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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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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跑?”盛盏惊诧,一头雾水,“没有啊。”

    说完,她还特意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支棱着耳朵仔细听,却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雨声和呼呼的风声,她转过头,重复了遍,“没有啊。”

    这时,柴未樊已经下床,身上披了件长衫,站在盛盏后面,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院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雨势巨大,瓢泼大雨刷刷落下来,撞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不时闪过一道闪电,照亮院子的情景,地上积攒水洼,雨点砸下,溅起无数晶莹弹跳的玉珠,那棵棕树被雨水压得枝丫倾斜,翠绿的叶子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碧透。

    “呼!”半夜起了风,巨大的风倒灌进窗户,窗棂咣当作响,柴未樊身上的披风也迎风鼓起,她轻轻将凌乱的头发抿到耳后。

    盛盏觉得有点冷了,搓了搓胳膊,就要关住窗户,柴未樊突然伸出手,按住窗户一角,没让她关。

    盛盏疑惑,转脸见自家姑娘脸色沉重,飘忽的烛影映照她侧脸忽明忽暗。她的眼睛盯着窗户外面,倏忽,眯起了眼。

    盛盏下意识顺着自家姑娘的视线向外看去,一个人影连滚带爬跑了过来,不等她瞪大眼睛发出惊呼,那人已经喊道:“姑娘醒了吗?”

    却是淋成个没人样的小汤子。

    侧殿耳房里睡得正香的宫女们顿时被惊醒,纷纷穿戴好衣服,跑了出来,见到小汤子这个狼狈样,压着声音喊道:“小汤子,怎么了?”

    小汤子抹了把脸,急道:“快去把姑娘叫起来。”

    卷碧皱眉,“你什么也不说,到底怎”

    “咣当”,大门突然被打开,柴未樊已经穿好衣服,将头发挽成个卷别在脑后,她盯着小汤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汤子“扑通”跪下来,哀呼,“姑娘,皇上驾崩了!”

第九章() 
征隆四年,郦孝帝殁,郦明帝称位,进入朔丰年代,次年改朔丰元年。

    保春殿。

    敲钟声响起,盛盏等人立即起身,两个去搀扶柴未樊,其余两个去外面叫饭。

    不同于盛盏她们的生龙活虎,跪了半个时辰的柴未樊觉得这双大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咬紧牙关被盛盏和听晴半搀半抬抬到床上,脸上冷汗津津,口里不住倒吸凉气。

    盛盏心疼坏了,给姑娘背后压个软枕,跑到柜子边拿出提前备好的活血消淤雪花膏,又“噔噔”跑回去,,坐上前轻声道:“姑娘,我给您把淤血揉开吧。”

    柴未樊脸色苍白,眼皮半阖,咬着唇一脸隐忍,闻言点点头。

    她还需要跪四天,这时候不把淤血揉开,到时候这双腿就废了。

    听晴帮着把她裙子撩开,内裤褪下,露出青紫青紫的膝盖和小腿,跪了三天,每天上午半个时辰,下午半个时辰,虽然每次时间不长,但次数多了可不就难过了,盛盏更心疼了,小心将雪花膏在掌心揉匀揉化揉热了,再小心贴到青紫的地方用力揉着。

    柴未樊紧紧闭上眼睛,用力抵制那股又酸又麻又疼的感觉。

    冷汗滴到她睫毛上,听晴忙掏出手绢为她擦过。

    揉好之后,恰好卷碧二人将饭菜端过来,都是素斋,柴未樊也不起,就着卷碧的手简单吃了两口,就摆摆手,“撤下去吧,你们也下去吃饭,另外也将自己腿上的淤血揉开了。”

    “是,姑娘。”

    留了盛盏照顾,其余三人先去吃了饭,吃完饭后卷碧来替盛盏让她也去吃饭,饭菜都给她留着呢。

    这时候,柴未樊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睡了一个多时辰,她才醒来,听晴和卷碧守着她,坐在床前的小杌子上,脑袋一下一下打着瞌睡。

    柴未樊开口:“卷碧,听晴。”

    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和柔和。

    二人一个激灵醒了,连忙上前扶起她,卷碧倒了杯温茶递给她,柴未樊接过小口抿了几口,就放下了,而后望着窗外,问:“几时了?”

