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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这么跟莱希认识了,认识不到一周就结了婚。刚开始,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他不是个能藏得住性子的人,我也是。所以时间久了,就成了好‘闺蜜’。后来我和他投资了美国有名的诗蒂(Shiien)珠宝行,占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权。
这次诗蒂的Adam计划,预备在明年情人节之前上市。这次能高调的回来,我不得不承认,钱有时候真的是个好东西。
如果我离开了原皓臣,没有钱,我将真的失去一切,什么也不是。
第22章 被困处一室()
再次见到原皓臣,是在本市一次时装周的发布会上,我和他都是以攒助商的身份出席。
Show完了之后,有一个宴会。
莱希比我快一步发现了他:“欣宝,你看那边是谁?”
我顺着他指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原皓臣正搂着丁墨雪,与别人谈笑风声。
分明在笑,却笑得那么冰冷,那双眼,都不带一点感情。我突然发现,从一开始就不了解他,哪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了解他。
他现在功成名就,有美人相伴,还有什么不开心?那深藏在眼眸里的忧郁,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与我并肩站在桥上,野心勃勃,无比坚定的指着东方名苑。他说,总有一天我要站在那里的最高处,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要不要过去与他打个招呼?”莱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问我。
“不用。”
“呃……你不会是害怕了?”
“呵,没错,我还没做好准备。”莱希的激将法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他耸了耸肩,表示很遗憾。
拿了杯威士忌,说:“算了,你不去,我可去了。”
“嗯哼~”我摊了摊手,端着酒杯慌乱了走开了。这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却一点也不想面对他时的陌生与冷漠。
所以,我只能选择逃开,直到我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再去面对他对我的不屑一顾。
宴会里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但我能自若的与他们寒暄几句,那些赞美的话语,真是假得让人想翻白眼。
找了个借口,我离开了宴会。本想去洗手间里补个妆。在经过一个休息室时,我听到了一场激烈的男欢女爱的声音。
我没想到这种事也会有撞上的那一天,我笑了笑,心想着快点离开。却意外听到一声娇吟。
这能把天下男人叫酥麻的声音,我想到死也会记得。它成为我最无法触及与不敢回忆的梦魇,像是一个重捶,虽娇嗔得能让所有男人沉迷,却是敲毁我美梦的利器,让我在痛不欲生之中清醒。
我悄悄走近,门口虚掩。透过细缝隐隐看得到里面激烈的情况。丁墨雪白色的小礼服被脱下随意丢在了地上。
休息室内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她曾经和原皓臣在一起时,是不是也这般模样?顿时心痛如绞,不敢再往下想。
他们很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有人站在门边窥视了很久。我想笑,嘴角却只能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
摸出包包里的手机,透过细缝,对准里面这对狗男女,拍下了照片。那休息室很昏暗,手机打开了闪光灯。
连拍三张后,他们惊觉的连连抓起衣服,那男的摔门咒骂着出来,而我留给他们的,只是一道快速跑开的背影。
惊魂未定,突然莱希给我打过来一个电话。
“欣宝,我衣服刚才泼了好多酒,就让助手给我送衣服过来了,你方便出去接一下吗?”
“没问题。”我走出酒店,看到莱希年轻的女助理拿着衣服,刚好从车里走下来。
我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道了声谢,按照莱希给我的房间号送了过去。
送过去的时候,门没有锁上。我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没看到人,浴室传来一阵水声。
我将衣服丢在心型的情侣大床上,忍不住想笑。莱希真是太闷骚了!不就换个衣服吗?还得挑个粉粉的情侣间。
我扯开了嗓子,说:“衣服我放床上了,在外边等……”
话还未说完,那人只裹着条浴巾,祼着健美的上身,大刺刺的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顿时,我明白这一次彻底的被莱希给摆了一道。被泼酒的根本是原皓臣!
我俩瞪着彼此,静默了十几秒。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回避。他重新甩上浴室门的同时,我大步踩着高跟鞋,步履有些不稳的朝门口逃去。
可拧了好几下门柄,却无法将门打开。上了密码锁,我看着那几排闪着灯的数字充满了无力感。
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莱希拨了过去:“莱希,你别玩了!密码是多少?”
“呵呵,别紧张啊欣宝,这可是我给你们创造宝贵的机会,我重新设置了密码,明天天一亮,就发到你手机里。祝你们渡过一个愉快而浪漫的夜晚,拜拜。”
“莱希!莱……”他挂了我电话,之后便再也打不通了。
我转过身,浴室的门打开,他穿好了裤子,拿过床上送来的白衬杉自若的穿上。
暗中吸了口气,我装得极为淡定道:“门被锁了,你有什么办法?”
