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没有回去寝宫,而是到西阁继续研制给拓跋栗的解药。
西阁内,白常已经在等着她。
关上门后,拓跋栗跟她说道,“已经确定了那具尸骨,确实是赵嬷嬷。”
“是赵嬷嬷就好。”苏葭儿说着,顿了顿,又说道,“那股势力肯定很快就有行动,也别去监视赵嬷嬷她们,只要把她们看管好就行了。她跟香贵妃,翻不出什么天。若真可以,早就寻机会杀了你。”
“朕没安排人跟着她们,但是已经将她们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拓跋栗道。正如她说的,香贵妃和赵嬷嬷要是有本事,早已经杀了他,不用等到现在。
“那就行了。”
拓跋栗又道:“你先在这里跟白常忙,朕有事要去忙。”
第615章 九尾白狐()
“皇上慢走,不送了。
拓跋栗看着冷清的她,他本想提布兵图一事,可还是忍住了没说。芙蓉说她跟祁夙慕有意见了,那她不知道有没有告诉祁夙慕布兵图的事。不过告诉了又怎样,也改变不了他要杀了祁夙慕的初衷。之前他就不可能留下祁夙慕,现在关乎布兵图一事,他更不可能留下祁夙慕这个隐患。
拓跋栗离开后,苏葭儿又专心到解药上。
到下午时,解药研制出来。
拓跋栗仍是没有来西阁,苏葭儿跟白常说了解药如何用后,便回去寝宫了。
寝宫外,不见祁夙慕,入内仍是不见他。
她难掩的失落情绪,他终是不愿意来见她,不愿意与她当面说开。
到底是他太不信任她,还是她太敏感?
苏葭儿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顶上,是她太敏感了吗?
想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到了掌灯时分,她才醒来,头晕乎乎的,整个人有种睡过多虚的感觉。
她坐起身,芙蓉撩开幔帐,“娘娘,起身用晚膳了,皇上说他今儿个不跟娘娘用膳了,让娘娘自个先吃。”
“恩。”苏葭儿有些无精打采的坐起身。
屋内浓郁的熏香,让她有些反胃,她问芙蓉,“这是什么熏香?”想必她头晕晕跟整个人虚都是因为这熏香,她不喜欢这熏香。她仔细辨别出熏香的成分,都是安神宁神的香料。
“皇上怕娘娘休息不好,特地让人送来的安神香。”芙蓉回道。
“把香炉扯了,这香味我不喜欢。
芙蓉闻言,忙去撤了香炉。她都跟皇上说了,苏葭儿不会喜欢这个,可他还是坚持送来了,还说不喜欢撤走便是。
把香炉撤出去后,芙蓉又回到里边,她一边帮苏葭儿梳发,一边说道,“娘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想说关于拓跋栗的事?”苏葭儿戳破道。
“娘娘真的很明白。”
“不是我明白,而是我跟你之间维系关系的是拓跋栗,我跟你之间,除了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娘娘,皇上不好吗?我不曾见过皇上这般对待哪个后妃,皇上他对娘娘你是真心的。”
苏葭儿看向铜镜中,“不是一个人对一个人好就可以接受一切,发生一切。不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特别就可以接受一切,发生一切。我不需要他的好,他的好对我来说只是负担。”
“娘娘,你可以给皇上一个机会。”芙蓉说道。她知道皇上对苏葭儿的心,皇上真的很在乎她。
苏葭儿不答反问,“芙蓉姑娘,你爱过吗?”
芙蓉顿了顿,脸上不自觉的浮现悲伤。
苏葭儿见状,又说道,“看来芙蓉姑娘爱过,而且那个人也不在了。那我问问芙蓉姑娘,如果那个人现在还活着,你可以接受另一个对你的好,还会给另一个人机会吗?”
芙蓉哑口无言。
苏葭儿轻笑,“芙蓉姑娘,你也做不到,对吗?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为何要如此要求他人?”
言罢,她站起身,朝外边走去。
芙蓉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深幽,低喃着,“可若是那个人死了,是否就会接受?”
用过晚膳,芙蓉说拓跋栗在摘星阁设下舞宴。
苏葭儿无法拒绝,只能前往摘星阁。
落座后,她扫了一眼周围,仍是不见祁夙慕。
拓跋栗笑问,“爱妃可是在找人?”
“与你何干?”苏葭儿说道。
“爱妃此言差矣,你是朕的爱妃,朕不关心你,关心谁?”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得。”苏葭儿淡淡撇了拓跋栗一眼,“皇上,何必阴阳怪气,我可不信芙蓉没有跟你说我跟七爷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栗无辜的耸耸肩,“朕只是关心你心情是否不好。”
“没错,我心情很不好,这个答案,皇上可满意了?”
“不满意,你心情不好,朕心情也会不好。”拓跋栗道。
苏葭儿没再说话。
正好,舞者也上台了。
苏葭儿一看,是芜国的剧团。
拓跋栗笑道,“爱妃可还满意,朕可是给你把人请进来了。”
苏葭儿还是没说话。
看着舞者,她想到祁夙慕说的,会安插人在剧团中,也不知道这个剧团内有谁是祁夙慕的人。
这一次,她很专心的看着台上表演。
拓跋栗以为是芜国剧团让苏葭儿感兴趣,所以看得很投入,可实际上是苏葭儿想要辨认出到底是谁才是祁夙慕的人。
可一个表演到一个表演,仍是没看出来到底有没有祁夙慕的人。难道人没进宫?苏葭儿微微蹙眉,祁夙慕也说过,进宫很严格,也指不定是被刷了下来。
一开始,拓跋栗确实觉得是歌舞引起了苏葭儿的兴趣,但是再往后,他生出了疑心,她并不喜欢这些。
而且看她的目光是从一个人身上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她是在找人……
他眼睛微眯,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杀意,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是想看看这里边有没有祁夙慕的人,他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祁夙慕的人。
但是,要抓出几个祁夙慕的人,那还不是容易的。
歌舞到了夜深才散场,苏葭儿找不出到底谁才是祁夙慕的人,看来祁夙慕的人没有进来。
想着,她的心不由得悬起来。
她看到了布兵图,拓跋栗更不会放过祁夙慕,本来让剧团混进来人,她已经计划好了退路。
可如今无法混进人,她必须重新做打算。
而他呢?他又在做什么打算?
