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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以北,南风过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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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好工作吧,不需要您这片绿叶。”何以南笑了笑,回道。

    想了想她觉得有些不妥,又加上了一句,“陪我的是位豆腐西施,可不是西门庆之类的。”

    “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称之为西门庆?”叶析北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何以南的话。

    “嗯。”何以南不否认——反正他又不在旁边,什么可怕的!

    “你说话越来越有内涵了哈。”

    “嗯啊,所以说你不要惹我。”

    “好了,我忙了,你小心点知道吗?”

    “知道了,真啰嗦。”

    “只对你一个人啰嗦。”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一直被无视的冯旖淇忍不住冒泡:“咳咳,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

    “你也别太累了。”语罢,也不等叶析北的后话,何以南便挂了电话。

    “啧啧啧,只闻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据我所知,只有狗的鼻子这么厉害。”

    “我就是属狗啊。”

    “哦,还真是灵鼻子。”何以南点了点头,拿钱要结账。

    两人斗嘴斗了一路,终于是到了植物园,但是距离花展开始还有二十几分钟,所以两人只好先在植物园里逛逛。

    “夏天,还真是好季节啊。”冯旖淇笑了笑,感叹。

    “嗯。”何以南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和叶析北向北相遇,都是在夏季。”

    “别重色轻友,和我相遇也是在夏季好不好?”

    “是吗?我不记得了,你的存在感太低。”何以南撇了撇嘴,装傻。

    突然,两个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话:

    “花开好季啊!”

    “嗯,记得我们相遇也是在这么一个茉莉花盛开的季节。”

第64章 64。栀子花落淇水载2() 
经那女子一提醒,何以南才蓦地记起——七月盛夏,虽然是栀子盛开的季节,可是栀子盛开后花期便过了,就到了凋零的时候了。

    七月看似是栀子的盛开季,实际上是茉莉的主场!

    “说到约定,我们也有过。”

    “嗯。”何以南点了点头,当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何以南七岁那年,冯旖淇一家刚刚搬入北城的西江镇,是何老爷子的住户。

    儿时的何以南,其实是性格偏向于腼腆内向的女孩子,加上那时的她也确实不起眼,因而即便是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冯旖淇和何以南也从未有过交谈。

    两人初识,还是因为一朵栀子花而结缘,那日小何以南打算去摘栀子花。同行的朋友有事来迟,好巧不巧,何以南一个人便碰见了谢小六。

    “你要干什么!”

    “你有什么好傲气的?你爸可是”

    “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小小年纪的何以南想都没有想,就胆大地抓起地上的桶往谢小六头上砸去,正中红心。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让你在西江镇再无”

    谢小六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脑门便又挨打了。

    “明明就是你在欺负她,我都看见了。”小女孩一手拿着弹弓,一手抓着一个小布袋,袋里全是石子。

    “算你狠,何以南!”谢小六自知理亏,溜得比兔子还快。

    “你叫何以南?”小女孩见谢小六走了,便弯起眉眼,冲着何以南笑。

    “嗯,你那你叫什么?”

    “冯旖淇,旖旎风光的旖,淇水的淇。”

    “哦哦。”小小的何以南点头如捣蒜,“我叫何以南,是“相高以寿不以官”的以,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南。”

    “任尔东西南北风啊?”冯旖淇低喃重复,“还真是足够坚强的自我介绍”

    “诶,冯旖淇,你记得吗?”

    “什么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任尔东西南北风啊!”何以南弯了弯眉眼,“你不会不记得吧?要是你忘记了,那我们还是拒绝吧。”

    “足够坚强的自我介绍,像栀子花一样坚强。不过呢,以南你与其说是坚强,倒不如说是倔强固执。”

    “好了,你话那么多做什么?”

    本来开头第一句何以南听着还挺舒服的,第二句她还是选择自动屏蔽好了。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真的觉得你的名字和向北是绝配啊!”

    “嗯?”

    “以南向北,一念向北,情侣名嘛。”

    “我警告你,冯旖淇,别在叶析北面前说这个。”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我怎么理解你的名字吗?旖旎风光,旖旎美好的过往就随着淇水这条河缓缓流向远方,再也不回来。”

    “还真是有画面感,我自己都没有这样想。”冯旖淇干笑。

    “我也是随便想想罢了。”何以南眨了眨眼睛,“你别多想。”

    “当然。”当然不会多想,我清楚你的性子啊。

    “话说回来,冯旖淇你知道吗?花卉每到了花期末尾就会盛开的格外艳。”

    冯旖淇点了点头,笑:“生命到了也要努力绽放啊,值得我们学习。”

    “而栀子花,正是如此。待七月一过,她便会落。”

    “呢,栀子花落有流水载。”冯旖淇指了指这条贯穿整个植物园的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谁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流水若是无情,又怎么会载花流?”

    “”

    “你不是说我的淇是水吗?那,若是哪日你这栀子落了,我会载着你的,一辈子。”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叫我的花落了?”

