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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老祖两眼一下子瞪得溜圆,随后,却疑惑地上下打量起了天哭老祖。
“师尊,我倒觉得天哭师叔猜得没错。当年这真武小辈借用幽夜的绝煞旗施展领域之力困住了弟子和寂灭,当时弟子还在疑惑绝煞旗的威力为何会比在幽夜手中时还要强大,祭出的煞气弟子神通尽出也难以抵挡,以为是这小辈的法力胜过了幽夜。现在回想起来,恐怕是绝煞旗中的煞气有异?”
海棠夫人突然插口说道。
“哦,如此说来,这小辈的体内是真的有天罡煞气了!”
血煞老祖喃喃低语,随后嘴角边却是缓缓浮出一抹笑意,两泓深潭般的目光在镜心和天哭二人脸上扫过。伸手摸了摸干枯的山羊胡子,嘿嘿一笑,说道:“两位,老夫虽说对这混沌宝瓶渴望已久,不过,这天罡煞气却更适合老夫使用,若是有了这天罡煞气,接下来的大天劫可就轻松了许多,这次如果能够擒获这小辈,他体内的天罡煞气可就归老夫所有了?”
“小弟是没意见,小弟倒是对混沌宝瓶更感兴趣一些!”
镜心微微一笑,再次端起了茶盏。
“好吧,只要能够击杀这小辈,这两样宝物就归二位了!”
天哭老祖沉吟了片刻,一脸大方地说道,随后,目光一闪,又说道:“不过,这小辈手中的其它宝物可就归我了,事先告诉你们也无妨,焚天老儿的焚天镜,木孞那小子的木皇鼎以及灭日神弩全在这小辈手中,而且这小辈手中还有一口威力不弱的飞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剑中镶嵌的正是坎元真晶,这口飞剑完全还有提升的空间!”
“怪不得这小辈能从天哭兄手中逃脱,原来他手中竟然……哎呀,坏了,天哭兄应该早点告诉我木皇鼎在这小子手中的!”
镜心话语说了一半,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面色大变,扭头望向了右侧不远处的另一张玉案。
长长的玉案之上,放置着一颗硕大的晶球,晶球的几个方向不断地映射出各种各样的景物,不过,有两个画面出现的次数却是格外多。
其中的一个画面,乃是人头攒动的集市街道,一条条宽阔的青石街道星罗棋布,街道之上奇花异草遍植,行人衣衫华美,意态悠闲。
而一条行人最多最为繁华的街道,出现在画面中的次数也最多,这条街道之上,一座三层高的白玉阁楼之中隐隐有一团血光闪烁不定,这血光忽儿浓烈,忽儿淡薄。
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阁楼四周的隐秘之处,有几名修士看似在街道上转悠,实则不断把目光望向那座白玉阁楼,仿佛是在对其进行着监视。
晶球另一个方向的画面中,乃是一片苍茫的冰天雪地,无边无际,一座座白雪皑皑的山峰,或巍峨,或灵秀,或险峻,一群群形态各异的妖兽,打闹嬉戏甚至是厮杀争斗。
其中的一座万丈雪峰之上,有着一座金墙碧瓦的宫殿,宫殿之外,雪峰四周,禁制灵光闪烁,而一名衣衫飘飘相貌秀美的白衣女子,仿佛冰雪精灵一般在雪峰四周飞舞翩翩,纤纤玉手挥动之间,一杆杆阵旗从手中飞出,似乎是在布设着一座玄妙的法阵。
金墙碧瓦的宫殿之中,也有一团淡淡的血光闪烁不定,不过,随着白衣女子手中祭出的阵旗越来越多,那团血光却是越来越淡,眼看着就要彻底消散。
“坏了,早知道木皇鼎在这小辈手中,方才就不该试图用天道秘术来击溃他身上那件能够阻拦占卜的宝物,他现在肯定已经躲进了木皇鼎之中,而这座宫殿显然也是一件空间宝物,再加上有大阵防御,那些前往极北之地的小辈恐怕是难以准确找到他的位置。”
看清晶球之中的影像,镜心的神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随后,扭头望向了血煞老祖,又说道:“血煞兄这十绝破魂阵能不能隔着木皇鼎一举击溃他的三魂七魄?”
