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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太师!这,这是何故!”纣王见那头颅乃是自己老师闻仲所有,再也顾不得害怕和帝王姿态,径直要上前去抱起头颅。
“王上,莫要上前,让闻仲此等罪臣之身,污了君王之贵。”闻仲头颅却是一弹而起,到了纣王前的玉阶上,浮在离地尺高。
“罪臣闻仲,陈溏关一役以四百万大军不敌西岐六百万大军,已经战败,西岐大军正向青龙关前进。”闻仲顿了顿,说道“闻仲本待自刎谢罪,然而此番机缘之下却是暂时保得一命,才求国师带我前来面见纣王,有话分说!”
纣王哪里听得进去,眼见那一头鲜血的闻仲头颅,早已悲痛莫名,大哭出声,“老师,你这是何苦。我殷商尚有大军千万,区区一败又有何不可。老师,你为何行此傻事!老师,你有话直说便是。”说完,却是颓然地栽倒在座椅上,也不管旁边尤浑等人如何相劝,只想让闻仲多和他说说话。
“成汤千年基业,历来多有明主,然而纣王却是有了偏颇。今日闻仲已是将死之身,便以死直谏,纣王莫怪!君王有四过:一过不该好色误国。自古君王多有后宫三千佳丽,纣王宠幸爱妃也是无过。然而,纣王断断不该如此宠幸妲己娘娘,以至多有忠臣无辜被杀。比干,商荣,姜皇后等人便是其中典型。二不该荒废朝政,使那尤浑等人专权舞弊,误国误民!三不该大兴虿盆,炮烙,食心那般惨绝人寰的刑罚,寒了臣民忠诚之心。此等因果之事,即使君王之身,也要沾染啊,日后报应不少。四不该放任诸侯,不予监察,以至西岐居然囤积了六百万大军,朝歌尚无人知晓!”
闻仲说完,却是径直以那残存的头颅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地面,悲鸣地吼道:“闻仲此番言语,皆是为了我殷商千百年基业,纣王莫要一错再错了,速速杀奸臣,远妲己,保我殷商气运!遥想先皇当年,王上还小,闻仲却是多有教导王上要以民为本。奈何闻仲无能,空为多年王师,却是不能让王上大兴我殷商,反而有了亡国之险,当年那个双臂能擘柱,豪气比天高的小寿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闻仲虽死亦不瞑目,不瞑目,不瞑目啊。”
妲己见闻仲如此惨象,回头一看纣王,顿时暗道不好,只见纣王双手紧握,双眼居然流出血泪,面皮悸动似是就要爆发一般,连忙说道:“纣王,切莫听闻仲此等妖言惑”
“够了!”纣王听到闻仲目流血泪唤他小名寿王,却是一下跳起,暴怒地对妲己吼道,随即向着闻仲跪下,以头抢地大喊道,“老师,小寿子错了,错了,小寿子。”
“老师,今日小寿子便杀了那害国之臣!”说完,却是一下暴跳而起,瞬间便到了尤浑面前,双手紧抓他,高高举起来。
“大大王,别吓小的啊!”尤浑却是被一脸狰狞的纣王吓得大小便失禁,哭着喊道。
“太师说你有罪,你便去死吧!啊!”纣王大吼一声,便双手一分,尤浑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便被撕成两半扔到了地上。顿时吓得一些仆人和当值驾官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大王。你,你要做什么”妲己虽然有妖法护身,但也被刚刚活活撕了尤浑,正自一脸狰狞,满手鲜血地望向她的纣王吓了个半死,不自觉地一步步地向后退着。
纣王望着妲己半响,双目中神色变幻个不停,随即道:“国师,速速施法,擒了妲己,关于冷宫之中,等待处置。”
“这尊大王旨!”申公豹却是惊讶那纣王居然要自己施法捉妲己,想来怕是知晓了妲己不是凡人,但为何还要如此宠幸妲己。他权衡半天,只好施法捉了妲己。
“大王大王饶命啊”
纣王恨下心别过头去不看被抓住的妲己,随即向下面早已被吓了个半死的百官说道:“鹿台,虿盆,炮烙,剜心之刑自今日起废除,永不再设。前番死难朝臣,皆以朝廷名义下旨安抚。申公豹!”
