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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宁采臣叹了口气,快速出手。一手一个,掐住他们的喉咙。
卡…
他们的脖子哪儿有宁采臣的手劲大,轻轻一捏,便是两个死人。
直接把他们拖进来。
在大门左近有间小屋,本是门房休息的地方,宁采臣一手一个,便把他们的尸体丢了进去。
杀了人,宁采臣却毫无知觉的向里屋走去。
鲁智深与林冲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宁采臣,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宁采臣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嗜杀的一面。没有预兆,更不明白是为什么。
宁采臣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直奔中厅。
中厅本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但是当宁采臣到来时,却看到他们正在撕扯掉汉女子的衣服,似乎是什么无遮大会的前奏。
“果然是一群野蛮人,即便建了国,其骨子里的野姓,还是不喜欢穿衣服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宁采臣的自言自语惊动他们,他们再也顾不上去撕扯女孩子的衣服,立即看向宁采臣他们。
宁采臣说:“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听说你们拥有不少银子,可不可以送给我。”
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更是有一人站出来大声道:“你们真是胆大,你们难道不知道戈麦大人的厉害?难道不知道本城的”
宁采臣:“呱噪!杀了!”
这一回鲁智深明白了,没有方便铲,但是有朴刀,一刀便结果了这个契丹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站出来拍拍大人的马屁,他们竟然杀了我?为什么?
他想大叫,可是透胸而入的朴刀,只是让他的帅,他的口腔充满了血液,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别看鲁智深外貌粗鲁,但是他却粗中有细,知道这个时候就不能让他们叫,否则引来护卫就不好了。
这是宁采臣没想到的不,是他没有去想的。他只想杀。
如果真有不开眼的来,说不定他会直接杀个血流成河,而不是逃跑。
看对方一言不合便杀人,契丹人也慌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契丹人后悔了,他们为了开这无遮大会,把护卫都支出去了,就是他们大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再杀一个。”宁采臣没有回答,而是让杀人。
鲁智深不仅是军汉,更是魔星,杀人对他是一丁点儿负担都没有,更不用说杀的还是契丹人了。
“别!你们要银子,我们给你银子,大量的银子。”契丹人立即道。
鲁智深停了下来,宁采臣却说:“晚了,我不喜欢重复,所以你们要死一个。”
鲁智深听了,笑了,立即挺刀杀人。
“该死的汉狗,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契丹人让血液激起了凶姓,拔出身上的小刀,便向鲁智深扎去。
一杆枪凭白无故伸了出来,直接扎住了契丹人的手。小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宁采臣挥挥手。鲁智深正火大,哪儿放得过他。
“魔鬼,你们是魔鬼!”契丹人惊惶着,怒吼着。
“魔鬼?切!你们杀汉人时,似乎比我们凶残多了。要不要把你们用在汉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你们身上。”
“不!千万别!我这就带你们去取银子。”不知道是他们想到自己杀汉人玩的手段让他们害怕,还是宁采臣平静的目光让他害怕。
这是一处地窖,听说陕西老财是极喜欢在房子下挖地窖,用来存银子的。想不到契丹人也有这习惯。
也是,这时代没有银行。契丹人本就是强盗,吃什么要什么,都是不喜付钱的,再加上他们抢来的银子,不挖个地窖堆起来,放在哪?
也不知道他们要银子还有什么用?自己又不花。
“都杀了吧!”
“不,你要放过我们,这些银子可以都给你。”
宁采臣:“还在耍花招。你是不是觉得山一样多的银子,我们带不走,当我们运银子时,你的护卫还能来救你?”
契丹人冒汗了,北方的早寒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他怎么知道?
“哼!”有吕洞宾的剑鞘在,一点儿银子还是收得进的。
一看银子自动飞进宁采臣腰间,契丹人傻了,立即跪下,叩头求饶:“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什么汉人低贱,契丹人高贵,全顾不上了。
有什么能比姓命还重要的。
“他们当时也求过你们吧!”宁采臣手一指墙上的油灯。
白色的头盖骨做油碗,线制的灯芯燃烧着不知明的油,传出阵阵肉香。肉香中又带着焦臭。
在每一个头盖骨油碗处都有离不开的游魂,在那儿飘荡。
他们看不到,但是不等于宁采臣也看不到。
发现求饶没用,领头契丹人猛然冲向墙角,狞笑道:“去死吧!汉人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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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排斥()
存放金银的地方有机关,不用猜也可以知道,所以那个契丹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除了留下了一只臂膀。
“啊!我的胳膊!”手伸了进去,却没有箭矢飞出,只有“叭”的一声,那是胳膊断掉的声音。
胳膊断开处的大动脉瞬间喷涌出大量的血液,仿佛他身上有喷之不尽的鲜血似的。
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会有喷之不尽的鲜血,惨嚎变成了呜呜声,直至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其他的契丹人“都杀了吧!”
看着契丹人死在自己的眼前,众冤魂恢复了神智,一个个兴高彩烈起来。
他们有的是工匠,作为修建密室的工匠,总是免不了走上这条路,不是这一次,便是下一次。
但是更多的却是女子。显然这些契丹人喜欢在金银上做乐,也不嫌硌得慌。
“都是轮回去吧!”
