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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海洋不但没接,还头都没抬,“拿开,我说了,别过来,你耳聋听不见是不是?”
“我听见了!”看着他眉头拧紧,呼吸急促,脸色好像更红,隐隐的脖颈和手臂也红了,那熨烫有型的白色衬衣也被湿水浸透,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就算他是沈衍衡不提,单单就是他救了我,都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我再一次按住他手腕,“海先生,你坐着别动,我现在上楼,给你拿退烧药!”
“就这么想给我退烧?”我刚转身,肩膀一沉,被他紧紧的握住,他沙哑的声音像从牙缝挤出,“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你发烧了!”我有些不理解,有病吃药,难道错了?
“要你管,你是我的谁?”他吼完,起身要走,我是真不忍心,他这样难过,“海先生,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情况,至少——”
我呼吸一紧,话还没说完,他脸颊一下子拉近,呈放大式的停在我面前。
那粗重的呼吸,在薄唇停在我嘴角的片刻,炙热的扑在我脸上。听到了他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情况怎样?需要立马退烧?”
“难不是吗?”距离太近,睫毛眨一下都能划在他脸上,我紧张的结巴,“你,你放开我啊!”
“放开?晚了!”他的手,从我肩膀顺着胳膊,滑到腰际,一双漆黑的眸子,此时除了一道道血丝之外,就剩下明显的需要。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么东西,赫然存在。
下巴一紧,是他不怎么温柔的支起来,“现在明白了?”
四目相对,我心跳砰砰的加快,从前面对他总是情不自禁的紧张,更不说时隔两年,不紧张才怪。
咽了咽口水,我极力让自己淡定,“你,你喝酒了?”
垂眸,我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又是因为这个动作,很清楚的看到了,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以及腰带之下,那鼓鼓的位置。
呼了口气,我勾住他脖子,脸颊火辣辣的,“想明白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加快的不止是心跳,还有脉搏和呼吸。
却也在这时,听到他说,“难怪刚才装傻,不准我离开,你果然是寂寞了!”
他揶揄的声线里,喘息急促,带着浓重烟草味的手指,狠狠的磨蹭着我的唇。“打算怎么清算?”
“你很贵?”帮他,我心里自然是愿意的,但更清楚的是,此刻在他眼里,我仅仅是一个耐不寂寞的婚庆店女老板,没有任何怜惜之处。
是自尊促使着我翻身,以附视,也以妩媚的样子,挑眉笑,“活好?”
“看来你很质疑啊?”鬼使神差的。海洋说不清是药效,还是因为那份越靠近越熟悉的感觉,下一秒,就做出了,弯腰抱人的举动。
皮鞋声,哒哒哒哒的冲上二楼。
砰,门板一关,我感觉双手瞬间被按在了头顶。
临近黄昏,房间又因为我下午洗澡的时候,窗幔还是下垂的,夕阳透过缝隙落在他宽阔的背上,给人一种飘渺也虚幻的感觉。
如果不是吊带滑下肩膀,我都会以为此时此刻,一切都是梦!
“沈衍衡,衍衡……”情不自禁的,我叫他的名字,紧紧的勾着他脖子,感觉到他视线,落在我衣服上,我莞尔,“好不好看?”
“好看,怎么不好看?”他埋在我胸前,忽然来了句,“难怪刚才的那三位,会临时起意,生出了非分之想,你这么穿的确惹人犯罪!”
“所以你现在不是因为药力,而是因为这我么穿,才想犯罪的,对吗?”靠着门板。我雾茫茫的棒起他的脸,深情的吻上去。
“该死的女人!”他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松开我下巴,估计是以为我认错了人,两手板正我的脸庞,强逼着我迎上他的脸,“看清楚,我是谁!”
听他这么说,我当真停下手上的动作,认认真真的看。
不可否认。他黑了也瘦了,相比两年前,他身上的肌肉更结实,每碰触一块,满满的都是肌肉感!
戳着他胸膛,我说,“不管你是谁,你这个人,这一生,都摆脱不了被我迷倒的结局!”
“就你?”他掌心在我心脏那处肆意,我腿软得不行,“敢不敢赌?”
“根本就不用赌!”他唇舌并用,指腹带了满满的老茧,所有掠过的地方,全是一片火辣,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要我明白的说,“能迷倒我的,只能是我爱的女人!”
“那你现在有爱的女人了吗?”绕绕弯弯,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海洋眸色黑湛,眼前除了明显的需要再剩下的就是一片空洞,而倒影在他眼里的我,却是满眼的期待,甚至是眼巴巴的等他回答。
只是越期待,他越不会给你答案。
忽然双脚一空,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来,下秒所跌向的位置,正是靠窗而摆放的弹簧床。
第158章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因为弹力,我在跌下去的时候,又上下弹了弹。
刚曲腿坐起来,海洋又猝不及防的抵压过来,“不错,这里也不错,大小刚刚好!”
