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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立刻瘫软在地,目光呆滞。。。。
上官府门前,书记官久等小厮不回,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在逐渐往下沉,他知道,他们这些下人,凶多吉少了!
公爵大人是什么身份,自己这些人又是什么身份。。。老爷是会相信公爵大人没给十万两,还是相信他们这些下人私吞了?
拜堂仪式还没开始,所有来道贺的宾客全部围拢在上官府的庭院里,相互攀谈,热闹非凡。李牧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华乾坤一众人。
李牧凑上前去,拉了拉刀女的衣袖,“刀女,你送的什么贺礼?”
“上官家主给我的五万两银票……你,你该不会是。。。没还回去吧?”刀女美目圆瞪,她太了解这个家伙了!
李牧耸耸肩,刀女抽了抽嘴角,拍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离我远点!”
“师傅……”李牧的目光看向华乾坤。华乾坤老脸通红,别过头去不看他。
李牧眨眨眼睛。。。居然被嫌弃了!
“大人。”韩秀林道:“您这种做法,确实,有些不好……”
李牧没理韩秀林,他往刀女身边凑了凑,“嘿,你说,上官雷霸不会那么小气吧?”
刀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丢人!”
李牧:“……”
这时候,寻找李牧的小厮穿过庭院,就在临出门之前,他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李牧,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下去,哭道:“公爵大人,您的贺礼不对啊!这么大的事儿,我们做下人的担待不起啊!”
李牧皱了皱眉,华乾坤和刀女离他更远了。
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反复重复一句话:“贺礼不对……贺礼不对啊!贺礼不对……”
上官府的来宾逐渐向这边靠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李牧也感觉到尴尬了。
不一会儿,这边的议论声惊动了客厅里忙碌的上官雷霸。上官雷霸来到近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厮,虎目一瞪,“今天是大小姐成亲的日子,你这厮哭嚎什么!!!”
小厮立刻噤声,噤若寒蝉道:“公爵大人送的贺礼不对……大人,送的是。。。两匹绸缎。”
上官雷霸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厉声呵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敢嫌弃来宾的贺礼,等日后我再收拾你!滚!”
此时,庭院里,众宾客的议论声更大了!
“这是谁啊?”
“连他你都不知道,他是前朝最后一位大公爵,李牧。”
“啊!他就是那位少年大公爵……只是,两匹绸缎,这贺礼也太轻薄了吧?”
“谁说不是呢,看把府上这些下人给吓得,哎……”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上官雷霸怒从心起。当然,他迁怒的是府上的下人,他可不敢迁怒李牧。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表态的李牧,清了清嗓子,伸手把小厮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错,我的贺礼只有两匹绸缎……”
众来宾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这厮,居然还有脸承认!!!
李牧把众人鄙视的目光看在眼里,却毫不在意,继续道:“这是因为,我要送的贺礼太过贵重,我怕下人们照顾不好周全,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小厮当即松了口气。。。公爵大人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实情,他们的命起码保住了,一阵千恩万谢后,退出了庭院。
上官雷霸叹了口气,对众位来宾拱手道:“雷霸对下人管教不严,让诸位朋友看了笑话,勿怪,勿怪!”
众人纷纷抱拳说些客气话。说话间,李牧从怀里掏出五个,没有吸收过内力的黑色的殷离珠,递给上官雷霸:“上官家主,这五颗超极品殷离珠是我送给上官姑娘夫妇的贺礼,有劳上官家主帮忙转送。”
庭院里原本吵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看向李牧手里的‘芝麻’……这就是殷离珠?
在场的来宾里,一个中年男人惊呼出声:“这是超极品殷离珠?”说话间,他挤到近前,对上官雷霸欠了欠身子,一脸激动的表情,“可否给在下长长眼?”
说话的汉子很多来宾都认识,他是上京城黑市的分部负责人!
上官雷霸早就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超极品的殷离珠,只存在传说当中!!
上官雷霸递给他一颗,这位黑市分部的负责人满脸惊讶之色:“是真的!果然是超极品殷离珠!”他目光炽热的看向李牧,声音颤抖,“在下王峰,公爵大人,您,您。。。还有这种殷离珠吗?我想购买!”
李牧笑了笑:“王先生,您感觉出价几何才合适?”
王峰定了定神,“五万两一颗……不不不,八万两!不,十万两!十万两一颗!”
李牧耸耸肩,表明了他的态度:不卖!
一瞬间,所有来宾的目光全部落在上官雷霸的身上……心里同时联想上官家的那位大榜高手,有殷离珠相辅,突破也不是难事了吧?
还有上官轻语,那位只有二十二岁的半步七节,有殷离珠辅助,今后的修炼道路必定非常平坦!未来的几百年里,即使上官家辉煌不起来,起码不会衰落下去!
众位来宾的态度,逐渐的,在发生改变。
上官雷霸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从王峰的手里拿回殷离珠,满脸笑容,对李牧抱拳道:“下官替小女、女婿,多谢公爵大人的厚礼!”