血煞老祖的神色同样难看了几分,犹豫了片刻,却是摇摇头说道:“老夫没有绝对的把握,因为天哭老弟提供的这具金身傀儡,神魂乃是他人的神魂,被这真武小辈用‘控神术’炼制而成,并不是这小辈从自身神魂之中直接分裂,十绝碎魂阵的效果自然是大打折扣,否则的话,即使他用两件空间仙宝抵挡,老夫也有几分把握一举击溃他的神魂!”
说话之间,晶球之中的影像再变,雪峰之巅的宫殿之中,淡淡的血光竟然全部溃散消失,那名正在布设法阵的白衣女子身影消失不见,而一个五颜六色的禁制光罩飞快地把山巅之上的整个真武殿全部罩在了正中。
看到这一幕,血煞老祖和镜心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望向了天哭老祖。
“我也没想到区区的木皇鼎会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这小辈的反应也太过敏捷了吧?”
天哭老祖面色阵青阵红,双手一摊,苦笑着说道。
“这小子若是能够保住神魂无恙,仅凭我真魔殿的那些小辈出手,人数再多恐怕也难以得手,我等三人是不能闲着了!”
三人都是修炼了数百万年的老妖怪,都知道此时不是相互责怪的时候,镜心脸上的神情第一个恢复了正常,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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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七十四章 魔婴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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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心贤弟说得没错,这小辈狡诈如狐,心狠手辣,仅仅一具分身都是刁滑之极,雕柒烈、幽夜、梦玄机三人合力一处还被他逃脱,前往煌天城的人手虽说不少,却也不一定真能捉到他,这样吧,两位在此坐镇,我亲自去把他这具分身擒来,有了他这具分身,还怕血煞兄的十绝破魂阵无用吗?”
天哭老祖说罢,目中凶光一闪,霍地一下站起身来。
看到天哭老祖主动请缨,镜心神色顿时和缓了不少,点头一笑说道:“天哭兄肯出手那自然是最好了,小弟这就传讯雕柒烈,让他马上布设法阵,天哭兄直接传送过去就是了!”
“哦,原来雕柒烈手中有贤弟的天机盘,那可就太好了!”
天哭老祖双目不由一亮。
天机盘和登天卷乃是相辅相成的灵物,有天机盘在手,就可以随时随地以天机盘为阵眼布设出一座传送法阵,供拥有登天卷的同伴传送而来。
当然,这天机盘和登天卷必须出自同一人之手炼制,也必须包含有此人的神念印记。
真魔殿内,能够同时炼制出天机盘和登天卷的,也只有镜心一人。
“只可惜极北之地的那些小辈手中没有天机盘,否则的话,可以一并把这小辈的本体捉来!”
血煞老祖伸手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子,目光闪烁地说道。
“是有一些麻烦,不过,若是有人现在就带着天机盘赶到离着极北之地最近的北武城,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前去寻找这小子,也能防患于未然,毕竟这小子现在还没有动身离开的打算!”
镜心一边言语。一边不慌不忙地取出一只传讯法盘,目光却在海棠夫人脸上扫过。
闻弦音而知雅意,血煞老祖眉头微微一皱,扭头望向了海棠夫人,说道:“这样。你持老夫的血煞令。带上血煞十卫,然后把北武城四周的力量全部调动,把这小辈所在的极北之地给我团团围住,告诉镇守北武城的那几个家伙,谁也不许贪功冒进,也不准临阵退缩,事成之成。。l''老夫会每人赏下一颗‘魔元丹’。我就不信,这真武小辈一人之力还能胜过北天仙宫当年死守北武城的九名大罗金仙的实力!”