    “禀姑娘,午时了。”

    算算,她睡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柴未樊靠在床边,神情有些萎靡。

    “姑娘,要不要奴婢给您拿本话本看。”听晴小心询问。

    那话本还是前段时间小汤子出宫捎回来的,姑娘爱不释手,如今瞧着她面色不大好,说不定看会话本心情就好了。

    柴未樊没吭声,半晌,点头道:“拿来吧。”

    听晴二人立即欢喜地拿来了话本。

    柴未樊手里拿着话本册子,思想却跑远了。

    大行皇帝驾崩,举行国丧,大殓之后大行皇帝的梓宫放在了历代停放先祖的奉先殿,接下来要停放二十一天,最后挑个好日子下葬,头七天凡皇室子孙,即皇子公主王爷郡王等都要于灵前跪哭,在京重臣需闭门进行斋戒,摘冠缨,服素缟。

    柴未樊不属于皇室子孙,也不属当国重臣,照理说不必如此郑重,但谁让她身居宫中,又是个不大不小的主子,虽身份不能及去奉先殿哭丧,但需按照往年惯例,如那些身份稍次的庶妃一般,在自个宫中每日跪上一个时辰。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再跪上四天就解放了。

    下葬前一天,柴未樊一大早就起来,穿好素缟,只带着听晴前往奉先殿,这是郦孝帝在世间的最后一遭,所有人都需要前去跪送这位大行皇帝。

    渐入深秋,清早雾蒙蒙一片,柴未樊神情庄慕,渐渐接近后宫中心,气氛愈加沉重,所过之处,不论宫女还是太监都一脸哭丧,有的人脸上的泪痕还没消。

    她之前一直在后宫边缘,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这位皇帝已经仙逝的事实。

    此时此刻,再多的心思都是龌龊,认真地想想这位无甚大功也无大错的郦孝帝,他今年不过刚十七啊,只比她自个长了几岁,却早早地英年早逝。

    他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江山添抹重彩容后人谨记。

    柴未樊内心感叹,面上却仍旧面无表情。

    她脚步不停,最后到了奉先殿后殿,交代盛盏在外面好生跪着,自己则转身朝侧门走去,殿门口伺候着的小太监立即将她领了进去,穿过众位女眷,最后停留在长公主,宝阳郡主和二公主身后,那边空着一个软垫,明显是给她留的位置。

    柴未樊清晰地听到,她穿堂走过时,跪在旁边的女眷渐渐停歇哭泣,打量视线若有若无地悄悄投射过来,就是两位公主,也淡淡瞟了她一眼。

    再看那软垫,比后面的女眷厚了不止一层。

    小太监轻声道:“柴姑娘,这是您的位子。”声音微弱,带着谄媚。

    柴未樊心里轻轻叹息,她面向这个小太监,轻轻福身,“麻烦小公公了。”

    小太监急忙偏身错过这个福身礼,局促地说:“柴姑娘,您折煞奴才了,若没什么事,奴才就告退了。”

    “好。”

    小太监轻轻退了出去,柴未樊枉顾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走到自己的位置,跪下,掏出准备好的手绢轻声哭泣。

    好在经过十几天的休养生息,她的膝盖不是很痛了,就今天一天,应该可以挺过去。

    小小的后殿顿时只剩下女眷的哭泣声。

    一片庄重和哀伤!

