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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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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心,快、快逃。”赵永昼帮着禅心站起来,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包扎在禅心的伤口处,在背上打个结固定住。

    那树林里齐齐摇动的树尖显示着来者不善,禅心瞅了一个下山的方向,夹着尾巴快速离开。

    赵永昼捂着砰砰跳的心口,看了一眼现场。

    身边的人头,断肢,不远处的尸体,自己脸上的伤,浑身的血迹,被撕烂的衣裤……

    又说费屯当时正在山下和哨塔的哨兵换班,忽然山上传来惊呼,跑下三个眼生的士兵,喊着山顶有老虎,咬死了人。一听还有人没跑下来,费屯当即领着一班人拿起武器,敲锣打鼓的冲上山去。

    一到了地方,且看那青草绿地上断尸人头残肢,费屯久经沙场,不会被这场面吓着。倒是一眼瞅着那里躺着的少年,脑袋嗡的一声麻了。

    他猛然又想起了儿时的那只猫。

    他捧在手心里喜欢着喂养着,最后却惨死、被人剥了皮的猫。

    扔了手中的武器,费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他生怕见到的是支离破碎的肢体,脚下踩到一只断臂的时候,费屯差点一个咕噜跪在地上。

    “白……”

    再一看,那是只成年人的手臂。

    费屯扑过去,还好,那孩子完完整整的,就是、就是浑身都是血。

    “白五、小子。”喊了两声,却是没有动静。

    费屯一把抱起昏过去的赵永昼,转身往山下跑去。

    那三个士兵领了众人搜不到老虎和满大海,只得先下山去。

(重生)第34章 斩杀() 
天空后来下起了雨。

    赵永昼其实一直醒着,他清楚的听到周围人的说话。

    云衡将炉子搬进了帐,心里抱怨这边塞这么苦还下雨。想起被他支出去的那个小子还没回来。他手里还拿着方才煽火用的扇子,慢慢走到帐门外。这六月间的季节,雨说下就下,眨眼间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忽然从鼓楼那边跑过来一行人,为首的一个怀里似乎抱着个什么。云衡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了不好的感觉。

    “真人!”费屯大喊着,抱着赵永昼跑到云衡身边。“快救他!”

    云衡低头看他怀里的人,雨水冲刷着白五身上的血,看起来却更加凄凉可怕。那孩子光着腿,衣裤全都破了。明眼人一看这景象就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云衡丢了扇子立即将人抱过来放在腿上,手指伸到赵永昼鼻下一探,鼻息平稳,不似晕厥。手又伸到他臀间摸了摸,确定并无异样之后,心底舒了一口气。

    怀里的少年紧绷着身子,紧闭着眼帘,云衡看了他半晌。

    费屯急着问:“真人,他可,可还活着?”

    云衡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费屯和他身后站的乌泱泱的一群人。

    “人倒还活着。”

    听到这话,费屯终是松了一口气。

    云衡问:“你们谁说一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山上有老虎,咬死了人,满副将也失踪了。”

    “肯定是被那畜生吃了!”

    两个士兵急急说道。

    “我是问,这是怎么回事。”云衡目光紧缩着说话的人,那两个士兵飞快的对视了一眼,没敢说话。

    “都说了是老虎啊……”旁边的一个士兵接嘴说道,紧接着又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满副将啊!”

    云衡冷笑,“你们当我是眼睛瞎了?他是被老虎弄成这副样子的?”

    他扫了一眼一旁的费屯,“费屯长,你眼睛也瞎了不成?”

    费屯原先也是太惊慌了,此刻渐渐平静下来,再一看白五那个样子,越看越就觉得不对劲。又想起前几日在河边遇到满大海带着几个人找茬,经过云衡这么一提醒,恍惚间就明白了什么。一明白过来这其中可能发生过的事,费屯的眼睛已是充血了。他捏着拳头一步步走到雨里,揪着其中一个士兵的衣领说:“我认得你。那天晚上你也跟在满大海身后吧?啊?”

    “你胡说什么,放开!”

    “你们,对白五做了什么?说!!!”

    “我让你放开!”那人气势也横,瞪着眼呵斥着。

    旁边的人看费屯情绪激烈起来,一看要闹事便都上来拉。这是在军中,又是越中军和封家军两方阵营,打架斗殴、情形恶劣的可是要砍头的。

    本来费屯都被封家军的人拉开了,越中军那边的人也赶来了,那士兵平时跟在满大海身边,又有孙威做靠山,难免跋扈了些,先前又跟费屯都急红了眼,此刻见自己身后站了许多越中军,难免就想出出恶气。

    “别以为人不知道,他就是个表子——”

    下一刻,费屯已经冲了过去,一拳头砸在那士兵鼻梁上。拉的拉打的大,眨眼间,两方士兵已经陷入了肉搏战,场面一片混乱。

    赵永昼早已睁开了眼,看着这场面,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

    “啊呀,怎么打起来了。”云衡说;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笑脸。

    赵永昼掀起眼皮看着这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云衡嘿嘿乐,抱着人转身进了帐篷。

    至于外面的混乱,就等着封不染他们回来收拾了。

    “今儿个你受委屈了,是我不该让你一个人上山去,我这儿给你认错了。你可别在我师兄面前给我穿小鞋啊。”

    云衡又是给亲自擦洗身体又是给换衣服,十分殷勤狗腿。不过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赵永昼都闭着眼头转到一边不发一言。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烦的很,还记挂着禅心的伤势,根本不想搭理云衡。更何况云衡还刻意挑起外面两营的混战,那不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做的事吧。

    大军归来时两个营的正在打群架,勒令停止问明缘由,越中军的人自然是据理力争,妄图将此事的注意力集中在老虎吃人和费屯打人上面。

    “费屯,怎么回事?”封不染尚骑在马上。

    费屯此时早已打红了眼,握着一把长刀不管不顾的要杀人。

    “这三个腌臜子跟着那个姓满的畜生糟蹋了我兄弟,我今日若不砍杀了他们,我对不起白五!元帅,你让我砍了他们!费某自会请罪!”

