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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凡问道:“那为什么……?”
夏舒蝶道:“你是问他为什么又要躲着我吧。”
杨不凡点了点头,怕触道她伤心处,不敢多言。
夏舒蝶道:“他说是要找人,到处跑,不方便带上我,怕彼此拖累,而且他生性洒脱,不喜欢被束缚着。可我偏偏要束缚着他,谁让他……”不禁脸颊又红了。
龙儿又傻笑着插嘴道:“杨大哥,这……刘公子居然……居然是你妹夫……哈哈……”又憋住笑容道:“他不是到处再找姓杨的么,兴许就是找你,肯定是要你同意将妹妹嫁给他……哈哈……”
夏舒蝶又在她脑袋上拍了拍,道:“你这个臭娃娃,大人的事你别瞎参和!”
龙儿又摆出年龄的架子道:“我才是大人咧……不对不对,我三百多岁了,比老人还老,你们管三百多岁的人叫什么呀?”
夏舒蝶以为她满嘴胡说,没好气道:“叫死人!”
龙儿顶嘴道:“不对,不对,是叫仙人?不过说来说去,我不是人啊。”
杨不凡心知她虽然活得久,但仍然童年心性,也不与她吵闹,对夏舒蝶道:“那你是怎么……怎认识刘公子的呢?”
夏舒蝶想起往事,又出了出神,道:“其实……我跟他认识,就是那一次喝酒大赛,我倆为了争个输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他赢了,我却不甘心,便又私下找他比了起来,那时正是夜晚,白天已喝了许多酒,我与他也都有些……所以……就……等到次日,我醒来时,却只收到一封道歉的信,信里就是意思总之就是不跟我过,哼!”
一直到夜晚,二人将桌上酒已全部喝完,夏舒蝶急着寻人,便独自离去,只留下话来,若她追到刘伶,要么随刘伶一起去了,要么带他一同回东域,与大哥一起经营鹰帮。若追不到,这一生,便不回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杨不凡不禁黯然神伤,如此匆匆一面,又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想起结拜之情,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龙儿打了个哈欠,眼里泪光闪闪,便吵着要回房睡觉,杨不凡送她回房,也独自回房修炼去了。
她睡得酣畅,似天塌下来也不会醒,脸上还含着笑意,兴许又在梦里替人出头,将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又或是梦见买了许多许多糖葫芦,或者小糖人,亦或者八仙果子,种种种种,连口水都流出来。
次日清晨,杨不凡欲唤她吃饭,见她睡得沉,心知她历来嗜睡,便也不扰她。正要走,忽发现奇异,龙儿一边打着呼噜,身体竟隐隐有金光闪烁。一丝丝的灵气围绕着她流转不息,那灵气一边在流转,也一边变得充盈。
她怀中的锦囊袋里,有蓝光隐隐闪烁,衬托着金光,越闪越亮。
杨不凡想起,似曾听何岸言过,灵兽们不需要修炼,他们只需要凭着天生的血脉,成长起来,灵气自然就足了。龙儿虽是神兽,但想来与灵兽也差不多,她的灵气在萌芽,便也说明她在成长,真不知未来的龙儿,会变得有多强大。
靠睡觉便能修炼,也真是个令人羡慕的体质。
瞧着她睡得口水直流,更觉得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小姑娘。杨不凡在她旁边温柔的笑了笑,将她的银子拿在手中,走出房间,找来掌柜,一次付了足够的银子。并遵嘱,这两间客房里,除了他二人自己出来,谁也不要去打扰。
一个在房里没完没了的睡,一个在隔壁房没完没了的修炼。
那掌柜不知道这二是在做什么,竟可以几日不出门,不过,既然钱付够了,便不去理他。
景城里一时间到处流传着刘伶的传说,却再也没有什么事迹发生了,人们又恢复了平常,为生活忙碌的日子。
这一次,龙儿不吃不喝,足足睡了七日,忽然,她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声,身上的金光全部悄然散去,缓缓睁开眼了。
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床沿。房里有淡淡的檀木香味,细碎的阳光,通过镂空的雕花床照射进屋,木制的铜镜妆台上,仍然整齐的摆着手帕。房里也挂了几幅字画,有浓浓的书香气息。桌上的大理石岸上,用砚台压着一张小纸条。
“好饿啊……”
一睡醒,见房里阳光充足,心情大好,见桌案上有一纸条,便下床来,走到桌旁,拿起字条一看,不禁愕然失色。
纸条上书:我去嵩阳,若能回来,再来寻你,若不能,千万珍重!
是杨不凡的字!
其时,窗外阳光明媚,但龙儿心里,却是灰茫茫的一片愁云,握着字条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独上嵩阳()
秋风瑟瑟,大雁南飞。
嵩阳剑派坐落在景城里的一座大山上,就像一个百年老者,稳坐高堂。岁月给了它苍然古貌,却不见它有一丝龙钟之态。
派内地势甚广,其最高建筑,直指云顶,气势磅礴,威风赫赫。
秋日,金色的暖阳洒在它身上,在秋叶纷飞的世界里,它高高在上,*宁静。隐隐有中州正派之首的气势
山间,有一条长长的阶梯,直至嵩阳*气派的大门,阶梯上,一人身着深色青衣,背负长剑,缓缓而上,落叶从他身旁飘过,让他孤独的身影更显寂寥,
阶梯尽头,嵩阳大门之处,有四名守门弟子,其中一人见有人前来,出言道:“这位公子,来我派何事?”
