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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剑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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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玛脸上也露出欢容,点了点头,但随即望了秦川一眼,两颗水晶也似的眼睛中光彩黯淡了下来,低头不语。

    那老尼伸手扶多吉站起,道:“不必多礼。”转头向卓玛微笑道:“你兄妹当前共有两件要务:一是继承令尊遗志,保护藏人百姓;一是替你全家和易施主报仇,你选择哪一件啊?”

    卓玛天资甚是聪颖,听那老尼言语间早有意向,合该她福至心灵,当下一如当日拜易先生为师时那般向那老尼盈盈跪倒,说道:“卓玛誓要为家人和易先生报仇,但自知武艺低微,恳请师父成全,收录门下!”那老尼频频微笑点头,容色甚是欢愉。

    这么一来,众人无不又惊又喜。秦川惊喜的是卓玛还留在峨眉山,多吉是因妹妹得遇高人喜出望外,张氏兄妹则为师太又添一弟子而欢喜。

    当下张雨茗引导卓玛举行了拜师仪式。那老尼甚是欢喜,道:“雨茗,你给卓玛说说咱们峨眉派的门规。”张雨茗道:“是,师父。”向卓玛道:“卓玛师妹,师父她老人家法号白眉师太,是咱们峨眉派第六代掌门。本派门人全是女子,你是第七代弟子中的第五名,也将是师父她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当下将峨眉派的门规禁忌一一宣讲。

    秦川听张雨茗所说的峨眉派门规,始知峨眉派的宗旨正大光明,导人向善,极具慈航胸怀,不禁肃然起敬。

    张雨茗待卓玛拜师礼成,说道:“师父,午时快到了,不如让徒儿下厨炒几个小菜,恭喜师父新收到一个得意弟子。”白眉师太点头道:“也好,只是你哥哥这里不知可有斋菜。”张标大乐,道:“师太对我兄妹有再造之恩,张标无以为报,难得师太肯来我这狗窝,斋菜的事但请师太放心!”

    当下张标兄妹忙活着准备午饭。白眉师太向卓玛道:“你去陪陪你哥哥吧,此番一别,怕会有一段时日难以相聚。”卓玛道:“是,师父。只是卓玛担心,以哥哥的武功阅历,怕不能对付得了满天云那帮盗党。”见白眉师太沉吟不语,她便施了一礼,转身去和她哥哥进屋话别。

    院子里只剩下白眉师太和秦川二人。白眉师太点了点头,说道:“你过来。”秦川忙快步上前打了一躬,说道:“师太。”白眉师太突然右手食指一斜,径往他鼻下的“人中穴”上按去。秦川但觉一股凉气透入脑际,再自后脑沿脊椎而下,霎时之间丹田中涌上一股热气,随即散诸四肢百骸。他浑身立时汗如雨下,过了片刻,托地一跃而起,抬拳踢腿,灵动自如,体内之毒竟尔解了。

    他狂喜之下,心中感激,俯身向白眉师太拜倒在地。

    白眉师太伸手相扶,微笑道:“你不必谢我。这种‘阿修罗烟’堪称藏边第一奇毒,在中土确是罕见。幸亏卓玛给你服食的解药,加上适才雨茗赠你的‘灵岩丹’,贫尼只是借其药效而为,实不敢贪天之功。”

    秦川一挺腰站了起来,忽觉眼前掌影飘忽,劲风扑面而来。他一惊之下,不遑细想,危急中仰身相避,凌空后翻,一招“浮云出岫”窜了出去。不料那掌影依旧不即不离的袭向他面门。秦川惶急中凌空连翻三个筋斗,岂知双脚甫一着地,眼前掌影又如影随形的迎面扑来。

    秦川惊慌之下,只得翻掌拍出,迎了上去。双掌相交,但听“蓬”的一声巨响,只觉一股大力猛地掀动身子,难以抵受,当即借力向后凌空翻出,轻飘飘的落在三丈之外。

    只见白眉师太脸现讶异之色,双手合什,低眉不语。

    秦川忙躬身作揖,施下礼去,说道:“晚辈多有冒犯,请师太恕罪则个!”

