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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嗽嘛,自然从他的专业出发,只觉得宁采臣面相生的好,气运不俗,便开口邀请道:“施主,我吐蕃国主求贤若渴,正需要施主这样的英才加入。”
吐蕃?宁采臣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文成公主的吐蕃。立即拒绝道:“我为汉人,怎可为敌国效力,大师好意,在下心领。”
多龙吉古好奇道:“施主这话何意?我吐蕃一直与大宋世邻友好。宋皇也是允许汉人去我国为官的。”
“他们如何,我不知道我是不会去的。”
“为什么?当年文成公主也是汉人,至今还受我国上下爱戴。”
宁采臣说:“那是当然,她去了之后使你国拥有入侵我国的实力。自然受你们爱戴。可是她带去的当时汉族的纺织、建筑、造纸、酿酒、制陶、冶金、农具制造等先进生产技术,不仅让你们有钱购置武器,更是让你们有了制造武器的能力。真不知道当时的唐皇怎么想的,这等技术也传授。吐谷浑,唐剑南道到了后来,吐蕃北方占甘、肃、瓜、沙诸州和北庭、安西地区;南占剑南、西川大片地方,东南与南诏相接,南达天竺,西至大食,唐人终于自食了恶果。为了一二十年的安宁,却断送了汉人的成百上千年。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
多龙吉古今天听到宁采臣的抱怨,眼前一亮,心说大才啊!怪不得国主让我引入汉人,想不到当年娶个汉家女,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师弟话果然是对的。不行,他非得去吐蕃不可!
宁采臣说的不过是后世网客的牢骚,今天也就顺口说出来罢了,根本没有想过有多么震撼人心,因为不是所有吐蕃人都认同松赞干布迎娶汉人的,反对的也不少。就是认同的,也没几个人说出个所以来的。
什么文化融合、世邻友好,那是说给汉家的白痴皇帝听的,他们自己是不信的,真的友好了,还怎么抢劫汉儿的财富。
今天一听,多龙吉古才知道他吐蕃国主为了本国是受了多大的委曲,又付出了怎样的牺性。
国主都能不计个人得失,自己一个嗽嘛,又算什么。。
“施主,本嗽嘛既然已经看中你了,那你便是吐蕃的人了,不行也得行。”开口劝不听,为免夜长梦多,他准备动手虏人。反正吐蕃对汉人一直如此,就是他也有不少汉人奴隶,捉回去自有口才好的加以管教,自己是不用担心的。
嗽嘛说捉人便捉人,才不管你是不是读书人,不对,就是因为是读书人,他才用捉的。
吐蕃条件不好,汉人是不去的,但是只要捉了去,一样会工作。读书人更是不用与他们讲道理,几鞭子下去,便全听话了。
嗽嘛的武功自成体系,虽同为沙门,却少了沙门的慈悲,一出手便是狠厉的招式。
看他那架式,这要是抓住了,根本就不像是为吐蕃揽才,而更像是抓捕残废。
宁采臣哪儿会让他捉住。虽然他没学过什么身法,但是字中自有一切。文字的扭动,就怕你学不来,是绝对不会没有的道理。
躲过他的一爪,宁采臣也不会放弃反击,回身一脚踢去,正是汉字的一勾。
早已不是凡人力气的宁采臣一脚便踢得大嗽嘛不断后退。“你这是什么恶毒功夫?”
“这是真功夫!”每个华夏男儿都有一个武侠梦,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而打这么个挖墙角的嗽嘛,真是有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的畅快,一切的郁闷与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这嗽嘛的身上。
一切的郁闷极快地消除着,什么汴京不让动武的举动,早就抛之脑后。
大嗽嘛见自己竟然拿不下宁采臣,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做法。
宁采臣真的很想告诉他,不要施法,法术对我是没用的,反而不如拳脚对我的威胁大。不过看他这么认真施法,宁采臣也不好打断他。正何况真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林冲本来是去太尉府报信的,正好见到宁采臣与嗽嘛纠缠,他一下子急了,嗽嘛神秘而恐怖,他实在不愿意文武双全的汉家才子受嗽嘛迫害。可怎么办?他是官身,这不能得罪友好邻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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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花和尚()
第243章、花和尚
天朝为何是天朝,自然是因为这儿是外邦的天堂,对于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的国民,也不是哪个朝代的特例,而是有着古老传统的。
不让外邦友人体会到天朝的富饶强大,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怎么让“友人们”宾至如归。
特别是今年入京的友人,官家大笔一挥,一切食住全给公款。
如果是文官,还能说上两句,可林冲不过是个武人,他的话谁听。
外邦早摸透了大宋的虚实。文人说点好听的,武人不用放在身上。
林冲见他们已然打了起来,又想到自己武人的身份,恐怕说话不是那么顶事,真上去说和,反倒遭了白眼。
一狠心,他用白巾把面蒙了,冲上去。二话不说,照着嗽嘛便打。
他这一打,大嗽嘛有法咒也念不得,只得应动。
林冲不愧为武将身份,一身武力运转起来,大嗽嘛气得哇哇大叫。
见突然多出这么个猛将兄,宁采臣自然可以歇了。
不是宁采臣讲究个公平比斗,而是因为这是汴京。
有人问:汴京怎么了?
