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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和期待将她对祁夙慕的怀疑都掩盖,只想着要见到那个日夜思念的人。
她换上一身素色的衣袍,用别致的银簪把发丝挽住,拿了一件比较娇柔的淡粉色披风,披上斗篷,她出房跟对房的苏小奕说道:“小奕,我出去一趟,你累了就歇着。”
“公子,你去哪里?”苏小奕一下子从房***来,见到苏葭儿披着淡粉色披风,他眉头一皱,这件披风是雪娘送给公子的,公子说太女儿家了不合适她,一直都没穿。再看公子眼底淡淡的喜悦,有种他从未见过的女儿家娇态,他心底酸酸的,约莫猜到公子是去见谁了。
苏葭儿简单回道:“宫里。”
“公子,我也去。”
“在这里等我,乖乖的,知道吗?”
苏葭儿说完,不由苏小奕再说,转身出了屋。
苏小奕想跟上去,但是他知道,结果不会有改变,公子不会让他跟去的,他丧气的嘟了嘟嘴,“公子,十九王爷有什么好的?难道小奕不好吗?”
苏葭儿出到府门,祁夙慕已经坐在马上,空管家站在马车旁,见到苏葭儿,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苏执事,请。”
苏葭儿看了看祁夙慕,然后上了马车。
七王府离皇宫还是有些距离的,可这在苏葭儿看来,这些距离都不是距离,只因心已经飞到了君身上,心似归箭。
到了宫门前,苏葭儿下了马车,祁夙慕也下马,守门禁军瞧见是祁夙慕,上前行礼,“参见七王爷。”
“不用这么多礼节。”祁夙慕说道。
守门禁军收回手,瞅了瞅祁夙慕身后的苏葭儿,“七王爷这是?”
“十九弟让本王跟苏执事到奉天宫有事相商。”
祁夙慕说完,出示通行令牌给守门禁军,禁军确认后,才示意身后禁军可以通行。
苏葭儿跟着祁夙慕进了皇宫城门,她的心儿扑腾扑腾跳的很快,像是女儿家就要见到待嫁夫婿似得,像是回到了那种最初的心动感觉,相隔了几百年,她再次找到了当初对晏澜的那种女儿家心思。
她此刻不想去想祁夙慕的目的,也不想去想祁夙慕的阴谋,只想着这一刻只有她和祁凤曦。
奉天宫。
祁凤曦跟江可儿回到宫中时,已经入夜,小海子打听来的消息,苏葭儿住在七王府,他对于父皇的安排没有多心。
看天色,他想苏葭儿舟车劳顿,应当是休息下了,只好等明儿个再去找她。
江可儿回房沐浴,他留在了亭子中,提笔继续画着未完的画。
宫道上。
祁夙慕走在前头,苏葭儿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说话。
快到奉天宫的时候,祁夙慕才说话了,“我在这里等你,你早去早回。”
“你不进去?”苏葭儿有些意外。
“不了,你去。”
“额。”苏葭儿不知道祁夙慕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望了他片刻,“那我去了。”
“恩。”他淡淡应着。
苏葭儿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宫墙边上的祁夙慕,这一刻,他让她想到了院中傲骨铮铮的红梅。
她回过头,把这种想法彻底从她心底清除。
到了奉天宫宫门前,她所有的心思都化为激动和开心。
站在门口打哈欠的小海子瞥见宫门前站着的人似乎是苏葭儿,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猛地眨了眨眼后,确定真的是苏葭儿,他开心的冲苏葭儿喊道:“苏执事,真的是你吗?”
苏葭儿回答,“是我。”
“苏执事,能可回来了,小海子想死你了。”小海子迎了上来,他家爷更想苏执事。
“我才走多久。”苏葭儿说完,又问道,“十九爷在吗?是不是歇下了?”
