头之恨。话刚说完,便运转大阵,把那周天星斗之力幻化的星辰一颗颗的砸向黄云。黄云顿时被激得一阵大颤,晃动不已,却是终归不破。东皇见状也把东皇钟落下头顶,幻化成万亩大的巨钟,轰然砸向黄云。
镇元子心里疑惑不已,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河图,更是不曾偷偷抢取,刚想反唇相讥,却是听到座下弟子清风骂了起来。
“帝俊老鸟,你休得聒噪。此河图乃是尔等失德,上天才转赐我与明月二人,怎能说是抢夺。先天灵宝有缘者得之,尔等既无德亦无善,如何享得如此大宝。”清风跳脚大骂,也不再顾忌师傅会责骂了。
“说的好,清风为我弟子,福缘深厚,如何不能得宝。”镇元子虽然心有疑虑,却压根不怪二人,倒是高兴门下得了这宝贝。
“我倒要看看谁是有缘人,本天帝就一并把你这老乌龟的地书与人参果树抢了,做那有缘善人。”东皇也不再顾虑,悍然撕破脸皮,摆出一副强盗嘴脸。
“师兄,妖族残暴,我等几人就以这河图摆出两仪阴阳阵,助上老师一助。”清风见这妖族杀人是借口,抢宝才是真,不由大恨。明月点头,拿出河图,当空一招,显出阴阳两仪,几人分阴阳两仪入阵去了。只见大阵一阵闪动,却是隐入黄云中,不见。
地书所化黄云得这两仪阴阳阵相助,更是稳如磐石,东皇钟与周天星斗阵所化星辰攻击,居然之荡起微微涟漪。河图本为先天灵宝,又隐隐以两仪之象克制周天星斗阵,五庄观的防守更加严密了。
东皇一见,也加快了攻击速度,东皇钟更是一下接一下的撞上地书所化黄云,奈何仍然无效。镇元子修为已至准圣人巅峰,远超其他准教主实力,又有先天灵宝地书,河图置于防守大阵内,妖族以东皇钟,周天星斗阵相攻击,又怎能如意。东皇不由大骂道:“老乌龟,我看你撑得几时。众妖神,全力催动大阵,破了这老乌龟五庄观后,赏大家人参果。”众妖神一听,人参果可是好东西,也就更加卖力地催动大阵,化出星辰幻体,攻击五庄观护山大阵。五庄观黄云亦是大涨,隐隐然周匝方圆千里,尽皆隐没在黄光与星光中去了。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妖族攻击了三年之久,五庄观依然无恙。周成当年一时之怒所致百年天机之乱,却是已然结束!
东皇与帝俊二人逐渐失去了耐心,便打起来别的主意。
“二弟,这老乌龟修为居然如此大进,壳也太硬了,以逸待劳之下,居然举妖族之力亦不能破之。我的洛书化身,与你那尚未完全炼化的东皇钟,如何能破这地书与河图所镇压的大阵。”帝俊恨声地说道。眼看仇人就在观内,可穷三年之功,亦不能攻破,心里真个憋屈。
“哼,待我去娲皇宫走一走,必要请得圣人手段,破了这老乌龟硬壳。”东皇随即召来九龙金撵,径直向那娲皇宫去了。
女娲宫外,金宁早已等候多时,见得东皇撵车到了,便上前引了东皇入宫去了。
“女娲娘娘,还望体恤妖族,大施圣人手段,夺得几分气运。”东皇也不拖沓,径直说道。
“东皇,我适才掐算天机。你之来意,我已知晓,百年天机之乱,我虽不知详细。但此番人族所剩不过些许,你还要赶尽杀绝吗?”百年天机之乱已过,女娲却是能窥得大道天机了,不过对于接着就会到来的多方争斗,心里不禁有些不安。
东皇一听,顿时不喜,起身道,
“娘娘,莫要一念之仁,葬送了整个妖族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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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西方演极乐 准提欲度人 下()
女娲一听东皇所言,顿时有些不悦,心想我为圣人,你如此不知好歹,岂不是落我面皮,就要发火,却听东皇又自说道,“娘娘,东皇非是忤逆犯上,实则所言非虚。”
“呃?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非虚法。”
“巫妖之争实为注定之生死斗,不分出胜负不算完结。如今洪荒又有娘娘所造之人族,敢问娘娘,洪荒虽然广袤,但岂能容得三只巨兽?”
