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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人这么晚了,打哪儿来?”刘贵妃漫不经心问道。
“回娘娘,臣从郑贵妃娘娘那来?”
“哦!”她点点头,又问,“郑贵妃找宁大人有什么事啊?”
人不大,二八年华,却学得这么一份老气横秋,实在是让人不爽。
但是不爽归不爽,宁采臣还是得答,谁让自己刚做了那种事呢?
“回娘娘,臣是给娘娘说本子。”只是说到后来,神像动了,死了不少人,而现在地上却是一滴血也没有。
宁采臣只是想,没有说。
连血迹都没有了,他还能说什么。就是说了,也得有人信。
刘贵妃问道:“宁大人不是做了知制诰吗?怎么还说本子?”
宁采臣说:“臣虽是知制诰,但是依然还有翰林院那边的差事。说本子讲书,正是臣的本份。”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姐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留宁大人这么晚,原来是说本子啊!本娘娘也听说宁大人最会说本子,每一个本子都极为有趣。今后啊!姐姐那儿说什么,宁大人也不要怕辛苦,到本娘娘那再说一遍。这是几粒金瓜子,宁大人不要见怪。姐姐把大人的饭食都准备了,本娘娘自然也要有所付出。”。
郑贵妃付出可不仅仅是一顿饭,还有一天的滚床单
不过那个结界实在是厉害,闹了那么久,死了那么多人,外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宁采臣接了刘贵妃的金瓜子,也能想象到她是为了什么。
随着王皇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后宫的人心也就动了。
谁才可以坐上那个皇后之位?
她给了宁采臣这么一袋金瓜子,数了数足有一百粒。
这可不是随手的打赏,而是有意买通了。想从我的嘴中知道郑贵妃的事。
可是我能说吗?
唉!今天真是个糊涂账。
月儿弯弯,提早升起,回到自己宫中,玉石琵琶精泡着热水,恢复着身体的不适,她失眠了。
仿佛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春梦,荒唐而又不真实。确实像梦,会动的神像,可以二次伸长的阳物。
哎呀!又来感觉了。抹了一把晶莹的粘液,她痴了。
这就是凡人欢好后的感觉吗?这都这么久了,还仿佛处在惊涛骇浪之中。一阵阵地,永不停歇。
如果能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不知怎的,玉石琵琶精突变成了另一个人,两次死亡的怨恨,镇压的孤寂,这时候在宁采臣身上一下子得到了释放。
“呀!忘了叮咛他不要说出去了!”玉石琵琶精突然想到。
但是刚一起身,酸痛便让她皱眉,随后又变成了酸麻。“算了;他好像连刺杀太子也没有上报,更不论这事了。”
看着水中自己的身材,忍不住抚了上去。“这身体真好!连我都忍不住抚摸,他一定不会忘了我的。”
恐怕她根本不知道宁采臣用她衣服擦手的举动?不晓得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不过宁大人的下场绝对不会多好。
就像现在,宁采臣回了桃花庵,妙善飞奔而来:“爸爸!”
一直以来她都会像无尾熊一样,扑到宁采臣的怀中,吊在他的身上。但是这一次才跑到了三尺附近,便站住了。
妙善掩住鼻子,直皱眉头:“爸爸,是哪个骚狐狸把你吃了。爸爸怎么也不找个好女人,偏偏吃了一个破烂货!”
宁采臣本来是想奖励一下妙善的,妙善也喜欢好吃的。她吃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多少年没吃过饭的饿鬼似的。
怎么说,没有妙善的双修术,今天就丢人丢大了。
当然他也不会以后全靠双修术,这早泄的毛病还是要治的。可是好大夫难寻,找了一个庸医蒙古大夫,那倒不如不治。
什么?你说白素贞?
现在举手,后世有多少男人找女大夫治疗男性隐疾的。举手!
一十百千
好!你们是强人!
妙善见宁采臣不出声,大声命令道:“来呀,送爸爸去淋浴。”
立即冲出来一群娘子兵。
这是蓝冰的人,但是在妙善的调教下,改听她的了。
“你们干什么?”
她们来了便想搬起宁采臣,但是已经增加了十人力量的宁采臣,扎马在地上,她们四个人想凭力量抬动宁采臣,是不可能了。
“爸爸,你的力气怎么增加了这么多?”妙善问道。
宁采臣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你说这佛像为什么会动?”
妙善说:“佛像会动的原因很多,就像爸爸的犬兽道兵,输入力量,不也可以动吗?”
“你是说是她自己给了佛像力量。可是她没有理的连自己都杀啊?”。
“她杀自己了吗?”
“这倒没有,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宁采臣问道。
“还有就是佛门。既然是佛像,那就是他们了。”
“不对!佛门没有理由,而且当时我可以感应到,这佛像身上的力量源不是别人,就是郑贵妃。”
“那就只有是佛像成精了,变了妖精了。”
“佛像也可以成亲吗?”
“当然了。这非人非仙非佛,大抵也就是妖与怪了。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师祖棠庚曾说:‘有情之物,感日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魂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六合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
妙善继续说:“爸爸也说这郑贵妃是有修炼,这佛像本是石头所制,成了精怪,偷盗她的法力又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那我得通知她才行。那么危险的东西,早除去的好!”