“在在在。”小海子连忙回答,“还没有歇下呢,爷在亭子中作画,他才从太妃老人家那回来。”
苏葭儿眸中浅浅的笑意,她就知道他是有事缠身,不然一定会来找她。
“那我去看看他。”她说道。
小海子忽然想起江可儿住在奉天宫,他脸上一抹尴尬闪过,他见到苏葭儿太激动,怎么就忘了这宫中还有个江可儿。可能是他不喜欢江可儿的原因,所以经常会自动把这号人物给忽略了。
见小海子不动,也不说话,苏葭儿问道:“是有何不可吗?”
“不是不是。”小海子摆摆手,琢磨着方才江可儿已经回去沐浴更衣了,就爷一个人在亭子作画,江可儿这会儿应该是不会出来了,他这才继续说道,“苏执事,快去找爷,爷在亭子内。”
“那我去了。”
宫门前的宫女将门打开,苏葭儿跨入门内,再次回来这里,心境不同以外,难以平复的喜悦,让她眉梢上扬,眉眼带笑。
入门内,她朝着祁凤曦平日里作画的亭子走去,步伐越来越快,如那急着去见牛郎的织女。
右边廊道上一名宫女走过,正好瞥见苏葭儿朝亭子快步走去,她停下脚步,打量着苏葭儿,眸中厉光掠过,在苏葭儿没有发现她之前,转身朝后边的屋子走去。
亭中,祁凤曦专心致志的勾勒着画上的人儿,那画上人儿一颦一笑都被他画出了神韵,栩栩如生。
忽然,想到苏葭儿,他思绪一下子放空,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第386章 咎由自取()
第386章 咎由自取苏葭儿走到亭子外,亭内祁凤曦执笔而笑,那笑容如寒冬里的火簇,渐渐将人温暖开。's。就爱读书'()
她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他,她嘴角渐渐绽放出灿烂的笑花。
祁凤曦似是感到有人在看他,他回过神,顺着感觉看去,只见亭外站着的人,正是他魂牵梦绕的苏葭儿。
她一袭淡粉色斗篷,给往日里的清冷增添了一股灵动俏皮,她笑意盈盈的站在那看着他。
似梦非梦,他一瞬间失神了。
直到她轻唤他,“十九爷。”
他晃过神,放下画笔,任由画笔落在画纸上,渲染开一片大墨迹。
苏葭儿轻唤着祁凤曦,那语气有着许久未有过的柔。
祁凤曦站猛地站起身,冲苏葭儿笑的开心,“你回来了。”一别一月多,他对她的思念越来越烈,再见到她,心中有着难言的激动。
“我回来了。”苏苏葭儿笑着,迈步朝祁凤曦走去。他如往日一样等着她,如往日一样跟她说“你回来了”。
浓情蜜意在这寒天中化开,夜风送来阵阵柔情,宫灯摇曳,暖影投射在雪地中,犹如要将这冰天雪地也要融化开似得。
她入亭中,他望着她,她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一些。
她也望着他,此时无声胜有声。
最终,他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奕好了吗?”
“好了。”苏葭儿回道。她很想问出口,想她吗?