他扣纽扣的手顿了顿,反问:“难道这不是你一手设计的?你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除了感情,我都可以给你。”
我冷笑,步伐优雅的走到他面前,站定。伸手为他整了整衬杉领子。
“原先生,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你真的以为……”我极尽找到那些恶毒的词汇,冷酷得连自己都开始感到陌生:“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嗯?你放心吧,过去那些年,我年少无知,其实也就玩玩而己。”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双眸死死的盯着我,幽黑的眸深邃得像看不到底的湖泊。
我继续着语言攻击,好掩盖我此时的心虚与脆弱。
“你看我,我现在过得很好。其实以前我也很好,婚前那一百万,真不算什么。对我来说九牛一毛,我就是拿出来逗你。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不就是一百万吗?能买得到你的尊言。”
他回过神来,被羞辱得双眼有些泛红,却一脸淡漠,说:“是吗?即然这样,你以后能否躲我远点?我想,咱们合做的这次Adam项目是最后一次交集。我不喜欢被人耍的感觉。”
“呵……呵呵……”被人耍?这倒提醒了我,还有一出好戏!
我径自走到房间的吧台,打开了一瓶红酒,随意的问了句:“原先生喝酒吗?”
“谢谢,不了。”
“也对,像你这种人,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总归是贫民窟里出来的,不习惯喝这么高级的酒吧?”
他没理会我,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拿出手机似乎在看设计稿。
第23章 离婚了,连朋友也不是()
我摇晃着红酒杯,半眯着眸欣赏着这个男人。好看的眉眼低垂着,因长期室内工作的关系,皮肤很白净。垂头看手机时,一缕墨黑的发遮过了额头。
他长得可真好看!在我面前,永远那么傲漫,那么高高在上。真想撕碎他的傲漫,把他把有的伪装扒下,将他狠狠踩在脚下!
我也只是……不想让他看起来,离我那么远,远得如同天上的星辰,触不可及。
酒精开始在我的血液里发酵,把我的理智一点一点吞噬。酒杯被寂寞的搁在了光洁的琉璃台上。
我步履凌乱,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撑在了沙发背上,一手压在了原皓臣的胸口。
他警觉的抓过我的手,好看的眉峰紧蹙,轻轻说了句:“酒后乱性一次就够了,离我远点!”
瞬间,他的冷漠像一桶冰水,彻底将我浇醒。怎么就这样轻易的被他蛊惑了?黎络欣啊黎络欣,你真是没用!
下一秒,我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你以为我是在勾引你?”
他挑眉反问:“难道不是?”
“你可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自负。勾引倒算不上,就是……欲望来了,想干点儿坏事。你不想要我更不可能勉强你。毕竟……”我凑近他的耳畔,放荡笑语:“想爬上我床的男人,实在太多了!”
突然,他猛的奋身而起,一把扣过我的手腕将我毫不留情的甩进沙发里。沙发很软,却让我感到了疼,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甩出来。
我闷哼一声,抬眸时,他站在我的跟前,高大的身影背着光,衬得他五官格外立体俊美。我整个身子被笼在他的投影中,时间像是定格了般,透着死寂。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在哪里,我保证你会后悔。”
事实上走到今天这一步,对我来说没有比彻底失去他更可怕的事,包括死亡。年少的时候,我不懂爱情。
看着电视剧里的海枯石烂,山盟海誓,羡慕之余却感到很不真实。直到我爱上一个人,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因为爱情,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
所以他的威胁对我来说,是无效的。
“那就让我后悔看看,是杀了我,还是要打我一顿?反正你欠我的也够多了,不在乎把我千刀万剐。我就当,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投胎就是来还你债的。”
这些话似乎让他想到了过往,愤怒的眸渐渐柔和下来。
“不管谁欠谁的,都结束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连朋友也不是。”
一个人究竟可以冷漠无情到何种地步?我以为就算是养条狗,总该有些感情了。不,他对一条街上的流浪狗,都比对我好,都愿意多看两眼。
我默然的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摇晃着身子走到床边,脱力倒了下去,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刚才又犯傻了,对付原皓臣说这些东西完全没用。只有把他彻底的征服,将他的尊言握在手心,他才会多看你两眼。
凌晨四点左右,我喉咙像烧着一把火,摸起来找水喝。却听到原皓臣在说梦话。
我就着落地窗的月光,凑了过去。他做噩梦了,不断发出透着恐惧的呢喃:“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跳下去……不……”类似于这样的话。
结婚那两年很少能与他共处一室,他经常忙到凌晨三四点,或者不回家过夜。所以我也从未发现他晚上有梦呓的习惯。
“原皓臣!原皓臣你醒醒……”我怎么也叫不醒他,而他似乎被深深困在了那个梦魇之中,醒不过来。
我伸出手触到他冰凉的脸,湿哒哒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的左手突然往前抓去,在黑暗中,焦急的,恐慌的,却不放弃的摸索着。我下意识握过他在黑暗中的那只手。
终于他得到了片刻的宁静,噩梦似乎渐渐离他远去,然后再一次沉睡了过去。
后来我再也找不到睡意,躺在他的身边,与他挤在狭窄的沙发上,从始至终我们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半分也没放开。
当金色的晨光穿透过落地窗,洒在洁白地板上,他扇形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瞳仁映着我的脸,还未睡醒的惺忪与迷茫。
声音透着鼻音的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我话音刚落,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沙发上翻身而起,双手耙了耙浓密凌乱的发。
我的手被他握得有些发酸,彼此手背上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