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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看兰月欲言又止的样子,宁心泷把视线又转移到胭脂的身上,看着胭脂的脸上依旧笑的温柔和美的样子,宁心泷唇角一勾,清丽的声音响了起来:
“七师姐有事么?”
“九师妹这么说可是有点见外了。”胭脂微微上前几步,看着宁心泷,柔美的目光中带着点点打量,声音柔美依旧的说道:
“九师妹消失了五年,现在回到伽灵山,做师姐的当然要来看看九师妹了,其实我更想看看,九师妹有什么魅力,能让师父为了九师妹不惜和飘渺宗宗门翻脸!”
说着,胭脂轻轻地将脸凑到宁心泷的耳边,对着宁心泷小声的接着说道:
“现在依照师姐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九师妹,你自己说呢”
宁心泷眸子里面冷光一现,脸上不动声色的缓缓微笑着,转头正视着胭脂带着考究与打量的眸子,满眼的真挚。
“师姐这句话说的可真是句句诛心,泷儿当然没什么特别的,师父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泷儿去反抗飘渺宗?师姐多虑了,我记得师父说过,他是为了给师公洗冤,才和飘渺宗对立起来得。师姐,泷儿劝你一句,你可千万不要随便揣摩师父的心意啊,师父的眼里,也是容不得沙子的”
说完,整个人后退了一步,看着胭脂有些突变的脸色,宁心泷脸上的笑意不减,心中则是不住的冷笑。
她不知道为什么胭脂每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都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时时刻刻都在针对着自己。但是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似乎自己是都不知道在哪里有得罪胭脂了呢,那到底是哪里呢?
“师姐以前还真没有发现,原来九师妹还是伶牙俐齿,师姐愚笨,还真是比不上九师妹呢。”脸色瞬间变回原来的温婉,胭脂看着宁心泷,“咯咯”笑了几声,才又缓缓的说道:
“九师妹不要多想了,这兰月是我座下的修行弟子,今天被你救了之后就一直想要当面谢谢你,所以我就带她来找你了。”
“兰月,还不快对你九师祖道一声谢,她可是救了你的命,如果没有她,你现在恐怕已经连清白都没有了!”斜睨了一眼身边的怯懦的兰月,胭脂向来温婉的语气中带着点冰冷和不耐烦,兰月被胭脂这么一说,身体抖了几抖,怯怯的看向宁心泷,小声地说道:
“九、九师祖谢谢你”
“好了,兰月,不算什么的。”宁心泷秀长的眉头不自觉的一挑,看着兰月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样子,唇边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容说道:
“都是伽灵山的弟子,自然要相互维护才是,师姐,你说是吧?”
看着宁心泷一脸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胭脂脸上温婉的笑容僵了几分,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对着宁心泷强笑道:
“那九师妹,师姐就先带兰月回去了。”
说完,胭脂便拽着身边的兰月转身就走,兰月匆忙之间抬头看了宁心泷一眼,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光
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宁心泷唇边一丝笑容一闪而过。道谢?看着兰月那么害怕的样子,就知道胭脂这个借口有多么的无力
呵呵,是这样么?宁心泷看着胭脂的背影满眼深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胭脂对自己这么关注?她到底有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出现?
苦思无果,宁心泷微微摇了摇头,看着转身离开了原地
“砰——!”
“阿呃”昏暗的房间当中一抹红色的身影猛地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墙上,一时间空气陷入了异常诡异的凝滞。
“咳咳!”
“没用的家伙,我养着你做什么?”红色的身影猛咳了几声,带着几丝血块喷溅在地面上,长发垂在额前,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但是看着身形,应该是个女人。不等她爬起来,一个满是恼怒地声音才想起,带着几分肃杀的说道:
“你竟然和我说找不到她?你当我傻么?你是她灵魂本体,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声音的主人缓缓的走近躺在地上那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身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一头乱发虽然看似凌乱但是却光滑的乖巧的披在背后,脸上带着一张遮住了左边半张脸的白色面具,几道狰狞的伤痕隐隐约约的出现在面具的下方。但是从右边看,却可以看出他丰神俊逸的相貌。
一身紫袍看起来华贵非常,唇线抿的紧紧的,死死地瞪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冷声说道:
“你以为你拥有她的肉身,是她的灵魂的一部分,我就会对你有什么不同么?我告诉你,你不要天真了,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取代她,就连你也不要想着取代她!你不过是个代替品,不!你连代替品都不如!”
“主人我,我真的找不到她在哪里,真的”女子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张惊艳的脸从散乱的发环之间散露了出来,看着那个紫袍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真的用心找过了”
“没用的东西!”紫袍人看着女子惨白的脸,没有丝毫怜惜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冷冷的说道:
“看来,你是指望不了了!”
面具后面的那双狂野的眼睛中一丝疯狂闪过,口中喃喃自语道:
“看来,应该让袁磊做点什么了,这五年,让他在伽灵山呆的太安稳了,竟然妄想着把女儿嫁给连墨君来摆脱我的控制!哼,他想得美!”
正在呐呐自语的紫袍人没有发现,坐在地上的女子眼中满是怨恨,身体旁边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第96章 离开与到来()
太阳刚刚升起不久,天色刚刚放亮,伽灵山内山门前此时站满了人。从泾渭分明的服饰上面可以轻易的分辨出,这些人里有伽灵山的内门弟子,也有住在外门的炎阳宗弟子。
站在伽灵山一方前面的宁心泷和身边的破浪还有星狼对视了一眼,毫无意外的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很显然,对于面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是很惊讶。
这三天以来,袁磊等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呆在伽灵山的外门范围老老实实的呆着,怎么一出现就是兴师动众的,还要离开?