    “这只是一个比喻啊比如人生遇到挫折什么的。”

    “你巴不得我遇到挫折?”何以南冲着冯旖淇微微挑眉。

    “”冯旖淇扭过头不去看何以南了——本来以为她终于说赢了她,可没想到又是这样被她堵的没话说!

    逛了一整天的花展,出来时何以南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嗯,冯旖淇,你说话算数。

    “什么?”

    “栀子若落,淇水来载。”

    “当然!”

    何以南趁着冯旖淇,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面上冷冷的样子,心中却是暖暖的。

    回到家后,便又是何以南一个人了。黎涑也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冯旖淇搬走了,爷爷已经走了,何祁指望不上。

    一时之间,这个偌大的四合院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不得不说,岁月无情,带走了那么多我们在乎的人。

    不过,现在叶析北和冯旖淇回来了呢。要是要是能和何祁和解就好了,那样的话,亲情、友情和爱情,她就都齐了。

    幸福是什么?就是一生能有一个知己,一个白首,一个温暖的家。

    想了想,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太贪心了吧,这样挺好的了。”

    努力地劝自己不要再去先想何祁,可是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她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其实,何祁也不是没有对她好过。唯一地一次,就是那个承诺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兑现。

    不管过去多久,那个新年,她始终历历在目。

    那年的新年,也不知道何祁是发了什么财,给冯旖淇买了一袋烟花,而何以南看了酸。

    何祁见了,便说:“有什么好羡慕?幼稚。”

    “我本来就是该幼稚的年纪!”八岁的何以南撇了撇嘴,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小孩子。

    “麻烦!”何祁皱了皱眉头,“那我明年过年的时候就给你买更多烟花!”

    “说话算数。”

    “算数。”

    “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来,上吊就是死人,知道吗?”

    “好吧,反正你要说话算数,不然你就是小狗。”

    “知道了知道了。”何祁答应的十分敷衍。

    现在想来,那些话应该是哄她,说笑的。可是,她当真了啊

    那是她唯一一次感受到父爱的温暖,可是那日没过多久后,她便恨上他了,是那种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恨

    众所周知她恨他,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也爱他,很爱很爱——因爱而恨,因恨而爱。

    希望是何祁给何以南的,但绝望也是他给她的。就在他对她许下那个承诺的第二天,他就亲手打碎了她的希望,这个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第65章 65。心中的那个英雄1() 
虽然何祁会喝酒会抽烟,会赌博,但很小的时候何以南是很爱他的,而且爱表于形色——即便他不应,她也会甜甜地喊上一声“爸爸”;即便没有机会送出,她也会在早早地为父亲节准备好礼物;即便知道他不会回家,她也常常熬到深夜等他回家。

    本来这一切都还挺好的,但是就在那一天全变了。那个堵在喉咙口,辗转于唇齿之间的“爸”字,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那日与平常也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是何祁喝醉了回家,但是那日他喝醉了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追着何以南母亲打。

    最后何母是被逼死的——这是何以南从爷爷口中得到的消息。因为那日她也替母亲挡了何祁一棒子,被打到了太阳穴,所以那天是父母在家,爷爷带她去了医院。

    爷爷是不可能会骗自己的,所以她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尽管这个事实太过残酷。

    其实那个时候,受影响的是她左边的耳朵。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左耳听不清细微的小声音。

    因为这个事情,何以南是自卑了很久的,不过好在后来遇见了向北和冯旖淇,他们并不介意。再者,她现在有叶析北,他曾经说过,他做她的耳朵,不是吗?

    门外的声响打断了何以南的回忆,是黎涑:“以南姐,我回来了。”

    “嗯,你今天又去干什么了?”何以南擦了擦泪,去开门了,“又弄到这么晚?”

    “老师拖堂啊。”

    “哦,那我去炒菜,吃饭?”

    “嗯,嗯,那我回房间写作业了?”

    “去吧。”

    何以南跑到厨房想炒菜,可是发现打蛋蛋飞,切菜切到手,开火也总是开不好好吧,今天的她有点心烦意乱。

    “黎涑啊,我问你个问题。”

    “以南姐问。”

    “如果有一天你亲生父母来找你,你愿不愿意跟他们走?”

    “嗯”黎涑沉吟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虽然说血浓于水,但是养育之恩是大于生育之恩的。我想,我会认他们,但是不会离开离开何家。”

    “是吗?血浓于水”

    “嗯。”黎涑点了点头,“毕竟是亲生父母,打断了骨头也会连着筋啊。虎毒不食子,他们当初应该也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会不要我。”

    “虎毒不食子”何以南再次低喃,重复黎涑的话。

    那,何祁又算什么行为?或者,其实当年他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就像是黎涑的父母一样?

    其实不是没有爱,只是不能爱?

    不管怎么样,都是父女吧,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但是,如果何祁真的在乎她这个女儿,真的会下狠手吗?真的会那样对母亲吗?

    或者,那天有人在说谎?谁?爷爷吗?可是,爷爷从来没有骗过她,应该不会吧

    何以南忍不住蹙起眉心,陷入沉思——虽然说已经过去许多年,但是那天她实在是刻骨铭心,所以到现在都可以历历在目。

    她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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