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枫礼见破雲问的郑重,也收起了笑容,道,“不瞒破雲兄,小弟专程来此地是想和破雲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破雲脸色郑重,继续听姜枫礼说下去。
“破雲兄此行的目的,已经是雷殃门早已知道的事情。”姜枫礼轻抿一口,道,“如今,破雲兄杀死何一的事情已经是江湖终知的事情,雷殃门当然不会不知道。据说雷殃门门主暴怒之余,已经花重礼聘请了江湖中的几名大凶,正虎视眈眈的等破雲兄的前去啊。”
破雲看着姜枫礼,心中忽然浮上一丝温暖,淡淡道,“震龙山就是刀山火海,破雲也会走一遭的。”
姜枫礼双眉一皱,沉声道,“破雲兄知道雷殃门请的都是谁吗?欲破长眠枪闻人两天、阴煞娘子阮瑛、恶道士连庞,还有最可怕是的听说雷殃门连隐匿已久的老魔头,凶煞星麻袼娄都被雷殃门请出来对付破雲兄的!”
破雲听姜枫礼说起凶煞星的时候眼睛收缩,其他的打手还好说,这个凶煞星竟然都被雷殃门请出来了?破雲不由微微皱眉。
“此时的雷殃门绝对要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雷殃门都要强大。”姜枫礼讥笑一声,“虽然这种强大不过是暂时的。”脸上露出郑重的表情,“小弟还是觉得破雲兄暂避锋芒的好。”
破雲感激的看了一下姜枫礼,微微一笑,道,“破雲打不过,跑还是行的。实在不行逃脱还是可以做到的,就是雷殃门门主何博梓也困不住破雲的。姜兄就不要过虑了,破雲自会有对策的。”
姜枫礼有些发急,道,“别人不说,凶煞星麻袼娄可是在二十年前,把江湖搅成一锅粥的外道第一高手。当时可是在四大门派其中三位门主联手,才把凶煞星击落山崖的。凶煞星麻袼娄的武功根本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破雲兄此去,岂不如羊入虎口!破雲兄何必如此执着!”
“过不了多久,雷殃门请来的高手就会离雷殃门而去。”姜枫礼急声道,“破雲兄到时候再去雷殃门也不迟啊。”
破雲微笑道,“破雲很清楚凶煞星的厉害,但当初他被三位门主联手击落山崖,过了这么多年,就是再厉害的人也已经年事已高,破雲自忖打不过,逃跑还是可以的。不是破雲不能多等时日,而是破雲把雷殃门门主何博梓的独苗何一杀死,就是破雲想跑,何博梓就能饶得了破雲吗?”
姜枫礼默然。
不去震龙山,雷殃门门主也会去找破雲的,这是不用怀疑的事情。
“而且现在江湖中群雄动荡,破雲也怕迟则生变啊。。。”破雲苦笑一声,“破雲多谢姜兄专程来示警,但破雲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姜枫礼轻叹一声,道,“小弟还是觉得,破雲兄应该考虑一下先避其锋芒。”
破雲微微一笑,改口问道,“姜兄怎么知道破雲会在这里经过,还预先准备好等待破雲。”
姜枫礼见破雲心意坚决,不由暗叹一声,微笑道,“小弟知道破雲兄的目的地是震龙山,那么以破雲兄不喜热闹的性格必定会走此路,这座洛社镇就是破雲兄的必经之路。”
破雲微笑道,“没想到姜兄倒是把破雲看得很透彻啊。”
姜枫礼微微一笑,淡淡道,“岂止是很透彻。。。”
第一百七十九章 行情()
破雲在荒废的洛社镇遇到了久候自己的游侠姜枫礼。让破雲感动的是姜枫礼是专程来为自己示警的,但自己这次震龙山之行却是更改不了的事情了。
姜枫礼微微一笑,道,“岂止是很透彻…”
破雲饶有兴趣的看着姜枫礼如何评论自己。
“破雲兄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没有武林人那种争强好胜的xì;ng子。”姜枫礼微笑道,“而且,破雲兄的心肠并不坚硬,甚至说,颇懂得怜香惜yù;。”
“哦?”破雲眼中透着笑意,笑道,“我自己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怜香惜yù;的人,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过是莽撞的鲁男子,根本不懂nv儿心。”
“破雲兄何必谦虚。”姜枫礼举杯向破雲点头示意,轻轻抿一口茶水,悠然道,“破雲兄怒挑雷殃mé;n汾州堂口,力敌怒手及奔雷五虎并取得完胜,谁人谁人不晓。”
破雲苦笑一声,汾州那次赢得实在是牵强至极,哪有什么完胜的道理。
“破雲兄取胜后面对水隐mé;n的线儿姑娘…”姜枫礼眼含笑意,道,“难道不是怜香惜yù;吗?”
“恩?”破雲一愣,道,“线儿姑娘…?怜香惜yù;…?”双眉一皱,苦笑道,“姜兄就不要和破雲打哑谜了,什么和什么啊这是。”
姜枫礼微笑道,“小弟都说到这个地步破雲兄竟然不还不承认。你有实力力挫奔雷五虎,击杀怒手陈霸天,为何要放走同是站在雷殃mé;n一面的线儿姑娘?这难道不是怜香惜yù;吗?”
