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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过任何威胁,泽方与海潮风交流了一下眼神,让海潮风抱着斜阳且在门口候着,自己近前查探,海潮风担忧的望了眼已经有些神情恍惚的赫连斜阳点了点头。
咚咚!这撞墙的声音随着泽方的靠近已然有了些渐弱的趋势,却还是未曾停歇,有些像困兽之斗的最后残喘。随着距离的拉近,泽方更加肯定这诡异的声音必定来自这面墙壁之中,不知道这面墙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泽方已经立在了墙面之前,全身戒备,无论这面墙中会扑出什么来,都要一举斩灭。然而,等了半晌,除了那越来越弱的撞击声,什么都没有发生。
泽方凝神站在墙面之前,定了定神,听这声音,空谷叩响,难道,这面墙之后另有玄机!
突然,整个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了一阵奇异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机簧弹开,下一刻,泽方便看见眼前的这面看似厚重的墙壁自两侧打开,露出墙面之后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
下意识的,泽方向后越了一步,手已经自袖中戒备。
然而,什么样的毒气暗箭都没有自墙面之后发射出来,一切都平静的让人心生疑惑。除了——
除了,跪坐在地上的一抹人影,那抹影子低着头,头发蓬乱,却依稀能从穿着上辨出性别,看来,那声幽幽的的呼唤,定时这个女子发出的,只是不知是人是鬼?
抱着赫连斜阳立在门口的海潮风也一脸疑惑,何人居然可以在如此富族的府邸的大堂中设置机簧?还在议事大厅之中?而这个人又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终于,在当两人都以为那个头发蓬乱的人不会再有所动作的时候,那抹人影又发出了声音,只是声音沙哑,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呼唤,已然有了衰竭的趋势。
随着声声求救,跪坐的女子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来,泽方倒抽了一口气,这个人容颜不辨,满面鲜血,凄厉如鬼,望向三人的目光浑浊不堪。
“救救我啊”鲜血还没有凝固,显然是刚刚流出来的,此时正顺着那张本来已经污浊不堪的脸流下来,滴答,滴答的打在地板上,满室静谧,唯有那个似人似鬼的人如夜枭一般可怖的声音,不禁让人毛骨悚然。半跪半坐的人影突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幽幽的伸出一只青紫的手来,以一个奇异的姿势伸向赫连斜阳,“救救我啊”
“啊”突然,毫无预兆的,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这个阴气森森的屋子,海潮风倏然感觉到怀中的赫连斜阳突然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尖叫。
她看见了,她认出来了,那个满脸是血头发蓬乱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小丫鬟——芷然。
“芷然,芷然”赫连斜阳已经虚弱到没有力气下地,此时只是楸着海潮风的衣襟重复着,眼中有激动的泪光闪动。
“芷然?”海潮风并不明所指,然而,当他再次将目光移向那个邋遢的人影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儿,分明就是赫连斜阳身边一直形影不离的小丫头——芷然。
“那是斜阳的丫鬟,芷然。”在明白了女子的意图后,海潮风急急向一直戒备的泽方道,生怕对方出手伤害了这个可能是唯一的证人。
“丫鬟?”泽方不置信的看了眼已然昏厥过去的女子,外边已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必是斜阳的叫声引起了外边夜鹰军的注意。此地不宜久留!打定主意,泽方便走过去抱起瘫倒在地的女子,与海潮风一同匆匆出了门,几个起落,一行人便消失在了赫连府。
第53章 (5)亡者之信()
有光线透过紧闭的双眼,完全不同于密室中死一般的黑暗,眼睛居然有些不适应的酸胀起来,芷然动了动,想要抬起手来遮挡一下,却发现居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她的举动却落入了一直不眠不休照顾着她的人眼里:“潮风,快拉上帘子,她好像受不了光线。”女子的话一落,芷然立刻就感觉那刺眼的光线消失了。
只是这个声音,自己好生熟悉,是谁呢?脑子中一片空白。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芷然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阵湿凉,水!是水!出于本能的,芷然开始循向水源并不停的吮吸,水!要更多的水!突然,芷然便感觉身子一轻,有人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扶坐了起来,然后又有人拿着水杯为她提供足够的水源。
终于,在感觉到五脏六腑不再那么干热的时候,芷然停止了进水,接着有人轻柔的为她拭去嘴角残留的水渍。是谁?到底是谁?自己得救了么?
喝完水,芷然便又转入了昏睡的状态。混混沌沌做着一些梦,却都是同一个类容,无尽的黑暗。
白莲河上依旧泊着几艘豪华的画舫,有附庸风雅的各色人物正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这暧mei昏沉的夜景,突然,晚风夹杂着一声女子的惊叫声划过长堤,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注意着这不寻常的声响,却又什么都没有听见了,奇怪,难道幻听了?