“师父没有跟你一道回来吗?”祁凤曦蹂眸流泻万千柔情蜜意,她比之前更加的平易近人,有着一种让人心怜的气质。(s。 )
祁凤曦提到即墨离,苏葭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住,她垂下眼眸,“国师他……”
不等她说完话,亭外边传来女声,“阿曦。”
那声音柔柔温温的,像是冬日里温和的暖风,直搔入心头。
苏葭儿一愣,这不是黄莉颖的声音,也不是白琳的声音,更不是祁清歌的声音,这亲密的语气,这不分尊卑的直呼姓名。
她回过身看向亭外,女子朝亭子内走过来,顾盼生姿,莲步生花,她身穿窄袖对襟小衫,彩缎束腰,十字瑞花条纹碧纱裙,浅碧色内毛斗篷,斗篷上用银线和宝石绣着精致华丽的花纹,三千青丝绾成的坠马髻插着累丝嵌宝衔珠金凤步摇簪,凤眼及祥云镶嵌红宝石,口衔串珠,那工艺和宝石皆为顶级质,可见女子身份非富则贵。
再看仔细女子模样,黛眉弯弯,直挺的秀鼻,朱唇抹着绛色口脂,双颊粉嫣,剪水双瞳盈盈似秋水波,美的夺人心魂,魅的夺人心神,一颦一笑似牡丹盛开,美丽娇人又华贵无比,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那种纯天然雕琢出来的气质,没有任何的修饰和点缀,三分高贵,三分清雅,三分魅人,还有一分脱俗超尘。
这样的倾城绝色女子,别说是她在她面前暗淡无色,只怕黄莉颖见到她,也要自愧不如。
祁凤曦见是江可儿,他第一反应是不想要苏葭儿见她,可往下想,江可儿和苏葭儿之间并没有冲突。
江可儿到了亭子内,亲密的往祁凤曦身旁一站,然后打量着苏葭儿。
苏葭儿可以感到女子对她的审度,她瞬间油然而生一种尴尬,像是被抓现行的幽会。
祁凤曦问江可儿,“怎么来了?”
“刚沐浴完,想到你在亭中,所以过来了。”女子答着祁凤曦的话,视线仍是落在苏葭儿身上。
苏葭儿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越发觉得犹如被扇了几个耳光般尴尬着。
祁凤曦说道,“来的正好,给你介绍我的好友,苏葭儿。”他又冲苏葭儿说道,“这位是岭南江家千金,江可儿。”
“江小姐。”苏葭儿勉强压下那种的尴尬的情绪,跟江可儿打了招呼。
江可儿看着苏葭儿,这便是那位传说中的苏执事,这便是让祁凤曦心不在身的苏执事,她长得不是倾城之色,亦不是妩媚妖娆,弯眉端秀,清秀的五官,白净的小脸,纤细娇小的婀娜身材,虽然没有夺目勾魂的美,却透着一种婉约含蓄的朦胧美,细腻清冷,灵秀雅致。
江可儿心中顿时掠过一计,笑容明艳动人,“你是那位轰动大晋的苏执事?果然非凡。”
“江小姐过奖了,一切传奇色彩不过是人们勾绘上去的。”苏葭儿淡淡说道,早已没了跟祁凤曦说话时的那种柔情。即使江可儿语气平淡,但她还是听出了江可儿话中的挑衅意味。她上下扫了一眼江可儿,美眸闪着狡黠,倾城容颜上的笑容如带着的假面,可见此人定极会耍小心机,还有着小恶作剧的少女心态。
“真羡慕苏执事的生活,我也想跟苏执事一样,到处走走看看新奇的事物,可惜我就要嫁给阿曦了,以后可以到处走走的机会不多。”
江可儿有意无意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把苏葭儿从云端一下子打下来,坠入地狱中去。
苏葭儿本来好不容易压下的尴尬,刹那间爆发出来,伴随着的是由心底一点一点扩散开的痛,痛的让她呼吸一窒。
她望向祁凤曦,脑子一阵混乱。
祁凤曦听见江可儿这么说时,觉得有些怪,可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而当他对上苏葭儿那满是受伤的眸子,他的心口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他犯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他第一次见她流露出那样的神情,那种好像欲哭又强忍着的神情,他脸上的笑容碎裂,复杂的神色,眉头也紧紧蹙着。
苏葭儿许久才从混乱中回过神,一直以来,她认为她可以看着他娶妻生子然后离开,原来不过是她自欺欺人,她做不到释怀,做不到如此豪爽。
更何况,她现在想要好好把握住。
只是,一直都只是她一个人单相思,他说的等她,不是一个人等她,而是跟着别人一起等她。
她不怨他,只能说造化弄人,当她回首,那人已不在。
她一直的自我保护,一直的退缩,导致了他