看到大晚上了,宁采臣还要离开,妙善不高兴道:“爸爸,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上了一次床,态度都变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
“不是就好!”妙善转怒为喜,“人家还要抱着爸爸睡觉呢?怎么能走?不过嗯…”她用手扇扇空气。“难闻死了。我才不要抱着臭爸爸睡觉。熏都熏死人了!来呀,再来人,送爸爸去沐浴。”
这次宁采臣没有推迟,身上有味,他也闻到了,是该洗一洗了。
不过宁采臣还是担心问道:“妙善,如果那佛像在宫里大开杀戒怎么办?”
“爸爸放心,那可是皇宫,哪儿那儿容易大开杀戒的。就怕是杀戒没开,便被五雷轰顶了。”
“可是今天他们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有打雷。”
“杀人也不一定都会打雷,要看他杀的谁。”
“可是”
“爸爸不要担心了。皇宫中可是和尚道士全都有的,真出了事,他们便阻止的。噫…爸爸,这女人排的是什么啊!又黄又臭的!”
宁采臣低头一看,可不是。小采臣都变成了黄色,蜡黄,蜡黄的,与正常肤色截然不同。当时衣服穿得太快,也没有注意,竟然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
。。
。
第384章 宋江来了()
宋江上了梁山,这是宁采臣再来梁山后,感受最深的。他有意不让刘唐回梁山,可是仅仅回了一次,便让晁盖派了出去,更是使宋江重复了怒杀阎婆惜,与花荣大闹清风寨,收得秦明、黄信,劝众人同上梁山,于路在对影山劝收吕方、郭盛。不期路遇石勇得宋江家书,宋江回家奔丧被擒,发配江州,沿途结识李立、李俊、童威、童猛、穆弘、穆春、薛勇、张横等好汉,至江州经梁山军师吴用书信介绍与戴宗相交,后得会李逵、张顺
不同是没有劫法场,他便直接上了梁山。而不再是历史上的因死罪上梁山。
“听说了吗?孝义黑三郎上了梁山。”
“对对,我听说了。宋头真的很黑,怪不得叫黑三郎。”
“长得黑怕什么?关键是孝义,他对父亲十分孝顺,对江湖兄弟十分讲义气。为了父亲的安全,在其做押司时便与父亲脱离了父子关系。”
“果然是大孝之人!”
这古人最重血亲,但是古代做押司可不比现代。没人敢对抗国家暴力机构,但是古代不同,杀官造反等招安,这在古代太常见了。
主动脱离血亲关系,是古人所不齿的,但是为了父亲安全这么做,不仅不会背有骂名,反而是大孝的表现。
宋朝更是如此。赵佶颂布禁武令也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我还听说宋头领还经常替人排忧解难,如上天解救旱地的甘霖,就是及时雨都比不得。”
一路上,全是这样的议论声。
宋江就是宋江,来了并没有多久,已经在梁上形成了他的影响力。
宁采臣的到来。无论是吴用,还是宋江都很担心。对他们来说。宁采臣显然是他们掌控梁山的最大障碍。
虽然他们掩饰得很好。担忧之色一扫而过,但是还是让宁采臣看到了。
“大人怎么有时间来我梁山?”宋江带着憨厚的笑意,但是一开口还是暴露了他的目的。
我的梁山?听听,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宋万不满道:“宋头领。今大人本就是我梁山的二寨主。身为寨主回自己寨子,又有什么不对的?”
宋江尴尬一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宁大人来我梁山的事传了出去后,对大人的仕途不利。”
从他幽黑的脸上,没有人可以看出他是否在脸红。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真诚。他的声音有着特珠的感染力。
这时晁盖说:“好了。大家不要站着啦!回聚义厅再详谈。”
上山的路上,宋万对宁采臣说:“师父,自打这黑炭头来了之后,这梁山便变了样。许多兄弟都投向他们一边,重新开始做起了买卖。”
梁山,宁采臣是有大用的。他实在是不想把梁山浪费在内斗上。而如果梁山再走回老路,就这么消亡。实在是可惜。
宁采臣问道:“寨主呢?他不管吗?”
宋万尴尬一笑,说:“寨主自从迷上了修道,寨子里的事便很少过问了。”
不是很少,而是几乎没有。
宁采臣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王伦绝不会是宋江的对手。
对一些做大事的野心家,任何挡路者,他们都是会千方百计地加以扫除的。与其王伦作为他们的绊脚石死去,留下身后的骂名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管,至少不会挨骂。
“咦?这是尚二狗子吗,你做到头目了。”上到山上,看到门外的熟人。宁采臣笑着打招呼。。
这个人很有意思,宁采臣几次上山,都是他前后忙碌侍应着。宁采臣让他不用如此,他却说和宁大人多亲近一下,可以沾上些才气。
对这么个人,宁采臣自然是记得很牢。
每次宁采臣和他说话,他都会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是这一次,他都站得笔直,大声说:“大人,我已经改名叫尚刀了,是宋头领帮着改的。”
宁采臣不是个有太多城府的人,尚二狗子的话让他的笑容僵住。
再看看前面的宋江一应人等,频频回头看着宁采臣,等着他的反应。
宁采臣的心一沉,改变了他的目的。
吴用和宋江看宁采臣这么简单便变了脸色,不由相视一笑,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