    至少这一刻,大部分人心里都抱有极大的哀伤,为这位年轻的皇帝,也为自己将来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休息时间。

    柴未樊被跑进来小心搀扶的听晴搀起来时,冷汗直流,腿都软了。

    她们被搀扶到右边的次间,地位稍次的只能去旁边的耳房,地位最尊崇的长公主和宝阳郡主斜坐在铺就厚厚鹅绒毯子的软塌上,同样香汗涔涔。

    至于她们,也有个软垫圆凳坐。

    几位被派来伺候的宫女们忙不矢上来热茶和糕点。

    大多人早上过来时只吃了点东西填肚子,跪了一上午,肚子早就瘪了,但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只能有苦无言,再说一会即使上饭也是冷食,吃那个还不如不吃。

    这时候多吃点软塌塌的糕点和温茶,待会就能少吃点冷食,所以大家一时顾不上寒暄,不住地往嘴里塞糕点和温茶。

    柴未樊也用掉好几块芙蓉糕,饮下满满的一杯热茶才觉得好了点。

    摸摸肚子,没那么难受了。

    这时候大家总算维持起皇族的颜面,小声交谈寒暄,柴未樊实在难受,就靠在听晴身上没说话,她身边坐着位面熟的女子,应当是某位受看重的王爷家的郡主,她偷偷瞥眼看她好几次,估计想跟她搭话,柴未樊实在没心情聊天,就假装没看到。

    长公主轻轻抿了口茶,看向坐在边缘地区的女子,她在宫里三载,可她却是第一次才认真看清她的模样,眉清目秀,侧脸温温和和,瞧着倒是个好性子,在宫里这么长时间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来,看来是个安稳不惹事的,当然这只是暂时的看法,毕竟她之前身份低微,即使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也没机会,但日后不同以往,就不知道她心思如何了。

    不过,想到之前母妃的交代,她放下茶盏,笑:“说来,在宫里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离柴妹妹这么近。”

    她一开口,整个次间瞬间静寂无声。

    柴未樊反应过来,忙侧过身回道:“是臣女不爱出去,所以不常见到公主。”

    长公主继续温和道:“柴妹妹在宫里住着,整日一个人,想来也烦闷得很,得了空尽管来找姐姐妹妹们聊天解闷,尤其姐姐我,最爱妹妹这样温和有礼的性子。”

    柴未樊顿了下,回:“承蒙公主厚爱,若公主不嫌弃,臣女自然愿意叨扰一二,只是臣女性子寡淡,恐让公主颇觉无趣。”

    “妹妹谦虚了,你来找我,我只有欢喜的份儿。”

    柴未樊笑笑,羞涩地低下了头。

    长公主突然跟她搭话,柴未樊着实有些受宠若惊,长公主对她来说一向属于只可远观的那类人,即使知道她是看在姑姑和四殿下的份上才屈尊搭话,但两人天生地位差距仍让她本能产生种受宠若惊感。

    虽然受宠若惊,她却不打算接受长公主的揽枝,长公主只是因着姑姑和四殿下才对她如此,心里恐怕对她却是不以为意,不说两人性格是否能相合,单这个心态两人就不可能和平相处。

    不管怎样,她都有世家勋贵女的矜持和骄傲,她不需要巴结任何人。

    看着这边,宝阳郡主暗自撇嘴,但也没说话,她不屑于跟柴未樊这等二流勋贵之家,父母还早逝的孤女交往,却也不会没脑子得罪柴太嫔,所以她干脆转过身,跟旁边人说话,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稍稍歇息了会,大家再次回到后殿跪下哭丧。

    一天下来,柴未樊身子都要虚脱,姑姑早就给她备好热水酸梅,居然还有一碗热粥,她一一用了,才觉得好了点,姑姑只坐了会就回去了,说让她早早歇息。

    第二日,大行皇帝梓宫下葬,柴未樊不用出去送葬,但也得在自己宫里面向奉先殿的方向跪好。

    神情庄肃,心情涩然。

    从此就是另一个朝代了!

    大行皇帝下葬之后,四殿下还不能立即宣布登基,但他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国事,只差个名头了,这个名头需要钦天监选定良辰吉日,上告天理和宗堂,再由内廷濯准备登基事宜,到指定的日子受封才算登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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