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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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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将军跟弗生的关系很好?”容佑问。

    赵永德:“回陛下,早年在军中,臣与白五曾结拜为兄弟。”

    容佑有些奇怪的道:“赵将军倒是识人,那时弗生还是一个小兵吧?赵将军就愿意与他结识,真是慧眼识英雄呢。”

    皇帝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赵永德不知该怎么接话。

    容佑又说:“朕见弗生也格外与将军亲厚,你们这忘年兄弟,越看越像亲兄弟呢。”

    赵永德心里微惊,面上一笑:“不瞒陛下,臣是把他当亲兄弟来对待的。不仅臣,连臣的老父亲也对他喜爱的不得了。”

    容佑:“朕是听说相爷有意认弗生为子。不知此事可当真?”

    赵永德笑道:“家父却有此意。”

    “听说相爷今年要过大寿?”

    “是,今年六月初九呢。”

    “嗯,看来朕到时一定要给相爷送上一份大礼了。”容佑的笑容高深莫测,让人后背发凉。

    正在这时,侍女惊喜的叫道:“将军您可醒了!”

    赵永昼昏昏沉沉的醒来,嗓子干热,身上全是汗。接过茶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让他稍稍清醒了些。就见两个人走进来。

    还没等赵永昼抬脚,容佑就说:“好好躺着别动。”

    赵永昼于是就没起来,点头示意:“陛下。”

    又抬起头,看向赵永德,“大哥,你来了啊。”

    “听说你当街昏倒,老爷子急得不得了。我不来他就来了,你醒了可就好了。”赵永德连着说道,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喘了一口气。正想跟兄弟再说两句话,就听容佑说:

    “既然人醒了,就赶紧回去报信吧,别让相爷久等了。”

    赵永德一愣,看向床上的人。

    赵永昼说:“大哥先去,我稍后再去府上,亲自给相爷请安。”

    赵永德连说:“不急不急,你舟车劳顿又大病,还是好好歇息几日。我先回去了。”

    等赵永德走了,容佑又让侍女和侍卫退出门外,自己端了药,要亲自给赵永昼喂。

    赵永昼哪敢让他靠近,连忙坐起来,调整姿势跪在床上磕头:“求陛下开恩,不要折煞微臣。”

    他这么大的动作,让容佑刚要靠近的手一顿,叹气道:“弗生,你我两月未见,朕想与你亲近一下都不成么?”

    “陛下是君,怎能与臣下亲近。陛下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可先前替父皇守丧期间,明明你每日与朕相伴……昼夜陪伴,这份情意,朕可忘不了。”

    容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侧,赵永昼的身体又有些眩晕起来。

    “你看你,抖什么呢。好了,你坐好吧,朕不碰你就是了。”容佑将药碗放下,“你自己喝。”

    赵永昼坐起来,晕了几口气,端起那药咕噜噜喝下去。一度要反胃,都生生被他忍下了。

    容佑将帕子递给他让他擦嘴,见他仍旧惊慌的面孔,一时被逗笑起来。

    “你胆子真小。”容佑笑的眉眼弯弯,“朕虽然很喜欢你,但若是强求了你,只怕有人要从香洲杀过来了。”

    人说但凡发自真心的微笑,都是好看的,更别说容佑姿色天成,他这一笑,可谓是百花齐放,风情万种。饶是那双让人害怕的眸子,也是弯着,如月牙般温柔瑰丽。

    赵永昼内心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床上,“陛下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捉弄臣呢。”

    容佑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撑着头笑眯眯的打量了赵永昼半晌,才慢悠悠的开口:

    “弗生,这两个月来你做的不错,咱们已经敲山震虎,接下来就该逐个击破了。”

    “陛下要现在开始收缴军队吗?会不会太快了。”

    “有的事情不是分快慢,而是讲时机。眼下就有几个绝好的时机,只要先把这一只大老虎收服了,开了好头,后面才会势如破竹,一举将这些世家大族拿下。”

    赵永昼有些迷糊:“陛下说的这只大老虎是……”

    容佑一眨眼睛,“弗生,你是白虎将军,这只大老虎,还得你帮朕打。”

    赵永昼忽然明白了。同时心里也一凉:容佑要收缴军权,京城拥兵最重的,除了赵家还有谁。不仅仅有赵家军,赵永修还是兵部尚书,手握大权。京城赵氏,离天尺三。大老虎,可不这就是最大的老虎么。

    “陛下觉得,臣能让赵家兄弟心甘情愿的交出兵权?”赵永昼凝神问,他必须清楚容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自己要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容佑笑的神秘:“没有人能比你更适合了。”

    “如果臣做不到呢?”

    “下个月初九国相爷过大寿,如果那一天你不能杯酒释赵家的兵权,朕就派整个神武营,血洗国相府。”

第103章 结局篇 (二)() 
半下午的阳光从红色剪纸的窗户透进来,容佑背着阳光,脸上的表情很淡然,眼角还含着笑,说话的语气也很漫不经心。

    然而赵永昼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下个月初九国相爷过大寿,如果那一天你不能杯酒释赵家的兵权,朕就派整个神武营,血洗国相府。”

    容佑走后,赵永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间里热得很,他身上却一阵阵的发凉。

    刘清鸣和豆子走进来,就见人靠在床头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整个人像没了魂儿似得,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颜色。两人俱是吓了一跳,奔到床前,豆子喊:“爷,您咋的了这是?”

    赵永昼被人摇醒,恍然一看:“太子……?”

    刘清鸣捉着他的手又捏又揉,急的不轻:“爷,我是清鸣啊,您怎么了这是?”

    “清鸣……”

    “刘清鸣啊!”