汴京没什么,关键是这是赵宋官家的老巢。
赵宋官家的出身,世人都知道,所以他们是极其不喜武人的,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才是他们的最爱。
在这儿,文武双全是没用的,是会遭到厌弃的,只有纯文人的身份,才能获得官家的宠爱。
宁采臣不是为了官家的宠爱来的,但是他也不想让人厌弃。所以,在这儿,他就得收敛些。
“走!”他收敛了,想不到林冲比他还收敛,逼退了大嗽嘛,拉着宁采臣就走。
地头蛇林冲,三两转便甩掉了大嗽嘛。这才摘下蒙巾,抱拳道:“这位士子好功夫!”
宁采臣说:“我这算什么功夫,官家才是好功夫。”
林冲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官家,莫非认得我?
宁采臣见他迷惑,手指着他的官靴。
林冲低头见了,这才知道单是蒙面是不顶事的,这靴子便把自己卖了,心说:不愧是读书人,就是心细。抱拳说道:“在下林冲,忝为这禁军教头,相公有礼了。”
林冲,他就是豹子头林冲,看他脑门,可不就是个豹子头吗?
宁采臣笑了起来,心说:我还真是与水浒英雄有缘,走到哪儿都撞得上。“原来是林教头,真是久仰大名!”
“哦?你真识得我?”林冲惊喜参半。只因为他的名号只在武人闲汉中显示,在文人那儿是没人认识的。
武人吗?小小武夫,哪个文人会在意?如果有一点儿在意的话,高俅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了。
如果是真正的士子,当然不会知道林冲,他们结识文坛巨匠、考场先贤都来不及了,哪个会在意一个武夫什么的。
如果是带兵的武将,因为大宋的边境不宁,有抱负者还会关注一二。一个教头,说白了,就是个练兵官,这么在意干什么。
可宁采臣不同,后世来的。这林冲的名号在后世可是直逼三国的赵子龙,都是白衣白甲,都是用枪的高手。
宁采臣笑道:“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这样的好汉,在下来汴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林冲一听,兴奋得脸都红了。
自从这赵宋官家重文轻武以来,多少武人渴求文人的认可。这是大势所趋,林冲虽然是个高手,他也不例外。
只有这样的大势,宋江也才坐得上粱山的寨主交椅,否则单是一个林冲便把他顶掉了。这么多的武将,哪一个不高过他的押司。单凭一个及时雨的名号,这怎么可能?。
林冲很高兴,好容易遇上这么个听过他名号的文人,自然要拉去喝酒。不喝酒无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
“哎呀!对了,这汴京还有一位好汉!怎么把他忘了,要吃酒,当然少不得他。”
林冲没有去别的地方,直奔大相国寺。
进了寺庙不走正门,直接穿向寺后。
那有片绿油油的菜园子。几个闲汉正在戏耍。
看到林冲奔来,后面还跟着个书生,闲汉立即跑向后院,大呼道:“师父,大师父。林教头带了位相位拜访师父。”
鲁智深这人是极爱酒肉的,否则也不会让人称为花和尚。今天也是,他一早做好了下酒的肉食,又打发闲汉打来了酒。
如果只是林冲来,他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听到又来了个相位,他探头一看,果然是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这怎么办?
按规定和尚是不能喝酒的,但鲁智深喜欢喝酒,很难忍得住。出家当了和尚后,依然喝酒。一次喝了酒撒起酒疯,几十个人都按不住他。第二次喝酒,他的祸闯大了,把山腰的亭子和泥塑的金刚都打坏了,长老没法再原谅他了。长老说:“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我介绍你去东京大相国寺,我师弟在那儿当长老,他会安排你的。”
东京便是他现在呆的汴京。
喝酒已经是从原五台山转到这大相园寺了。这眼看着有了个落脚处,难不成又要离开吗?
你这书生也是,好好的前寺拜佛不去,跑我这后院干什么来了?
丢了?舍人得。
正好看到和尚做佛事念经的家什,情急生智,抓过一白磬,直接把这酒肉扣在磬中。
这时宁采臣也和林冲一起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这浓眉大眼,粗鲁的和尚。
莫非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鲁智深,梁山人中少有的得善果者。
鲁智深见他们进来,学足了有道高僧的架子,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在前山礼佛,怎到这后院来了?”
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听上去真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僧的意思。这一下宁采臣也弄不清他到底是谁了。
林冲更是好奇,心说: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文雅了?
只是他本不是多事之人,虽因武艺与鲁智深交好,但是现在他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林冲也不揭穿。
宁采臣是林冲拉来的,现在林冲反而不出声了,他是好气又好笑,只能说道:“我是林教头拉来的,听说这寺里有好汉。”
他还是觉得这和尚就是鲁智深,可文静版的鲁智深,是这样吗?
林冲这才开口说道:“这位相公最喜好汉,我便自做主张,带来见师兄。”
“岂敢,岂敢,贫僧就是一出家人罢了,称不得好汉,阿弥陀佛。”鲁智深在没弄明宁采臣来意前,是绝对不愿意泄露了行藏的。
好容易安顿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搬家。
林冲是越发觉得鲁智深怪异了,只得尴尬得向宁采臣介绍道:“宁相公,这位便是我师兄姓鲁名达,力大无穷,臂负千斤扛鼎力。”
听说他叫鲁达,宁采臣便知道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是鲁智深了。
进了屋,便闻到鱼、肉香,又见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数了。因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打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跷。
想想鲁智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