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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里水已放好,公子流杨尚兀自立于窗前发呆,这一趟他势在必得,是海王欠他的,他就必须做点什么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遗忘,岂容得他海王说了算。可是有人偏偏就想要遗忘,她说想要忘却烦恼,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她仍然在不停的念着一个单调的词语,那是什么?他竟没有分辨出来。想起她睡着时微翘的嘴唇,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多么微妙的感觉。
“公子,请宽衣沐浴。”此时赫连斜阳已经在舱房中站了半晌,以为金流杨会主动宽衣沐浴,没想到那个白衣贵公子竟然在窗前立了好半晌最后还笑出声来,这么尴尬的局面还是早早结束的好。幸好自己从小就有自己动手的爱好,芷然虽然从小服侍,但这些宽衣解带等事一直是自己亲力亲为。
“”金流杨有些尴尬的收拾起笑容,伸开双臂让小厮为他宽衣,赫连斜阳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再难,也得做啊,难不成等着被发现么?自己历来就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还好,公子流杨比赫连斜阳整整高了一个头,在晦涩的灯光下也不容易被发现。
“恩?”公子流杨有些奇怪了望了眼正在被自己宽衣的小厮,这个小厮的手好柔软,被他双手触碰的地方竟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听得公子流杨发出疑问的声音,赫连斜阳强迫自己沉住气,不能抬头,否则就露馅了,在这种情况下露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那夜靠的那么近更是好听啊,呸!我在想什么啊,赫连斜阳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没出息啊,哎此时她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接下来伺候公子流杨沐浴的时候赫连斜阳尽量闭着眼睛,避开接触。还好,公子流杨在沐浴的时候也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并未对自己这个小厮多家留意,算是,躲过了一劫。
可是,赫连斜阳不知道的是,公子流杨却是假装的沉思,他对自己的反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个小厮为何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感觉,他的一碰一触都让自己感到说不出的欣喜,就好象好象赫连斜阳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舒心温暖。不行,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对另一个男人应该产生的反应,所以公子流杨也小心的避开了与这个奇怪的小厮的一切可能的接触。
第7章 (1)初上安宁岛()
自从那一夜以后,公子流杨沐浴就再也没有叫过自己去伺候了,这倒省了赫连斜阳担惊受怕,不过,鼓噪的芷然仍然死性不改,非得对着自己问长问短的,这就算是为了自己无聊的航行带来的一丁点的有聊,虽然非常宁愿没有这一点有聊。
两天两夜的航行后,终于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传说中的安宁岛——传说中最富有四海最伟大的海王的驻地。安宁岛名为岛,但与金银岛不同的是,安宁岛实为宁国割据的一方土地。海王在放弃海盗生涯后,辅助宁国文承太子即位,一统诸侯割据战乱纷繁的局面,帮着文承帝攘外安邦,使得宁国一跃成为中原大国。后海王上庙堂下经商,从此宁国海王世家便闻名天下。文承帝有感海王劳苦功高,承海王愿将宁国一方土地更名为安宁岛。据说在更名的那天,海王在海边站了良久,口中反反复复念着安宁安宁,一举手投足天下风云变幻的海王瞬间沧桑。
众人忙着在安宁岛添置补给,公子流杨一行径自去了海王世家讨要俘虏,也不知海盗金家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能凭借三艘舰艇就来安宁岛索要俘虏,这中间的微妙关系可能也只有两大家族自知。不过这可是个逃跑的好时机,主仆三人一行终于逃脱挟制,安宁岛我来啦!北海之王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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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安宁岛富庶无比,景色人间少有,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啊。”赫连斜阳一行三人在安宁岛闲逛,好不惬意,可是赫连斜阳却有些发愁,“只是该怎么样进入海王府邸呢?”
要通过北海直达极渊,只有求助于传说曾经到过北海极渊的北海之王。北海之王海潮风,系海王二子,传说北海之王性格孤寂不与海王其余三子过多交涉,常年来与其五妹海金落偏安北方海域,不断开辟新的航路。而北海领域游离冰山众多,凶险异常,平常人很难通过,这倒也免了外来船队的打扰。如今,为了庆贺海王大寿,海潮风携五妹一同从北海归来,所以要见他,就只能在海王大寿期间来这安宁岛。
只是,宁国与夜国相交平常,两国各安一方,夜国主在大陆发展势力拓宽疆土,宁国旨在海上发展其贸易。赫连家族和海王世家虽同属氏族但相交更是不多,这一次,要见海潮风只能自己想办法,况且也不能让爹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而神伤,打定主意,才有个要自己闯荡江湖一说。
三人边走边看,不禁为这宁国的繁富所动容,初来安宁岛已有此景象不知富可敌国的海王府邸又是如何模样。此时三人已经换上了女装,杏色衣衫存托的赫连斜阳肤胜雪颜如玉。
“哇。。。有热闹可看了。”转至一处街角的时候突然有吵闹的声音传出,芷然又忍不住大呼小叫的蹭上前去看热闹,赫连斜阳无奈的看了眼同样无语的无色,跟上前去,这丫头从来就没个丫头样,分不清主次,不过,这才是自己一直把芷然带在身边的原因,她的活泼多少可以让她感觉到一些少女应有的情怀。
凑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一支送嫁的队伍,看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送亲队伍长达数十米,吹拉弹唱样样不落,礼聘嫁妆件件不少。沿途百姓都夹道欢呼。
“人家嫁女儿你们怎么这么高兴啊?”看的糊涂了,生性率直的芷然拉过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婶问道。
“外地的吧,有所不知啊,这个嫁女儿的人家是安宁城有名的书香门第苏府,这苏小姐更是出名的贞洁烈女。”中年妇女神秘的看了眼一脸好奇的芷然,转而小声说道:“上个月,苏小姐上山为未婚丈夫祈福被山贼给掳了去,海王听说了后为此震惊,派出前来拜寿的二子北海之王上山剿匪,终于消灭了山贼,把苏小姐给解救了回来。”
赫连斜阳闻言抬眼疑惑的看了眼喜庆的花轿,却不知为何心里却产生一种悲凉的感情。
八卦的大婶继续说道:“这个烈性女子为了不让山贼近自己的身以死相迫,才保住了完璧之身,这不,一回来夫家就与苏家商量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过门的好。”大婶一席话让芷然对着这个烈性女子产生了不少好感不禁连连点头。
一个弱女子在强盗窝里以死相迫保住自己完璧之身,真是荒谬!强盗都是在生死线上挣扎的阎罗,个个杀人不眨眼。以死相迫就能保住完璧之身,难道所有人都相信了?赫连斜阳不置可否。
等等,花轿底部的颜色为何如此怪异,似乎被泼湿的痕迹。那是?