“臣在!”
“你向来多懂仙法神术,此番太师救命之事便全权托付于你,如若救不得太师,你也不用回朝了!速速带太师前去高人处求救!事成之后,当记你一大功!”纣王吩咐完,望着远处人流熙熙攘攘的朝歌市集,想了想道:
“传旨下去,本王明日前往青丘山祖殿向祖宗和众神人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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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封神篇 移命改天术 周成见女娲(月底紧急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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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领旨后,带着闻仲头颅和身体,迅速地赶到了和平医馆,也不管旁人,径直便奔了进去。
“敢问老师何在!”申公豹急急地上前向正在给人看病的伢子问道,也不管旁人不满的目光。
“后面!”伢子也真个敬业,头也不抬地说道。
申公豹闻言,几步便跑进后院,只见周成正自端坐院中一把躺椅上,悠闲地看着洛羽在百草园中照顾那些个奇花仙草。
“阐教弃徒申公豹,见过圣人老师!”申公豹几步上前虔诚地跪下行礼道,对周成他是打心里臣服,不论实力还是德行,都当得他申公豹一拜。
洛羽见又来人了,神色却是有些不高兴,似是怪申公豹打扰了自己和老师清净!
周成闻言,回过头笑着道:“哦,申公豹来了啊。不用多礼,起身便是,日后你自有一番机缘,你们一是我旧识师侄,一是通天师兄教下弟子,无须如此见外。”
“青莲老师对申公豹有点化,金口之恩,申公豹自当以礼谢圣人老师!”申公豹想到此行所为之事,却是有些急,“申公豹此行却是”
“无事,孔宣早已告诉过你,日后当如何行事,你既为我成教一门奔走,他告知你遇急事可求于我和平医馆,也是我所授意!”周成一挥袖关了院门,随即布下阵法隔绝因果,放出一香案,以防万一。
申公豹手掐道诀,却是将须弥戒子中的闻仲头颅和身体放在了香案之上,“纣王有旨,让我寻高人救闻太师,此番还有劳圣人老师了。”
“这闻仲见过四师叔祖!”闻仲刚出须弥芥子便见到了周成,顿时哪里还不认得,径直以头颅抢地,泪流满面地求道,“还望四师叔祖大法救我,闻仲还想留得这有用之身,为殷商之事奔走!纣王已经大彻大悟,成汤江山还有救啊!”
“唉!”周成轻叹一声,也不立刻救治闻仲,只是似是有所思虑地说道,“闻仲,你本是截教门下,资质极高的几位弟子之一。当年截教通天师兄遣人下山收你为徒,何尝不是看中你家身为殷商臣子的身份。此番封神之战,你却是为了那马前卒”
周成似是话中有话,闻仲听了,心神一动,说道:“金灵老师不是告诉我,封神乃是仙神人大劫,须得借助闻仲辅佐殷商之手,杀尽阐教弟子,夺那大教气运吗?莫非这里面”
“你也为截教门下,当听闻过我规矩。凡是和我有关的人,我皆不会置若罔闻,你与我成教有番缘分,今天我便一并点拨于你!”周成说完,也不急径直端起自己最爱的青丘山毛尖,清爽地喝了一小口。
“我,我是截教门下,为何与四师叔祖的成教门下有缘?”闻仲有些不解地问道。
“闻太师,师叔自有分说,切莫冲撞了圣人老师!”申公豹却是笑着道,他对周成说闻仲和成教有缘,那便是跑也跑不掉了。
“申公豹你倒是落了俗套了,知我表象,却不知我之行事根本。”周成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闻仲,你被骗了!”
