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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傅莹眨眨眼,突然脸上就爬满了委屈,“姬上邪,你不要脸,”
这么可爱的小模样,姬上邪真是越看越喜欢了,
她算是明白了,能看上刘策那样的人的,也只能是这么心思纯净的小姑娘了,
“二妹,你把姬小姐带到这里来做什么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温婉的声音突然又传来,生生将这里欢愉的氛围给打破了,
姬上邪回头去看,便又见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施施然朝这边走来,她的五官和傅莹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无论打扮还是气度都要高出傅莹去不少,俨然一个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这一位应该就是湖阳公主的长女傅仪了,
那天她没有跟随湖阳公主去皇宫拜见太后,但姬上邪却也早已经听勇健候老夫人提过无数次她的名号,勇健候老夫人是把她当做?康的未来媳妇人选看待的,还对姬上邪列举了不少她的优势,所以即便没有见过这个人,现在只消一眼,姬上邪就已经把她和勇健候老夫人口中描述的那个人对上号了,
她便也对傅仪一礼:“傅大小姐,”
“姬小姐果然聪慧,咱们才刚见面,你就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傅仪也优雅的还礼,便再对她道歉,“小妹被我们惯坏了,性子散漫,无法无天,还请姬小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没关系,她活泼可爱,性子憨直,我很喜欢,”姬上邪便道,
傅莹立马撇嘴,“谁要你喜欢了,我又不喜欢你,”
“二妹,”傅仪立马低喝一声,
傅莹这才不甘愿的低头:“我错了还不行吗,”
傅仪摇头,便上前对姬上邪道:“阿娘已经在前厅等着你了,姬小姐请跟我来吧,”
“傅二小姐,看来咱们得下次才能再聊了,”姬上邪便对傅莹笑道,
傅莹赶紧就瞪大眼,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姬上邪连忙憋住笑,跟着傅仪调转方向,
这次她们才算是真正往湖阳公主那边去了,
傅仪身为公主长女,从小受到的教导要规矩得多,有她陪着,一路上轻声细语的和姬上邪搭着话,真是让人觉得身心舒爽,姬上邪时不时的回上一句,不知不觉这段路就走完了,
湖阳公主也早听人告知了傅莹的所作所为,等见到姬上邪,她也连忙向姬上邪道歉:“我那个小女儿,从小就被我惯坏了,到现在还不懂规矩,以前对自家人乱来就罢了,没想到对姬小姐你也这样,真是对不住,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还请姬小姐你不要往心里去,”
“公主说笑了,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姬上邪连忙摇头,
看看一路跟着他们过来,脸上还带着明显不悦的傅莹,姬上邪轻轻在心里感慨——果真是个被家人宠爱着的孩子啊,直到现在,傅仪、湖阳公主还在拼命的护着她,明知道她做错了事,却依然将她好好的护在背后,都不舍得让她出来低个头认个错,
当然了,也就是被这样骄纵着,才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德行倒是和刘策臭味相投,想必这两个凑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干坏事,
哎,为什么现在联想到那家伙对自己干的那些坏事,自己也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还开始怀念了,
姬上邪悄悄按住胸口,唇角又稳不住微微勾起——好久不见,她还真是越来越想他了,
不过马上,她又察觉到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朝自己身上扫射过来,姬上邪连忙抬头,就看到傅莹冲她重重一哼,随即把头一扭,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这孩子应该又误会了吧,
姬上邪淡然笑笑,便转向湖阳公主那边,细问起驸马的症状,
说起驸马,湖阳公主脸上就浮现一抹愁容,
“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她说着,便起身往里走,
姬上邪连忙跟上,傅仪傅莹两个人也都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两个人左右跟在母亲身边,
进到内室,姬上邪便见到一个年纪三十开外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昏睡着,他面色如常,呼吸也均匀,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不对,但姬上邪却猛地脸色一变:“他这样已经多久了,”
“有半个月了,”傅仪回答,
“最近他的症状是不是不胜酒力,而且越来越嗜睡,”
“没错,”听到她问出这样的话,湖阳公主就彻底相信她的医术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半个月前,他出去和人喝酒,才不到一个时辰,就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了,他平时最爱喝酒了,一个人解决半坛不是问题,可是那一次才喝了没几杯,居然就醉倒了,回来睡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醒来还浑身无力,后来,他每次一碰酒就这样,睡得时间越来越长,请太医来看过也不管用,前天府上来了客人,他才不过喝了一杯,结果就睡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他这不是得病,是被人下咒了,”姬上邪低声道,
第185章 马上会发生一件事()
“下咒,”