赫连斜阳在有所发现的同时,无色也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真的猜对了,一条人命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等等!”赫连斜阳长身立于送亲队伍前面,在所有人为这个着杏色衣衫的大胆女子吓了一跳的时候,斜阳自己也一惊,刚刚分明听的有人和自己同时发声,此时回头去看,却只见一抹红影一跳消失在人群中。那是谁?
“何人竟敢拦截苏府送亲花轿?”早有管家模样的人上前质疑,整个送亲队伍未料竟然有人来搅局,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赫连斜阳一挑秀眉:“应该由我来发问才是。”斜阳说着向着花轿靠近几分,冷眼一扫四周神情不一的围观人群,突然提高了声音:“何以如此草菅人命?”
语罢,赫连斜阳单手挑开火红的花轿幕帘,在看见花轿中的情形后,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连事先参与计划的管家都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
‘喜庆’的花轿中新娘端正而坐面色惨白,一支细长的珠钗穿透红色的嫁衣直直扎进女子心口,鲜血顺流而下,染的花轿底部更是妖异的鲜艳。
救人要紧,赫连斜阳示意无色探手感受一下新娘的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无色即刻为新娘点了几处大穴来止血。看着无色忙完后,赫连斜阳复又向着管家问道:“既然新娘并不愿意,何以强迫至此,险些要了姑娘的性命。”
那管家已然年老,受到新娘自杀的刺激,又见周围路人各个神情愤怒,竟一时控制不住跪了下来:“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只是这并不是小人的主意啊。”管家声泪并下:“我家小姐上月遭强人掳去,待海王派人营救回来之后,我家老爷已然发现小姐已经有了身孕。为了保住小姐的闺名,也幸得姑爷深明大义,大姐打掉胎儿后,两家人商议后觉得尽快完婚为好,只是想不到小姐竟然想不通”
“我家老爷原想姑爷既然不嫌弃,必然能善待小姐,小姐名声得保,只是小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管家跪在已然昏迷的苏家小姐面前哭的惨淡,周围的百姓也开始有些悻悻然。
“这都是你家老爷的说辞吧,为了姑娘好,只怕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他会不自知姑娘嫁到夫家会是何遭遇,今后的日子只怕生不如死。不嫌弃,笑话,娶个贞洁烈女的名声回家当然不嫌弃。各有算盘,只是望了当事人的感受。”赫连斜阳一席话堵得管家再也张不开嘴,好锐利的女子,竟能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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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我家事情何时由得你来插手!”人未到,声先到,一个红袍加身的男子在一大帮家丁的簇拥下自前方而来,向着赫连斜阳竟然毫不客气。
正主来了!赫连斜阳慢慢回首看了眼红袍男子,喜服加身,想必是新郎无疑了。
“天下不平事自当有人来管,更何况一条人命。”斜阳也毫不畏惧,气势凌人。
男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本以为计划会天衣无缝,既保住了两家的生意合作,也成全了自己的名声,本来一开始要娶的就不是苏家小姐,而是苏家。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拦路虎。事情败露,看来只好把苏家小姐另行处理了,害死她的人可是你啊。
“来人,把小姐带走。”新郎终于下定主意。
“慢着,你想对她怎么样?”赫连斜阳上前一步挡在家丁和花轿中间。
“苏小姐已是在下的夫人,如今出的这等事情,自然是带她去医治。”新郎面色不快答道。
“只怕并不是带她去医治吧。你看中的可并不是新娘而是自己的名声。”赫连斜阳也当此不让,自出现开始这个新郎就旨在和自己分辨,连看新娘一眼也没有,如今两家人的协议败露,新娘安危更加堪忧。
“安宁岛的地上还容不得你来撒野,来人,上。”新郎恼羞成怒,指挥家丁一拥而上要抢走新娘。
第8章 (2)误伤()
场面顿时热闹起来,新郎家丁对着赫连斜阳一伙大打出手,在棒棍快要招呼道自己身上的时候,无色已经赶至斜阳身边,开玩笑,无色可是老爹亲自选的保镖这些等闲之人又岂是她的对手。
“无色,好棒,会武功好条件啊。。。”赫连斜阳不禁想起了离家的那夜与无色的对话,一边和芷然忙着躲闪一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强烈的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