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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凸觥!�
父亲这句话让母亲突然哭了出来,那时候江生坐在床边一直搓着衣角,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我不知道江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的,受了委屈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哭着喊着说出来,我的脑海里时常会想起他第一天来三里屯的时候,追着黄包车上的中年人,委屈地喊道,黎叔带我走,黎叔带我走。
不是上架感言的感言()
相信很多跟到今天的读者们,也发现了北平往事不是一篇正儿八经的网文,这就是我的文风,谢谢你们一直能坚持下来。
虽然北平往事写不成名着,但我相信你们也读出了一点纸质读书时的味道来。
在网文圈,起码在黑岩独树一帜。
我不是都市写手,言情也是第一次写,而且第一次就写了民国时期,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解的东西太多。
从灵异悬疑,转到这种我也说不出是什么题材的文,我一直想找一种最接近自己创作灵感的题材来写,将自己的才华完全展现出来。
这篇,十年前就在想写题材,那时候我16岁,还是少年,喜欢写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如今将当初的想法重写,整个故事,在脑海里早已完善。
我写这篇的首要因素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正名,若是我想写灵异赚钱,就阴阳师和活人祭,随便给我个梗我都能扯到山里兜一圈,章章埋伏笔,一环套一环让你欲罢不能。
这本书虽然看得人不多,也许你跟别人讲北国写书好看,文笔文风怎样时,别人会嗤之以鼻,说从未听过他,说他才赚了几个钱,但我的确是为了写书而写书,起码这本北平往事是这样的。
我写东西,向来认真,不套路不灌。
当初我提笔写的时候,想到了这篇会很难,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难,不仅难在题材上,难在这个时间段的需要太多素材,需要太高笔力和心神来将故事融为一体,还难在了现在的网文审核规定上。
1890年到1949年这段历史,实际上是不给写的。
我收到编辑通知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我没涉政,没写打仗,只是以这个时代背景写江生和江绒那些孩子们从小的经历,和长大后的爱情。
而真正难的就在1949之后。
无论是哪一段历史,提出来就是敏感时期,实际上大家看得出来,我只是想写一些普通人的事,已经在刻意规避有可能牵扯到的人和话题,虽然势必会影响年代感的代入和阅读体验,可是又不得不改。
现在还没写到经济萧条,饥荒和瘟疫时期,所有的前面都是铺垫,可遇到的问题却很多。
我写的战战兢兢,生怕哪天辛辛苦苦写的东西被下架了,生怕哪天早上醒来,看见满屏的消息都在说,北国,你的书怎么不见了。
这个故事的世界设定不算庞大,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混淆的写法,更直观地将故事和心境讲出来。
从很小时起开始记日记,到了大学才断,几百万字的日记心情,写了几十个笔记本,所以第一人称的味道我才能把握得住。
有句话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实际上还是有第一第二之分的,看从哪个角度来讲罢了。
商业文的时代,大神非神,全靠渠道,说白了就是钱。
我曾单纯的以为,每个人都是凭借自己的才华和作品吸引那么多读者的。
看书的你们也想不到,即便我现在在你们看来已经是个老牌作者,可我拿着稿子给其它任何编辑看时,得到的也只是一句抱歉。
最后欣赏我作品的,竟然只有我的编辑,而且还是个女人。
甚至也有读者问我,主题呢?
我不知道什么是主题,也不想知道。
我向来认为,一个写手,作者,作家,思想和经历就一定要多,吃得苦多,读的书多,见得人多,想法也多,知人所想又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随大流。
可进了网文圈,满以为是知己遍地的地方,却没想到接触了同行才知道许多写书的人,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听风就是雨,甚至都不如一个普通人。
我前天问了一个黑岩曾经的老牌作者,他写了一本曾经创造黑岩神话的一本书,我问他,为什么你现在写书成绩这么差,写了那么长还不结束,他的原话是,写作不是炒股,成绩不好就不写,那还是写书的吗?
同样,我这本也一样,不同的是,我从未走下坡路,鸟哥的才华你们是了解的,文笔不是故作高深,不是写一些鬼都看不懂的文言文和成语出来,而是将最复杂最震撼的东西以最简单又最恰到好处的叙述方式讲给读者听。
前路迷茫,也很艰难,被请去喝茶应该不会,但是我怕哪天会把我封了,我尽量避免涉及敏感话题。
北平往事也许会淹没在网文圈里,在黑岩也无足轻重,但它是绝无仅有的。
我向来认真,就写一本文学作品给你们。
第031章 借钱()
母亲性子和善,却也是个倔脾气,第二天一大早就拖着江生要回娘家。
那时父亲已吃过早饭去了镇上的宪兵队,江生被母亲叫醒,他穿完衣服就被母亲拉出了门。
江生说道:“妈妈,你要带我去哪,我还没洗脸刷牙。”
母亲说道:“到你姥姥家再刷。”
“姥姥?”江生疑惑,因为来三里屯那么久母亲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姥姥。“怎么不把妹妹一起带去?”