“什么?”闻仲和申公豹两人都齐声惊道。
“你并非仅仅是那马前卒,还是那截教炮灰!”周成轻笑着道,“尔等两人皆是与我青丘山有缘,今天便告于尔等一些秘辛!封神大战开始之前,因为众圣不愿意签名教下弟子,故而有了圣人大争端。阐教,截教,西方佛教,成教,四教皆有争斗!自通天师兄来我青丘山借宝乾坤鼎,便是注定一番惨烈拼杀,祸害轻者上榜封神,倒霉甚者身化灰灰,从此彻底泯灭。”
“奈何圣人争斗,皆好一个面皮。无论截教,阐教,多方圣人皆不肯主动出手,必要有了一定的借口,方才会大显雷霆手段,绝杀各方之士。”
“这,莫非我便是那个借口?”闻仲有些惊愕地说道,“不可能,当初金灵老师告诉我,让我下山辅佐纣王,是为了借封神大战之机,大肆杀戮阐教之人,夺那气运。只是,只是告诉我,成汤江山可能有些不保而已,而我的努力说不定能换回来成汤气运的延续。但闻仲不忘师门之时,也不曾认命,历来为了成汤江山奔走死战。”
周成也不驳他,径直说道:“你可知为何你自刎割头还能活到现在?不过是我用那圣人秘术,移命改天大法帮你续命而已!”说完抬手扔出一个木偶人,砰地一声砸到香案上,落在闻仲头颅面前。
“啊!”闻仲一看那木偶正面赫然写着“闻仲生”三字,木偶背后却是出人意料地写着另外一人死的三个字。
闻仲头颅不禁摇晃了一番,似是不可思议地道:“国师,你快看这木偶背后之人。怎么是他?”
申公豹闻言,却是凑上去一看,也是惊讶莫名道:“此人怎能代国师上榜?”
“圣人实力,岂是尔等能想象。此人不关大事,此番救活闻仲,他便是死了,也算是上榜凑数!”周成边喝茶,边神情闲适地说道,“不日尔等便会得到传言,此人必于今日死于断头之祸。我为那混元圣人,岂会骗尔等小辈!”
“这还望师叔祖细细相告此番事宜。”闻仲见周成如此说话,也不由信了。
“如你死于陈溏关,申公豹便能以此为由,去请下众多截教高人,借机屠戮阐教,等两教低代弟子死伤差不多后,轮到那些重要弟子之时,便是那圣人出场之日了!至于殷商气运,本是绝灭之相,不过我以秘法转命,留了你闻仲一命,如若行事得当,日后殷商之事,虽仍然不能保全,但却是有了一番机缘。”周成说道。
“就如此简单?那何不开始就厮杀一番?”闻仲却是仍旧有些不解。
“一是世上之事虽多有算计,但圣人实力,为了面皮又岂会如此作态。封神一战在所难免,大家也就等着厮杀争面皮,保教下重要弟子,留了气运就是了。二却是圣人仍旧各自干扰天机,非是大法至极之人,又岂能步步算清。”
“截教虽对闻仲有教化之恩,但如若真个算计如此,闻仲却是有些不服。只是这日后之事,闻仲倒是不知该如何做了,我现在之相全想全力抢了殷商气数。”闻仲虽是忠义之人,但一听自己被当作炮灰一样算计,也难免有些气闷。而且他思虑良久,自己怕是真个搞错了很多东西。
申公豹此时却是身躯一震,隐隐听到了周成传音,随即开口道:“师叔,你便告于我们二人,究竟应该怎么办!只是太师素来忠义,即使被师门算计,也断不会做出什么叛教之事!”
“哈哈哈此事却是再也好办不过。尔等只须加快行动,速速去请来众多截教高手,只管厮杀便是!莫要嫌人多,只怕人少!”周成放下陶瓷茶杯,拊掌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