他声音低哑,眼里没有情,只透着热。点评床也点评我,一双粗粝的手,不管是掌心还是指腹,那烙人的老茧仿佛比两年前更厚实。
可能是药力的作用。他没有耐心,直奔重点。
“等一等!”我双手抵挡着,也是直到现在,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我和他,他和我,我们两人将要做什么,又缺少什么防护措施。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他声音响在我头顶,“晚了!”口吻依旧霸道,动作没有任何迟疑。“……”这一刻,我大脑是空白的。
千回百转的思绪,我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泛滥的心海里,那一波又一波的骇浪,是从知道他和桑桑在一起的伤心,到他出事的奔溃。
也是看见他留下视频的绝望和不得不的坚强,以及生下儿子后的守护,和和他意外相遇的喜悦,再到现在他扣着我手指,带着闪亮戒指的苦涩。
“海先生~!”感觉有泪滑下来,我掩饰的抬手,想碰他硬硬的头发,可他猛地扣住我手腕,下一秒直接按在了头顶。
声音低沉也无情,“这里,不是你该碰的地方!”
看着他紧绷也威严的脸庞,我忽然妩媚的笑了笑,“你这人…真小气,碰一,一下又不会…少!又是。是留给…你心爱…的女人?”
我说得不在意,也断续,固执的非要逼他说出,到底有没有心爱的女人。
全程他的回答只是冷哼,到后来,不管我再怎么问,他连冷哼都省了,只是野蛮的,用实际行动来宣誓他内心的愤怒。
十指都快把我的腰给掐断了,还低吼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属猫的是不是!”
“对啊,我就是猫,就属猫的!”他的不悦,是因为我情不自禁的咬中他肩膀,又在他伸手想拨开我脑袋的时候,想都没想的咬上他手腕。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想以他现在愤怒,说不定会活活的掐死我,却是没想海洋动作一停,那裹满了汗水的胳膊,就撑在我身体两侧。
看我的目光,有些迷茫,好像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我动了动身体。勾着他脖子。
“别动!”他按住我手腕,神经变得严肃,“女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音落,外头突然一阵噔噔的脚步声。
跟着就听到夏天逸的声音,“宋夏,宋夏,你在哪!!”
彼时,夏天逸慌得不行,从接到店里有人闹事的电话,到匆忙赶回来的两个小时里,他的整颗心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特别是进门后。看到楼下大厅,还是一片混乱,怎么能让他不着急?
前后看了看,几乎是一口气跑上二楼。
二楼的空间很大,但只做了三个房间和厨卫以及一个儿童房。
冲上来的第一时间,夏天逸先去看菠萝的房间。发现床上是空的,才意识到这个时候菠萝在学国画。
转身穿过客厅,在走向卧室时,又发现沙发里原本整齐摆放的米白色抱枕,有两个落地上,就连沙发巾也是一团糟。
向来,房间被收拾的有多整洁,这两年以来,他比谁都清楚。
一时间,夏天逸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再一次加重,又因为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所以他抬腿,直接踢向正冲客厅的卧室。
“宋夏!”一脚过去,发现房门是锁的,他呼吸一紧,“宋夏,你是不是在里头,我是夏天逸!”
“在在。我,我没事!”房间里,听夏天逸的声音,我结巴了。
呵,海洋冷笑一声,忽然倾身。握着我肩膀,“夏天逸?”他摩擦着我唇角,眯了眯眼,“宋夏,夏天逸,夏日集团,看来你这张弹簧床,待过不少人啊!”
明显吃醋的口吻,完全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忿忿的吻下来。
如果说刚才更多的是迫切的释放,那么这一刻就是惩罚。
唇齿并用不说,手上的动作也野蛮,在感觉到我的抗拒时,海洋冷笑道,“怎么,怕他看见我们这样亲密,他会伤心难过?”
“你别胡说,他只是我朋友!”他眼睛太容易让人沦陷。我别开脸,用力推他,“你起来,赶紧走!”我又推了两把,却是不但没推开,他反而压得更紧。
想着夏天逸肯定是着急了。我有些生气,“你干什么,我朋友就在外面,你赶紧走啊!”
“怎么,怕了?”海洋冷笑,“如果,我说我不走呢?”
声音落下,门板又传来一阵砰砰的声音,听到夏天逸说,“宋夏,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没有!”我挣扎着想起身。“马上就来!”
“马上?”海洋忽然捏着我下巴,在夏天逸再拍门的时候,一双锐利的眸子,散发着隐隐的锋芒,像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咬着牙,“别忘了,刚才是你自愿帮我退烧的,现在烧没退完,就想结束,你觉着可能吗?”
“你——”刚张嘴,被他吻住的同时,夏天逸可能意识到不对,在外头已经开始开锁,一时间我更急了,可越想分开,他纠缠得越紧,没有办法我只能咬他!
嘶~!一声闷哼。海洋黑脸,擦着嘴角的血迹,“该死的女人!”
“对对,我该死,我厚脸皮,你走。行不行?”现在的夏天逸,根本不同于两年前,再加上沈衍衡又忘记了过去,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见面的。
但因为刚才的疯狂,我双脚刚着地,这时膝盖一软,整个人‘啊’的跌向地板。
“活该!”海洋嘴上是这样骂着,但有力的胳膊还是及时搀住我,目光凉凉的,“他谁?你丈夫?”
“怎么,你该不会玩不起,吃醋了?”瞧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笑。我指着阳台,“刚好天黑,不会有人看到,以你的身手应该不会有问题!请吧!”
一句话,我感觉他脸的怒意又起来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哀求,希望他赶紧的离开。
听我这么说,海洋挑着我下巴,“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回馈?”
说着,他另一只缓慢又矜贵的套着白衬衣,身形懒懒的靠在窗台旁,雷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爽完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