难道他们放弃伽灵山了?宁心泷心中一阵嘀咕,看着满面斯文,笑的和煦的袁磊,宁心泷心中一阵说不清楚的情绪蔓延开来
“袁宗主这么着急回去?”看着面前全身整装待发的袁磊和他身后的袁梦琳以及炎阳宗的一干弟子,连墨君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的太阳,漫不经心的转头,清冷的语气中满是慵懒的问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当年马不停蹄的带着炎阳宗的人来到伽灵山,一副恨不得从此搬到伽灵山上安家落户的样子,一点都不管他这个主人家的脸色。现在又是一副迫不及待要走开的样子,这个男人,还真是当他这伽灵山是炎阳宗的别庄?
“是啊!”袁磊脸上满是笑容的看着一脸漫不经心的连墨君,清秀斯文的脸上满是笑容,看起来难得豪爽。
“我们出来也算很久了,门内的长老估计也快着急了,怎么说都应该回去看看,毕竟我是炎阳宗的宗主嘛,所以呵呵,连公子,我们就要先走了”
“哦?”躲开袁梦琳投射过来的视线,连墨君上前几步,看着袁磊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被白纱包的紧紧的轿子。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上面坐着一个人但是具体的却看不真切,狭长的眸子微眯,过了一会儿才在袁磊带着点不自然的目光中开口问道:
“上面的人是谁?”
“咳咳咳”连墨君的话音刚落,轿子里面立刻传出来几声听起来甚是虚弱的轻咳声。袁磊一听咳嗽的声音,立刻看着连墨君笑了几下,但是那双眼睛里面有着几丝对连墨君的怨怼:
“连公子的记性可是当真不好,您忘了我炎阳宗的首席大弟子前几天”
“这几天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和我们一样赶路,老夫只好弄个轿子,将他抬回去。毕竟是我炎阳宗的人,就算罚他,也要回到宗族里面才能请长老定夺不是。”
宁心泷看着袁磊奇怪的态度,心中有点奇怪,袁磊心中对连墨君有怨的是对的,毕竟他的首席大弟子因为自己才变成了阉人,偏偏在连墨君这里他却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是为什么她却感觉袁磊很怕这个轿子里面的人?轿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吴良么?可是如果是吴良,为什么袁磊还这么怕这个人?
“原来是这样。”连墨君紧紧地盯着那个轿子里面的人,唇边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容,映着身边的阳光,整个人看起来格外俊秀。修长的手指指向那个白色的轿子,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容拒绝响了起来:
“我伽灵山又不是什么极险之地,炎阳宗首席大弟子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危险,不再让他在这里休整几天,待身体好几分了,再返回炎阳宗。毕竟这路上虽有法术相助,但是总的来说,也算颠簸,身体好几分再上路自然是好的,袁宗主,你觉得呢?”
“我”袁磊的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轿子,转过头看着连墨君,下巴上的清髯动了动,一抹强硬的笑容勉强的在脸上挤了出来,对着连墨君满是抱歉的说道:
“不好意思,多谢连公子的好意,老夫想来是不用了,我们赶时间回炎阳宗,毕竟这个孽障回去也是要受罚的,早晚都受罚,那就不如让他着这路上吃点苦头,也好长长记性!”
“”连墨君又扫了一眼那个白色的轿子,脸上一丝不明的情绪闪过,唇边那抹笑容弧度丝毫不减。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面前袁磊的肩膀,连墨君看着袁磊“亲密”的说道:
“袁宗主这样做,也有道理,我这个做盟友的,也相信袁宗主的为人,袁宗主一定会秉公执法的。自己的徒弟是个好的坏的,自然逃不过袁宗主这双火眼金睛便是了!”
“是、是连公子谬赞了”一滴冷汗从袁磊的额边滑下,看着眼前的连墨君,干笑了几下,赔笑地说了几声,只是眼中一抹精光忽然闪过
“好了,袁宗主何必客气。”深深地看了袁磊一眼,连墨君也不再客套,漫不经心的看着袁磊,满是慵懒的拱了拱手,朗声说道:
“那连某就不多送袁宗主了,袁宗主一路走好!”
“那老夫就”袁磊见状,连忙回礼,躬了躬身,话还没说完,忽然脸色一变。和连墨君对视了一脸,两人同时转头向空中望去。
此时,不仅仅是连墨君和袁磊,就连宁心泷破浪以及所有伽灵山和炎阳宗的弟子统统转头向着空中望去,就连一直坐在白色轿子里面的人,也身形也是微微一动,像是转了个头一般。
只见空中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黑压压的飞过来一群人,这些人看起来人数不少,但是更加让人心悸的是那种气势,铺天盖地而来,霸道非常的气势。那是上位的强者才能带来的气势,就连连墨君见状,脸色都变了几分。
只见这一群人有男有女,脚下踩着各种各样的法宝,不一会儿就停在了伽灵山内山门上空。领头的是三个老者,三人都是一身黑色的简单长袍,看似年老,但是却都是鹤发童颜,身上的腰板挺得笔直,一副威严万分的样子。
“三位前辈,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