说到最后,血煞老祖脸上闪过一抹狰狞之色,取出一只血焰缭绕的六角形令牌,递给了海棠夫人。
紧跟着,镜心也取出一只储物镯,交给了海棠夫人,储物镯中放着一套布阵法器和一只符文流转的银灿灿八角形阵盘。
“弟子一定不负师尊所托!”
海棠夫人接过两件物事。美目之中闪过一缕寒芒,身影一晃。快步向殿外走去。
“不知大人招唤晚辈有何吩咐?”
雕柒烈低沉的声音从传讯法盘之中传来,带着几分恭敬。
“雕柒烈,你速速布下……”
镜心冲着雕柒烈一番吩咐,随后,取出两张闪烁着淡银色光华的卷轴递给了血煞和天哭。
大殿之内突然间就多了几分杀机。
而就在此时,玉案之上晶球中的影像一变,那座三层白玉阁楼之中血光大放,轰然碎裂,一道身影从四散纷飞的碎石和五颜六色的禁制灵光之中冲天而起。
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上顿时炸开了锅,原本悠闲地在大街之上徜徉的行人,纷纷向着四周逃窜,却也有十几道人影站在原地左右观望,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逃离,其中有几人更是手中灵光闪烁,祭出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法宝,冲着那名从白玉阁楼中飞出的黑衣青年击打而去。
“蠢货!”
天哭老祖面色顿变,霍地一下站起身来。
黑衣青年嘴角边浮出一抹不屑之色,身周突然间金焰翻滚,双臂一震,一团团滚滚金焰在空中扭曲变幻着化作上百枝丈许长短的金色箭矢,暴雨般射向了这十余名修士,仿佛早已知道了这些修士在监视着他一般。
随后,身影一晃,瞬移般离开了此地。
转眼之间,十余名修士已然变成了一个个熊熊燃烧的金色火团,而一件件法宝先是纷纷落了个空,随后,有的跌落在地,有些则悬浮在了空中。
仅仅是三五息过后,这十余名修士的身躯竟然纷纷被金焰焚为飞灰。
而那些金色烈焰并没有溃散,反而纷纷冲天而起,在空中一聚,化作一条百丈之长的金色蛟龙,张牙舞爪地冲着附近的一条街道扑去。
在那条街道之上,幽夜的身影一闪而出。
紧跟着,晶球之中的影像却突然间乱了起来,一个个人影变成了一处处五颜六色的光点……
“希望他们这次能缠住这小辈,别让他再趁乱逃走!”
镜心眉头紧锁,双手掐决,冲着晶球之中击打出一道道法决。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晶球之中依然没能映射出完整的影像,不过,镜心腰间的一枚玉佩之中却突然间闪烁点银光。
“天哭兄,大阵已成,你可以传送过去了!”
镜心嘴角边终于浮出了一抹笑意。
这才只不过是盏茶的时间,即使水生的魔婴分身真的有办法趁乱逃远,只要天哭老祖及时出现,他恐怕也是难逃厄运。
天哭老祖点了点头,冲着二人各自抱拳一礼,转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望着天哭老祖在大殿之前展天登天卷传送离开,血煞老祖右侧的眉头却是莫名其妙地跳了几跳。
“镜心老弟,你此刻能推算出天哭此行的收获吗?”
犹豫了片刻,血煞老祖突然开口问道。
“不能!”
镜心想也不想地答道,看到血煞老祖神情中的疑惑之色,嘴角边不由浮出一抹苦笑,说道:“血煞兄有所不知,这名小辈可谓是邪门之极,也不知道身上究竟藏有什么厉害宝物,竟然能阻挡住我的推算,这次能够确定他的本体以及分身的准确落脚之处,乃是小弟动用了‘天演大阵’之力占卜出的结果,仅仅这一次推算,就让小弟至少折寿千年,否则的话,小弟也不会贸然借‘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