    白眉师太微微点头,淡然道:“好掌力,好轻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请问尊师是哪一位?”

    秦川道:“不敢隐瞒师太,在下确实不知家师名号!”

    白眉师太听他讲述了拜师的经过,又问及结识多吉兄妹和张标的始末,叹道:“想不到这峨眉山上还有尊师这样一位不世出的奇才,如此高邻,可惜贫尼无缘识荆。”顿了一顿,又道:“秦少侠,以你的本领和家世,日后必有一番作为,盼以天下苍生为念,广结善缘,不可辜负此等天大机缘!”

    秦川躬身一揖,肃然道:“多谢师太教诲,晚辈谨记。”

    白眉师太缓缓的道:“贫尼生平择徒甚严,只收了四人,个个都是千挑万选。即令是雨茗,也是我三年前偶经此处,见她兄妹被豪强欺凌,小姑娘被人逼婚,才不得已收下她的。这回收卓玛,却是我心里着实看中了她。希望过不了多久,她能得我衣钵,将我峨眉派的武学发扬光大,贫尼也算不负先师所托。”瞧了瞧秦川,道:“卓玛的悟性很高,只可惜‘一鹤冲天’易大侠教而不得其法。崆峒派二十年前被七星教覆灭后便只剩下易大侠一人,如今又被汉中双蜂所杀,看来当今世上也只有卓玛兄妹会使崆峒派的武功了。”

    她见秦川低头不语,轻轻叹了口气,道:“卓玛遭逢大变,须假以时日方能平复心情。秦少侠,你既要回中原,便须舍得放下才好。”

    秦川一呆,随即脸上一红,讷讷的说不出话来。白眉师太微微一哂,抬头向天,不再言语。

    张标兄妹准备的斋菜居然有蘑菇、木耳及各类野蔬,共有六个品种,味道居然不俗,众人均是赞不绝口。张标得意的道:“好教师太得知,我兄妹是成都人,在我们那里便是野菜树叶都能烹饪得美味无穷,保管师太吃得津津有味!”这番话一出口,便把众人都逗乐了。

    正吃饭间,白眉师太忽然侧耳道:“怎么会是两帮人?”众人不解,秦川潜运内力,也已听出远处有两拔人迅捷无伦的移近,竟然都是武功不弱的人。不禁奇道:“莫非黄蜂帮的人又找了帮手来!”

    白眉师太摇头道:“从西方来的那六个人应该是喇嘛。”秦川更觉诧异,道:“师太何所据而云然?”白眉师太笑了笑,道:“秦少侠,好厉害的耳力!我饱了,你们慢慢吃吧。”离座而去,众人皆站了起来。

    过了半晌,众人才听到院外一阵厮打之声,齐齐循声眺望,只见六名喇嘛和两名青衣女子正在山林间的空地上斗得正烈。多吉叫道:“是我们自己人!”张雨茗也道:“那两位是我师姐!”二人挺身跃出,喝止了双方的打斗。

    那六个喇嘛纷纷向多吉合什行礼,口中不住的说着藏语。多吉以藏语对答了几句,便引着众喇嘛来到院内,从屋内捧出一个黑布包。众喇嘛同时跪倒,磕头行礼,神情甚是悲愤。

    秦川心里已猜到几分,果听卓玛向白眉师太禀道:“师父,这些喇嘛都是香根活佛的弟子,我哥哥已将活佛的人头交给他们。香根活佛是大雪山德高望重的有道高僧,极受藏民和僧侣爱戴,此次跟我爹同时罹难。”白眉师太颔首道:“活佛是佛教藏传弟子,和我们汉人僧尼可谓同出一源。既是释子圆寂,我们都应送他一程,愿他早登西天。”向那两名青衣女道:“亦敏,竹风,你们俩也太鲁莽,为什么跟人家打起来了?”

