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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的宫殿!”
甫一踏上擎玉殿所在的那个平台,靓靓首先欢呼起来。
一座巨大的白玉宫殿从玉澜峰顶拔天而起,四周围云雾缭绕,使得宫殿就像是在悬于虚空之中一般。云雾之中,有着仙鹤飞舞,祥兽影踪,宫殿耸入云端,仿佛与天接了壤,浑雄的气势浩大无比。
宫殿前方的广场,均是以白玉镶嵌,洁白晶莹,浓郁至极的天地元素凝于其上,仿佛要凝结成液态一般。广场之上,三十六根巨大的紫玉柱巍然耸立,高达百丈,宛若一尊尊天将镇守着擎玉殿,一股浩然正气弥漫在天地之间,予人膜拜之想。
“好一个擎玉殿,好一座玉澜峰!”感受着那浓郁无比的天地元素,感触着那浩大巍然的气势,连秦香也不得不惊叹。
“擎玉殿是我玉澜宗的重地,走过玉殿广场之时,还请各位不要胡乱触摸这些柱子。”白须老者指着那些紫玉柱肃然交待道。
“如果碰了呢,那会怎么样?”靓靓这一路上来看到秦香脸色有些沉,她憋了很久都不敢胡闹,到了这里终于忍不住了,白须老者话语甫毕,她便问道。
“后果自负。”白须老者肃然道,也不多作解释,向前急行而去。
“喂,老头,什么后果呀?”靓靓追上去问道。
“严重后果。”白须老者果真是不愿地多提此事,随后靓靓多番纠缠,追问不舍,他就是不说。
“我倒要试试,这些个紫玉柱有什么了不得的。”靓靓终究是小孩子心性,白须老者越是不说,她心中的好奇便是越强烈,终于忍不住,猛的前掠,伸手向一根紫玉柱摸去。
“不可——”
“小心——”
众人发现之时已然晚了,靓靓小手已然触摸到玉柱之上。
“啊——”
就在她玉手触及紫玉柱的瞬间,玉柱之上陡然泛起一圈紫色火焰,一股庞大的力量推来,在她痛呼声中,将她掀卷回来,凤姬儿飞身而上,将她接住,再看小丫头,却已是昏晕了过去,脸色呈淡紫之色,而她先前触摸紫玉柱的手,此时就像是一只烤猪蹄一般又红又紫又肿。
“靓靓怎么样?”秦香抢上一步,担心地问道。
“那紫玉柱有古怪,她被灼伤,昏过去了。”凤姬儿脸色铁青,心中是愤怒异常。
“嗯?是紫玉胎焰!”秦香一看靓靓的样子,心中怒焰亦是狂涌而起,那白须老者明知这紫玉柱的厉害,却故意不告诉靓靓,以此来吸引靓靓的好奇心与争强好胜之心,让靓靓去触碰那紫玉柱,从而被紫玉胎焰灼伤。
“紫玉胎焰!”凤姬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是忧虑地看着怀里的靓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拥有着凤族血脉的天鹏一族,对天地间的火焰自是知之甚详。就像丹修者的体焰一样,天地间的天地之火也是分成七个等级,而这紫玉胎焰便是地焰之中最具毁灭性的一种,极为难得,不管是多么强悍的身体,一旦被紫玉胎焰触及,瞬间便会被灼伤,若触碰时间稍长,便会被焚化成粉。
而且这种地焰之极的紫玉胎焰一旦进入人体,便极难驱逐,少有人敢轻易触碰之。那白须老者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故意引靓靓去触碰那紫玉柱,让她吃了一回苦头。那紫玉柱本身可能便有排斥之力,靓靓手掌一触碰便把她弹了开去,但纵是如此,靓靓仍然受灼伤不轻。以凤姬儿的能力,要想驱除这种地极之焰,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到的。
“没问题,交给我吧。”秦香阴沉着脸,从凤姬儿的手里接过靓靓,握住靓靓那只被灼伤的手掌,一股吸力从他掌心传出,靓靓身上当即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光芒,体内的紫玉胎焰火毒悄无声息地被他吸到了自己身上,不片刻,靓靓身上的紫色光芒渐渐变淡,最后化为常色。
秦香竟是在片刻之间便把她体内的紫玉胎焰吸收一空,瞧得蓝池和白须老者无不相顾骇然。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紫玉胎焰的厉害,这种紫玉胎焰可以说无坚不摧,尊境强者触之,无不当场毙命;就算是帝境强者,若是事先不知,未及防范为胎焰所浸,就算不死也非得被重重灼伤不可,要想驱除火毒,殊属不易,唯有自己或在别的强者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炼化驱逐。
像秦香这般直接把火毒吸走的驱逐火毒之法,他们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均想,难道这小子不怕被紫玉胎焰反噬么?只是他们看到秦香脸色如常,浑然没有一丝被火毒反噬之象,骇然之余,亦都不禁连连称奇。
秦香又向靓靓的体内传入了一丝蕴含宇宙原力的星云龙元力,令其在靓靓体内游走,这才交给身旁的洛语道:“阿语,你照顾靓靓。”
洛语接过,秦香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向白须老者望去,淡淡地道:“给我一个交待,但愿你能找到一个让我消弭怒火的理由,千万不要让我听到什么废话和借口。”
他先前已经制止凤姬儿等人去找那白须老者晦气的举动,但并不等于他会就此罢了。
白须老者淡淡地道:“老朽方才已经告诫过她了,让她千万不要去触摸那些”
只是他话语未毕,一股巨力狂涌而至,砰的一声响,那白须老者身体轰然倒飞而去百丈之外,他还未从地上爬起,已然被秦香抓住胸前衣襟拎了起来,冷冷地道:“我说过,我不想听到什么废话和借口!”