杨不凡抬起头,环顾四人一眼,道:“找人。”
那弟子见杨不凡语气不善,便也不客气,道:“找谁?”
“欧阳晟!”
“……家师不轻易见客,请回吧?”哪有对嵩阳掌门直呼其名的人?何况眼前还是个年轻人,门客的神情间已有明显的怒容。
“我不是客!”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杀他!”
“哪里来的不要命的疯子,我数三声,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他“仓啷”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杨不凡道:“一……”
杨不凡纹丝不动,他丹田中的灵气,宛如一片汪洋大海,随时便可以将眼前这块“石头”给淹没。但是,这“大海”里,一滴水也不能浪费,因为,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座巍然高山。
“二……”
那青松派弟子呼吸急促,本意是想把杨不凡斥退,不料杨不凡竟一动也不动,那就不得不动手了。
“三!”
蓝光一闪,那嵩阳弟子的剑还未刺出去,自己的咽喉已被杨不凡锁住,两把蓝色的灵气剑刃,直指着他的眉心。
他从未出过中域,从未见过这么快得身法,已然目瞪口呆,甚至,连害怕都还未来得及。
大门口处三名弟子大吃一惊,其中一名拔剑来助,杨不凡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望也不望,反手一指,又一把蓝光坚韧,指着了他的脖子,那名惊讶得有些可怜的弟子顿时冷汗连连。
门口处还有两名弟子,被吓得不清,连忙要转身回去禀报。
杨不凡大喝一声:“站住!”
那倆人竟也听话,顿住了脚步,听杨不凡继续道:“与你掌门说,故人杨枫之子,前来与他算账!”
二人拔腿冲了进去。
派内,议事堂里。
“还没有找到小东吗?”林秋月神情焦急,在厅里来回度步。
欧阳晟高坐在上,同样满脸愁容,怒道:“我哪知道这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找了这么多年,就找了这么一个……哎!”
林秋月也生气,道:“他再怎么样,也是你亲生的儿子啊,找不到也得找啊!”
欧阳晟桌子一拍,道:“我还要到哪里去找?我去东域时,便嘱咐你看好他,现在又要我去找,我哪来那么多时间,那臭小子,如果还是那个怪癖的脾气与态度,不要也罢!”
林秋月眼泪落了下来,其他几名常伴长辈左右的弟子均不敢说话,欧阳婷轻轻的拍了拍林秋月的肩膀,道:“娘,小东他只是不见了,又不是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的。”
林秋月哽咽道:“为什么不会有事?”
欧阳婷斜眼瞧了瞧欧阳晟,道:“一来,他与旁人也没什么争纷,二来……”
欧阳晟喝道:“还有什么?”
欧阳婷支支吾吾道:“他武功……其实……很厉害!”
林秋月与欧阳晟一同将眉毛皱得更紧了,道:“他开始学心法了?”
欧阳婷道:“我不清楚,就是感觉,毕竟也没见他与谁打斗过。”
一旁的秦风一直未曾说话,这时忽想起什么,道:“小东师弟他……说他厉害,不如说他有些高深莫测了,我观他举手投足间,其气之雄浑,远胜弟子!”
这一句话,震惊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秦风可是嵩阳派里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人才!
欧阳晟喝道:“怎么可能?”
林秋月也似不信,道:“你是不是瞧错了,你可是咱们一众弟子里,最优秀的人了。”
秦风拱手道:“弟子不会瞧错的,只是……”
欧阳晟道:“只是什么?”
秦风道:“只是……小师弟他……我偶遇一次他修炼的时候,他一见着我,便收了功,乍看之下……他的心法不似本门的心法……”
欧阳晟道:“你什么时候瞧见的?”
秦风道:“有些时日了,那时,正是我们启程去东域的时候,因那时候正好要赶着出发,弟子便没有多留意。”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弟子不知,不过既是如此,小东师弟他,总不会轻易陷入危险的,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小师弟他兴许过不几天又回了也说不定。”
欧阳晟轻轻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林秋月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我们落了他十几年,也许,这也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吧。”
欧阳婷道:“哼,什么惩罚不惩罚,能怪我们么?你不是说,他是被一名黑衣人掳走的么?你不去怪他,在这里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什么?”
欧阳晟睁眼瞪了她一瞪,欧阳婷便不敢再多说话了,可越是如此,她便越好奇,也越憋屈。
突然,两名弟子急匆匆跑来,拱手禀报,门外杨不凡之事。
众人一同吃惊,那欧阳晟问道:“他说什么?”
弟子禀报:“他要我跟您说,故人杨枫之子,前来……前来算账!”
欧阳晟张大了嘴巴,随即又喃喃念道:“果然是他……他终于来了!”
林秋儿月哼了一声,道:“居然这般胆大,如今嵩阳派竟这么被人小瞧吗?风儿!去,将他擒来!”
秦风一拱手,正要出去,欧阳晟拦道:“且慢!”
秦风顿住身子,瞧向师父,见师父脸色竟有几分悲怆,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的道:“风儿不是他的对手!”
林秋月道:“不可能!”
欧阳婷急道:“杨枫之子是谁啊?与咱们有什么仇怨要算?他一个人来的吗?”
林秋月道:“就是你弟弟那个院子里的朋友!”
欧阳婷睁大眼睛,道:“是他?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他!”
欧阳晟叫秦风到身边来,道:“风儿,为师平日在外,将派内琐事全交给你,你从来也没有让为师失望过。”
秦风拱手道:“师父过奖。”
欧阳晟道:“我们派,位于中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