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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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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更好的跪,甚至从汉人的只跪天地父母,改成了天地君亲师。

    再说了,宁采臣现在是什么人?不说官位,单单是神位在身,便不可能跪,这胡人也当不起他一跪。

    气运之说,虚无缈缈,却也真实存在。

    比如佛祖曾转世为人,但是他从出生为止,便一次也没有叫过父母。为此他的父母是又急又气,千方百计让他叫,甚至不惜威胁利诱。

    佛祖跪了,也叫了。但是他却是跪父父亡,叫母母死。

    宁采臣虽然没有佛祖那么高深的道行,但是他这一跪也不是区区亡国之君承受得起的。

    宁采臣:“我乃仙人,凡间亡国之君如何承受得起我之跪拜。”

    静…静得无声。

    实在是无人想到宁采臣会这样说,在契丹人的印象中,汉人是胆小的。见了他们契丹人先就是怕了,就是大声说话的也不敢,更勿论自称仙人了。

    “大胆!小小宋人竟敢大言欺人!”耶律章奴当场便怒了。在他的印象中,就是受人尊敬的巫师,也没人敢自称将军的。你一个小小宋人,何德何能可为仙人。

    “住口!耶律都统,你先退下。”

    知道宁采臣有法术的,这儿只有萧百里与天祚帝。对宋人大吼,天祚帝不会怪他,但是对仙人看到皇帝真的生气,耶律章奴不得不退下。

    待他退下,天祚帝呵呵一笑说:“我知先生有法力,但也不必大言欺人!”

    宁采臣有法力。在听了萧百里的仅述,以及他亲眼看到的蜈蚣精尸体与冰封和尚,天祚帝不得不信。但是仙人呵!既是仙人,会来凡间吗?还是为官。他是不信的。

    宁采臣摇摇头说:“在下没有欺骗陛下。”

    “哦?你说朕会亡国?朕的天下,盛世太平,如何会亡?”天祚帝笑着,并不相信。反而极为得意,以为自己把天下治理得多好似的。

    “哈哈!辽将亡于金,灭顶之灾就在眼前,还不自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汉人说客在说服他人时,会以大言吓人。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宋辽之间,朕会处理的。”

    有的人是只希望盛世,而是不希望不和谐的。和他的味口,他就会听。不合,他不仅不会听,反而会发怒。

    他让退下,宁采臣是不得不退下。

    看宁采臣离开,天祚帝生气说:“金人会亡我大辽?真真是可笑之极。朕知道那阿骨打不会跳舞,下次朕教他就是了,何以反朕。”

    阿骨打的立国,他从来都没有重视过。因为在他看来,他与阿骨打之间,不过是一场舞蹈罢了,实在是没有起刀兵的必要。

    耶律延禧又哪儿知道,历史往往是在不经意间引起的。

    1112年二月丁酉天祚帝赴春州,召集附近的女真族酋长来朝,宴席中醉酒后令女真酋长为他跳舞,只有完颜阿骨打不肯。天祚帝不以为意,但从此完颜阿骨打与辽朝之间不和。

    从九月开始完颜阿骨打不再奉诏,并开始对其他不服从他的女真部落用兵。1114年春,完颜阿骨打正式起兵反辽。

    也就是说来年春天,完颜阿骨打便会正式造反了。

    而耶律延禧却以为只是一场舞蹈。

    见耶律延禧不是那么气了,萧百里说:“不过陛下,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耶律延禧真的很生气。如果完颜阿骨打真的灭了他的大辽,那么这一切的过错不就是由他一人造成的吗?

    仅仅由于一场舞蹈?至于吗?又不是汉人,汉人要面子,男人不跳舞,可我们草原人哪一个不是能歌善舞的。

    这样也造反?你是骂我白痴,还是诋毁我草原千万年的传统。

    耶律延禧想多了,不说这草原跳舞的传统不是件丢面子的事,而是件光荣的事,就是是丢面子的事,萧百里也不敢往皇上身上安。

    更何况跳舞这么高兴的事,萧百里还真与造反联系不起来。

    这也是正常人与野心家的曲别。正常人的思维是正常的,但是野心家却可以从任何事中找出造反的必要条件。

    萧百里是正常人,所以他走的是正常路子。“陛下,你想。如果这宋人真与金人联手,又怎么会派来一个有法力的人,硬说这金人会灭我大辽呢?”

    耶律延禧听了,细细思量,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有道理个鬼!只是个不喜欢打仗的皇帝,只要是为了这一点,任何没道理,也可以变成有道理。

    萧百里见耶律延禧信了,不再生气,立即建议道:“陛下,要不咱们再去看看那大蜈蚣、冰和尚?”

    不喜欢打仗,不喜欢处理政务,那他剩下的也就是玩了。

    这是古代,又没有下岗退休。整个国家都是他的,自然用不着贪污'***'。好吃好玩,也就是了。

    耶律延禧面上一喜,便去玩法海。

    蜈蚣精尸体很大,劈又劈不动,捅又捅不开,自然没有冰和尚有意思。一桶水下去,直接结了冰,多有意思啊!

    只是玩着,玩着“陛下,您怎么了?”

    耶律延禧意慵神懒地倚坐在阶梯上,木桶丢在地上,一只脚踩着。“这和尚又不会动,泼来泼去,除了会结个冰,也没有什么意思。”

    他这是又玩够了。

    萧百里见他玩够,立即想办法。“是了,陛下,咱们还可以这样”

    说着便与耶律延禧耳语一番。

    耶律延禧惊讶起来:“这样也行?”

    萧百里:“难道陛下就不想看看这火结冰的样子?”

    想,当然想!