“芷然,芷然”赫连斜阳紧张的握住芷然伸向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芷然,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不怕,不怕。”赫连斜阳轻轻的拍着浑身绷紧不停的打着哆嗦的芷然。自己刚刚因为太累了,竟趴在床弦上睡了过去,却突然被芷然疯狂的尖叫声惊醒。
“怎么回事?”门外一直守着的无色等人也在这个时候进到里屋,点亮了屋内几盏油灯,顿时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好像是做噩梦了,芷然,不要怕,已经没事了”赫连斜阳轻轻的拍着芷然颤抖的身躯,柔声安慰道,“我是小姐啊,你已经没事了,斜阳在这里——”
在听到斜阳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直颤抖却紧闭双眼的女子却突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没有焦距的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坐在身旁一脸担忧的赫连斜阳脸上,瞪大的双眼中闪过迷茫,惊讶,惊喜,激动,最后化做一抹眼泪顺着女子憔悴凹陷的脸庞流了下来。
“是你,真的是你——”芷然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惊喜之感。
“是我,真的是我,芷然,我来晚了,对不起——”赫连斜阳伸出手心疼了抹掉了芷然满脸的泪水,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神采飞扬的女孩如今却是这幅模样,怎能不叫人心酸。
“我终于等到你了,小姐,我终于等到你了,哇——”芷然在弄清楚了如今的处境之后,更是不顾一切哇哇的大哭起来,终于得救了,终于见着小姐了。赫连斜阳也是喜极,主仆两人相拥而泣,一旁的无色微弱不可闻的轻轻舒了口气。
“小姐,我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里边关了好久,我一直在等你,你都没有来。——哇——”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孩,在被囚禁黑暗密室中几日之后,自是惊恐非常,此时甫一见到亲人,又觉身体恢复了不少,竟将自己的恐惧都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终于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了,我知道一定是你来了,我就卯足了力气,用头撞开了那个机簧,你知不知道很疼啊,可是我还是为了能见到你不停的撞——”
海潮风与泽方相视颔首,原来那声呼唤和脸上的血是这么回事!
“我知道了,芷然,你受苦了。”赫连斜阳越听越心惊,这个一向柔弱可爱的女孩子在这些日子里都受了什么样的苦啊!
“那么,你看见是谁对赫连府下的毒手吗?”虽然芷然才刚刚醒来,但现在情势危机,泽方也就顾不得那些个,直接问道。
一直忙着诉苦的芷然此时才注意到房间中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存在,见他一脸严肃的问自己,芷然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脸上的微微恢复的血色瞬间遗失殆尽,她低垂着头微弱不可闻的说道:“我不知道。”
“那么是谁将你关进那个密室的?”泽方有些诧异,本来以为这是唯一的目击者,却没想到对方也不知道,随即又问道。
“是”芷然深吸一口气,才复又说道,“是老爷和三少爷。”
“爹爹和三哥,怎么会?”此话一出,不止是赫连斜阳,连一直脸色如常的另外三人也都吃了一惊。
“是他们,因为他们想要我活下去。”芷然看见众人不置信的神色,语气中夹带了些沉重,“老爷和三少爷好像知道赫连府会发生什么事,他们将我关进密室,叮嘱我除非你来了,否则我绝对不可以走出密室。”
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既然赫连正雄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何以不采取措施来抱住赫连府一家大小,而只是将这个微不足道的婢女隐匿于密室之中。泽方有些疑惑的看向神色不平常的婢女芷然,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身上找到漏洞。
“老爷说让我活下去,是因为他有话要跟你说,小姐。”芷然欲言又止的望了眼泽方,这个房间的人自己都已然熟悉,只是这个泽方,她却未见过,老爷吩咐过此事重大,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赫连斜阳顺着芷然的目光看去,知是芷然对此人还存有疑虑。其实,她自己对这个行事神秘的琴师也多少有些不了解,然而,这几日观察下来,她看得出这艘藏身的画舫真正的主人其实是他,只是不知为何要伪装成琴师,与自己非亲非故却在赫连府惨遭灭族之后第一时间前来通知,还让自己一行借住在画舫之上却分文未取?
一直冷眼旁观的无色看出了两个女子对泽方的怀疑,也罢,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无需多加隐瞒,打定主意,无色才说道:“无妨,泽方与我们站在同一边。斜阳,那日救你的人就是他。”
赫连斜阳再次看向泽方,后者还是一脸冷漠,虽然对这个行事神秘的人还有诸多疑问,但是既然无色说此人可信,那也不必多加怀疑,至于此人来历身份,日后必定向无色问明。
“既然如此,芷然,你说吧。”芷然得到了无色和赫连斜阳的双重保障,也就安心的说道:“老爷说此地已经不安全了,请小姐你早日启程去极渊。”
“爹爹让我去极渊,他不是一直都不支持我的么,为何?”赫连斜阳不禁有些疑惑。
芷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老爷还说,让小姐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但是无色会陪你走到最后。”听了最后一句话,赫连斜阳颇有所感的望向一直默默无语的无色,“老爷让小姐不要惦记着为他报仇,因为所有的路都是他心甘情愿自己选择的,如果小姐的心被仇恨蒙蔽了,依靠仇恨活下去的话,他就死不瞑目了。老爷希望小姐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小姐,老爷希望你为自己而活,无论将来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放弃自己,放弃生命。”语罢,芷然一脸真诚的看着一脸深沉的赫连斜阳,小姐,希望老爷这些话能将你带离苦海,真正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有些真相也许将永远被掩埋。
第54章 (1)可怕的回忆()
自从芷然被救回来,传达了赫连正雄临死前的遗言之后,赫连斜阳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连进食都很少。海潮风有些担忧的望了眼赫连斜阳紧闭的房门,带她重回故地,到底是对还是错呢?白衣公子的眼中尽是担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