其余玉澜宗门下倒也还罢了,蓝池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这白须老者表面看来只是擎玉殿的一个普通老人,类似于“管家”的职务,但是只有宗中的帝境强者才知道,这白须老者其实是一个隐藏得极深的帝境巅峰强者,这个早在数百年前蓝池便已知晓。
他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初晋帝境之后,便被派出宗外历练,足足两百年之后才回归宗派,经过了千万次的生死之战之后,在那两百年里他已经晋升到帝境六级巅峰之境,生死历练出来的他,很少把宗中的老人放在眼里,回擎玉殿述职之时,正是这白须老者接引的他,他当时对白须老者漠然很是不满,言语之间得罪了他,这白须老者一掌便把他轰飞千丈之外,在白须老者之前,他根本就像一个孩童一般,丝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他虽然已达到帝境巅峰的实力,对这白须老者心中仍是极为忌惮,那一掌的阴影一直困绕着他。此老的真正实力他一点也看不透,是以便即是达到今天的武道境界,对这白须老者他也都不敢得罪,也没有一点战胜他的把握。
但他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当年能够一掌把他扇飞的白须老者,此时却是活生生的在他面前被一个年轻人一掌拍飞,与他当年的遭遇如出辙,这如何不让他内心骇然。
这年轻人,究竟拥有着怎样的实力,才能如此轻易的将白须老者一掌拍飞了去而丝毫无还手之力?
第1055章 赌约()
与蓝池相比,白须老者内心的惊骇程度更是数以倍计。别人不知道他的深浅,他自己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也算是老牌的帝境巅峰强者了,而且是跟随当年的老主人一起闯过天下的老牌强者,停留在帝境巅峰已有一千多年,虽然限于对天地的领悟关系而未能踏出那一步,然而一千多年的厚积,他相信,除了那些一只脚已踏进了君境的强者之外,在同阶之中,他已经是鲜有对手。
可是在秦香的面前,他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秦香的出手,他明明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落在他的眼中,速度其实并不快,可是他就是避之不开,就好像是他自己把身体贴上去让秦香打一般;明明那一掌拍在他身上,并未觉得有多大的威力,可是他却偏偏无法挣脱那股力量的束缚,在那股力量面前,他就像是蛛网上的甲壳虫,空中强横的力气,却无法挣脱蛛网的柔粘。
“一定是他修炼的某种秘法刚好克制了我的元力的关系,这小子应该也是一名帝境巅峰的强者,或者是半步君境”即便是到了现下这种情况,他仍然没有往君境超级强者那方向去想。
君境,那是神域之中金字塔尖的超级存在,不是说出现便出现的,即便是老主人,他也已经有一千多年未见过了。
白须老者无辜地道:“我说的句句属实,秦公子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哼?”秦香手上一紧,眼睛一瞪,白须老者陡感体内经脉如同被抽缩了一般,脏腑宛若被千万支针扎刺,体内元力如翻江倒海,痛得他青筋暴凸,额头上冷汗猛冒。
秦香冷冷地道:“最后一次机会,说!”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白须老者经筋脉络压制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有爆开之夷,白须老者内心惊骇无比,他终于感觉到了恐惧,颤声道:“我说我说请公子先放开我。”
秦香手一松,像是扳死狗一般将他丢到地上,冷然道:“我也不怕你跟我玩什么花样,说吧,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们宗主的主意?”
“是本宗的主意!”白须老者还未应答,那个浑厚的声音飘荡而来,淡淡地道:“白啸只是一个老仆人,秦公子何必为难一个下人呢?这小丫头胆敢本宗出言不逊,这只不过是小惩大戒一番,要不了她的小命。”
秦香怒极而笑道:“我就说嘛,一个下人,有何胆量私下做主,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原来却是受了宗主的指示。我看宗主不是想要惩戒我的人,而是想给本公子一个下马威吧,以显示你玉澜宗的强大。可是,宗主阁下,你难道不知道,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呵呵,是么,愿闻其详。”那声音道。
“错就错在,你不应该对本公子身边的人下手,现在,你已然惹火了本公子。”秦香冷冷地道。
“做都做了,秦公子意欲如何?”玉澜宗宗主淡然道。
秦香淡然道:“也没有想要怎么样,宗主阁下莫不是认为你这天罡地焰阵能够奈何得了本公子吗?”
“秦公子果然博学多才,连这天罡地焰阵你都知晓。不过,秦公子既然知道这阵法,想必也知道这阵法的厉害吧?”玉澜宗宗主道。
“以紫玉为媒,以天罡方位为引,以地心紫玉胎焰为基,集地心之胎焰,焚天灭地,是为天罡地焰阵。阵法一旦发动,阵内的万物都要化为子乌。”秦香淡然道:“宗主阁下,咱们打个赌如何?”
玉澜宗宗主哦了一声道:“你先说说,如何个赌法?”
秦香道:“若是我输了,我率我的人,助玉澜宗击溃兽族的进攻,直到他们退兵为止;若是你输了,你只需答应我一个要求。”
玉澜宗宗主笑道:“以我玉澜宗的底蕴,要应付这一次兽族的袭击也并非难事,我为何要跟你赌?况且秦公子的赌注是答应你一个要求,若是你要求本宗自戕或者其他更加苛刻的要求,本宗岂不是上了你的当?”
秦香道:“宗主阁下也未免把你们玉澜宗看得过高了吧?据我所知,贵宗帝境强者不过数名,而兽族此次来袭,仅兽王级的强兽,便不下于二十之数,宗主以为,仅靠贵宗这点底蕴,就能将兽族大军击退么?”
玉澜宗宗主沉默了片刻,这才道:“若论等阶强者,我玉澜宗与兽族的差距或有所不及,但凭借着天时地利人和,要真正的打起来,也并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