    “哦……”赵永昼点点头,金色的阳光洒了一屋,光线些发冷。赵永昼突然说:“快,帮我准备纸墨,我要……写信。”

    两人也不知他怎么了,刘清鸣铺好了纸研好了墨,豆子将人扶过去。赵永昼坐在桌前,握着笔发起呆来。

    “爷,您写信给谁?”刘清鸣出声问道。

    “……”赵永昼皱起眉,笔尖轻轻落下,在纸上写了两个字:莲华。笔尖的墨汁掉下去一滴,晕染出好大一团墨迹,他便不写了。

    然后他又发了一会儿呆,将笔搁下了,人靠在椅子上,不再说一个字。旁边的两人见这情形,都不敢催促,刘清鸣咬着嘴唇,心里难受极了。

    半晌,赵永昼开口:“备轿。”

    豆子忙问:“爷,去哪儿?”

    “……天一寺。”

    后来刘清鸣把那张只写了两个字和一滴墨汁的纸叠起来放进信封里,命人加急送去了香洲。

    天一寺位于京郊西面一座山上,没有直到,只能爬阶梯,有七百层。豆子和刘清鸣两人就扶着赵永昼,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山顶时,太阳已经落到这西山上,满山红灿灿的。空余老头还是那么神叨叨的,不过这一回赵永昼走到他面前,跪下磕了两个头,抬起头时,竟然看到空余老头睁开了眼睛。

    “……师祖。”赵永昼喊了一声。

    算起来空余老头已经快一百三十岁了,满脸皱纹,眼睛小成一条缝儿藏在皱纹里。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把眼睛睁开了。赵永昼确定没看见空余老头张嘴,可是他却听到了一道苍老的声音用轻快的可笑的语调跟他说话:“哦哦,是徒孙子啊,过来过来。”

    还好他让刘清鸣和豆子都在佛堂外面等着,要不然两人怕是要被吓坏的。赵永昼跪着往前挪了两步,身子挪到蒲团跟前。空余似乎是嗅了嗅,“哎呀呀,你不大好啊。生病啦?”

    “嗯……最近太累了吧。”赵永昼的心很静,像被包裹在一道不漏水的空气泡里,沉入水底。

    空余:“乖,要注意休息。”

    赵永昼怪怪的看了空余一眼,他本来是想来听禅,净化心灵的,但是他最后觉得还是算了吧。他在莲子堂坐到了天黑,吃了顿斋饭,本来打算住在山上的,一个金吾卫带着十几个羽林卫闯了上来:“皇上说:白将军大病醒来,需要好好调养。将军,请回府上吧。”

    就这样,赵永昼被护送回了白府,并且有羽林卫,一天十二个时辰守在外面。府里府外的人虽然可以自由进出,可附近邻居都是绕着走的。赵永昼被强制性修身养性,每天有太医来问诊,人参雪莲当饭吃,早晚出去溜达两个小时,国相府封府随便去,不过身后都带着金吾卫,不离三丈远。

    封寻看了看亭子外面的金吾卫,皱眉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监视你?”

    赵永昼没说话。

    封寻也不再问:“家里来信说,叔父去了万卷山;今年九月那边有个什么会,据说是百年一届的盛会,声势浩大。小太子……我是说容月,也跟着去了。”

    赵永昼点点头,还是不说话,坐了一会儿,就回了白府。

    养了大半月,人没见好,倒是越发憔悴了。

    六月初九,国相爷过大寿,京城有名望的人都去了,提着寿礼,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几乎要踏破了相府的门槛,宴席摆了百十桌,场面恢弘气势。

    饭过三巡,一个青年男子走进来,在兵部尚书赵永修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赵永修站起来,端着酒杯道:

    “诸位,今日寿宴就到这里了,感谢各位。请回吧。”

    众人很不解,御史大夫正要张嘴问,丞相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站起来拱手行礼:“哈哈哈,说的也是呢,礼也送了饭也吃了,咱们也就不坐了。相爷,祝您老福寿安康。”

    国相爷笑着点了点头,“顾丞相美言,以后朝堂上的事儿你可多费心了。”

    御史大夫也站起来拜礼:“那,赵尚书,咱们这就先走了。”

    众人见这两位都走了,也都看出事情不对劲儿,纷纷站起来告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宴席上的人就散了一大半。剩下的十来桌,全是赵家的亲戚,挚友一类。国相爷的八个儿女,拖家带口,再加上七大姑八大姨,那场面也是极为可观的。这里面还包括静和,静和虽然不是赵家的人,却是坐在长公主旁边。

    赵永修对国相爷说:“父亲,还是让母亲先回去吧。”

    长公主说:“回什么回,我也是赵家的媳妇,不回。”

    国相爷叹了气,对赵永德说:“把大门打开,咱们该吃饭还是吃饭。”

    又说丞相御史大夫一众前来贺寿的人一出了国相府的门就直奔自己家的轿子和马车,招呼仆人:“快!赶快走!”

    那匆忙的阵势也是京城少有的。有路人不解促足观望,没过片刻,就听见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远远的近了,就仿佛有千军万马要来了。路人全都躲到街对面去观看,心说这是谁家这么大的阵势。瞧那迎面而来,齐刷刷黑衣铠甲的卫队,在国相府门前停下。

    为首的鲜衣怒马,虎眸白面,气度非凡。街对面的丞相和御史大夫都眯眼远远的打量那人:一身雪白长衫,浅青腰带,宽衣大袖,青玉琯着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腰间。从下属手里提了两盒礼物,与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似乎是让他们谁也不准进去,就转身迈步进了国相府。

    丞相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封太傅要心甘情愿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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