李牧抱拳,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哎,都怪我,若是早点把贺礼送上,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罗乱。上官家主,莫怪,莫怪。”
上官雷霸心下暗道:若不是这些罗乱,你还能拿出这么珍贵的殷离珠?想归想,他可不敢表露出来。连连躬身,说一些没有营养的恭维的话。
很快,接亲的队伍来到了上官家门口,上官雷霸告罪一声走了,李牧看向华乾坤等人满脸得意之色:哼,让你们嫌弃哥!
黎彩儿姐妹挤过来,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眨着眼睛看着他:“李牧,殷离珠是什么东西?”
李牧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叹了口气,“哎,说到这殷离珠,还是我趁着天潮的时候,去阿加本族九死一生才抢夺来的!”
当下,他把当初如何穿越天潮,如何进入阿加本族的祭坛,又如何跟阿加本族战斗,一路攻城拔寨的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瞒了掉到祭坛下面,诱拐小萝莉苏苏的那些不光彩的经历。
不止黎彩儿姐妹听的聚精会神,就连附近的来宾,都竖起耳朵,凑到近前,随着李牧讲述的剧情跌宕起伏,这些来宾们连连惊叹……
一直到,接亲的队伍启程,这些来宾才恋恋不舍的跟着走出庭院,路上,居然还有八卦的人追着问后续情节……李牧满脸苦涩,“秀林,我那么像说书的吗?”
韩秀林满脸崇拜之色,“大人,您讲的可比说书的好听多了!”
刀女讽刺道:“他说的能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错了,满口跑马车!”
满口。。。跑马车!
李牧抽了抽嘴角,这么前卫的词汇她都能想到,厉害!
随后,李牧忽然问道:“秀林,这接亲的队伍准备去哪儿?难不成要去太白剑派?”
韩秀林摇摇头,“应该去新买的宅院吧……”
“我知道,我知道!”黎沫儿从后面挤上前来,姐妹俩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话,李牧一个字都没听懂。目光转向刀女,刀女翻译道:“她们说,你师傅给方维在上京城购置了一套宅院。”
“在哪儿?”
“内二环。”
“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李牧满脸惊讶。左顾右盼,没看见华乾坤的身影,想必,这老头子作为男方的高堂,先行了一步。
韩秀林惊讶道:“大人,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李牧一怔。
韩秀林吞了吞口水:“您师傅买宅院的钱,是。。。嗯,是从你包里拿的。”
“我的钱!?!?”李牧低声惊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韩秀林,韩秀林苦笑,“今天早晨,您刚回房间,华前辈找到我,说要给您师弟置办新房,需要一千二百两银子……”
刀女看李牧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大笑,“有人能从你这守财奴的兜里抠出二两银子可真不容易。”
李牧立刻反驳她:“那是一千二百两!不是二两!”
刀女撇撇嘴,“你那么有钱,一千二百两还是二两,对你来说不是都一样?”
李牧叹了口气:“你们没经历过苦日子,不知道一千二百两银子对佃户们的含义。这么多钱,能让十个村子的村民买足一年的嚼用。”
刀女皱眉,“那么多?”
李牧叹息道:“如今,这么多钱,就买一间不知道多少年都不住的房子,你们不认为这很浪费么。哼,你们以为我要钱干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看见我拿着银票去花天酒地了?”
刀女仔细想了很久,确实没有!
这个家伙,除了嘴馋点,似乎,没有任何恶习!
李牧笑了笑,他忽然想起了梦世界里的一首诗,脱口而出:“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一首《卖炭翁》娓娓道出,李牧周围的,刀女、韩秀林、黎家姐弟。。。以及,那位一晚上都没说过话的,江湖的传人,公良布衣,所有人都面露正色,这一刻,他们仿佛又重新认识了这个整天没心没肺的家伙。
刀女感叹道:“‘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这位卖炭翁仅仅希望有吃有穿,维持一种最低的生活,可是,就连这样一个愿望,他也难以实现。木炭本就是供人取暖的东西,这老人辛辛苦苦地砍了柴、烧了炭,给别人带来了温暖,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单薄得可怜……”
公良布衣幽幽的叹了口气,“寒冬将至,像卖炭翁这样的穷苦百姓不知道有多少。。。公爵大人,你有如此忧国忧民的意识,布衣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黎彩儿姐妹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嗒嗒的拉了拉李牧的衣角,李牧回过头去,姐妹俩把身上的银票都拿出来给他,“卖炭翁好可怜啊,李牧,我们不吃驴子了,也不吃猪了,你把这些钱都给他吧,不要让他再去卖炭了。”
李牧笑着拒绝道:“卖炭翁只是这个穷苦社会下的一个缩影。这些穷苦的大众分部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所以。。。”
后面的话李牧没说,但是,刀女知道,他后面的话应该是:‘所以,我要在这片大陆上建立一个新的政权,让所有百姓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事实上,李牧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海平安国,就是他迈出的第一步!
不知不觉,众人来到位于内二环的一座五进的宅院门前,远远看去,整个宅院气势非凡。走向前去,此时,宅院的门前,鼓乐齐鸣,当真热闹非凡。方维穿着红色的新郎礼服,来到轿子前,把蒙着盖头的上官轻语背在背上,一路接受宾客的祝福,宅院的外面,宾客如潮水般,跟在新郎新娘的后面,涌进庭院……
这边拜堂成亲的同时,殊不知,整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