闻言,湖阳公主,乃至傅莹傅仪母女三个都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姬上邪点头:“也不是太厉害的咒符,应当就是他半个月前去喝酒的时候在酒席上被人下的,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当时酒席上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被下了,”
湖阳公主当即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起有预谋的事情,”
姬上邪点头,
傅仪赶紧便道:“那姬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救我父亲醒来,”
“这个当然没问题,驸马中咒的时间不太长,我现在给他解开,今天晚上他就能好起来了,”姬上邪道,
傅仪连忙就道:“那就有劳姬小姐了,”
姬上邪点点头:“那就先请你们出去一下,”
湖阳公主母女三个不解的看着她,阿苗此时就站出来道:“我家小姐要帮驸马解咒,这期间也会念一些咒语,只要是咒语,就会对人体有伤害,所以公主还有两位小姐还是稍稍回避一点的好,”
湖阳公主连忙点头:“原来是这样,好,我们这就出去,”
母女三个立马出去,阿麦便去关上了门,
姬上邪赶紧就上前几步,从头上拔下簪子,轻轻的抵在驸马脖子旁边,口中再轻轻念上几句:“湛湛露斯兮,匪阳不曦,厌厌夜饮兮,不醉无归,”
一边念着,她的簪子一边往脖子里头抵进去,簪子尖端很快就刺入了脖子里,但是刺破了皮肤,驸马并没有流血,反而是一股浑浊的液体缓缓沿着簪子流淌出来,阿苗赶紧捧上一只碗来接,一直接了有半碗,液体才没有了,眼看鲜血要流淌出来,姬上邪连忙收起簪子,一手按在驸马脖子的伤患处,又轻轻念道:“其桐其椅兮,其实离离,岂弟君子兮,莫不令仪,”
念完了,等再移开手的时候,那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阿麦,”姬上邪再道,
阿麦赶紧应声,便连忙过去拉开房门,“公主,驸马好了,”
湖阳公主母女三个忙不迭跑进来,果然见到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的驸马缓缓睁开眼,
见到湖阳公主,驸马虚弱的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睡了好久好久,但就是睡不醒,想睁开眼却没有力气,只能一直这么睡下去,难受死了,”
“你个傻子,再酒席上被人下咒了都不知道,”湖阳公主连忙扶上他,又哭又笑的道,
驸马微怔,抬头便见到了姬上邪,
“这位是,”
“她就是勇健候老夫人收的义女,当初治好了勇健候顽疾的人,这次也幸亏她出面,否则还不知道你要睡到何年何月去呢,”湖阳公主忙道,
驸马会意,便挣扎着坐起来对着姬上邪拱手行礼,
姬上邪还礼,而后便道:“我刚才和公主说过了,驸马您中的这个咒应当不是个例,您最好去打听一下,看看还有谁和您现在是一样的症状,”
说着,她从阿苗手里接过小碗:“再遇到有这样病症的人,您只需要将这半碗水端过去,放在他枕边,他体内的符水就会被吸引出来,”
驸马闻言,顿时眉心一拧,“多谢姬小姐提醒,我回头自会叫人去打听清楚,”
姬上邪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姬小姐你才刚来,还是再坐一会,用了午膳再走吧,”如今驸马的身体好了,湖阳公主心情大好,连忙热情的挽留她,
姬上邪却摇头:“驸马刚刚苏醒,想必公主您还有许多话要和他说,我就不在这里多打搅了,等驸马彻底好了,我再上门拜访不迟,”
湖阳公主闻言,便点头同意了,
傅仪就连忙站起来:“我和阿妹去送送姬小姐,”
便连忙拉上傅莹,姐妹俩簇拥着姬上邪出去了,
等她们三个人出去,湖阳公主便看向驸马:“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驸马轻笑,“这位姬小姐可真是聪明伶俐,只看到我的症状,就已经把事情给想得差不离了,但她看破却不说破,真不愧是勇健候老夫人看中的女儿,回头等把事情办完,咱们得好好摆酒谢谢她才是,”
外面,傅仪傅莹姐妹俩送姬上邪出门,两个人现在也对姬上邪亲近了不少,至少傅莹的敌意没那么深重了,傅仪更是对她温柔无比,甚至还主动找了不少和姬上邪有关的话和她说起来,
只是说着说着,姬上邪就发现不对了——
“傅小姐你很喜欢我阿兄吗,”她低声问,
傅仪一顿,霎时满面羞红,“姬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勇健候一直身体抱恙,这是我们长安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听说他好了,我却还没有亲眼见过,心里自然好奇,所以才会问问你,结果谁知道你……早知道你会误会,我就不说了,”
哎,少女怀春总是诗,这样的诗情画意真是让人羡慕得紧啊,
只可惜,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体验了,不过看看别人的,姬上邪还是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十分美好的,
她冲傅仪笑笑:“我也就随口说说,傅小姐你何必这么认真,我阿兄他一表人才,长安城里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难道你不是其中一个,”
傅仪又愣了愣,才发现自己上了她的当了,
一时间,她的脸更红了,
傅莹见了,便小声道:“你就是靠这副伶牙俐齿说服阿鲫哥哥娶你的吧,”
“二妹,”傅仪赶紧冲她摇头,
傅莹又低哼了声,
姬上邪却不由自主的扬起唇角——真不错,一对姐妹,一个温雅,一个活泼,两个人呢又各自心仪齐康和刘策这对叔侄,这可真是上天再美好不过的安排了,
只可惜,刘策现在已经是她的了,这位公主府上的二小姐没希望咯,
送她上了马车,傅仪早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便又冲姬上邪笑道:“姬小姐慢走,等父亲病好了,我们自会再请你上门做客,”
“好啊,回头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请两位傅小姐去勇健侯府做客,”姬上邪笑道,
傅仪瞬时又脸颊飞红,忙不迭低下头去,
马车很快就回到了勇健侯府,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勇健候老夫人和齐康两个人连忙都凑了过来,
“驸马到底得的什么病,”勇健候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