苏葭儿心猛地一窒疼,他总是让她放心,她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魂不守舍的回到寝宫,沐浴更衣后歇下。
屋内,静的沉。
而摘星阁宫外,风言风语在渐渐生起。
有人看到芜国公主在花园中消失,然后草地上出现一只九尾狐,九尾狐抓了一只白猫儿,吸了白猫儿的血,然后往摘星阁的方向跑过去。
这一夜,御膳房的宫人也看到了芜国公主身影,可再看去,只见一只九尾狐越上屋顶,朝摘星阁跑去。
那九尾狐白色的毛发上,还沾染着血。
第616章 九尾妖狐()
膳食仓库,打盹的两个小太监,感到一道冷风吹来,钻心的冷让他们打了个盹,醒了过来; 两人见门开着,皆奇怪道,“这门不是锁着的吗?”
其中一名嘀咕着,起身去关门,只见对面廊道上皇贵妃的身影远去,忽然的,那道身影化作一只九尾狐。
他揉了揉眼睛,又什么都没有了。他打了哈欠,摇了摇头,一定是还在梦中。
关上门,又回去桌子前打盹。
夜,残月挂空,乌云几缕飘过。
这夜似乎在昭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翌日凌晨,花园中尖叫声划破宁静。
宫女太监围在一边,草地上躺着一只倒在血泊里的白猫儿,白猫儿的脖子被咬断,瞪着圆眼珠子,像是死不瞑目似得。
其中一名太监说,“这不是万贵妃娘娘的猫儿吗?”
“快去禀报万贵妃娘娘吧。”
“万贵妃娘娘的猫儿怎么会死在这里,还死的这么血腥。”一名宫女说道。
这时有个声音,“昨儿个小贵子他们巡夜,说瞧见皇贵妃朝这里走,没一会就消失了,他们还吓到了。”
又有名宫女附和,“这么说起来,今儿个起身的时候,我也听隔壁巡夜的小东子说了,说是瞧见一只九尾狐出现在花园中,然后往摘星阁的方向去了。”
“这么说……”
压低了的声音,“这会不会是皇贵妃……”
“别乱说,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还是先去通知万贵妃娘娘。
没一会,万贵妃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见到白猫儿的尸体,她惊呼道,“小舞,本宫的小舞这是怎么了!”
顿了顿,她又厉声问道,“是谁做的!”
宫女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娘娘,奴婢们经过的时候就瞧见了。”
万贵妃微眯着眼睛,“这很显然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知道谁小声道,“娘娘,也许是皇贵妃娘娘。”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万贵妃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反应很大,“给本宫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宫女说了她们之前讨论的话,万贵妃闻言,眼底狠色掠过,芜国公主是九尾妖狐?她当然不会信这种可笑的说法。但是她不介意这个说法,应该说,她正好需要这个说法。从那芜国公主进宫以来,皇上就再也没来过她这里,也没有去过其他人那。芜国公主专宠,这妖狐一说,只会让整个后宫产生共鸣。这后宫争宠,本就是踩着人上去,芜国公主太出风头,枪打出头鸟。即使皇上因为宠爱芜国公主,不处置芜国公主,但是芜国公主的存在也会受到质疑。而芜国公主干政,朝臣肯定都对她没好印象,这妖狐一说,更是让人愿意相信。到时候,皇上迫于压力,也不会对芜国公主如此专宠。
想罢,万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儿个正好要去请安,那她就带份厚礼去请安。
她敛起冷笑,说道,“你们莫要传这话,若皇贵妃真是九尾妖狐,可是要找上你们算账的。”
太监宫女闻言,面面相觑,心底都打了个颤。
见宫女太监害怕,万贵妃知道吓着他们了,她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自古邪不胜正,皇宫正气镇着她,她也肆意乱来。而且若她真是九尾妖狐,那本宫会请皇上让人来收妖!决不让这妖孽东西脏了后宫。”
万贵妃此话,太监和宫女们都安慰了些许,万贵妃娘娘说这话,是不是也在怀疑皇贵妃娘娘有问题?可也都不敢说,只是摆在心里暗暗想着。
万贵妃让人来收拾了白猫儿的尸体,她要带着白猫儿的尸体到摘星阁去要个说法。把这事吵的越大越好,最好让人都知道九尾妖狐的事,最好吵到朝堂上,让那些大臣都知道这芜国公主是九尾妖狐。
信与不信不重要,这芜国公主得罪的人太多,多少人指不准还等着一个借口来办了她。这妖孽祸乱后宫,祸乱朝堂,祸乱元国江山,这个理由够充分了。有时候将一个人拉下来,只需要一个可怕的谣言。
御膳房。
正要准备膳食的御厨打开门一看,桌上的东西都掉落在地上,像是有人进来洗劫一番。
跟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