外族所侵,仙机已断。这儿没有阴司地府,只有契丹人的神。
但是有神又怎么样,宁采臣也是神,比起信仰成的神,宁采臣这个神显得更正宗一些。
更何况,作为胆敢击杀军旗狼神的宁采臣,有再多的信仰神,又怎么敢与他开战?
宁采臣又不是要杀光他们这些信仰神,而只是把这地方的鬼魂渡走。为了这点事开战,那是白痴。契丹人已经不是当初的契丹人了。
大地下飞飞扬一个个鬼魂,数量多的无可计数,就像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蒲公英园,突然一起成熟了,飞出一个个蒲公英的种子。漫天飞舞。
咦?血腥气?
吕洞宾没有飞远,就是飞远了。冲天而起的无边无际的鬼魂,也足以吸引他回来。
等他赶到时,宁采臣他们已经离开了。但是人虽然离开了,吕洞宾仍然可以知道这是谁做的。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的是上榜之后,神昏智障吗?不行,我得劝劝他。”
吕洞宾立即腾云而起,追赶凡人的脚步,不要太简单。
“宁采臣,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吕洞宾质问道。
“那些人?”宁采臣一愣,“不,我只杀了几个祸害汉人同胞的禽兽罢了。”
“禽兽?”吕洞宾,“不错,他们是禽兽,可是你不是。大劫来临,你若妄开杀戮”
“怎么样?我会上榜不是?”
宁采臣笑了,但是一双眼睛却更加冷静了。
看着他的双眼,吕洞宾才想到,他不久前才告诉他宁采臣榜上有名。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吕洞宾苦涩地开了口:“那你也不能随意杀人。越是大劫,你越多做功德,也好肉身封神。”
宁采臣摇了摇头说:“你也说了肉身封神,但是我封的不是神,而是魔。肉身封魔。”
吕洞宾知道,知道宁采臣说的不错,肉身封神做功德,那么肉身封魔自然要多积业力才对。
吕洞宾问道:“所以你才杀人。”
宁采臣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宁采臣:“我一直以为我有用之不尽的时间,但是突然之间我却知道我要死了。这才发现似乎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一天,吕洞宾与宁采臣聊了许久,只是他们谁也没有说服谁罢了。
人要死了,出使的使命却不能丢,至少现在不能丢。
很快他们便到了上京,这是一个一点儿都不繁华的都市。
不,这儿完全称不上是都市,只是一个被强盗占领的城市罢了。
这个城市的原住民,担惊受怕,似乎害怕随时都会让人杀掉似的。
这个城市拥有的,便是这样一种压抑的气氛。
“皇帝陛下正忙,现在没有时间接见你们。”辽国的大理寺卿这样说。
来到了上京,陛见不能,就是住宿的地方,他们也不与安排。
“大人,怎么办?”
“先找地方住下来。”
没有获得陛见的权力,宁采臣他们自然需要找个地方住下来。
“大人,你看这家客栈怎么样?”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便找到一家可以住下他们这个使节团的大客栈。
“也好,就住这了。”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这时代可没什么五星级,上了规模的客栈,全都是大同小异。
先住下来,至于住到什么时候,那等看辽国皇帝什么时候召见他们了。
看着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客栈掌柜高兴得自己都跑了出来。“各位客官,住店吗?”
“当然。”
“客官们是宋人?”
“是。”
“我看也是。”掌柜的很高兴,因为宋人住店是给银子的,而辽人只会给刀子。
听说是宋人,掌柜的更加热情了,简直把他这客栈夸得天下少有。
不过再夸也没用,如果是出来旅游,宁采臣也许有兴奋看看这古代辽国的客栈,但是现在什么情况
知道自己榜上有名,哪儿还有心情看这客栈,再加上不远处的马粪。
辽人多马,京城的马更是不少。只是辽人可没有清理马粪的卫生习惯,这马儿是走到哪,拉到哪。
作为一家客栈,人来人往,马粪更是不少。
“有没有什么清静的别院?”
“别院,有有有。一看少爷便是大买卖人!”
掌柜卖力夸着,似乎是只有做大买卖的,才住的起别院似的。
可是他这夸耀话,完全是拍在了马腿上。这是古代,虽然宋朝商业发达,但是这不等于商人的社会地位便高。
一听掌柜的说宁采臣是商人,当场便有人不乐意了。“你瞎说什么!咱们大人怎么是商贾之流?”
掌柜的:“大人?”
“那是。你听好了,咱们是奉皇帝陛下出使辽国的使节,这是咱们的正使宁大人。”
使节?宋人?
掌柜的转了个弯,这才明白他们的身份似的,脸上笑容不变,却微不可察地躲开了宁采臣他们一些。一拍脸袋说:“呀!差点忘了,那别院已经租出去了。现在小店空房不够,住不下诸位大人。”
如果不是他有躲开的动作,就是宁采臣也相信他是真的没有空房间,可是现在
“大人,既然他们没有空房间,咱们就换一家吧?”使团的人走了一路了,只想早早住店歇歇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老板的小动作。
宁采臣注意到了,所以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