“人族实力弱小,不喜争斗,怎称得上巨兽。我看巫妖二族倒是巨兽无疑。”
东皇见女娲指责妖族,也不恼怒,径直道:“娘娘岂不知那人族繁衍迅速,潜力无比。巫妖齐下手,历经百年杀戮也不曾灭亡人族,岂不可怕?人族现今弱小尚且如此坚韧,以后发展起来,即使巫妖不斗,又哪里有二族安身之地?何况此番五庄观之争,如果抢得地书河图,岂不是为那日后巫妖争斗胜负的天平,加了更大的砝码。”
女娲为那圣人,东皇所说的他也能看到,只是已经答应了镇元子,有些不好松口,“人族终归为我所造,我却是有些不好出手。何况我早已答应镇元子,入得五庄观之人族,保其不灭。”
哼,好你个镇元子。居然早早就来女娲这打了埋伏,我说怎么那么有恃无恐。东皇心里暗骂镇元子狡猾,接着道:“哼,娘娘虽然答应了镇元子,可是他毕竟是外人,娘娘是宁愿负于他还是宁愿失信于万千同族?让整个妖族恁地寒了心?此次五庄观之事,妖族之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取回河图,夺了地书。人族不杀也罢,至于人参果树,自是送于娘娘,也好添得娲皇宫一景儿。”圣人也是有喜恶的,东皇也就大开空头支票。
女娲闻言暗暗思虑起来,自己终归是妖族圣人,虽说也曾经答应过镇元子,可是如果此番不出手帮妖族夺了气运,抢下两样先天灵宝以作日后争斗之用,真个怕是要让万千妖族寒了心。心里再次掐算,天机虽不似前番混乱,却也有些不明朗,而东皇所说却是让她有些心动。如若不伤了人族性命,也不算是失言,不会平白掉了面皮。
东皇见女娲沉思不语,知她心里有所计较,急急磕头道:“娘娘既然前番指点破巫之术,为何此番如此犹豫?莫非圣人娘娘真个不眷顾妖族了?”
女娲两道远山秀眉微微一蹙,道:“也罢,东皇你休得胡言,我终是妖族圣人,虽然成圣,怎敢摈弃族类不顾?只是先前降下圣人言语,不好悔改。如若你保证不伤了剩余人族,不取镇元子性命,我出手也无不可。也好叫尔等知道,我也是垂怜妖族的。”
东皇闻言大喜,径直拜谢道:“娘娘圣明,今日之恩,妖族上下不敢或忘。”东皇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地书与河图,心里就不由大是喜欢。
女娲也不管东皇如何谢恩,径直传话道:“金宁,你且去殿内宝库取我绣球来。”
“尊娘娘旨。”金宁应声去了,不久返转,只见双手捧一个璎珞缠绕的绣球,宝气氤氲,好一个女子法宝。
女娲伸出似凝脂般的白玉右手,轻轻拖住绣球,细细凝视一番,好是喜爱。随即起身,踱着细步到了殿外,望着下面一片洪荒大地,素手一抛,绣球顿时翻滚着下界去了。东皇见得绣球消失不见,差点高兴地笑了出来。
“娘娘,东皇告辞,此番就去取了人参果树回来献于娘娘,以添颜色。”东皇说完,急急地赶回五庄观去了。
五庄观,镇元子师徒几人只觉得压力骤然减轻,周天星斗阵所化之星辰不再落下,东皇钟也不再撞下来,大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恭贺师傅功力大进,妖族想来却是久攻不下,黯然退走了。”清风带头拍起了马屁,老师能如此厉害,确实让门下弟子更有安全感。
“恭贺老师修为大进,五庄观上下有福。”
“哈哈哈小道,小道尔。区区妖族虽然暴戾无比,却独擅欺负弱小,似我等有道真修,却是不能奈何。”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老师修为怕是与那圣人有得一比了吧?”明月赶快接着拍
“哈哈哈圣人不过是种境界罢了,还是要看实力啊。如若有那机缘,老师自信也能得那番”镇元子还未笑完,就见得天边一道红光似慢实疾,如电般从云层中向五庄观射来,心里一惊,天机感触之下,却是立刻明白了是何事。
“不好,祸事到了,女娲妄为圣人,凭了口语之别,如此欺诈于我。气煞吾也,气煞吾也。速速全力运转大阵。”镇元子一边大骂,一边死命运功催动地书,黄光前所未有的强盛。
不过须臾,红光已经砸到黄云上,以摧枯拉朽之势,顷刻间破去漫天黄云,然后飞转天际不见。随即,妖族喊杀声却是越来越近,大阵已破,终于杀上来了。
漫天黄云被红光一砸而光后,地书也被打回镇元子怀里。镇元子却是顿时受伤,颓然地掉到地上,一边吐血一边悲苦地喊道:“女娲误我,妄为圣人。圣人啊,圣人。居然厉害如斯。”他一面气那女娲前后言行不一,破了自己护山大阵;一面感叹圣人原来如此厉害,本以为自己实力大进之后,与那圣人不过一线,却是不想一线之差,即是天壤之别。
五庄观众弟子也被齐齐打落地面,受伤颇重。众人只见方才还固若金汤的护山大阵,转瞬化作糜粉,不由惊骇地合不拢嘴。又听老师所言,这红光却是女娲圣人所为,心里也是一阵落寞。自己等人如何努力,还是挡不住圣人一个反手之功。后院众多人族也目睹了这一幕,却是面如死灰,只能跪地祈祷苍天,留得一命,几十万人族众人却是连逃命的想法也无了!
“圣母失德,圣母失德啊!!”神农一见人族的倚仗已然没了,大气之下大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