    “说我们糟蹋他,谁看见了?满副将现在还生死未卜呢,那个表子至少还好端端的躺在里面!”

    “对!是、是他勾引的副将,他勾引我们!”

    事发突然,又打得见了血,都有些失了理智,只顾着要逞能斗嘴一争高下,不知将不得了的事说了出来。

    一个士兵立即反应过来,“不、不我们没、没对他怎么样!”

    封不染拔刀太快,杀人就在一瞬之间,一颗头颅落在地上。

    另两个趔趄了两步,根本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头上的头颅已飞了出去。

    离得最近的士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余的人纷纷倒退远离。

    血溅三尺,头身分离。

    一切都在一瞬间。

    封不染从马上下来,“在我治下,奸…淫掳掠者一律杀无赦。费屯聚众斗殴,自去领三百杀威棍,再犯则立斩不赦。将这三颗头颅悬挂于高处,全力缉拿满大海,一旦发现,就地正法!”

    雨下的大,外面的动静丝毫没影响到大帐里。

    云衡掰开赵永昼的嘴,“来我看看。哟,掉了两颗牙呢。啧,下手真狠。”

    那语气却是怎么听怎么悠闲,一个劲儿打趣,始终不给治伤。

    赵永昼又疼又气,都快哭了。

    好在这时封不染回来了。带着一身雨,凌厉的步伐中还混着战时的鲜血和杀意。

    “你胡闹什么!”

    一声呵斥,让云衡抖了抖身子,转过身嘿嘿一笑。但看着封不染此时的模样,无端有些发憷。

    封不染快步走到床前看了一眼紧闭着眼肿着两边脸的赵永昼,方才让云衡那么一掰又流了许多血糊了下巴和脖子。

    “岚印,去找徐军医来!”封不染朝帐外喊道。

    云衡被师兄带着杀意的眼神吓得连连退出老远,“我我我就是要你看看人家伤的到底有多重,我要一出手他还不好了啊,那白五的委屈不就白受了。”

    封不染将还染着血的刀唰的一下放在桌上,眼神阴沉的很。

    云衡看着那刀刃,些微瞪大了眼。

    这时有人掀开帐帘,外面的雨声很大,满地的血。

    “怎么会白受,叔父已经将人砍了。”封寻小声说道。

    倒在雨中的三具无头尸体被拖下去,人头被悬挂在了军营门口。

    云衡一个趔趄险些坐在地上,手搭在封寻肩膀上,作出害怕的表情。“乖乖,这么狠。”

    封寻声音有些颤抖,“云叔叔,你看我叔父他、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说不准说不准。”云衡低声,一边暗地里瞄封不染的脸色。

    封寻心里十分担忧,“就怕这回越中军那边不会轻易罢休。”

    云衡眼珠一转,“好说,好说。”

    士兵拿了扫把将那血水扫开,徐漠来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神情严肃的进了帐。云衡风一样飘过去按着赵永昼的腿,“其余地方我都弄好了你就看看那牙口。”

    徐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俯身看着赵永昼的脸,“张嘴。”

    “云衡,你闪开。”封不染开口说,声音冷的令人发指。

    云衡赶紧退到一边。

    这会儿的师兄可不敢惹,谁去惹谁不得好死,外面那三具尸体就是下场。

    雨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骤雨急来急去,一晃就转晴。

    军营中却是炸开了锅。

    封不染的雷霆手段威慑无比,封家军暗自钦佩,那些在场的越中军却是人人自危跑得飞快,生怕下一瞬被砍了头。

    这事儿很快被捅到越中军主将朱常那里,今日越中军并未出兵,事发当时朱常和孙威都在自己的营帐里。士兵来报出了事,孙威立即到朱常帐里禀报此事。

    “姐夫,封不染他太放肆了!他就这样把人杀了,当您不存在吗!”孙威十分急切,但更多的是惧。

    朱常正在练字,停了片刻,抬头问:“人都杀了?”

    “杀了!话都不让人解释一句,当场就杀了!”孙威抖着腮帮子,“还要缉拿满大海,遇着了就地正法!姐夫,您得救——”

    “住口!”朱常猛声道,又压低声音:“记得,此事切莫再纠缠。那满大海如果回来了,立刻杀了。”

    孙威不明白。朱常说,“满大海如果活着,他本就做了那事,便早晚得死。他要死了,这事儿才对咱们有利呢。说不定还可利用一番呢……封不染现在何处?”

    “听说就在那小白脸那里。”

    “快,与我速速去请罪。”

    朱常与孙威这便冒着雨,直接来了云衡真人的帐内,看那徐军医还在忙,又看了一眼那桌上还搁着的刀,便道:“元帅,是末将治军不严,出了这等无耻之徒,请元帅责罚。”

    封不染端坐着,已退了身上的铠甲,接过仆从呈上的热布擦洗了手背上的血。开口道:“此事便就此打住。责罚便免了,朱将军,白五是我的家侍,劳烦朱将军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离我的人远些也就是了。”

    闻言朱常道:“是,末将记着了。元帅放心,我已派人去沿海搜捕满大海,一旦他落网,必将他的人头提来。”

    “朱将军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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