破雲听姜枫礼说完不由失笑,苦笑摇摇头,道,“破雲哪里是什么怜香惜yù;,是线儿姑娘自己走的。当时,我已经身负重伤,根本没有击败线儿姑娘的力气了。”
姜枫礼故意板起脸,皱眉指点着破雲,道,“破雲兄如此就太见外了。窈窕淑nv,君子好逑。怜香惜yù;也正是君子所为,破雲兄何必苦苦掩饰呢。”
破雲心中哭笑不得,暗道什么怜香惜yù;正是君子所为,其实自己根本不想当君子,也没有当过君子,而且如果让怜静听见姜枫礼这番大论,自己岂不又有得受了。
在破雲的心中只有对与错,对君子的定义就是能够做出付出的人。对认识的人还好,对不认识的人luà;n付出,破雲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魄力。
虽然平时行事还算规规矩矩,但破雲还是给自己定位在,既能能做好事也能做坏事。
绝不会拘泥形式,让自己吃亏。
破雲苦笑摇摇头,又改变话题,道,“姜兄。破雲听说最近江湖大luà;n,我最近赶路并没有可靠消息。听说炽阳mé;n和水隐mé;n都快到了兵戎相见的程度。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破雲听说的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破雲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如今遇到姜枫礼,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询问江湖行情的好机会。
姜枫礼没有意识到破雲是有意改变话题,轻叹一声,点头皱眉道,“是不是兵戎相见,现在还真得是很难说啊。”
破雲慢慢举起茶杯看着姜枫礼。
姜枫礼道,“炽阳mé;n的确是和水隐mé;n有些冲突,但兵戎相见却很难说。”
破雲皱眉,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炽阳mé;n和水隐mé;n竟然到了要用武力解决的地步?”
虽然破雲听说是炽阳mé;n吞并水隐mé;n的堂口,但一直没有可靠消息。这要的消息,说不说都没有关系了,是以直接问姜枫礼什么原因。
姜枫礼点点头,沉声道,“的确是很严重的事情,炽阳mé;n在暗中偷偷吞并了一些水隐mé;n的势力!”
破雲闻言脱口道,“真是炽阳mé;n吞并水隐mé;n堂口引起的纷争?”
姜枫礼并没有听出破雲话中的语病,点点头沉声道,“据说,炽阳mé;n吞并的势力已经是水隐mé;n的三分之一!”
破雲心中重重的震了一下。
三分之一?!竟然如此之多?!
要知道三分之一已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比重,对于江湖四大势力之一来说,三分之一甚至能构成数个小mé;n派!
炽阳mé;n竟然吞噬了水隐mé;n如此多势力之后,水隐mé;n才发现,如果不是水隐mé;nmé;n中有什么事情突发,那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姜枫礼见破雲皱眉不语,以为担心炽阳mé;n和水隐mé;n争斗起来,微笑道,“虽然传言如此,但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而且水隐mé;n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没有采取行动?”破雲一愣,人家打到家mé;n口了,也没有反应?疑huò;道,“水隐mé;n…mé;n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姜枫礼调笑道,“破雲敢情是在在水隐mé;n的红颜知己吧。”
破雲苦笑摇摇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对怜静解释解释汾州一战,关于线儿姑娘的事情。
姜枫礼都认为自己对线儿姑娘手下留情,难免怜静不会luà;n想。在破雲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怜静是比较爱吃醋的nv孩,只不过一直没有敢说出来过罢了。
“水隐mé;n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没有突发的事情。”姜枫礼微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水隐mé;n没有行动。不过,据说前几日,夜羽mé;n的木海mé;n主已经启程去炽阳mé;n了解情况了。”
“木师兄?”破雲一愣,道,“木师兄去炽阳mé;n了?”
姜枫礼听说破雲的事情,对破雲叫木海师兄到也不以为意,点头道,“不错,据说木海mé;n主是调解炽阳mé;n与水隐mé;n中的矛盾而去的,想来这也是水隐mé;n没有行动的原因。”
破雲点头。
水隐mé;n本不如炽阳mé;n,而如今又被炽阳mé;n吞并了三分之一的势力,水隐mé;n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的。如果轻易与炽阳mé;njiāo战,无疑是没有了和解的希望,但现在水隐mé;n一定不是炽阳mé;n的对手。
高手相争,败即是死。
mé;n派也一样,战败就会飞灰湮灭,所以水隐mé;n一定会倍加小心的。
事实也与破雲想的基本一样,水隐mé;n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原因,才一直隐忍着的。
破雲一脸疑huò;,问道,“不过,为什么炽阳mé;n会对水隐mé;n暗中下手呢?”
在破雲的心中,新接任炽阳mé;nmé;n主的阳化水,绝不会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争勇好胜的人,那究竟为什么炽阳mé;n要如此做呢?炽阳mé;nmé;n内出现了什么状况?还是水隐mé;n有什么得罪过炽阳mé;n的事情?
不过姜枫礼的回答并没有让破雲解huò;。
姜枫礼撇嘴摇摇头,道,“这种大mé;n派之间的事情,有几人能够知道呢?不过,没准等木海mé;n主去炽阳mé;n以后会有什么消息。”
破雲失望的点头,不过想想也是,mé;n派越大,内部的事情越多,谁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继而演发成了如此的情况。
不过,破雲接下来想到的就是木海师兄在这种敏感的时刻去炽阳mé;n,别再出什么状况。如果真是的炽阳mé;n持强欺弱吞并水隐mé;n堂口,那此刻夜羽mé;n的mé;n主去炽阳mé;n,万一让炽阳mé;n顺势捉住,借此在要挟夜羽mé;n,或者干脆就把夜羽mé;n灭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木海师兄不是初出江湖的má;o头小子,这种情况当然能够想到,而且夜羽mé;n中的事情频频发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炽阳mé;n呢?难道因为抹不开面子,要替水隐mé;n出头?
破雲随意否定这种想法。在木海师兄这种地位和年纪,更不可能做出不顾自己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