    他立即站了起来,传旨宫人送炭来。

    皇宫用的炭是木炭,就是后世用来烤羊肉串的那种木炭。这种燃烧过一次的木炭,不仅好点燃,更重要的是没有烟。

    北方的冬天极冷的,都免不了用木炭取暖烤房子。这房子薰黑了,可以再整修,可若是烟到贵人们了,可是要死人的。

    木炭正是因着这样的需求传播开来。

    可是受冻气的影响,就是好着的木炭也点不起来。

    明明有火把递上去了,却因为冻气之下,根本达不到燃点。

    “这怎么回事?怎么点不起来?”耶律延禧还等着看火怎么结冰,可是他们怎么都点不着,这还看个屁。

    萧百里就是陪耶律帝玩的,现在玩不起来,他也急。“你们真是笨死了!不会在一边点燃了,然后再堆上去?真是一群蠢蛋!”

    耶律延禧:“好!不愧是朕的都统!这聪明才智唯我萧大都统!”

    “陛下过誊了!”萧百里谦逊有礼,仿佛耶律延禧真的在夸他似的。

    “哈哈!”

    皇宫中开心的笑声,就是走出去的宁采臣也听得到。不由摇了摇头:“果然这灭亡的朝代都是这么和谐!”

    摇摇头走了出去。

    “你在说什么?”是耶律敏儿。

    她匆匆回家换了衣服,便往皇宫赶来。她是怕自己的皇帝哥哥真的迷上成仙,封宁采臣个国师什么的。

    宋朝的皇帝迷恋道术,把朝堂搞的乌烟瘴气的,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这么急匆匆的。

    但是急赶着来,再一看宁采臣,实在是不像受了封赏的。

    宁采臣看是她,说:“我是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耶律敏儿一撇嘴:“你们宋人就这点没劲!好好的人话不说,只会掉书袋去了,我去见皇帝哥哥了。”

    耶律敏儿像一阵风似的。她不想她皇帝哥哥封赏儿,但是真的没赏,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急急而去,脸儿都红了。

    从皇宫里回来,宋使团这一次是住上了使节馆。

    宁采臣一进门,便有白素贞迎上:“宁大人,法海”

    “哦?来的匆忙,忘了。”这是真的,宁采臣从进宫到出来,根本就没有说上几句话。“对不起,我这就去讨要。”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白素贞拦住他:“今儿天色已晚,明天再去吧!”

    天色晚并不是原因,而是天色一晚,宫门上锁,宁采臣这样的外邦使节是进不得宫的。

    知道进不去,宁采臣也没有坚持,而是点点头,以待明曰。

    却说耶律章奴离了皇宫,心中怒气不散,回到府中,立即以马鞭打人。

    那马鞭以人发马尾辫制,打起人来,疼入骨肉。但是被打的奴才却不敢吭声,因为一旦吭声,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杀死一个汉奴,不过赔偿两根草绳。两根草绳什么价值,赔与不赔,又有什么差别?

    这还是打杀别的契丹人的下奴,如果是自己的,打杀也就打杀了。用草席一卷,到时往乱葬岗一丢,也就是了。

    受打的奴婢,只得强忍着痛,只为活下去。

    这边刚打,那边便有管事跑了进来。“爷,您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哪个又惹您不高兴了?”

    奴颜婢膝的这人是个汉人,年龄不大三十左右。

    汉人与契丹人极好分辨,只看头上有没有环饰,耳朵上有没有耳环。契丹人以此为美,这一点是与汉人不同的。

    “你小子这么快就得了信了。”耶律章奴收了鞭子。

    一是他打够了;二是给他这李管事一个面子。

    契丹人高高在上,又怎么会给一个汉人管事面子?

    不为别的,只为李下会来事。掌管他耶律府上的商事,从来没有短缺过他府上的银子。

    仅仅为了他的银子,这个面子也要给,哪怕是假面子。更不说这李下乃是唐皇室后裔,单单这个身份,便为耶律章奴争了多少的面子。这有用的奴才,自然要与众不同一些。

    看看自己打的人儿,皮开肉绽的,不由一笑:“听说你在追求这个奴才,看来是真的了。”

    李下没有出声。他知道耶律章奴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打她。

    契丹人既希望汉人为他们干活,又不希望给与奖赏。于是制造处罚以为奖赏,便成了契丹人最不吝付出的了。

    耶律章奴说:“今个有人给了爷气受,只要你帮爷出了这口气,这奴才便赏你了。”

    李下恭身,毕恭毕敬:“请爷示下。”

    耶律章奴坐在椅子上,把今天的事说了。刚刚说完,便有军士来报:“禀副都统,我御营这次死一千三百七十六人,另有六百三十三人为毒蛇咬伤。”

    “什么?怎么会死伤这么惨重!”刚刚由下人送下的热茶,直接为他打翻。

    热茶倒浇在送茶的婢女一头一脸。茶是烫的,当场便烫伤了女婢娇嫩的肌肤,她却连叫一声都不敢。立即跪下请罪。“爷,饶命,饶命!”

    “滚!”耶律章奴根本顾不上与奴婢计较。这御营上上下下可谓全是他的人,同一部落的牧民,死一个,他都要心疼上半天,更何况死伤了两千多人。

    李下帮着摆手,那奴婢这才敢去捡拾摔破在地上的杯具。至于脸上的伤,能活命就不错了,哪儿还顾得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章奴沉声道。

    那送信的军士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只可见他是个小兵,就是千夫长们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他了。

    耶律章奴的脾气并不好,弄不明白自怎么回事,他们哪儿敢上门,这不派了个小兵来。

    发怒也好,杀人也好。这头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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