    那二女一脸惶恐之色,齐道:“弟子知错了,请师父责罚。”白眉师太道:“还好没伤到人,以后断不可不问情由与人争斗!”二女凛遵。白眉师太向卓玛道:“这是你两位师姐,一个叫庄亦敏,一个叫闻竹风。”卓玛忙向二女行礼。

    庄闻二女见卓玛一身藏女打扮,且又是个绝色美女,容颜较张雨茗更加犹有过之,不觉呆了一呆,这才慌忙还礼。

    多吉向白眉师太辞行。白眉师太手执念珠,沉吟片刻,缓缓的道:“多吉施主,贫尼想让三个不成器的徒儿前往大雪山寻觅几味药草,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多吉大喜过望,道:“弟子求之不得!”心想:“师太的门人个个武艺超群,若有她们同行,那可稳妥多了。”目光不自禁的掠了张雨茗一眼。

    张雨茗俏脸一红,她知师父有意让自己三人护送多吉一行平安返抵藏地,至于“寻觅几味草药”云云,自然是顾及多吉颜面的托辞了。

    果听得白眉师太说道:“亦敏,竹风,你们就带着雨茗去吧。听说‘满天云’武功深不可测,血砂掌至阴至毒,独步西域,你们务须多加留神。办完事情,不得贪玩滞留,即速返回金顶。”庄亦敏和张雨茗二人躬身领受师命。

    白眉师太拂尘一挥,向众人道:“去吧!”

    多吉兄妹、张标兄妹相互泣别。众人别过白眉师太,出院而去。

    白眉师太向张、秦二人道:“两位,咱们也该告辞啦!”张标跪倒在地,双手合什,恭恭敬敬的道:“恭送师太!”白眉师太缓缓点头,举步走出院子。

    秦川见卓玛转身欲走,急道:“卓玛姑娘,你……你保重!”卓玛一双妙目中早已泪水涟涟,哽咽道:“秦川,你……你也保重。那匹红马……便送给你了罢!”说着掩面而去,一阵小跑,跟在师父身后。

    眼见白眉师太师徒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山林深处,秦川兀自伸长了脖子张望。想到卓玛数日来的悉心照顾之情,不禁心头一阵怅惘。

    张标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秦兄弟,看来你是真的舍不得卓玛姑娘啊。人都走远了,不会回来啦!”秦川脸上一红,道:“张大哥,我也要走了。”

    张标道:“听说你要回中原,不如咱们路上做个伴如何?”

    秦川奇道:“你也要去中原吗?”

    张标叹道:“三年前为了躲避姓周的恶霸逼婚,我们兄妹才跑到这里的。现下妹妹是峨眉派弟子,还学了一身好武艺,不用再害怕了。适才妹妹跟给我说定了,我要先回成都老家继续开茶馆去。料那姓周的再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了!”

    秦川道:“原来你是回成都,这段路倒也算同行。”二人收拾好行囊,共乘一骑,待到得集镇上张标另购了匹劣马,二骑径往成都方向赶去。

    三日之后,二人来到了成都。那成都别称锦官城,自古便有“天府之国”之美誉,实是我国西部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进入城内,但见酒楼茶馆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处处皆能听到丝管之声,实是热闹异常,秦川心道:“这成都城真是个繁华胜地,比之徐州城,亦不遑多让。”

    二人牵马徐行。转过两条横街,来到一个小巷口,停在一家旧茶馆前。秦川见那茶馆的半块招牌上写着“张记茶馆”四字,却是个二层小楼,已破烂不堪,大门上的铜锁也已锈迹斑斑。张标搬了块大石,将铜锁砸开,推门进去。但见屋内桌椅上堆积了层厚厚的尘埃,门窗皆损,蛛网交织,张标忽然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秦川知他心里难过,拍了拍他肩背,以示安慰。路上他曾经听张标说过此事,知他父母早丧,和妹妹相依为命,以经营茶馆为生。不料被成都城中一个姓周的恶霸看中了她妹妹的美貌,意图强娶,多次来茶馆寻衅。

    张标告到官府,那府衙贪官只知收银子,又惧怕那恶霸势力,竟不受理。结果他兄妹花光了多年积蓄,反而被那恶霸的手下打伤。直至有一日,那恶霸的爪牙强行下聘,说要明日一早便来迎娶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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