那时候我也已经迷糊醒来,只是还想躺在床上睡会懒觉,听到江生的声音,立马穿上衣服跑出门去。
到了门口时,母亲和江生已经走到了屯子口,我光着脚丫追过去,嘴里喊着妈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带着江生一声不响地离开。
母亲并未理我,她拉着频频回头的江生快步走向浅塘镇,任我哭喊都不回头,我焦急地追赶,一不小心被一截凸起的老树根绊倒在地,便趴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赵富贵家就在屯子口,沈阿娘听到我的哭声就出门查看,将我扶起来问我哭什么。我呜哩哇啦地边哭边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她将我领回家,找了纳凉的编织鞋给我穿上,将赵大海叫起来和我一起吃饭。
那天我和赵大海和小五三个人玩了一天,直到晚上时母亲才带着江生回来,我一看到江生就撇起嘴生闷气,江生小声问道:“江绒,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哼了一声,江生却笑得眼睛眯成月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和一把大枣,见我还不搭理他,就将麦芽糖和大枣塞在我的手里。
母亲带着江生去姥姥家干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母亲回来后就忧心忡忡的样子,对干活回家后的父亲也爱搭不理。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那争吵声我再熟悉不过,是牛爱花的声音。
那时学校因为北平战事的原因停课一周,不少工厂也暂时停工。
和牛爱花吵架的正是马爱国的弟弟马爱党。
前一天来的马爱民是向马爱国借钱,马爱国问我父亲借了钱准备找机会送给马爱民的,这还没来得及跟马爱民联系,马爱党就来。马爱党见自己二哥没借到钱,年少气盛的他就干脆来提分家产。
马爱国家的老房子很大,一双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五口人住都住得下,父母过世后马爱国见两个弟弟才十多岁,不舍得他们受苦,也就担负起了养活两个弟弟的责任,让他们先读几年的书。
马爱国遗传了他爹力气大的基因,两个弟弟却都是普通人,因此马爱国一人干三个人的活都没埋怨过一句,直到马爱国和爱牛花结婚,需要用到房子,两个弟弟也觉得哥哥马爱国这么照顾自己好多年,这老房子的确该给哥哥的。
可牛爱花和马爱国结婚后,牛爱花就越发给两个弟弟脸色看,牛爱花一天到晚摆着臭脸,有意无意地就说:“这别人家的孩子十二三岁就可以出去干活赚钱,咱家这两孩子年纪都快比我大了也没见挣一个子儿回来,吃咱家的住咱家的,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我看这账以后怎么算得清。”
马爱民和马爱党被教训时只能忍着吃这个哑巴亏,只要他们回顶一句,牛爱花就会变本加厉地骂回来。
有一次牛爱花这么冷嘲热讽地教训马爱民和马爱党时被马爱国听到了,马爱国很生气,就说了牛爱花两句,牛爱花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你既然娶了我就该好好跟我过日子,而不是把挣来的钱用来养别人,对,他们俩是你亲弟弟,但你要知道那也只是弟弟,不是你儿子!”
马爱国说道:“等他们成年了就让他们搬出去,那时候身体长得壮一点不会被外面人欺负,加上读了书是个有文化的人,能找进工厂里,吃个铁饭碗,再等两年。”
“呵呵,等两年,你等两年我等不了,我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你看不见?”牛爱花吼道。“一天到晚看见两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我洗澡都不方便你不晓得?还书中自有黄金屋,等他们中了状元怕是咱俩早就饿死了,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代还读书,一共就这么厚点的破本子背了一年背不会,这是读书人的样子?你当我傻子还是怎么的?马爱国我跟你讲哦,我这人吃不得苦,你想让老娘也跟你一样赚钱养他们,门儿都没有!”
马爱国说道:“那也总得等他们把书念完了,没准考上北平学府,咱家也能光宗耀祖。”
“等不了!”牛爱花吼道。“别说他们考不上,就算考上了钱谁来出,你来出?孩子不养了?你这是诚心要把我气炸胎!”
马爱国说到:“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哪有人能炸胎的?”
“别人不能我就能!”牛爱花气得面红耳赤,他指着马爱国说道:“马爱国我再跟你讲哦,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两天内,要不你两个弟弟走,要么咱俩离婚。”
“又不是不能干活,钱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大的力气,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都不累。”马爱国说道。
“力气大你就活该挑大粪?力气大你怎么不跟霍元甲学学去打擂台开武馆?”牛爱花冷嘲热讽,走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我现在要回娘家,你叫个人把我的东西都送到镇上,两天后你要是还没决定下来我替你决定,我肚子里坏了你的种,肯定是要拿掉的,我真是瞎了眼怎么瞧上你这么个窝囊废。”
马爱国拦不住脾气上来的牛爱花,任由她挺着肚子还背着行李回了娘家。
马爱国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让两个弟弟先离开家里,到镇上租个房子住,他会托人找关系看能不能把两个弟弟弄进厂里干活。
那时候马爱民和马爱党年纪尚小还没考虑过父母遗产问题,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也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
如今马爱民借钱借不到,马爱党则直接提出了分家产。
牛爱花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她见越来越多的村民围过来骂得更起劲儿了,说道:“乡亲们都来看看,咱们屯儿走出去的读书人现在衣锦还乡了,不仅没给家里和屯子贡献点什么,现在还要来分家产!昨天那个马爱民来咱家借钱,又要盖房又要结婚,现在这个马爱党直接要来分房子,咱家爱国养了他们多少年,少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